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梁蕭惹禍根
第四十七章梁蕭惹禍根
「好!」眾護衛高興異常,這可是一符妖獸啊!竟然死在幾人之手,這遠比在城上傾瀉箭雨來的更過癮。
「有進步!」馬馳跳到地面,剛才見二胖壓制巨熊一線,便未讓三胖相助,二胖戰樁戰技趨近成熟。
「嘿嘿」二胖收起青蒙樁有些不好意思。
「果真玄妙!」馬馳觀察熊屍,只見其胸口凝聚符文正是先天妖符——泥鎧護體,現在馬馳手中有狼遁符篆有電光殘符也有其他不完整的妖符單元,馬馳將符篆分為兩類便是增幅類和秘術類,如虎牛力符便是增幅類符篆,這泥鎧護體、震地踐踏便是秘術類。
「煉符術不能駕馭氣海靈力,便無法施展,每個宗門又都不相同!」馬馳心中思索,如果是符修在此便可施展煉符術從熊屍煉出符篆,此時只有讓二胖將熊屍收入儲物袋內,如果自己切割體表妖符,容易損壞。
「看來那豪豬王應該來過此塘」來到這一處池塘,馬馳跳到地上查看,只見池塘約有五六畝大小,一些水鳥在水面上漂浮,林中小獸在此飲水,馬馳看著地上的泥濘,正是豬蹄痕迹,根據痕迹大小判斷,應是妖獸層次。
「此處也有痕迹!」眾人散開沿著池塘尋找足跡,凌空眼賊在東南方向發現豪豬足跡。
「好!果然和南岸足跡相同!」馬馳點點頭「這豪豬王應該有水性天賦,極有可能借著池塘療傷,大家要加快腳步」
「諾!」眾人齊應,便沿著足跡而上。
「嗖!噌噌噌!」這時在眾人右後方有求救信符激射,因為眾人並沒有成套的求救信符,不能確定是否是梁蕭一眾,馬馳心中估計約有七成以上可能,但是此時正追尋豪豬王足跡,耽誤不得,便沒有前去營救。
「殺!」兩個時辰后,眾人擊殺了一窩巨額豪豬凶獸,這一路已經遇見三窩,看來應是進入了這巨額豪豬之地。
「跟蹤符有反應了!」眾人又向前走了十餘里,此時距正東南池塘正有四五里,跟蹤符邊緣有一紅點一閃一閃,眾人也都緊張起來,跟蹤的過程盼著早點找到豪豬王,此時真正找到豪豬王,氣氛一時緊張起來。
「營守大人!我撞山小隊已找到豪豬王,此時正距其五里之內,請速來斬妖」二胖掏出鶴符用靈力在上留字,然後手捏符篆鶴符,化成鶴形破開空間壁壘進入靈界,二胖已經將劉不棄的氣息記錄其上,這便是傳書飛鶴又稱鶴符。
「勿讓其逃脫!我速來」幾息后一隻鶴符破界而出落在二胖面前,二胖打開鶴符其上寥寥幾字,顯然劉不棄很是著急。
「大家注意警戒,此處應是巨額豪豬聚集之地」馬馳說道,眾人之地並不是安寧之地,這片池塘周圍不時有豬叫響起,看來是這巨額豪豬的老巢。林中豬吼陣陣,有些是低沉有些是憤怒有些更是求救和悲愴。
「嚎!!!!」一聲如雷般的豬吼讓馬馳一眾心驚。
「嗯?」這時馬馳手中的跟蹤符篆光點開始向眾人右後偏移「豪豬王移動了!」
「馳哥?咋辦?」二胖失了主意。
「跟上!不然以劉營守的脾氣,只怕咱們戰功要飛」馬馳一揮手攀到牛背,眾人開始小跑著向豪豬王移動方向追逐,對比地圖這豪豬王目的並非是向下個池塘,看來應該突發急事。
「嗖!噌噌噌!」這時右前方又傳出求救符篆的聲響,馬馳臉如沉水,這梁蕭一眾到底做了什麼?竟引得豪豬王棄療傷而不顧?
「該死該死!」此時在馬馳右後方十餘里,正是梁蕭一眾,他們五隊在齊良山腹地並沒有發現豪豬王的痕迹,那邊四目狼居多,梁蕭根據馬馳一眾進入莫入林的位置,便從腹地斜插進莫入林,一路上也是斬殺了許多凶獸,最危險遇見了一頭二符巨額豪豬,為了將其斬殺一名梁族隊長重傷,他那一隊兵勇盡喪豬口。
最終梁蕭拿出了三重的沸血符篆,提高了自己兩倍攻擊,這才將豪豬斬殺,就是那時眾人激發了第一枚求救信符,祈求周圍有人族高手會前來相救。
激發了熱血符篆,梁蕭氣海靈力過度使用,此時梁蕭躺在簡易擔架上被兵勇抬著,沒想到繼續向前走了十餘里,發現了幾頭粉嘟嘟的豪豬幼崽,只有幾頭雌性豪豬妖獸護衛,奈何其中最強大的二符雌性豪豬剛剛產子,不是梁族幾人對手,首尾難顧時雌性豪豬被傷,幼崽被殺,二符雌性豪豬瞠目欲裂,發出悲鳴陣陣。
「嚎!!!!」只聽得前方樹林深處傳出一聲雷鳴的豬吼,聲音悲憤異常如同泣血。
「該死!應是那豪豬王!快跑」梁蕭意識到眾人捅了簍子,便招呼眾人逃跑,同時激發傳書飛鶴,向劉不棄報備。
莫入林乃是鋒三塢外十七裡外的一大片參天巨林,覆蓋方圓數百里,和齊良山接壤,乃是妖獸族橫行之地。其內有四目狼、巨額豪豬等群居妖獸,無數年來鋒三塢百姓談之色變,無數人族葬身其中,成為凡俗的禁地,故被稱為莫入林。
「呼呼~」此時在莫入林內,一行三十餘人正慌於逃命,原本制式的衣甲,此時已經初顯凌亂,行軍大旗被捲起,其上樑家二字已然扭曲,這正是梁蕭一眾。
「弓箭手加速奔襲,一炷香后回身箭雨攻擊」梁蕭在擔架上被兵勇抬著,此時他顧不得氣乏力虛,硬撐著吼道。
「領命!」其內有十多名弓箭手齊聲應道,加速向前跑去。
「梁三!這是沸血符篆!如果逃脫不得,你要激發此符」梁蕭從儲物袋中拿出沸血符篆,這沸血符篆乃是三重符篆價值非凡,就是這鋒三塢營守也不敢小覷,乃是梁蕭之父贈予其防身,此時他氣海靈力未復,只能將其轉給實力頗強的梁三。
「定不負九哥所望!」梁三接過符篆,目光堅定,他作為梁蕭的親弟,從小便唯其馬首是瞻,此時情況危急更未有半分推辭。
正所謂「梁蕭惹禍根,平生無窮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