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4章 秦帝元川
如果說金玉棟的超強實力還在怒熊荒蕪的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那九天大帝的出現卻是讓他產生了一絲危機。
輪迴大帝?
大陸之上,還從未出現過輪迴大帝,不是說這些降臨的諸神種族根本不能發揮全部實力。
不足為患嗎?
可這修為都已經提升到輪迴境界了,還不是全部實力呢???
如果自己等人真的幫他們將秦皇的人全殺了,那接下來自己如何?
他們就能不會對自己動手?
不好!
金玉棟鬼精鬼精的,怒熊荒蕪的眼神一轉,他便知道這個老小子在想什麼。
眼下九黎帝國的軍團剛剛被消滅小半,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撂挑子,那一旦秦皇帝國緩過氣來。
後果就要變得更加嚴重了!
想到這裡,金玉棟不由瞪了九天大帝一眼,若不是你在那炫耀,能這樣?
顧不得與九天大帝打嘴炮,金玉棟連忙驅動神魂之力一下子射向怒熊荒蕪。
「荒蕪大哥,你怎麼了?」
「為何不去阻攔?」
「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在擊殺一名秦皇將領的時候,他說秦皇帝國已經在靈墓地宮布置了一套驚天大陣。」
「這套大陣足以摧毀進入這裡的所有人!」
「你知道這些軍團為什麼會被傳送到這裡?」
「那是因為他們是想拿咱們這些人的性命當靶子,他們是拿咱們練兵呢!」
「如果不趁著這個先機將他們剿滅,帶回大陣開啟的時候,大家誰也活不了!!!」
這番話,金玉棟說的又急又快,根本不給怒熊荒蕪思考的時間。
再說他也沒有說假話。
一聲話落,金玉棟轉身便走,高呼道:「秦皇大帥已經被擒,爾等還不放下手中的兵器!!!」
這一聲大喝,金玉棟用盡了全力,呼喝聲響徹整個靈墓地宮。
遠處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的秦皇戰士一下子就慌了。
當他們發現大帥的帥旗已經看不到的時候。
嘩......
各處佔地爆發出一陣陣驚呼。
「大......大帥被擒了???」
「這怎麼可能?副將都是幹什麼吃的?」
「天吶!是我們殺這些人,還是這些人殺我們啊???」
無論何時何地,恐慌情緒的傳播速度永遠都是最快的。
而且秦皇以武立國,帶兵將領的修為比謀略考核更加重要。
那些個副將光顧著去就殺神白起。
可他們卻忘記了約束部隊,此刻經過金玉棟那一記九幽融式清場之後。
剛剛建立起來的陣型再一次被衝散。
亂了!亂了!
整個現場都亂的一塌糊塗。
「啊!老夫......老夫要殺了你們!!!!!!!!!」
轟!!!
就在這時,一聲驚天的大喝伴隨著殺神白起凄厲的大吼。
最先衝出去的卞樂正、金魔氏、勾陳氏、戎帥,他們與九天一族的十幾名戰士聯手。
打沙包一般將殺神白起虐殺。
悟道輪逝與迴轉之境,妥妥的准輪迴大帝。
就這樣在九天法則的束縛之下,被一群小輩亂拳打死老師傅......
還有什麼比這更加噁心的事情嗎?
「怒熊所屬,給老子殺!!!」
原本聽到金玉棟的勸說,怒熊荒蕪便已經動搖了。
因為不管金玉棟是不是在騙他,怒熊荒蕪這一次來神力天選大會,除了是要那三道封印神力以外。
如果秦皇不肯臣服,他也是要造反的。
只是怒熊荒蕪知道秦皇帝國強,可他沒有想到秦皇帝國這麼強。
如果不是聯合了那些一同進來的各方勢力與散修和金玉棟提供的九黎攻擊型靈器。
論主神大帝境強者。
論人數與裝備。
怒熊荒蕪全都比不上秦皇帝國。
既然已經邁出了這一步,那就繼續打?
正在這時,殺神白起的慘叫聲響起,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怒熊荒蕪的帶領下,包圍圈按著事先預定的計劃,開始不斷的縮小。
坑殺!
金玉棟的計劃是將所有秦皇帝國軍團戰士全部坑殺在包圍圈之中!!!
「此間事情已了,我去准這我的事情!」
九天大帝看著眼前的一切,知道這裡已經不需要他了。
「我去引爆兵俑密室!」
雖然知道自己這是在變相幫九天大帝,幫這個設計殘殺他是一個兄弟的種族。
可金玉棟沒有絲毫辦法,人在大多數時候,都在一種無形的束縛之下求生。
此刻的他就是這種狀態。
看著無盡的殺戮就在自己的主導下產生,金玉棟冷漠的搖了搖頭。
大家都為了活著!
你們不要怨我!
要怨就怨那些野心勃勃的當權者吧......
