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道武館
蘇暮在心底默念,就跟個碎嘴老娘們一樣,「一定……一定……要給我抽中小無相神功……」
…………………………
某一刻,九宮格停止了跳動。
「小無相神功!哈哈……」
蘇暮狂喜,真的抽中了小無相神功,運氣爆棚,爆棚!
「恭喜宿主,抽中天級武學小無相神功前三層,現在開始黑鐵級抽獎,請宿主準備。」
淡定下來之後,蘇暮開始進行黑鐵級抽獎。
九個格子,六個格子是空的,三個格子有物品。
「四十九路無名劍,音箱,武當長拳!」
「抽獎!」
這三樣東西,無論抽中哪一門,蘇暮都不在意,有了西瓜,還在乎什麼芝麻。
滴滴……
九宮格停止跳動。
「很遺憾,宿主沒有抽中,抽獎結束,宿主是否選擇學習小無相功前三層?」
「學習。」
輪空了,沒有抽中,蘇暮也沒有在意,因為出了小無相神功。
「請宿主選擇,修鍊第一層需要真愛粉絲值2000點,第二層需要真愛粉絲值4000點,第三層需要真愛粉絲值6000點……」
一看這,蘇暮就傻眼了,尼瑪的,要不要這麼很,這不就代表現在想學習前三層還學不了。
不僅前三層學不了,而且第二層都學不了,因為修鍊第二層需要4000點,再加上第一層2000點,共需要6000點,而蘇暮現在只有5026點。
「學習第一層!」
…………………………
境界:通脈五重境。
功法:凡品武學游身八卦掌(登峰造極)天級武學小無相神功第一層。
物品:地級武學天罡童子功(未修鍊)
更新小說:書劍恩仇錄,四大名捕
真愛粉:3668
真愛粉絲值:3245點
任務:暫無
小無相功第一層,直接讓蘇暮跳了兩個境界,晉陞為通脈五重境,直到這個時候,蘇暮才算有一分的自保之力。
通脈五重的實力,在九州大陸,不強,甚至可以說很弱,但在雲嵐鎮這一畝三分地,算有點自保之力,畢竟在這偏僻的地方,通脈五重境還算可以。
「不愧是小無相神功,道家的絕學,僅僅一層,就讓自己升了兩個境界,如果前三層全部學習,最低也是通脈七重境吧!」
此時,雲嵐鎮,雖然沒了李老頭說書,但每日雲嵐鎮也不清凈,十分喧鬧,究其原因,是因為雲嵐鎮出現一個奇怪的建築。
老王酒館推倒重建,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本來這倒沒什麼,但前幾日,眾人忽然發現,這酒館好像有些不一樣。
「這蓋的是什麼?」
「聽說是酒館?」
「我怎麼看像是鳥窩!」
雲嵐鎮上,雲嵐鎮鄉民每日都聚集在工地外,看著酒館施工。
「這些傢伙會不會蓋房子,有這麼蓋房子的嗎?他們是哪個村子的?」
一個老頭看不下去了,他是一個老工人,蓋的房子沒有一百座,也有八十座,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蓋房子的,不是瞎胡鬧嗎。
「這些人應該不是附近村子的人,都不認識……」
「王順風呢,他在哪?」
「陳老頭,你就不要操心了,這個問題已經有人給王掌柜說了,王掌柜說這是最新的建築方式,我們不懂……」
陳老頭不服氣道:「我不懂,我蓋了那麼多房子,有什麼我不懂的,我看就是胡鬧……」
「沐兄何不多留幾日?」
瀾江樓中,一個青年正在與沐南羽敘話。
「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好,是時候離開了,這段時間多謝蒙兄相助……」
「沐兄說的哪裡話,你我何須如此見外,更何況這幾日我瀾江樓日日爆滿,要感謝也應該是我感謝沐兄才是……」
這一日,對於葬兵谷的眾武者而言,是十分難熬的,因為從今天起,瀾江樓不會再有說書的了,李老頭走了,離開了葬兵谷。
瀾江樓,依舊有許多人慕名而來,卻不想說書的李先生已經不在。
「有誰知道李先生去了何處?」
「瀾江樓已經貼了告示,說李先生已經回雲嵐鎮……」
「雲嵐鎮在什麼地方?」
有人接話道:「雲嵐鎮就在雲嵐山腳下……」
雲嵐鎮雖然不出名,但云嵐山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畢竟葬兵谷距離雲嵐山也不是很遠。
「走,我們去雲嵐鎮!」
「沒錯,去雲嵐鎮,沒有李先生的故事,我吃飯都不香。」
「我也是,大家一起!」
葬兵谷中,一個個武者都準備前往雲嵐鎮,而這個時候,忽然有人激動的道:「快去梵樓,那裡在說書劍……」
「什麼!梵樓也有書劍,是不是李先生回來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凡是聽到消息的,全部朝梵樓而去,而當眾人來到梵樓后,都傻眼了,因為那個說書人,說的並不是書劍。
「說的什麼玩意,書劍,我們要聽書劍……」
「對,說書劍……」
台上,那個說書的老頭也急了,一張老臉憋的通紅,書劍這個故事,雖說不能倒背如流,但整體脈絡,情節,一清二楚,李老頭說的,全部被記錄下來。
趁著李老頭離開葬兵谷這個機會,梵樓知道機會來了,立馬安排人來說書劍。
然而,此時台上,那個說書的老頭不知怎麼的,似乎口不擇言,說的並不是書劍,引得一眾聞訊而來的武者不滿。
「陳老,怎麼回事?」
陳老頭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腦海中一清二楚,甚至手中還有紙質版,可一開口,就不行。
「我再試試……」
然而,結果仍是一樣。
「劉掌柜,恕老朽無能為力,你另請他人吧!」
對陳老頭的離去,劉掌柜摸不著頭腦,「大家稍安勿躁。陳先生今日身體不適,不能為大家說書,不過大家放心,我們馬上安排他人……」
很快,梵樓又請來了一個說書人,然而結果沒變,這個說書人,也是一樣,說不出書劍內容,哪怕對著書念,也是一樣,說出來的,跟書上的完全不一樣。
梵樓中的武者們炸毛了,一個個憤怒離去,若不是忌憚梵樓背後的勢力,只怕此時梵樓已經被掀了。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