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水落石出 第四節 沉浮於生死的邊緣（1）
我已經將思路再一次完整的梳理了一遍。
答案已經就在眼前了，我走近矗立在荒山之中破舊的音樂室……
廢棄音樂室課滿滄桑的木門半掩著，從裡面透出充滿蠱惑的燭光。我緩緩吐出一口氣，重新呼吸上了叢林的氣息，好像是有些留戀著種味道……
我輕輕推開了木門……是的，兇手正站在裡面等著我。
軒轅歸雨在她身旁留下來的「廣」字，是一個沒有完成的暗號。事實上，這個字補充完整以後的字應該是……「瘋」。
關於「瘋」字的敘述，我又能聯想到什麼呢……
他……傅老伯！
不對，我覺得我更應該叫他……姜老伯，這樣來的更貼切。
木門「嘎—」的一聲被我全部開啟，姜老伯站在偌大空間的中部。很冷靜的等待著什麼……
「胡境反人在哪裡？」我確定我沒有說什麼廢話。
「怎麼了？你看見我好像絲毫沒有感覺到驚訝，看來你是什麼都已經知道了。」這熟悉而又蒼老的聲音又一次充斥在我的耳畔。
我並沒有回答他什麼，而是自顧自的又說：「胡境反在哪裡？」
「你好像很關心他，不過你急什麼呢？我還沒有玩夠呢。」姜老伯突然大笑了起來，笑的很不自然，笑的很恐怖。
「你在玩遊戲么？但是我是來要人的，其它……對不起，恕我不奉陪。」
「你覺得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你什麼意思？」我覺得似乎情況不對。
「我的意思是……你這麼急，如果是個死人你也得要回去？」姜老伯露出「惡狠狠」的表情，在燭光的襯托下顯現的十分詭異。
「什……什麼，什麼？你……」我明白他的意思，那麼胡境反難道已經……
「看看那個角落！很安靜的安息之地，對不對啊？」姜老伯將身子向旁邊移了移。
是胡境反，胡境反閉著雙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的旁邊淌滿了血液……
胡境反死了……
「胡境反，胡境反！」我近乎瘋狂的叫喊道。
「你以為我在騙你？他是不會應你的。」
「境反！怎麼了？」我開始向那裡走去。
「不準動！搶的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要是你過去的話，你也只會和他一起長眠在那裡。」姜老伯喝住了我，此時他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了一把泛著凶光的手槍。
「可惡！你想怎麼樣？」我憤怒的喊道。
「怎麼樣？也就是很簡單的也送你一程。」姜老伯又一次瘋狂的笑著。
「什麼……」我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幹什麼，胡境反已經……而我似乎也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制服他！我不應該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
「怎麼了？怎麼了？哈哈……怕了嗎？沒有想到啊，曾經在紫夢中學玄氏家族裡不可一世的泫也會落到我的手裡。」
「你查我資料！」
「不可以嗎？啊？你查資料不是也有津津有味的時候嗎？為什麼我不能查？只是可惜我查的晚了，否則怎麼可能讓你活到今天？」
「為什麼要這麼做？殺人遊戲很有趣嗎？」
「你懂什麼！小子！哈哈……不過我覺得你現在也應該深有體會啊，眼睜睜看著自己所愛的人在自己的懷裡死去、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接一個的朋友從身邊消失而無能為力。什麼滋味啊？是不是想殺了我啊？」姜老伯一直大笑著，我真的覺得他有些瘋了。
「想，為什麼不想？我希望你行刑的那天，是由我親自開槍。」我也有些生氣了。
「沒出息！不過很可惜啊，你著一點點沒有出息的願望也不會實現了，你已經活到頭了。該上路了……」
「為什麼殺軒轅歸雨？你的兒子不是她殺的！她是無辜的！」我怒斥著，並且希望爭取一些時間。
