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留名完成,薛玉清呼出一口氣,忽然回頭,朝楚蕭冷冷一笑,道:「螻蟻,我以受傷之體,猶能留名石碑,你號稱彈指一念,鎮殺血巫族,敢試試嗎?」直逼楚蕭!頓時,所有人的目光移到了楚蕭身上。「薛玉清和無名,到底有什麼仇怨,無時無刻不在針對無名啊。」「看得出來,他似乎對無名天生的反感。」「無名騎虎。
難下,薛玉清是以傷體留名的,無名是贏是輸,說出去都不好聽!」「薛玉清考慮得太周到了,這樣子,把無名逼上了絕路!」周圍人議論紛紛,楚蕭所料不差,薛玉清非狂傲之中帶著細膩,心機深沉,取出丹藥留名,就是為了逼他!關鍵是,大部分人都認為,無名無法超過薛玉清,因為薛玉清已經無比接。
近四大高手了,無名再強,頂多能與薛玉清持平。所以,很多人下意識的,都覺得結局已料定,沒有懸念。薛玉清嘴角掛著一抹得逞的微笑,而另一邊,與他一起的魏心高等人,也露出心領神會之色。「無名兄弟,你乃是靖柔公主的救命恩人啊,威名震四方,安能沒有作為?」魏心高笑吟吟的開口,不懷好意。「是啊,彈指一念,鎮殺血巫族的風采呢?不。
會慫了吧無名大高手?」「你們可別逼人家大高手,無名是誰?靖柔公主的救命恩人,得罪不得哦……」很多人開口調笑,戲謔之色溢於言表,很明顯。周圍大部分人也都在關注,此刻楚蕭進退兩難,薛玉清的心機不可謂不深沉,轉眼間就給楚蕭布下一個局。「一句話,敢不敢,不敢的話,從這裡,爬出碑林,我放你一馬薛玉清生色一厲,話鋒逼人。已經到了最後。
時刻!守碑人超然物外,無所動容,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而另一邊,陸清竹始終保持著盈盈笑容,此刻更是有一抹放鬆,她知道,楚蕭別無選擇。楚蕭一直神色平靜,此刻淡然道:「以你作為目標或者基準?你以為你是誰?」他的話很平靜,卻讓所有人都是一怔。「我無名做事,隨心所欲,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做我比較的目標?」楚蕭繼續開口,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極為精彩!狂妄,太狂妄了!楚蕭這是完。
全的不屑一顧,意思很明顯,你想和我楚蕭比?你還不配作為的對手!這極為狂妄!須知道,薛玉清乃是城主府座上賓薛飛泉的孫子,地位可以說十分超然,而且此時,又在受傷的情況下,在僅次於三大高手的石碑上留名,其實力可見一斑。可楚蕭依舊如此不屑一顧!「呵呵!真是狂妄!我薛玉清就喜歡看你這種無知螻蟻的造作!既然大言不慚,那就請吧!」薛玉清長笑一聲,眼中寒意森森。「呵,不錯,現在讓他狂,我倒要看看他的實力,是不是配得上他的狂妄!」
海口誰都會誇,可是,每一句吹出去的牛逼,都會冰冷的耳光哦!」頓時,魏心高一行人怒罵,嘲諷不斷,楚蕭這種態度,讓他們每個人都升起無名怒火,恨不得立即看到楚蕭出醜。可楚蕭卻只是漠然而對,邁開腳步,朝前方走,「無名要動手了!他會選擇哪一塊石碑呢?我覺得會和薛玉清差不多,這樣。
也能保住一點面子。」「面子?想要保住面子,他至少需要和四大高手齊平咯,畢竟,牛逼吹得太猛啊!」不少人在議論,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楚蕭而移動。可是,楚蕭卻漠然,直接自薛玉清的留名碑前走過!「他還要往前,看來志在四大高手!」楚蕭邁過這一步,讓不少人驚嘆,另一邊的薛玉清眉頭一挑,無名真的打定主意要超越自己不成?須知道,他的受傷只是借口,用血丹可以瞬間痊癒,在這裡留名,著實已。
