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審判之名」
【本章為重複章節,明日替換】
【本文快完結了,雖然我也很不想在這最後的時間經常請假,但是實在是有事情,真的抱歉!】
【社團啊,校學生會啊,活動啊...最近因為香·港的事情大陸高校這邊規章制度都要整改,我在學校真的是忙到不行qaq】
作為一座海底城市,阿特拉斯的確是一座值得稱讚的城市。它繁華又不失美麗,簡潔又不失特色,兼有國際大都市和藝術城市的雙重屬性,作為守護者組織的中心本部,的的確確是非常拿得出手的。
和地表那些貧瘠的城市,的確不是一個層次。
看著阿特拉斯,藤丸立香就能通過這裡的景色意識到這個異聞帶世界異變之前是怎樣的模樣。
「怎麼樣~」估計是看到了藤丸立香有點茫然的表情,拿著大太刀的少女有些得意的說:「這裡的建設可是我們每個人努力的結果哦!阿特拉斯不僅是城市風貌厲害,城市的犯罪率也是常年處於0.5%以下的狀態!」
就算藤丸立香不懂犯罪率什麼的,可是當她看見那個少女自豪的表情,也都意識到了這應該是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0.5%...」福爾摩斯笑了笑:「我想也沒有人感在守護者們的眼皮下鬧事吧?」
「就是啊!」旁邊的少年順著福爾摩斯的話小聲嘟囔:「支柱們一般都待著,哪有人有這種犯事的膽子啊....」
「喂,你!」方小然氣鼓鼓的拿太刀的刀鞘砸了下自己搭檔的頭:「你再老拆我台試試!一點都沒有作為護衛隊的自覺啊你!能不能表現得靠譜一點!」
「是,是是....」被砸了腦袋也不敢回嘴,少年抱著頭對著福爾摩斯他們苦笑一下,然後就又跟上少女前進的步伐。
「護衛隊?」達芬奇聽到少女話里的一個名字,不由得感到好奇,她從後面鑽過來,像個正常的好奇小女孩一樣:「大姐姐,護衛隊是什麼啊?」
拿著大太刀,氣勢凜然的少女被這麼一打岔,好像也是沒有了再多介紹阿特拉斯的意思。她正了正帽子,一身制服英氣瀟洒:「護衛隊就是護衛隊啊。」想了想,制服少女又補充了一句:「啊..我懂了,嗯。護衛隊就差不多和異變之前的警察類似咯。」
應該是不怎麼提到「警察」這個詞,少女說的時候都有些生疏。
「我是方小然。」露出了一個帥氣又隱含著威脅的笑容,手持大太刀的少女說:「阿特拉斯護衛隊成員,既然你們來到這裡了,就好好遵守阿特拉斯的規矩吧!」
「不然,我們下一次見面就是在審訊室了啊!」
留下了這麼句話后,方小然就沒再多說什麼,而是拽著自己搭檔的耳朵兩個人推推搡搡的離開了。看這二人移動的方向,顯然並不是什麼建築物。
藤丸立香被這兩個人乾脆的離開搞得有些驚訝,她一直以為這兩位是來監視他們,或者是引著他們去落腳休息的。可是沒想到,這二人只是簡單的檢查了身份,然後就給了他們自主行動的權利。
作為和警察同等職責的護衛隊,這二人一點都沒有高高在上,反而其實還是給人挺好相處的感覺。甚至就連最後方小然的一個小警告,都有一點可愛的味道。
在這種襯托下,一直都詭異沉默的魔術師們反而就顯得很古怪了。
「他們是有工作,可沒辦法給我們帶路啊。」言峰綺禮走上前來,解釋似的說明:「護衛隊雖然說是和警察類似,但是實際上管理的東西要更多一些。」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充當引導者,言峰綺禮先邁開腳步給眾人指了方向:「來這邊吧,有準備休息的地方。」
「誰要和你走啊!」翻了個白眼,明明算是同伴,但讓娜·巴瑟梅羅確實直接不客氣的說:「都到了阿特拉斯,我直接去找拉斐爾不就行了嗎!」注意道羅蕾萊的沉默,讓娜有些不安,卻還是直接說:「和我走吧,我們去找拉斐爾啊,羅蕾萊!」