「等到那個該死的魏習川在音樂室里承認那件事的時候，我早認為她陷的不淺了。我也就推她一把，送送她。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泄密的人……就是只有死！」
「混蛋！你認為你很神聖嗎？做了這麼愚蠢的事還不該束手就擒？為什麼不去自首？」
「自首？你想的太多了，我不會去那裡找死的。殺了人去自首的才叫愚蠢！」
「你應該好好反思你的行為。」我瞪著他。
「你就以為你很正義了嗎？將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拉入調查，然後讓他們一個個的死去，你卻安然無恙，你活的很快活啊？為了尋求真相而不憐惜別人的生命！你和我有什麼區別嗎？你也是應該死的！」
「我……我……」
「說不出話來了？看來你自己還很不清楚你的處境啊。」
「不對！我和你不一樣！你是故意的！」
「不要找借口！你同樣在殺人，只不過你的手段看起來比較仁慈一些罷了。」
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樣的感受，姜老伯說的……究竟對不對。一種莫名的不安和自責湧上心頭。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哈哈……你現在明白了？你是不是應該自殺，免的我動手了？朋友們在地下都很恨你呢！淪落到這個下場。」姜老伯詭異的微笑著……
難道我真的比兇手殺的人還要多嗎？余玄、胡境反，還有……軒轅歸雨。難道都是因為我害死了他們？如果當初我沒有讓他們加入，是不是……一切就不會發生。
我的心裡現在很難受，很不是滋味。放棄的念頭由然而生。
「如果你覺得你很後悔，那就去死吧，我可以答應你讓你和胡境反死在一起的。」姜老伯引導著我……
為什麼？我被牽引了么？
突然回憶一幕幕的重演……
「謝謝你，南宮。和我一起走過了這麼多的快樂時光，我、你和境反是最好的朋友吧……」，「你要好好活下去，把兇手找出來，遺憾的是我不能再陪你們找了。記住了，不能再有傷亡了，我希望我是最後一個……」，「好好活下去啊，水滿了……已經……」。「混蛋！不是你任性的時候，快給我去蘇雪那裡。我不會有事的！我，胡境反！怕過誰？這句話只有說給你聽了。知道嗎？是你、是你把我這麼一個膽小鬼變成現在的男子漢！我要感謝你才對。也許你不知道……你總是默默的在改變著我們，大家、大家都看的出來啊！」。「今天晚上我們需要私下對余玄的案件進行調查，蘇雪你要參加嗎？」，「我？我當然要了。」，「可是……暗道很黑哦。一個女孩子……」，「沒關係，我不怕。而且有人保護我。」……
我的心頓時顫抖了一下，這些話……好像從古老的記憶里抽出，深深觸動了我的靈魂！不對！人不是我殺的！我明白了，我不能夠放棄！
這……是個陰謀！
我已經將思路再一次完整的梳理了一遍。
答案已經就在眼前了，我走近矗立在荒山之中破舊的音樂室……
廢棄音樂室課滿滄桑的木門半掩著，從裡面透出充滿蠱惑的燭光。我緩緩吐出一口氣，重新呼吸上了叢林的氣息，好像是有些留戀著種味道……
我輕輕推開了木門……是的，兇手正站在裡面等著我。
軒轅歸雨在她身旁留下來的「廣」字，是一個沒有完成的暗號。事實上，這個字補充完整以後的字應該是……「瘋」。
關於「瘋」字的敘述，我又能聯想到什麼呢……
他……傅老伯！
不對，我覺得我更應該叫他……姜老伯，這樣來的更貼切。
木門「嘎—」的一聲被我全部開啟，姜老伯站在偌大空間的中部。很冷靜的等待著什麼……
「胡境反人在哪裡？」我確定我沒有說什麼廢話。
「怎麼了？你看見我好像絲毫沒有感覺到驚訝，看來你是什麼都已經知道了。」這熟悉而又蒼老的聲音又一次充斥在我的耳畔。
我並沒有回答他什麼，而是自顧自的又說：「胡境反在哪裡？」
「你好像很關心他，不過你急什麼呢？我還沒有玩夠呢。」姜老伯突然大笑了起來，笑的很不自然，笑的很恐怖。
「你在玩遊戲么？但是我是來要人的，其它……對不起，恕我不奉陪。」
「你覺得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你什麼意思？」我覺得似乎情況不對。