經是極限。轉眼楚蕭走到了前方,三大高手的石碑處,可他的速度卻沒頭減緩的趨勢。「他……他超越三大高手的石碑了!」有人驚呼,楚蕭對魏心遠、羅顯誼三人的石碑看都不看一眼,繼續前進。「難道他的目標是王天松?須知道,王天松是當之無愧北帝城青年一代第一人啊,他太狂妄了!」「呵呵,真是找死,想和我北帝學院第一人並肩,我看他會死無葬身之地!」不少人感覺楚蕭太狂妄,對薛玉清不屑一顧,說得。
過去,但連三大高手都不放在眼裡,這就有些過分了。下一刻,楚蕭走到了王天松的碑前。王天松三個大字,異常有力,能比羅顯誼等三人多出半步修為,絕對可以算是人中之龍,北帝城青年一代第一高手,實非易與。可楚蕭,卻只是隨意一掃,眼中波瀾不驚,下一刻,腳步不歇,直接邁了過去——「什麼!連王天松都攔不住他?這……這小子太狂妄了!」「過分。
他以為他是誰,連王天松都不放在眼裡?造一個全新的錄嗎?」「我只有呵呵兩個字,他要是能順利留名,我當場吃翔!」如果說,方才楚蕭不屑一顧,是狂妄,那麼此刻,所有人都當他已經瘋了。不瘋,敢把王天松都不放在眼裡?「後面的石碑,只有五六塊了,留名的都是一些雄霸一方的人物,比如北。
寧王吳昊空等,難道他想和這些人並列?」在王天松之後,石碑大多是空白,只有人傑中的少部分人可以留名,時間久遠了。可是,楚蕭卻依舊沒有停留,他自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在所有人吃驚發獃的目光中,直接穿越一切石碑!「他的目標……不會是北帝碑吧?」忽然,有人喃喃出口,但隨即,說這話的。
人反應過來,立即搖頭,自己否定了自己,因為這太不現實了!傳說中,北寧王、南極聖地聖主級人物,都鎩羽而歸,剛剛,薛玉清全盛之力,且不能動其分毫,楚蕭現在還敢去,不是找死是什麼?可是下一刻,楚蕭停了下來,抬頭,朝北帝碑看去。他真的停在了北帝碑面前!「我去!這瘋子……這真是一個瘋子!」「自找死路……絕對的自找死路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更何況,這比虎山還不可行!」「我看他知道。
無路可走,所以選擇向北帝碑出手,就算自己失敗,也可以敗得冠冕堂皇!」除了痛罵楚蕭瘋子、狂妄、無知的,也有人「理智的」分析著,認為楚蕭是想藉此保住名聲,因為在北帝碑上失敗,無人能置喙。「不錯!一定是這樣,無名也很有心計啊,居然想到這樣一個方法來破局!」「利用北帝碑,把自己弄傷了,就可以避免出醜,,夕陽西下,此刻已近黃昏。楚蕭聽著周圍的聲音,卻是充耳不聞,神情平靜,看著高大。
的北帝碑,他不由得升起些許感慨。歲月長河,埋葬了太多強者,號稱北帝的近至尊者,乃至玄天關中的真正至尊,乃至道始這等驚天動地的大帝……能像人魔一般,熬過生死,偶然復生的,又有幾人?只是個例,在浩瀚歲月中,幾近於無。留下的,只有傳承。吳家的先祖,究竟是什麼來歷,這個以戰力聞名於世的絕世人物,為什麼會有九字真訣之一?楚蕭不知道。他此刻,只是由於相同法決的吸引,故而心生感慨。
他心中默運經文,道始經、越字訣、盪字訣一起運轉,體內有無聲的轟鳴。他相信,九字真訣同出一脈,相互間必然有所聯繫。風拂過,他長發飄舞,一人一碑,相對而立,如同靜止,在黃昏下有種莫名的寧靜。約莫小半柱香后,石碑之上,先前的那道虛影再次出現,這一次,楚蕭緩緩閉上了雙眼,卻覺得那道虛影比之前更清晰。一個背影。一個偉岸勃發的背影,傲立千古,卻又有蕭索和寂寞。楚蕭眉頭忽然一皺。
