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次的會晤,便已傾心
「這麼快就回來了?」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從房樑上飛身而下的人,笑著打趣道,然後再季溪測的身上掃了一圈:「看來是收拾乾淨了。」
季溪測嘴角生理性的抽搐了兩下,然後就無視帝夜月的言外之意,無奈的聳了聳肩:「自然是擔心師姐了,我可不像某人,坑人不帶商量的,坑后還是依舊一如既往沒有任何良心。」
「嘖嘖,這語氣聽著怎麼這麼酸勒。」帝夜月朝著季溪測眨了眨眼,毫沒有任何的自覺。
「噗~」衣衣突然又吐了一大口血,打斷了帝夜月和季溪測的唇槍舌劍。
「賤、人。」衣衣面目猙獰,眼睛充血,盯著帝夜月,就如同想吃帝夜月的肉,喝她的血一般,直到現在衣衣都還沒有認清此刻的現實。
聞言鳳蘭胤眼神瞬間暗了下去,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
「公子,這是媽媽的清風閣。」意思就是你沒有資格動手。
媽媽見戴著面具的男子還打算動手,當下一驚,迅速出聲阻止:她這是做生意的,不能鬧出人命,於公於私都是如此。
「那……再賠你一個如何?」這次倒是帝夜月戲謔的開了口,男人是真動怒了,帝夜月她自己肯定是不會阻止的。
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認清事實的女人,也是死不足惜,而且或許要她的命,她還會感謝自己,帝夜月覺得自己或許做了一次好人。
「那就不必了,姑娘和公子不如看在媽媽的面子上,放過衣衣。」媽媽臉上的表情一僵,隨即又恢復了平靜,但眼底的異色卻怎麼也斂不下去。
「你的面子?」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語氣越漸的溫和:「媽媽忘了和我立下的字據了?」
聞言媽媽身體一怔,顯然似乎是忘記了這一茬,原因是什麼,當然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
「怎麼,還真忘了啊,媽媽。」帝夜月笑意直達眼底的看著媽媽,隨即又狡黠一笑:「忘了也沒事,我記得就可以了,你說是不是、媽媽!」
「而且還有見證人在場,所以綜上所述,媽媽當真是忘了也無妨。」帝夜月瞟了一眼,因為自己的『咄咄逼人』,而逐漸臉色愈發蒼白的媽媽,笑容更加大了。
「所以……媽媽還覺得你有立場阻止我們嗎?!」帝夜月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慢,卻字字扎心,讓媽媽無法反駁。
鳳蘭胤側過身,看著牽著自己手的女人,退後一步一把摟住,直接低頭吻上了女人的唇,不過女人性感的樣子,鳳蘭胤自然不會讓外人看到,所以這個吻也就只是淺嘗輒止而已。
知道男人的意思后,帝夜月就放開了男人的手,自己退回到了椅子讓,直接慵懶的坐了下去,等著男人辦完事,再談其他的事,還是那句話,她不急。
鳳蘭胤直接步子輕快的走到衣衣所蜷縮的角落裡,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奄奄一息的女人,眼中沒有一絲的波動,甚至可以說是寒冷至極,說出來的話也如同帶著冰渣一般。
「本來還想留你一命,讓你生不如死,但是現在覺得你活在世上簡直就是礙眼,所以……」說著瞬間經絡分明的手上就出現了一把由雪凝聚的一把長劍。
鳳蘭胤淡淡的撇了地上的人一眼,只是一瞬,這把雪劍就直接插入了滿身都是鮮血的女人的手腕上。
「啊~啊、」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回蕩在整個清風閣,讓閣樓上的女子(ji女)們,嚇得個個面色蒼白,想走卻嚇得腿發軟,寸步不能移動。
鳳蘭胤對於衣衣的慘叫聲充耳不聞,隨即又拿出一把雪劍,直接插入了衣衣的咽喉,「太吵了。」
帝夜月看著地上的女人,沒有任何情緒,甚至還端起一旁的茶盞悠閑的喝了起來。
「嘖嘖嘖。」季溪測流里流氣的走到了帝夜月的一旁,直接也坐了下去,然後朝著帝夜月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真牛,說實話,姐夫真牛逼。」
帝夜月喝著茶,差點沒一口氣噴了出來,然後白了一眼說話沒有思考一樣的人。
「這不是實話嗎?」季溪測無視自己師姐的白眼,目光瞟著不遠處的鳳蘭胤,一起一落,雪白的劍,瞬間被染得通紅,而鳳蘭胤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帝夜月看了看不遠處的男人,然後一笑:「是實話,大實話。」
鳳蘭胤感受到了女人的目光,然後拿出最後的雪劍,打算一擊斃命的時候,卻被一白綢擋下了。
「公子這衣衣已經成這樣了,何必如此趕盡殺絕。」南宮菁收回了自己的白綢,對著鳳蘭胤說道。
鳳蘭胤站直身體,目光如同銳利的劍鋒般,掃過出手的南宮菁,然後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隨即衣袖一揮,一把由雪幻化的匕首直接插入了衣衣的腹部,南宮菁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把匕首就插入了衣衣的身體中。
而衣衣也在疼痛的折磨下,終於咽了氣。
「公子……莫要欺人太甚。」南宮菁在半晌以後,反應了過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明明就是不染世俗,如同聖人一般,可是在殺起人來時,又如同天降魔主,一雙狹長的鳳目,目光如同寒星,讓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這樣的男人矛盾,可是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人慾罷不能。
南宮菁扯下自己的面紗,一張毫無瑕疵的精緻臉龐就落入了眾人的眼中,有著一些禁yu的氣息,也有些清冷,可是比起帝夜月和鳳蘭胤,卻差了不知多少。
「公子這樣的人……不適合沾上血腥。」南宮菁對著鳳蘭胤怡然一笑,不顯得諂媚,卻又恰到好處,讓大多數的人不禁萌生好感。
可是鳳蘭胤卻是那少數的人,對於南宮菁所說的話,就如同沒有聽到一般,拿出一塊乾淨的紗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又神色自若的把擦手的紗巾扔到了一旁。一連串動作下來,卻絲毫沒有要搭理南宮菁的意圖,就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
季溪測看著這南宮菁,然後對著對面淡定喝茶的某人,遞了個幸災樂禍的眼色,那眼中的意思一目了然;看,你家男人又勾搭女人了,不管管的意思太過於明顯了。
帝夜月神色悠然的放下自己手中的茶盞,然後又語氣淡淡的說道:「然後讓你看好戲,嗯?」他這個師弟是嫌事情還不夠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