面對這個不給自己面子的女孩,言峰綺禮依然面容溫和,他和羅蕾萊·巴瑟梅羅不動聲色的對視了一眼,二人點了點頭。
「好了,那就聽你說的好了。」語氣平淡的答應了讓娜·巴瑟梅羅,羅蕾萊帶著魔術協會的人浩浩蕩蕩的在此和眾人分開,只是在最後到了個別而已:「那我們先走了。」
「......」作為名義上迦勒底的所長,奧爾加瑪麗看著自己的手下直接離開有點面色不好,但也沒說什麼。或許之前迦勒底一切正常的時候,這二人還看著她和空條承太郎的交情退居幕後,可是現在奧爾加瑪麗只是個光桿司令,顯然是沒有尊重的必要了了。
尤其是,她還是一個沒有魔術迴路的「魔術師。」
藤丸立香先是控制不住有點擔心的望向瑪麗,隨後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又故作冷淡的移開了視線。旁邊的瑪修先是關心的看了下瑪麗所長,之後就本能性的走到藤丸立香身邊,去用行動安撫御主了。
看著這些人的表現,言峰綺禮沒什麼反應,他只是回過頭開始帶路。
「我們先去酒店休息一下。」言峰綺禮身邊的衛宮大概是已經靈子化了,於是一個人邊走邊說。一直以來衛宮切嗣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喜歡靈子化,或許是節省魔力?總之,這次應該也是這樣。「之後會把你們交給守護者組織的。」
「......交給?」瑪修沉默了一會兒問:「是要怎麼樣...我們啊。」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聽到瑪修的話,言峰綺禮笑眯眯的吐出了令人很難以接受的話語:「好人需要表揚,壞人需要懲罰。作為導致迦勒底淪為怪獸母巢的罪魁禍首,不正是你們嗎?」他望著瑪修逐漸僵硬的表情,說:「做錯了事,自然要先審判,再決定懲罰啊。」
「原來如此...」福爾摩斯有了不妙的預感:「我們有機會請個律師嗎?」
「當然沒有了。」言峰綺禮也是直接回答:「雖然律師這個職業現在還在,但是估計沒有律師願意給做出了你們那種暴行的人辯護吧?」他安撫的笑了笑:「別擔心,審判最快也要明天,今天阿特拉斯有活動,還是顧不上你們的。」
達芬奇想起來了剛才經過的一個廣場,靈動的白鴿,飄揚的氣球,還有五顏六色的彩帶,美麗的噴泉,那是只看一眼就能猜到的節日氛圍。雖然說達芬奇對這種過於熱鬧的節日其實沒什麼看法,但是看到廣場上那些人的笑臉也會不由得有些高興。
不過,有時間就好。達芬奇想,有時間就有轉機,比起現在立刻就開始什麼沒有辯解的審判,顯然是多給他們一些準備時間比較好。
「你要看著他們嗎。」就在這時,奧爾加瑪麗插了句話,她頂著有些不耐煩的表情,說:「我是不會管這些人的,到最後讓他們驅逐邪神就夠了。」頓了一下,奧爾加瑪麗對著言峰綺禮說:「我要出去。」
「這請便。」言峰綺禮笑了笑:「所長不用如此戒備,你並不是階下囚啊,當然可以自由活動的。」他把頭轉向「階下囚」一群人:「我也會帶他們看看慶典的,這沒什麼,反正他們也不可能從這裡跑出去就是了。」
「這倒的確。」奧爾加瑪麗呵呵一聲,便轉身離開,也和眾人分道揚鑣了。
福爾摩斯意思到,奧爾加瑪麗現在脫離,恐怕是打著自己去找法尼·瓦倫泰的想法。瑪麗估計是沒意識到還有什麼「審判」這個東西的,她之前說過,沒以為守護者會好心給他們迦勒底討公道。
也就是按照常理,守護者不會管這個閑事,泛人類史眾人的下場他們不會太在意。
但是現在,守護者不僅直接把他們送來了阿特拉斯,還要弄什麼審判?這一看就不太對。福爾摩斯敏銳的想到,他總感覺什麼慶典、什麼審判,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還沒等他再捋順一下思路,前方的言峰綺禮就停下了腳步。