因為這道人影,像是進入他識海之中,以一種無比玄妙的方式,向他發出一擊!他心念一動,立即在識海中還擊!對方的一擊,強大無比,每一分力量,都有種摧毀時間間的威力,如萬鈞雷霆,所向披靡,饒是楚蕭本身攻擊無雙,此刻也倍感壓力!他甚至覺得,這一擊並未超出命火境界,可是已經將命火境界的攻擊展現到極致!很顯然,石碑的攻擊,也是根據挑戰者的境界,不會超出太多。這是一種極致的攻伐!。
楚蕭的識海中,以精神為身,以意念為血,道始經、盪字訣、越字訣、驚龍三式、上蒼之手一起發作,化作一道光芒,迎向這一擊!而此刻,外界。在眾人的眼中,無名只是和石碑相對而立,石碑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可是,氣氛卻在微妙的發生著改變,不知不覺之間,每個人都感覺的一股緊張的氣息。莫名!而此時,守碑人蒼老的眼中,忽然露出一抹精芒,臉上是不可置信之色。另一邊,陸清竹神色凝重,在這一。
她微微失神。風不動,碑依然,人獨立。可是這一刻,所有人卻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楚蕭的身體,像是拔高一般,足以和石碑並立!這是一種無比神妙的狀態!楚蕭由內而外,影響到了所有人的心神!「嘭——」忽然,一聲近乎無聲的悶響,楚蕭穩如山石的身體,忽然一動,他向後退開數步,嘴角已經多了一絲金色的鮮血!「呵呵!我就說他是在找死吧,這還沒出手,就已經受傷了!」「不對啊,我怎麼感覺,根本不是。
因為石碑,而是他自己把自己弄傷?我去,他先前表現那麼狂,難道連出手都不敢嗎?」「傳說中的假大空啊,空殼子罷了,人家薛玉清,雖然得狂傲一點,可好歹敢出手啊!」頓時,反應過來的眾人,紛紛開口,冷嘲熱諷,挖苦不窮,因為這一幕看起來太過戲劇化了,楚蕭還來不及出手,就已經受傷,怎麼看都是個笑話。「呵呵,這就是所謂能彈指一念,鎮殺血巫族的高手?魏兄,你們北帝城的人,是不是太誇大了?」薛玉。
清冷笑著開口,臉色完全放鬆下來,楚蕭已經完全失敗了。「玉清兄此言差矣,你珠玉在前,區區無名,安敢放肆?這也是他的自知之明啊,以我之見,他這是直接被玉清兄嚇得吐血啊。」魏心高戲謔的開口,楚蕭得罪了他大哥魏心遠,有機會,他當然不介意針對楚蕭,讓楚蕭難看。周圍的青年等,更是全部轟然大笑,所有人都認為,楚蕭已經完了,還沒出手就受傷,這是一個笑話。「呵呵,這件事能不能成為今。
天的頭條呢?稍後一定要發個帖子啊,名字叫『無名之死』?還是『狂徒之敗』好呢?」還有人笑著打開了神壇,準備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楚蕭風頭太盛,這絕對是一個打擊他的好材料。可是沒有人注意到,守碑人的臉上,充滿激動之色,老眼中甚至有一抹淚意!他的心情無以復加,因為他知道,自己見證了一個偉大的時刻!另一邊,陸清竹也完全是失神了,這一刻,她忘記了加持自己的氣息,露出些許真容,驚若天仙。
就是在此時,楚蕭睜開了眼睛,嘴角的血液猶在,他眼中卻已是安然輕鬆·之態。他一話不說,直接朝北帝碑走去。「我靠,怎麼回事?他還沒死心?」「做戲要做全套,他肯定要做做樣子啊,繼續裝吧就讓他。」「呵呵,真是愚蠢到了極點,令人厭惡!」「哎無名,要不你過來,我幫你好了,免得你還得把傷,多委屈自己啊,來,我保證不打死你。」眾人的挖苦嘲諷更甚,甚至有人朝楚蕭吸血的大聲喊著。可楚蕭充耳不。