「我的意思是……你這麼急，如果是個死人你也得要回去？」姜老伯露出「惡狠狠」的表情，在燭光的襯托下顯現的十分詭異。
「什……什麼，什麼？你……」我明白他的意思，那麼胡境反難道已經……
「看看那個角落！很安靜的安息之地，對不對啊？」姜老伯將身子向旁邊移了移。
是胡境反，胡境反閉著雙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的旁邊淌滿了血液……
胡境反死了……
「胡境反，胡境反！」我近乎瘋狂的叫喊道。
「你以為我在騙你？他是不會應你的。」
「境反！怎麼了？」我開始向那裡走去。
「不準動！搶的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要是你過去的話，你也只會和他一起長眠在那裡。」姜老伯喝住了我，此時他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了一把泛著凶光的手槍。
「可惡！你想怎麼樣？」我憤怒的喊道。
「怎麼樣？也就是很簡單的也送你一程。」姜老伯又一次瘋狂的笑著。
「什麼……」我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幹什麼，胡境反已經……而我似乎也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制服他！我不應該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
「怎麼了？怎麼了？哈哈……怕了嗎？沒有想到啊，曾經在紫夢中學玄氏家族裡不可一世的泫也會落到我的手裡。」
「你查我資料！」
「不可以嗎？啊？你查資料不是也有津津有味的時候嗎？為什麼我不能查？只是可惜我查的晚了，否則怎麼可能讓你活到今天？」
「為什麼要這麼做？殺人遊戲很有趣嗎？」
「你懂什麼！小子！哈哈……不過我覺得你現在也應該深有體會啊，眼睜睜看著自己所愛的人在自己的懷裡死去、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接一個的朋友從身邊消失而無能為力。什麼滋味啊？是不是想殺了我啊？」姜老伯一直大笑著，我真的覺得他有些瘋了。
「想，為什麼不想？我希望你行刑的那天，是由我親自開槍。」我也有些生氣了。
「沒出息！不過很可惜啊，你著一點點沒有出息的願望也不會實現了，你已經活到頭了。該上路了……」
「為什麼殺軒轅歸雨？你的兒子不是她殺的！她是無辜的！」我怒斥著，並且希望爭取一些時間。
「等到那個該死的魏習川在音樂室里承認那件事的時候，我早認為她陷的不淺了。我也就推她一把，送送她。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泄密的人……就是只有死！」
「混蛋！你認為你很神聖嗎？做了這麼愚蠢的事還不該束手就擒？為什麼不去自首？」
「自首？你想的太多了，我不會去那裡找死的。殺了人去自首的才叫愚蠢！」
「你應該好好反思你的行為。」我瞪著他。
「你就以為你很正義了嗎？將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拉入調查，然後讓他們一個個的死去，你卻安然無恙，你活的很快活啊？為了尋求真相而不憐惜別人的生命！你和我有什麼區別嗎？你也是應該死的！」
「我……我……」
「說不出話來了？看來你自己還很不清楚你的處境啊。」
「不對！我和你不一樣！你是故意的！」
「不要找借口！你同樣在殺人，只不過你的手段看起來比較仁慈一些罷了。」
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樣的感受，姜老伯說的……究竟對不對。一種莫名的不安和自責湧上心頭。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哈哈……你現在明白了？你是不是應該自殺，免的我動手了？朋友們在地下都很恨你呢！淪落到這個下場。」姜老伯詭異的微笑著……
