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二嬸發狂
你當我們是玉皇大帝,還是如來佛祖,還是那一國之君,能把正錦放出來?
與其在我這裡哭,不如上警察局裡哭,人可是在那裡,說了算的人也在那裡。
你跑到我這裡又哭又嗷,做什麼?莫非是專門過來落我們的臉的。?」
陸母越說越生氣,積壓在心底的積怨,在此刻爆發了。
,如果可以動手打人她,此刻她定然手撕了陸家二嬸。
從嫁到陸家開始,她就沒少暗裡明裡給她使絆子。
要不是她反應機敏,心智堅強,如今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季曉婷伸手拽了拽陸雲軒的衣襟,壓低了聲音道:「「要不我過去緩和一下氣氛?」
殷老那裡還等著他們過去呢。這樣耗下去要等到什麼時候?
陸雲反手將季曉婷的手握到掌心,目光自上而下的看著她,最後鎖在她已經隆起的肚子上。
「你是孕婦,又是兒媳婦,只管看,不用摻乎到這裡去。
母親的武力值絕對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再說,她男人還在呢!用不著你這個兒媳婦衝鋒陷陣。」說這話的時候,還拿眼稍撇了一下一旁的老陸同志。
見他抿著嘴角,一張能看出歲月的臉,綳得緊緊的。
尤其是在聽到他的話時,臉綳得更緊了。
老陸同志心口疼,他是丈夫不假,那他不還是兒子嗎?
母親有難為什麼不上去幫一把?這個兒子算是白養了。
季曉婷揉了揉鼻子,她杵在中間真的好尷尬。
目光直視著婆婆,忽略父子兩個人的眼神搏殺。
陸家二嬸被陸母這一頓搶白,臉是紅一陣白一陣的,甩開陸母的手轉身就朝老陸同志走過來,那哭聲從嚎到抽噎。
「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正錦呢?他可是你的親弟弟!
事情到底是怎麼樣,還不一定呢!你怎麼就不管他了呢?」
老陸同志沉著臉道:「我到是想管,可是我也要有那個本領不是嗎?
這是倒賣毒品的大案,是要殺頭的!你以為是花兩個錢就能擺平的事情嗎?
顧,陸兩家,都是北市的百年世家,又偏偏都攤上毒品的案子,你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這個案子看的嗎?
那些明裡的,暗裡的,生意場上的對手,有多少想著搬起石頭砸到陸家的腦袋上。
如今就是錢架到頭頂上,也要有人敢拿啊?」
說到這裡,老陸同志的牙齒咬的嘎巴嘎巴響,雙眼微眯,鎖著寒光。
「莫要讓我查出來是誰將這件事情捅出去的,不然我讓她好看。」
季曉婷在陸家二嬸的眼中,很好的捕捉到那一閃而過的慌亂。
心思微動,莫非……
就在這時候,陸雲軒拉著她的手道:「咱們走!」
走?季曉婷扭頭看向陸雲軒,心道,這裡正亂著呢,走是不是有些不妥?
耳邊響起老陸同志的話。
「如今只能這樣了,你回家等著消息吧!清者自清,你也不用害怕。
我們陸家也不是誰想冤枉就冤枉,誰想插上一腳就插上一腳的。」
除非這人有通天的本領,不然絕對不能把白的染成了黑色,把黑色漂成了白色。
「好嗎?」季曉婷壓低了聲音道。
「有什麼不好?老陸同志若是連她的弟媳婦都鎮不住,還不如去養老院頤養天年呢!」
……養老院頤養天年……
季曉婷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說這話,就不怕被他父親揍一頓嗎?
「走吧!愣著做什麼?」雲軒摟著季曉婷的肩膀轉身往車庫走,嘴角上揚,預示著他的好心情。
季曉婷眨巴眨巴眼睛,如此時候,這貨竟然笑的這般燦爛,莫非這一切是他想要看到的?
眼波微轉,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心裡罵了句,陰險腹黑的狐狸。
「雲軒!」突然身後傳來二嬸的喊聲。
季曉婷和陸雲軒不約而同的停住腳步,回頭看去。
陸家二嬸,小跑的過來,樣子十分狼狽。
「雲軒!雲軒!」
季曉婷:「……」這是一條路不通,便想著另開一條路?
可是她有沒有想過,公公的意思就是雲軒的意思。
要管他剛才就管了,也不會領著她,轉身離開。
陸家二嬸人精一樣的人,不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為什麼要趕著來找虐呢?
她真的有點看不明白了!
「二嬸若是跟我說二叔的事情,就免了吧!」
陸雲軒的答案跟季曉婷猜測都一樣。
「剛才父親說的明白,這事真的管不了,只能等著調查結果。」
「陸雲軒!你個小畜生!」陸家二嬸,突然如得了失心瘋般的罵開了,並且開始撕打陸雲軒。
「這一切就是你搞得鬼,不然怎麼單單你二叔留在裡面,你們卻摘了出來?」
陸家二嬸再怎麼潑婦,再怎麼不講理,再怎麼打罵陸雲軒,可他作為侄兒,只可以躲,卻不可以還手,不然就會被扣上不敬長輩的帽子,。
季曉婷緊挨著陸雲軒,怎麼可能任陸家二嬸對陸雲軒又打又罵呢!自然是要攔著的。
「二嬸!住手!」
陸家二嬸哪能聽她的?如今她就如瘋了般,見誰打誰,一巴掌就打在季曉婷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世界在此時都靜寂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季曉婷的臉上。
剛才陸雲軒還因陸家二嬸是長輩,對她一忍再忍。
可她不該打季曉婷,那是他的逆鱗,誰動誰死。
什麼二叔,二嬸,都讓他們見鬼吧!
將季曉婷護到懷裡的時候,腳已經踹出去了。
這一腳若是真的踹到陸家二嬸的身上,那她就是第二個顧念嬌。
「雲軒!肚子!我肚子好疼啊!雲軒……疼!……」
季曉婷的虛弱無比的聲音將陸雲軒的腳拉回來了。
陸雲軒嚇壞了,將季曉婷抱在懷裡,顫抖的聲音喊道:「汽車!李師傅……」
在坐進汽車的那一刻,他回頭看了一眼陸家二嬸。
只一眼就讓她心底發寒,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木著臉僵在原地,不明白她打的是臉,怎麼疼的是肚子?
汽車絕塵而去,汽笛聲不絕於耳,大牆外幾道猥瑣的身影慌忙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