聞神色更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下一刻,他忽然一躍而起——他身形矯健而飄逸,帶起一道金光,如果神劍一現,好似天刀劃過,他速度極快,在空中手一揮,下一刻,已經落到地面。轉身,平靜無比的離開。「哈哈,你們看他,倒像是很輕鬆一般……」「明明什麼都沒做,還裝的很飄逸……」「真是個傻逼,還以為自己這一手很帥?」後方,所有人嘲笑著,突然,他們所有人的神色都是一怔,下意識到吸了一口冷氣。
這一刻,空氣驟然安靜!寂靜如死!有的人直接腿一軟,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神色中竟有驚恐。還有人臉色大變,如同見了鬼一般,不可置信,死死的盯著前方的北帝碑,目光再也移不開。魏心高嘴巴張了張,眼睛大睜,直愣愣的看著這一幕。薛玉清瞳孔驟縮,眉頭跳動著,臉色變得極為蒼白!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屹立在夕陽中的北帝碑上,原本空白無一字的北帝碑上,已經多出來三個大字:「無名留。」簡單直接。
有任何贅余,三個字古樸有力,筆走龍蛇,足有斗大,與石碑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看上去猶如天成。在夕陽之下,石碑堅挺的屹立著,傲視萬古。而此刻,石碑之上,已經多了三個楚蕭平靜的走過,無悲無喜,不卑不亢,如一葉,如流水,外界的寵辱他已偕忘,只有自己的本心。可是這一刻,每個人靜靜。
沉默的、複雜的看著他邁過王天松的留名碑、三大高手、薛玉清的留名碑,再無一人敢發聲。死寂中,每個人的表情,都極為精彩,極為複雜。所有人目送楚蕭離開,楚蕭的身影漸行漸遠。「他……留名了?」良久良久,一個修者喃喃開口。這小聲的喃喃,卻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下一刻,爆發了。「那……那可是北帝碑啊!他怎麼……他怎麼做到的?這不可能!」。
「我一定是眼睛花了,這一定是假的,北帝碑是什麼?那是北帝留下的石碑,連南極聖地的聖主都無法啊!」「我……我好強……好像見證了一個……傳說?」所有人的話語,都有些斷斷續續,因為這一幕,真的太驚人了!正如他們所說,這裡的北帝碑,可是連北寧王吳昊空、南極聖地聖主、太華宗峰主都無法,可是現在,一個籍籍無名的修者,居然做到這一步。這是何等驚人!「不!不可能!他要是可以,我也行。
定是北帝碑出了什麼問題,否則憑他,不可能!他根本什麼都沒做!」薛玉清如喪考妣,不甘而失態的大呼著,他朝北帝碑奔去。他不相信,不相信楚蕭可以做到這一步,堅信是北帝碑出了問題。「抹去他的名字,我要抹去他的名字!」這是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對!無名什麼都沒做,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留名?一定出了問題!'「說不定,是因為薛玉清剛才撼動了石。
碑給無名趁之機!他是撿便宜!」「不錯,否則的話說不通,無名的資質和潛力,怎可能超越聖地聖主和北寧王?天方夜譚!」頓時,這些慌亂的圍觀者,像是抓住了溺亡前的最後一根稻草,都瘋狂的開口著,同時目光全部投到薛玉清身上!畢竟,無名能在北帝碑上留名,這代表了太多太多,北帝城四大高手,已經足以令他們喘不過氣來,如果再多一個無。
名多一個如此驚艷的無名,他們將無喘息之機!畢竟,一個可以在北帝碑上留名的強者,他們一生,都難以望其項背。薛玉清速度極快,他怒喝一聲,聲震四野,陡然躍起,全身的每一分力量都激發,達到了巔峰狀態,這一刻,他用盡全力!一道恐怖的紅光斬了出去!下一刻,虛影再現!這一次出現的虛影,卻已經變得無比年輕,眸子如星雲,長發如瀑布,風華。