「到了。」言峰綺禮停在了酒店前,轉身回頭說:「雖然現在各位算是嫌疑人,但還是可以每人一個房間的。」
瑪修偷偷抬頭,看了眼藤丸立香,打心底覺得還是兩個人一間比較好,畢竟她現在可不放心藤丸立香。
這是棟標準的酒店用建築,從外表上來看就給人一種時尚都市的錯覺,門口的落地窗,腳下潔白的瓷磚,還有前台小姐禮貌的微笑。藤丸立香一眼看見,都有種自己重回地球現代的親切感。
「今天是慶典的準備活動,明天才是正式舉行。」在前台辦理好了入住手續,言峰綺禮和眾人說明:「不過也不要著急,在酒店好好休息一個下午,明天你們就可以獲得最終的審判結果了。」
福爾摩斯試圖從言峰綺禮這裡再深挖一些情報,雖然奧爾加瑪麗按照計劃去找了法尼·瓦倫泰,但是這個「審判」什麼的真的給人的都是不好的聯想,還是知道的更多比較好。「言峰神父。」福爾摩斯問道:「之前有過審判的先例嗎?」
「當然有了。」言峰綺禮還沒說話,一旁的前台小姐就開口了。大概是之前她聽到了言峰綺禮的話,明白眼前這些住客都是要被審判的對象,因此也沒什麼好氣,直接說:「守護整個世界的支柱們,會在慶典的這一天審判一整年最邪惡的罪人。」
前台小姐此時的眼神完全是嫌惡:「一個個長相都很好,為什麼要做壞事?」她轉頭朝著言峰綺禮,雖然還保持著禮儀的姿態,卻明顯能看出來義憤填膺:「這位神父,你知道他們的罪名是什麼嗎?」
「唔,我想想...」言峰綺禮還沒說,他身後的手下們就冷冷的開口。
「赤裸裸的屠殺。」「毀滅了迦勒底所有的研究!」「反社會。」「這些人違法召喚英靈。」
這根本是莫須有的罪名!?
雖然說把維妮婭帶到了迦勒底,的確是他們的不對,但是也不至於一口氣的把這些罪名往他們身上按吧?看著言峰綺禮微微帶笑的表情和縱容身後手下言語的態度,福爾摩斯顯然明白了,這就是他們故意的。雖然說把維妮婭帶到了迦勒底,的確是他們的不對,但是也不至於一口氣的把這些罪名往他們身上按吧?看著言峰綺禮微微帶笑的表情和縱容身後手下言語的態度,福爾摩斯顯然明白了,這就是他們故意的。
故意給他們按上罪名,故意想要讓他們被審判,被懲罰。
福爾摩斯笑面微僵,他不太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畢竟守護者是守序善良的組織不是嗎?怪不得剛才奧爾加瑪麗雷厲風行的直接就脫隊去找了法尼·瓦倫泰,看來她是明白這個審判的流程,知道他們計劃必須要在審判之前進行。
川尻早人轉頭對前台的女人說:「他們沒做過那些事!」想了想,小男孩走上前去,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身份卡,翹起腳放到櫃檯上,大概是證明自己的身份吧。「我可以證明!」
「替身使者....」前台小姐念出了卡片上的幾個字,面色有些複雜的對著川尻早人點了點頭,然後顯然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動作乾淨的給泛人類史的眾人辦好了手續,遞給了他們房卡。
看到這一幕,言峰綺禮挑了挑眉:「對了,早人君,你不用待在這個酒店的吧。」
「雖說沒有完美的完成天堂島的任務,但是在城介的幫助下任務也算成功把。」言峰綺禮朝著川尻早人走了幾步:「現在不應該去城介那裡嗎,早人君...」
「這就不麻煩你操心了!」大大咧咧充滿元氣的少年聲響起,眾人眼中出現了一個髮型奇特的男人。他一把拉過早人,把他藏在自己身後:「這孩子還是交給我們管才GREAT!」
眾人默默抬頭。
東方仗助頭上冒出一排井字:「喂,你們剛才說我的髮型怎麼了!」
沒人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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