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傳說中那個虎軀一震就能收服一切的……
灰著心跟在小弟身後,臉上帶著極大的不情願。沒錯,夏法師在心理上還是接受不了那頂帽子,即使只是黃色的。
損壞的帽子
防禦:4
耐久度:5之7
所幸這帽子屬性差,而且自己2級可以先學習白骨裝甲,生命有保障,所以將將可以捨棄這帽子而不會特別心疼——畢竟是自己第一次爆裝啊。
想著待會兒去哪裡找回場子,摩拳擦掌,但是吃了好多土,都沒有再看到怪物,也只能感嘆營地的清理工作做得好了。
又走了一段,看起來很散漫實則只是有點散漫地跟在骷髏後面,夏芝臣偶爾打量著周圍,以防忽然竄出了一隻怪,骷髏一個快步沖了出去,保持警戒的夏芝臣也聽到了一陣「嗬~嗬~」的聲音。不敢離太遠,趕忙跟過去。
跑的並不遠,也就十來步的距離,他跑近來就看到骷髏在砍殭屍。又是一陣血腥,甚至殭屍沒有還手就被砍倒在地。
感嘆著小弟的戰鬥力,一邊湊過去看看有什麼戰利品沒有。
並沒有什麼大豐收,只是意外的翻出了一枚金閃閃,看來可以加雞腿了…
仍然在野外遊盪,享受著不勞而獲的美好!??
怎麼可能,召喚的法術也是很辛苦的好伐(認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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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並不平靜,偶爾能看到某些醜惡的水生生物,只是並不上岸,但卻不敢懷疑對方到底有沒有上岸的能力。
跟著河流走,夏芝臣並不怕迷路,因為塔米有跟他提過,鮮血荒地是被人為圈出來的,是有著邊界的,如果迷路了,沿著河流就能找到回家的路,或者是下一個區域的路口。反正一般都會有人在看守著。
當然,夏芝臣對這句話記得很清楚只是因為塔米說這話的時候特別認真地盯著他。
夏芝臣表示宅只是不想出門而不是不認識路而已。
當天色開始變暗的時候,夏芝臣終於看到了怪——三隻紅皮的沉淪魔,跟著一隻沉淪魔巫師。
事實上夏芝臣對於這種怪的心理是頗為特殊的,遊戲里把他們殺了又殺,從來都不會停下來多看一眼,就算路過碰到,都是由召喚物們說的算,殺是不殺看緣分。
而到了現實,被一隻沉淪魔追上了樹……
再見面那叫一個惱羞成怒,「拉卡尼休」的叫聲似乎就是當天樹下的那一隻一樣。
當下,惡向膽邊生,招呼上小弟上去,反手就是一刀。
當然,還沒有失了智,先下手的當然是沉淪魔巫師了,這是他們的奶,要得先斷了才打得下去。
一看到有骨架子衝過來,兩隻沉淪魔衝上來,表示今晚光之巨人來了也無法阻攔他們拆骨頭熬湯的決心。
但是骷髏並沒有理他們,擦肩而過直直衝著沉淪魔巫師過去。
被擦肩而過的沉淪魔劃了兩刀的骷髏並沒有停下來,遵循著主人的命令沖向那個拿著旗幟的敵人
反應過來的倆沉淪魔回過頭,卻看到骷髏在砍自家奶媽,發覺被無視了,惱怒般跑回去增援。
挨過一刀的沉淪魔巫師反應極快,手中旗幟一揚,一團火球就朝著骷髏飛了過去。
並不在意落在身上的火球,抬手又是一刀,直劈在巫師身上,同時,旁邊的沉淪魔也反應過來,斜刺里衝過來救駕,火球在骷髏身上四濺開來,情況看起來頗為危急。
但是實際上骷髏受到的傷害並不大,血量下降了一小截,而且是在第一發火球降臨的時候受到的,小小沉淪魔的物理傷害對於8級的它來說並不嚴重,而巫師的火球充能時間似乎有點長了,第二發火球尚未釋放,另一隻手的刀子甚至還來不及動,就已經被成功擊殺。
旁邊的沉淪魔看到自家奶媽被砍翻在地,像是受到了天大的驚嚇,尖叫一聲回頭就跑,攔都攔不住。
只有那兩位匆匆趕回來的沉淪魔,沒看到自家沉淪魔巫師的慘死,猶自揮刀攻過來。
沉淪魔相比硬皮老鼠要強壯一點,但是比殭屍又不夠強壯,被兩刀就砍倒了,而相對的,只是骷髏的血條的些微下降。
安全線以外,看到戰鬥結束的法師才跑過來,開始打掃戰場。
「一個金子、兩個金子…」皺著眉頭繼續翻找,總覺得還有那裡漏了沒有打掃到。做好就站在旁邊發獃了。
『我的護符是不是過期了…』類似的小念頭不時的冒出來,但還保持理智沒有叫沉淪魔掉落塔格奧出來。
收拾好心情,再次踏上了冒險,順著生還的沉淪魔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不知道是因為同是地獄氣息感染的還是怎地,怪物們在鮮血荒地似乎並不會互相攻擊,而且有的時候還會互相協同作戰,和傳說中的混亂好戰的地獄並不一樣。也不知道在其他地方會不會打起來,至少夏芝臣沒有聽說過。
繼續走了好久,都沒有碰到怪物,反而天色見黑,不得不找個地方休息。
其實鮮血荒地並不是很大,但是對於第一次冒險的夏芝臣來說還是刺激了點。找了個看起來要可靠點的地方駐紮,搭帳篷。
帳篷是簡易的,瓦瑞夫有教過怎麼使用,然後在一陣菜雞亂啄之後,一頂帳篷就搭好了,雖然歪了點、頂上還沒有收好,但是沒有信心搭第二次的某宅還是將就了下來。
把小弟派在門口做警報,轉身進了帳篷。
鋪了一層墊子,再鑽進睡袋裡面,去除滑稽抱在懷裡,盤算著後面的路該怎麼走。
『傳說中的天使惡魔都不是人間的生物,跨界而來呢』
『是不是說他們就有行走世界之間的方法呢』
『巴爾那裡有個世界石,不知道有什麼效果啊』
『巴爾門口那三個野蠻人也真是,弱一點我就不會用修改器了啊』
『當時怎麼就不能多看看說明書呢,改的bt點是不是就成龍傲天了呢』
『話說當時怎麼不玩的仙劍呢,好歹看著也更像家啊,離家也算近點了』
『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奶奶他們會不會著急會不會吃不下飯』
『吃飯了會不會不記得喂狗子他們』
『狗子是不是又去糟蹋人家田裡的魚了,會不會被黃燜了,會不會......』
………………
夜更深了。
滑稽的臉被抱的變形。
外面的骷髏一動不動,像沒有生命一般。
微風拂過荒地,沒有帶起一絲生氣。
夜空中的月亮仍然扭曲著,像把一切都吸進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