第13章 可不能讓她死在這兒!
白展帶著染寧兒一直不停的飛,不知不覺天己經黑了下來,只有點點的星光,綴在天際,讓白展能勉強的看到腳下的路,白展查覺到後面沒有人追來,便放下染寧兒,並扶她在大樹下坐著。
「夫人,屬下先前越矩了,請夫人降罪。」白展跪在地上向染寧兒請罪。
「白護衛,沒什麼,你都是為了救我的命,要不是你我這會兒都已經成了一俱屍首了,你還是快起來吧。」染寧兒虛弱的看了看漆黑的四周說道。「現在我們這是在哪兒,有一個大概的方位沒?」
白展看著四周漆黑一片,「夫人,我現在沒有辦法辨別方位,不過我能感覺得到,這是周圍暫時並沒有危險,夫人,我剛剛聽到有流水聲,你先坐這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好,你快去快回。」
柒寧兒頭靠著大樹,想閉著眼睛好好休息一下,但是蚊子在她的面前嗡嗡的叫個不停,吵得她根本就沒辦法好好休息,她只能不停地用手趕蚊子,可手上和臉上還是被咬了不少的包,癢得她難受,但又不能撓,只能忍著。
都是那可恨的幕後兇手,才害得自己在這喂蚊子,等她回了京都一定要讓那個幕後兇手也償償疼癢難耐的感覺。
在她與蚊子奮戰的時候,白展已經拿著烤好了魚回來了。
「夫人,魚己經烤好了,請用。」
白展把魚遞了過去,染寧兒聞著魚的香味,一股噁心感便傳來,讓她想吐,她連忙捂住嘴,並離魚遠了一些,才稍稍好點,她見自己吃不下魚,又不想浪費,染寧兒咽了咽口水說道,「白護衛你吃吧,我不餓。」
那可是她最愛的魚,可一聞到那味就想吐!只能放棄了,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怪病,連最喜愛東西都沒法入口了,染寧兒鬱悶不以。
「夫人,你就將就著吃一點吧。」白展以為她嫌棄,便勸解道,「夫人,在這林子里只能吃這,等出了林子夫人想吃啥都有,還行,夫人不要講究太多,只要能裹腹就行。」
說著,他又把魚遞了過去,染寧兒看著遞過來的魚,連忙把自己往一邊挪。
「白護衛,我真吃不下,你吃吧,我起來走走。」
染寧兒站起身時,由於長時間沒有吃東西,腿有些軟,她忙扶助一旁的樹,慢慢的站起來了。
白展看著那風都吹得倒的身影,這樣要讓少爺看到她了,那肯定會怪自己沒看好夫人的,夫人不愛吃魚,自己再去尋些別的就是了。
「夫人,你就在這等屬下,屬很快便回。」
留下這句話白展輕輕的一點腳便飛遠了。
染寧兒己經餓得兩眼暈花,隱隱聽到白展在對她說話。
「哦,你打算連夜趕路呀,也好,我們早一天到,也就早一天安全。」
「啊,走這邊吶。」
「好」
染寧兒自言自語的走著,也不知走了多久,更不知自己己經走到哪了,她只是憑意識的走,也不知道衣裳是否被樹枝劃破,自己是否被划傷。
只知道要快點到晏城,她模模糊糊的走著,似乎看見了房子,是不是到了晏城了,太好了,我倆終於到了。
她抬起毫無力氣的手,拍了拍門,「開門吶,我要進城,我要進城,進城…。」
染寧兒喃喃細語的倒了下去。
一向覺睡不安穩阿狸,被敲門聲給吵醒了,阿狸怒問,「誰呀?三更半夜的瞎敲什麼門,不知道會打擾別人睡美容覺的么,有什麼等睡醒了再說。」
門外沒了動靜,阿狸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睡不著了,到底是誰在玩惡作劇?真特么的可惡,專挑人睡覺的時候。
不對,不是誰玩惡作劇,該不是白天那幾人吧,自己還是去看看得好,阿狸起身去查看。
當她打開大門,看到的卻是一個穿著破爛衣服倒在地上的女人,這是誰呀,咋躺在我家門口,該不是他們找來訛我的吧,阿狸在門外四處看了看並沒有其他人的跡象。
那就是說她是自己一個人到這兒來的,可還是要確定一下。
阿狸朝著黑暗處說道,「喂,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從陰影處走出來一個人,朝阿狸見了個禮,「小姐」
「她是怎麼來的這兒?」阿狸問。
「是自己走到這兒的。」那人想起了先前聽到的話,老實的回答,「貌似把這兒當成了城門。」
城門?!自己的房子會被當做城門,這可有點意思了!
阿狸蹲下身來仔細的看著這人,頭上戴著金釵,又伸手摸了摸她身上的衣服很柔和,摸著很舒服,能穿得起是這樣好的料子,應該是哪家的小姐或是夫人,在瞧著衣服的破損的情況,應該是遇上啥麻煩事迷路了。
這人自己得弄進去,不然明天一早有嘴碎的路過這瞧見了,指不定又要出啥幺蛾子吶,到時候再招來些不明來路的人,那可就不好玩兒了。
「你注意點,有陌生人來了,提前知會一聲。」阿狸對他吩咐道。
「是,小姐」
他回答了聲便又隱藏在黑暗裡了。
阿狸試著抱起地上的人,還好不是很重,轉身進了大門。
「你關上門」
「是」
那人在阿狸回房后才出來關好大門,目光卻一直鎖定在阿狸的門前,剛才那女人,如果沒記錯的吧,就是京都最年青的候爺言世青的夫人,怎麼會落得如此?
莫不是京都又出了什麼岔子,自己還是警醒一點的好。
阿狸把人放在軟卧上,把水打來,替其擦洗乾淨后,取來未穿過的裡衣替她換上,可是由於第一次穿,阿狸足足弄了半個時辰才穿好。
累的她滿頭大汗,阿狸拿著團扇一個勁兒的扇著,這給人穿衣的活可不好乾,還有這是偌大的院子若打掃起來也挺麻煩的,改明兒讓他們去買些僕人回來,可不就有人幹了嗎,這院子里也能增添些人氣兒!
眼見的天蒙蒙亮,阿狸也沒有睡意,果然還是不適應,阿狸揉了揉眼睛,拿起裙杉慢慢的摸索著穿起來。
「mmd,這裙杉也太難穿了!」
等她把自己的收拾妥當,天已經大亮了。
阿狸漂了一眼躺在軟塌上的人沒有任何動靜,可不能讓她死在這兒,會連累到我的,得打發個人去請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