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伏擊四起
汪淺:「有什麼捨不得的?」她笑嘻嘻的沖著他笑,眼睛里盛滿了璀璨的星辰,笑的像個狡猾的小狐狸:「我生的這麼好看,追我的人從這都能排到w市了,這些年你總是放那些鶯鶯燕燕來醋我,現在也該風水輪流轉了,輪到你緊張我了。」
秦先生有些愕然,沒想到汪淺居然看出他的心思。
這些年投懷送抱的女人的確如過江之鯽,他雖然沒有存什麼心思,但那時她年幼,又值情竇初開的年紀,他也是有意逗弄她引她失控。
他將人扣在懷裡,略帶懲罰的輕咬住汪淺的紅唇,「慣的你……。」
汪淺莞爾一笑:「誰慣的?」
秦先生咬住她的下唇,本想狠狠咬下去,但低頭看到她瀲灧如水的秋瞳,像只小鹿般乖巧,忽然又狠不下心了。
「許是上輩子欠你的……。」
這雙眼太讓人容易失控,秦先生伸出手想遮住她的眼睛,可汪淺擺明吃定他一樣,將覆在她雙眼上的大掌拉開,仰起身子咬住他冰涼的唇瓣,深深淺淺,小舌在他唇里亂竄,趁著他涌發情慾的剎那間退了出去,她的紅唇微腫,面容嬌媚,秦先生的眼神一暗,摟緊汪淺的纖細的腰肢,覆身上去。
後面的車還跟著五爺的人,汪淺察覺他洶湧的動作頓時有些后怕,生怕他在車上胡來。
趁著他將侵略的陣地轉移到她的耳畔時,她立刻沒出息的帶著哭腔道:「小叔……五爺的人還在後面。」
秦先生伏在她耳邊輕輕的呼著氣,笑道:「出息……」
不過是嚇一嚇她,她便立刻繳械投降了。聞言汪淺鬱悶的掐了把他腰間的軟肉,秦先生身子一僵險些再次失控覆了上去……。
車子在山上開了近兩個小時才到達陵園。
秦先生讓阿青帶人守在陵園外,自己只帶了汪淺進去。
看守陵園的是老會長在世時的副手老宋,跟了老會長許多年,後來老會長身故后便退了下來,自薦要來看守陵園。
秦先生與他感情深厚,起初秦先生有意讓他在會裡養老,但他卻意志堅定不願離開,秦先生也就作了罷。
老宋沒有見過汪淺,但是會裡的事也聽說了些,聽見汪淺叫著秦先生小叔,一下便猜出去這就是秦先生養大的孩子。
老宋問道:「先生怎麼想起把大小姐帶來了?」
秦先生笑笑:「拖了這麼多年也該帶過來了。」
老宋愣了愣稍稍沉默下,隨即和藹的說道:「先生這個年紀是該成家了。」
秦先生沒回他問了問:「大堂主今年過來了嗎?」
老宋搖搖頭:「沒有,去年他也沒來,也不知道他生的哪門子的閑氣,老會長活著的時候,他們倆就看不對頭,天天吵啊鬧得,現如今老會長都走了這麼多年他還是覺得不痛快,前兩年他還一臉戚戚的模樣,這幾年也不知怎麼了有時一個人對著老會長的墓碑說著話也能耍起脾氣來。」
「大堂主生性奔放,不願拘在會裡,老會長走後按理說那時先生年少,理當他接任會長的位子,可這個怪人任會裡打得天翻地覆也不願坐那位子,顯然沒把會裡當回事,也不知道他年輕那會拼死拼活的要進秦會做什麼?」
大概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嘮叨,秦先生聽著也不打斷。陵園沒有老一輩的人在,老宋難免孤單了些,猛然看見秦先生心裡愉快,人便絮叨了些。
和老宋又寒暄了幾句,秦先生帶了汪淺進了墓園。
走了一段路,汪淺終是忍不住道:「為什麼我感覺老宋看我的樣子怪怪的。」
怪?
秦先生想到老宋打量汪淺的神情,心中驟然一緊,斂了斂神色問道,「哪裡怪?」
汪淺想了想:「說不上來。」
秦先生笑道:「庸人自擾。」
汪淺:「什麼意思?」
秦先生沒回她只是握著她的手繼續向前走:「走吧,醜媳婦。」
汪淺氣的跳起來要咬他,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捉到懷裡帶著走。
陵園裡種了大片的茶樹,廣平的氣候宜人,現在正茶樹的旺盛期,滿園的茶樹長得蒼翠欲滴,生機盎然,倒是不辜負這十月的好春光。
汪淺在w.市很少見到茶樹,看著喜歡,正和秦先生商量著要要不要也在秦宅也種上些,卻忽然聽到秦先生抱緊她低聲道:「別動!」
汪淺心裡一緊,剛想抬頭,就被秦先生抱著滾進了旁邊的茶叢里,汪淺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危險。
緊接著陵園外接連響起槍聲,汪淺:「有伏擊?」
秦先生緊拉住汪淺,「跟緊我。」
「嗯。」汪淺靠在秦先生身邊沒敢亂動,陵國外的槍聲越來越密集。
隱約聽見阿青一行人的聲音,汪淺被秦先生按在懷裡安慰著:「別怕。」
汪淺剛想說她不害怕,就又被秦先生拉著竄入了茶林深處。
秦先生轉移的速度很快,汪淺踉蹌了下險些沒跟上。這種伏擊以前在會裡也有過,汪淺又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女孩子,她跟在秦先生身邊這麼多年,真槍實彈的場面不在少數,但是像今天這樣帶了這麼多的保鏢還敢伏出的卻從來沒有過。
先跑進陵園來的是五爺的人,汪淺隔在遠處看見率先進來的保鏢不過一瞬間紛紛倒了地,汪淺瞳孔一深,消音槍?
秦先生聽見槍聲已經靠近了陵園低聲道:「對方用的都是消音槍,再等一會估計阿青很快就過來了。」
汪淺點點頭,其實她一點也不怕,她只是有些擔憂,這些人用的全部都是消音槍又在暗處,即便阿青帶著所有保鏢過來也無異於以卵擊石,不是所有人都有著秦先生的敏銳與身手。
五爺的人一個個倒下,大約過了漫長的幾十分鐘阿青才姍姍來遲,然後對著耳麥說了聲:「已經結束了,秦先生。」
「嗯。」秦先生拉著汪淺從茶林深處走了出來。
阿青:「秦先生,留了三個活口。」
秦先生冷冷的看了眼滿地的屍體,道:「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