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許是太累,許是睡前的一點旖旎,這晚,木晴做了個夢。
不知道是夢中的情節就在夏季的黃昏時刻,還是夢境原本就帶著一點虛幻的暖黃色的濾鏡。,所有場景都好像沐浴在昏黃的暖陽之下,影子拉得長長的。一幀一幀的拉扯出光怪陸離的舊時的場景。
夢境剛開始的時候,是一陣兵荒馬亂,她被送到法國,獨自一個人在生活,在學習,常常好幾天都沒有跟人交流過。是冗長無聊又經不起推敲的法國的生活細節,她一會兒在寄宿家庭蒙著被子偷偷哭泣,一會兒又精神煥發般在努力修改模型,去拍出自己滿意的照片。一會兒又是導師的搖頭不滿,一會兒又被緊急通知考試。
考到一半的時候,導師突然過來,說,考錯了,你們是藝術生,不參與本次研究生考試。
她一邊開心一邊收拾東西。還很奇怪,自己不是才上高中嗎?好像正在語言機構學習法語和義大利語。而且好像剛剛考試的時候,她貌似考的是中文?
然後陳子言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出現在夢境的後半段——
在她考場的走廊里,陳子言身邊跟著一個穿戴晚清裝扮的姑娘,與他在談笑風聲。可她那個時候明明就不認識陳子言?
陳子言的身形挺拔又清瘦,像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她走出考場,擦身而過時,陳子言還和她打了個招呼,又冷冷淡淡地和她擦肩而過。
木晴站在那兒,有點不舒服,但她並不清楚自己在不舒服些什麼。
她走了半截才發現她的考試物品沒有拿出來,又緊趕慢趕的回去拿。
緊接著場景又切換到她剛剛考試的教室裡面,窗外暖黃色的夕陽投射在課桌上,餘暉溫熱,好像還有輕柔的和風在輕輕撩動著窗帘,漂浮起來又落下去。
教室里除木晴之外再無一人,她趴伏在課桌上,在思考她把東西放在哪裡了!
就是在這個時候,陳子言走進教室。
他明明就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但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可以進出的如此自由,還坐到她身邊說要教她日文。
可夢裡木晴的腦子好像短路了,完全不覺得有哪裡不對,她從課桌裡面拿出紙和筆,他就坐在她的身邊,教她一個音節一個音節。
木晴哭喪著臉說,我實在學不會,好繞口啊!陰性,陽性到底是什麼?
她明明知道法語會分隱形,陽性。
可是陳子言卻非常溫柔地拍了拍她腦袋,說沒關係,以後慢慢教你。而後便稍稍彎腰,吻住了她。
再然後,事情突然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非常的十八禁。
她被陳子言抱到課桌上坐著,而陳子言就站在桌邊,就像晚上他把她放到吧台上面一摸一樣。將她校服的裙子脫下,壓在她的身下,又脫掉了她身上的最後一層布料。
昏黃的陽光斜射下來,照射在陳子言的臉上,讓人看得不大真切。
到後來她整個人都是仰躺在桌面上的,陳子言仍是站在桌邊。
她雙手捂住眼睛,但還是忍不住悄悄鬆開一道小小的縫隙,偷偷看陳子言清冷禁慾又恣意放縱的樣子。
情潮湧動的時候,陳子言還掐住她的腰。
然後,夢就醒了。
剛醒的那幾秒,木晴腦袋一片空白,心尖兒都在打顫。
這到底是什麼?
木晴的心臟跳得特別快,而且身體中的異樣感也並沒有隨著夢境的結束而結束。
緊接著就是小腹一陣一陣的像糾結起來的疼。她連忙跑進洗手間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陳子言也被木晴吵醒,看了看錶,有些無奈捏了捏額角,「才5點鐘,你幹嘛?」
木晴出來的時候就跟經受過嚴刑拷打似的。躺倒自己的床邊,捂著肚子,蜷縮成蝦狀,身體還隱隱的在瑟瑟發抖。
「木晴?怎麼了」
「沒事!」聲音有氣無力的。像是霜打的茄子。
陳子言嚇了一跳,把木晴掰過來,才看見她的嘴唇都泛了白。
木晴有些無奈「我小日子來了!」她之前來的時候,不能說一點感覺都沒有,至少不怎麼疼,可現如今,這小腹跟千萬隻針扎過的一樣。細細密密的疼。
陳子言吩咐人煮了晚紅糖姜水,木晴喝了也沒有什麼感覺,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得半夢半醒之間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跟夢中的陳子言一樣,溫柔極力,木晴還以為她又夢回了那個夢。對著夢裡的陳子言撒嬌道「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