「樂正、勾陳、金魔、戎帥,咱們走!!!」
一聲話落,金玉棟拎著赤紅戰刃,五個人的身影轉眼間消失不見。
只有那無情的殺戮,遍布整個靈墓地宮......
此刻,神武廣場上的血跡已經被完全洗刷乾淨,不過一陣風吹過來,仍舊能夠感受到濃濃的血腥味兒。
昨日傍晚的時候,帝城全面戒嚴,秦皇帝軍軍團對整個秦帝展開抓捕行動。
只要是外地人,無論你是否是參加神力天選大會的親屬隨行人員......
全憑路引為證,沒有路引的人就地格殺。
修行者全部進入了靈墓地宮,剩下的人大多沒有什麼修為。
這就是一場對於弱者的屠殺!
外面殺參會者的家人奴僕,而那些修行者卻是在靈墓地宮內殺秦皇帝國的戰士。
不知道秦帝元川如果知道這件事會是什麼表情?
此刻,最後的秦皇帝國帝軍軍團也已經在神武廣場列隊,准這進入靈墓地宮。
秦皇帝國的目的很明確,他們不計損失,要用那一千四百萬修行者的命來練兵。
同一時間,秦皇帝宮的宮牆也開始修復。
種種決策表明,秦帝元川是一個極為自負的人。
他要求一切都要按著他預先設定好的軌跡來進行。
可世事無常,人真的能夠將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嗎?
秦皇帝宮內宮,焚香縈繞,四處飄散,靈器明燈不出半米便由一盞。
如此奢華,將神武宮的寢殿打造的如同人間仙境。
珠簾低垂,偌大的床榻若隱若現。
兩道人影抵死纏綿,相擁而卧。
「川郎,這一切都是你早就算計好的?」
「呵呵!雪兒,你想說什麼?」
平心而論,秦帝元川的歲數足以當金血的爹了,實際上他也確實如同是寵女兒一般而寵金血。
此刻聽到這小女子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秦帝元川不由笑了起來。
「外人都說秦帝元川瘋癲異常,貪圖享樂,對於政務也從不過問。」
「而雪兒進宮這麼多年,所見到的川郎也的確如此。」
「突然間,川郎變了,雪兒看不懂了!」
這世間不了解秦帝元川的人,罵他是瘋子,是昏君。
可了解他的人,誰敢如此與秦帝元川說話?
有幾個腦袋又有多少族人夠砍的?
可金血已經沒有親人了!
她也從來不怕秦帝元川!
「唔......」
聽到這話,秦帝元川懶懶的伸了個腰,將自己的腿搭在了金血的雪白大腿上面。
隨即又抬起手掐了掐金血那張絕世容顏,留下了一道紅印。
「那孤的好雪兒,是喜歡孤現在的樣子,還是喜歡孤從前的樣子?」
「當然是從前的樣子?」
「嗯?」
偌大的秦皇帝宮當中,敢於秦帝元川這麼說話的人只有金血一個,而秦帝元川也總能在她小小的「抗拒」之中獲得一絲新鮮感。
這一次,他又滿足了,因為金血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秦帝元川以為金血會滿臉惶恐的不知所措。
「雪兒,你為何喜歡孤以前的樣子?」
「別以為孤不知道,從前那番癲狂的樣子,你是有些看不起孤的!」
人在高位,不是說話難聽,而是他們習慣了直指目標,通常讓臣子們「手足無措」。
就像這話,如果金血是一個臣子,她恐怕會十分惶恐的跪倒地上,滿臉大汗不知道要如何回應。
「我從沒看不起陛下!」
「哦?為什麼?」
秦帝元川要有興緻的看著金血,一伸手搭在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問道。
「陛下從不問政,一心沉迷酒色,秦皇帝國再大的家業,也要完蛋。」
「進攻之前也就不說了!我進宮數載,秦皇帝國的國力不但從來沒有下降,相反,在九黎商盟和全大陸聯盟的壓制下,還有每年有大大的提升。」
「這不是大行政總務部那些腐儒能做到的!」
「還有,陛下別以為我不知道,血域帝國早就是秦皇帝國在暗中操縱了!」
「這件事無聲無息,大陸之上亦是從來沒有人質疑。」
「種種跡象表明,有一股十分強大到的力量一直在背後操縱這一切。」
「啊!」
說到這裡,金血輕叫了一聲,頗有些幽怨的睨了秦帝元川一眼。
而後者嘿嘿一笑,抽回了「作怪」的手,低聲道:「既然你這個小機靈鬼知道孤的背後有問題,為何你還喜歡孤以前的樣子?」
「因為川郎喜歡放權給我啊!」
金血滿臉的憧憬的道:「我想當女帝,川郎心中明白的,可你從來沒有阻止過我,甚至還在暗中幫我,可......」
「可現在孤回來了?」秦帝元川笑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