難道我真的比兇手殺的人還要多嗎？余玄、胡境反，還有……軒轅歸雨。難道都是因為我害死了他們？如果當初我沒有讓他們加入，是不是……一切就不會發生。
我的心裡現在很難受，很不是滋味。放棄的念頭由然而生。
「如果你覺得你很後悔，那就去死吧，我可以答應你讓你和胡境反死在一起的。」姜老伯引導著我……
為什麼？我被牽引了么？
突然回憶一幕幕的重演……
「謝謝你，南宮。和我一起走過了這麼多的快樂時光，我、你和境反是最好的朋友吧……」，「你要好好活下去，把兇手找出來，遺憾的是我不能再陪你們找了。記住了，不能再有傷亡了，我希望我是最後一個……」，「好好活下去啊，水滿了……已經……」。「混蛋！不是你任性的時候，快給我去蘇雪那裡。我不會有事的！我，胡境反！怕過誰？這句話只有說給你聽了。知道嗎？是你、是你把我這麼一個膽小鬼變成現在的男子漢！我要感謝你才對。也許你不知道……你總是默默的在改變著我們，大家、大家都看的出來啊！」。「今天晚上我們需要私下對余玄的案件進行調查，蘇雪你要參加嗎？」，「我？我當然要了。」，「可是……暗道很黑哦。一個女孩子……」，「沒關係，我不怕。而且有人保護我。」……
我的心頓時顫抖了一下，這些話……好像從古老的記憶里抽出，深深觸動了我的靈魂！不對！人不是我殺的！我明白了，我不能夠放棄！
這……是個陰謀！
我已經將思路再一次完整的梳理了一遍。
答案已經就在眼前了，我走近矗立在荒山之中破舊的音樂室……
廢棄音樂室課滿滄桑的木門半掩著，從裡面透出充滿蠱惑的燭光。我緩緩吐出一口氣，重新呼吸上了叢林的氣息，好像是有些留戀著種味道……
我輕輕推開了木門……是的，兇手正站在裡面等著我。
軒轅歸雨在她身旁留下來的「廣」字，是一個沒有完成的暗號。事實上，這個字補充完整以後的字應該是……「瘋」。
關於「瘋」字的敘述，我又能聯想到什麼呢……
他……傅老伯！
不對，我覺得我更應該叫他……姜老伯，這樣來的更貼切。
木門「嘎—」的一聲被我全部開啟，姜老伯站在偌大空間的中部。很冷靜的等待著什麼……
「胡境反人在哪裡？」我確定我沒有說什麼廢話。
「怎麼了？你看見我好像絲毫沒有感覺到驚訝，看來你是什麼都已經知道了。」這熟悉而又蒼老的聲音又一次充斥在我的耳畔。
我並沒有回答他什麼，而是自顧自的又說：「胡境反在哪裡？」
「你好像很關心他，不過你急什麼呢？我還沒有玩夠呢。」姜老伯突然大笑了起來，笑的很不自然，笑的很恐怖。
「你在玩遊戲么？但是我是來要人的，其它……對不起，恕我不奉陪。」
「你覺得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你什麼意思？」我覺得似乎情況不對。
「我的意思是……你這麼急，如果是個死人你也得要回去？」姜老伯露出「惡狠狠」的表情，在燭光的襯托下顯現的十分詭異。
「什……什麼，什麼？你……」我明白他的意思，那麼胡境反難道已經……
「看看那個角落！很安靜的安息之地，對不對啊？」姜老伯將身子向旁邊移了移。
是胡境反，胡境反閉著雙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的旁邊淌滿了血液……
胡境反死了……
「胡境反，胡境反！」我近乎瘋狂的叫喊道。
「你以為我在騙你？他是不會應你的。」
「境反！怎麼了？」我開始向那裡走去。
「不準動！搶的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要是你過去的話，你也只會和他一起長眠在那裡。」姜老伯喝住了我，此時他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了一把泛著凶光的手槍。
「可惡！你想怎麼樣？」我憤怒的喊道。
「怎麼樣？也就是很簡單的也送你一程。」姜老伯又一次瘋狂的笑著。
「什麼……」我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幹什麼，胡境反已經……而我似乎也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制服他！我不應該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