正茂,氣質出塵而飄逸,隨手往前一擊,卻引動無上戰法,一擊破空!「嘭!」薛玉清再次倒飛而出,這一次,他臉色更加蒼白,噴出一口血箭,全身劇痛,如被車裂!他重傷!「這……石碑沒有問題,反而似乎……變強了!」「守護的虛影怎麼改變了?難道說……現在留下的虛影,是來自無名?」「不錯!想抹除前人的留名,就需要戰力強過前人,而虛影,就是前人戰力的真實寫照!」頓時,所有人震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顯然,北帝碑非但沒有出問題,反而比之前更加難以攻破。其中已經蘊藏了楚蕭的精神烙印,除非在同境界下,能夠擊敗楚蕭,否則無法抹去楚蕭的留名。從這一幕中,所有人都得出一個結論:在同境界下,薛玉清不是無名的對手!甚至可以說,完虐!這一刻,所有人還有一種凜然之感,無名真的太強勢,之前無名的「狂妄」話語,絕非自大作偽之詞,與北帝碑。
相比,別說一個薛玉清,就算是四大高手之首的王天松,都不夠看!「這……無名真的做到了,這太恐怖了!」「波瀾!這必然會引發驚天的波瀾,一個絕世人傑出現了,足以力壓王天松等四大高手!」「無名究竟是什麼來歷?這樣的資質和潛力,不可能是無名之輩,肯定來頭不小!」場中掀起了風浪,所有人都在震驚著,這一幕讓每一個人都沉浸瞠目結舌中。「要發帖,這樣一個大事件,一定會讓整個北帝城震動!」
「如果讓外界知道,恐怕城主府都坐不住啊,可以和至尊叫板的北帝的傳承,足以令任何人眼紅!」「無名,炙手可熱!炙手可熱!」所有人都在驚嘆,接下來,當場的所有人,以飛快的速度,在神壇上發帖,將今日的事情傳遞出去:「【藐視聖主】北帝碑留名,無名逆天之行!」「【北帝碑留名】什麼聖。
主峰主城主,全都名鎮壓一切!」「【驚天重磅】北帝傳承出世,無名北帝碑留名!」「今日黃昏,在北帝碑林,無名在北帝碑上成功留名,讓魏心遠的親弟弟魏心高、薛飛泉長老的親孫子薛玉清難堪,創造一個神話般的奇迹!須知道,在此前,就連南極聖地聖主、太華宗峰主、北寧王都只能鎩羽而歸!」這則消息一出,頓時整個北帝城都轟動了!每一個帖子都緊扣無名題名北帝碑,無比吸人眼球。「什麼?有人。
在北帝碑上留名?這不可能!老夫親自見過北寧王挑戰石碑,連他都無法撼動,只能黯然歸去,哪個後生能做到?」「我也不相信!這太天方夜譚了!不是你們想搞個大新聞,所以聯合起來發布虛假消息吧?」「呵呵,會不會是無名給自己造勢,請的水軍?這技術也太差了吧,一查一個準,只會打自己的臉。」所有人都被帖子驚到了,因為這太不可思議了,但隨即很。
多人質疑不信。「這就是你的能耐嗎?造勢?出風頭?拙劣!把你作為我的對手,還真是對我的侮辱!」寧澤宇毫不客氣的打擊著,完全不相信楚蕭能做到這一步。「呵呵,我羅顯誼自詡不才,也只能在北帝碑十步以外留名,天下還有能在北帝碑留名的奇才?恐怕其中的水分,可以淹沒整個北帝城咯!」羅顯誼發帖調笑。「我覺得,在戰鬥開始之前,無名兄弟還是應該好好準備,不要搞這些虛頭巴腦的事情,畢竟。
沒有真才實學,造勢無用,希望無名兄弟好自為之。「魏心遠也發帖,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像是謙謙君子。很顯然,魏心遠羅顯誼這樣的老成之人,不會輕易出言,之所以敢發帖調笑,還是。
因為,這件事太不可能了,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