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王寡婦有難
正是許久未見的隔壁鄰居王寡婦,離遠看著,似乎比以前消瘦了好多,原來滿頭的黑髮,現在也走了幾根銀絲,手裡還提著一個保溫飯盒想往醫院大門走去,
翠花嬸子你怎麼在這呀,趙小天走過去說到:
似乎是被趙小天突然的叫住嚇到了,王寡婦嚇得把手中的保溫飯盒掉到了地上,飯盒裡的飯菜倒是沒有什麼,只是飯盒底下卻有點開裂,幸好的是底下一層放的是菜,第二層才是飯,要不然現在才就灑了。
趙小天看到了這一幕,又不好說什麼,只好蹲下身子去收拾飯盒,
王寡婦看到是趙小天之後,笑了笑說到:小天你怎麼在這裡,真的,剛剛那一聲真的是嚇到我了。
今天不是小西大學開學嘛,我正好送他去火車站坐車,送完之後看著時間還早。就順便逛一逛市裡面,買幾身開學穿的衣服,對了嬸子你怎麼在這呀趙小天說到:
哎,我婆婆不是病了嗎,王寡婦擔憂的說到:
原來是在那天趙小天自行車放在她家的隔一天,王寡婦一大早做好飯,盛了一碗送到了家后的婆婆家,剛想推開門進去,就看見了躺在床上不動的婆婆,喊了幾聲也無動於衷,這可讓王寡婦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了。連忙打電話給自己的娘家的弟弟,村莊里有車的人很少,有幾家都是那種看不起人的,又不想麻煩別人,所以只好讓他開車來自己家,對於自己這個弟弟王寡婦從小還是很疼愛,弟弟得知自己親姐姐遇到了麻煩,這邊二話沒說放下手中的碗筷,開啟車子直接朝這邊開來。
送到了鎮醫院,醫生診斷出這是腦血栓,說鎮上看不了沒有這個醫療水平,聽到這話王寡婦一時就差點昏倒了,幸虧一旁的弟弟看到了自己姐姐的樣子,一把扶住了她。
兩人又抬著王寡婦的婆婆驅車前往市二院,一天一夜才搶救過來,醫院說在晚一點送來,人可能就沒了。
王寡婦娘家裡人多少次都向她提過多少次,叫她早點改嫁吧,說她丈夫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該盡的義務已經完成了,幸虧沒有小孩,要不然帶個拖油瓶更難改嫁了。
每當回娘家家裡人說起這些事時,王寡婦總是默默不說話,任由他們怎麼說。
其實她也是有她自己的的苦衷。她不忍心讓婆婆自己一個人生活,等到她婆婆死了的時候,連個送終的人沒有,這是大不孝,也會讓人戳脊梁骨的,王寡婦很清楚這一點。
哎呀,不給你說了,你二奶等著吃飯呢說著便拿起了趙小天手裡的飯盒
趙小天的二奶指的就是王寡婦的婆婆,
我也去看看二奶吧,正好好不容易來一趟,去看看她老人家吧,帶路吧嬸子。趙小天拿起放在地上的裝衣服的袋子說到:
市二院是淮徐市唯一一家三甲醫院,醫資力量雄厚,特別是在麻醉方面,全國都很有名,
王寡婦領著趙小天,一路上兩人聊著聊著也就到了王寡婦婆婆的床位。
怎麼是在走道的床位,房間里沒有床位了嗎?趙小天皺眉說到:
說到這個王寡婦竟然直接哭了出來。
醫生說這幾天床位很緊張,但是每次看到有人出院了,空出來的病房,卻都讓人給佔了,我那天找他們理論,他們卻說那些都是領導,床位都是優先的,王寡婦氣憤的說到:
這個社會有時候就是這樣你沒錢沒勢,做什麼事辦什麼事都很難,社會就會如此現實,常常是認錢不認人!
看著在過道病床上躺著的二奶,趙小天心裡也不是滋味,夏天很熱,醫院裡的過道又是不通風的,白天很熱晚上很冷,環境極差,來來往往的人帶著汗味和細菌很容易讓病情更加惡化。
嬸子,你先去過去吧,我去打個電話馬上就回來趙小天說到:
趙小天撥打了莫輝的電話,趙剛才突然想到,莫輝那天臨走之前說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他,這點小事應該不能入他法眼吧。趙小天想到:
電話通了,
喂,是莫大哥嗎?,是我呀,趙小天呀,這麼快就忘記了。哎對那天賣給黃鱔的那個。
電話那頭莫輝正在開會,強調著這季度的收支問題,突然來了一個電話,要知道自己這個私人電話號碼前幾天剛換的,知道自己號碼都是自己的親人,朋友,還有一些重要的合作夥伴。
聽到這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莫輝也是反省了老大一會才反應過來。
嘿,是小天兄弟呀,我們倆可是好久沒見了,你在哪我去接你,一會我們倆喝點,莫輝說到:
莫輝對於趙小天的印象還是很深的,畢竟自己老爺子喝了從趙小天收來的黃鱔之後,病好了好多,對莫輝這個孫子也看重了不少,這可都要歸功於趙小天。再說了對於趙小天的那種為人處世方面的圓滑,也很對自己胃口,就更讓莫輝心中篤定了要與趙小天多走動走動的想法。
可以呀,正好我現在人在市裡面,對了莫大哥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有一個長輩在市二院住院,住了得有快半個月了現在還睡在過道,想問一下你有沒有熟人在二院,幫我找張床位,趙小天說到:
市二院呀,好像真有,我認識一個副院長,你在幾樓,我現在讓他過去,小事情而已,一會我叫司機去接你,晚上我請你吃個飯。
對於莫輝趙小天也是有好感的,竟和莫輝開玩笑到晚上要好好喝幾杯,兩人聊了一會,最後哈哈大笑的掛了電話。
回到二奶的病床前,看見王寡婦正在一勺一勺的喂她喝粥,人還是很清醒的,可能是事先王寡婦給她說了,趙小天來了,她看到了趙小天並沒有太驚訝,只是客氣說了一句「小天來了」
趙小天也家長里短了和她聊了起來了。
過了一會有一個領導模樣出現在了電梯門口的走道里,一看就是從樓上下來的,他穿著白大褂,趙小天知道這個人更可能就是莫輝說的那個副院長。
果不其然,他走到了病床前,問到:是不是趙小天趙先生?
趙小天笑了點了點頭,看了白大褂上胸牌「副院長肖陽」的字樣。
肖陽是市二院三個副院長之一,這天下午正躺在自己辦公室的老闆椅吹空調,正想準備今天早退,晚上去參加初中同學的聚會呢,突然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出於好奇的驅使還是接了,
是肖陽嗎?我是莫輝,我有個朋友的家人在你們院住院,說沒有床位了,你安排一下吧,電話里傳來了莫輝的聲音。
在淮徐這一畝三分地上還真沒有不認識莫輝的,特別還是副院長的肖陽,更是左右逢源。
其實肖陽很早之前就結識一下莫輝了,只是自己,人家可能根本瞧不上你。你努力往人家身邊靠,可能會讓他更加討厭你。
可是今天莫輝卻突然打電話給他,這讓他很驚喜。
滿口都是,「行,可以,小事,放在我身上吧。」的話語。積極的莫輝面前表現自己,甚至連自己想早退的想法都忘到了九霄雲外。
要知道莫大公子的朋友可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問清名字之後,在掛完電話以後,迫不及待的從自己的辦公室坐電梯做飯了5樓腦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