「怎麼了？怎麼了？哈哈……怕了嗎？沒有想到啊，曾經在紫夢中學玄氏家族裡不可一世的泫也會落到我的手裡。」
「你查我資料！」
「不可以嗎？啊？你查資料不是也有津津有味的時候嗎？為什麼我不能查？只是可惜我查的晚了，否則怎麼可能讓你活到今天？」
「為什麼要這麼做？殺人遊戲很有趣嗎？」
「你懂什麼！小子！哈哈……不過我覺得你現在也應該深有體會啊，眼睜睜看著自己所愛的人在自己的懷裡死去、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接一個的朋友從身邊消失而無能為力。什麼滋味啊？是不是想殺了我啊？」姜老伯一直大笑著，我真的覺得他有些瘋了。
「想，為什麼不想？我希望你行刑的那天，是由我親自開槍。」我也有些生氣了。
「沒出息！不過很可惜啊，你著一點點沒有出息的願望也不會實現了，你已經活到頭了。該上路了……」
「為什麼殺軒轅歸雨？你的兒子不是她殺的！她是無辜的！」我怒斥著，並且希望爭取一些時間。
「等到那個該死的魏習川在音樂室里承認那件事的時候，我早認為她陷的不淺了。我也就推她一把，送送她。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泄密的人……就是只有死！」
「混蛋！你認為你很神聖嗎？做了這麼愚蠢的事還不該束手就擒？為什麼不去自首？」
「自首？你想的太多了，我不會去那裡找死的。殺了人去自首的才叫愚蠢！」
「你應該好好反思你的行為。」我瞪著他。
「你就以為你很正義了嗎？將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拉入調查，然後讓他們一個個的死去，你卻安然無恙，你活的很快活啊？為了尋求真相而不憐惜別人的生命！你和我有什麼區別嗎？你也是應該死的！」
「我……我……」
「說不出話來了？看來你自己還很不清楚你的處境啊。」
「不對！我和你不一樣！你是故意的！」
「不要找借口！你同樣在殺人，只不過你的手段看起來比較仁慈一些罷了。」
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樣的感受，姜老伯說的……究竟對不對。一種莫名的不安和自責湧上心頭。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哈哈……你現在明白了？你是不是應該自殺，免的我動手了？朋友們在地下都很恨你呢！淪落到這個下場。」姜老伯詭異的微笑著……
難道我真的比兇手殺的人還要多嗎？余玄、胡境反，還有……軒轅歸雨。難道都是因為我害死了他們？如果當初我沒有讓他們加入，是不是……一切就不會發生。
我的心裡現在很難受，很不是滋味。放棄的念頭由然而生。
「如果你覺得你很後悔，那就去死吧，我可以答應你讓你和胡境反死在一起的。」姜老伯引導著我……
為什麼？我被牽引了么？
突然回憶一幕幕的重演……
「謝謝你，南宮。和我一起走過了這麼多的快樂時光，我、你和境反是最好的朋友吧……」，「你要好好活下去，把兇手找出來，遺憾的是我不能再陪你們找了。記住了，不能再有傷亡了，我希望我是最後一個……」，「好好活下去啊，水滿了……已經……」。「混蛋！不是你任性的時候，快給我去蘇雪那裡。我不會有事的！我，胡境反！怕過誰？這句話只有說給你聽了。知道嗎？是你、是你把我這麼一個膽小鬼變成現在的男子漢！我要感謝你才對。也許你不知道……你總是默默的在改變著我們，大家、大家都看的出來啊！」。「今天晚上我們需要私下對余玄的案件進行調查，蘇雪你要參加嗎？」，「我？我當然要了。」，「可是……暗道很黑哦。一個女孩子……」，「沒關係，我不怕。而且有人保護我。」……
我的心頓時顫抖了一下，這些話……好像從古老的記憶里抽出，深深觸動了我的靈魂！不對！人不是我殺的！我明白了，我不能夠放棄！
這……是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