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誰又比誰強多少
你的無可奈何!你對我的殘忍
若是蒼天有眼,讓你愛而不得,孤獨終老。
若是因此你殺了我,不管你將來怎樣,我將在你的心裡佔有一席之地,不死不滅。」
她恨!恨陸雲軒的無情,恨陸雲軒對她的不屑一顧。
「說到到下賤,誰又能比誰強?
為達目的你不也不擇手段嗎?顧家,你二叔如今的境地你敢說沒有你的手筆在裡面?
還有你那個小媳婦,就能比別人善良多少?
而我只是因為喜歡你,這又有什麼錯?
世間若是所有的事情,都憑著本份做事,又怎麼有良善之分?我的不堪是不是可以凸現那個女人的好?
可是那有怎樣?如今在她的眼裡你已經髒了,在想回到從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這是不是很好?要痛那就一起痛,要下地獄那就一起下,誰也別想好過。」
「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瘋子!」陸雲軒厭惡的鬆開她,掏出手絹用力的擦著手指。
顧念嬌輕輕的揉著自己脖子,眼神中帶著罌粟花,絢麗綻放時的迷離。
「為什麼不在用力點?我喜歡你冰涼的手指撫摸我的肌膚,讓我想到了……」
「我的秘密你怎麼會知道?」
陸雲軒打斷她的話,再讓他意淫下去,他都要吐了。
顧念嬌收回心神,他的秘密?她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眼中露出勝利者的笑意。
「你想知道嗎?那就求我啊!
求我!說不定我一時心軟,就能為你在你那個小媳婦面前,證明你的清白。」
陸雲軒冷哼了一聲,雙手抱膀,那鄙夷的目光,讓顧念嬌的心攪著疼。
這個男人總是能用一個眼神將她鄙夷到塵埃里。
門外聽牆角的高翔,忍不住的抖了一下身上的雞皮疙瘩。
雖然他聽的稀里糊塗的,但是大概的意思算是明白了,顧念嬌竟然在季曉婷的面前,說她和陸雲軒有一腿,甚至還捏住他的把柄,讓陸雲軒百口莫辯。
那她先前對他說的話是假的了?
虧他對她的話信以為真,對季曉婷冷嘲熱諷的,原來他被她當槍使了。
好在他這把槍是紙糊的,不然就悲劇了。
也是他傻,就季曉婷那個傻啦吧唧的女人,怎麼會害人?
她們兩個對上,不夠顧念嬌一個手指頭碾壓的。
餘光看見季曉婷從隔壁的病房走出來,一張小臉緊繃著,隔這麼遠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暴虐引子。
想必是聽到他們的談話了,,側身迎上去,道:「婷婷!」
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婷婷……
顧念嬌眼波流轉,雙手扯著自己的衣服領子,用力一拽,就聽「哧啦」一聲衣服破,露出裡面的胸衣。
再用力一拽,胸衣扯掉了,露出胸前的一片白。
與此同時,季曉婷推門而入,眼前是極香艷的一幕,餘光看向陸雲軒,見他正側臉看著她,眼神是什麼樣的,她沒有來得及看。
「婷婷……」顧念嬌雙手護胸,眼中盈著淚水,欲言又止,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但心裡已經笑開花了,這記猛葯下去,看他們怎麼收場?
「老婆!」陸雲軒期期艾艾的喊道。
這下好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閉嘴!」季曉婷邊說邊將外套脫下來,扔到陸雲軒的臉上,咬牙切齒的道:「把它拿下來試試看?」
陸雲軒抬起來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後緩緩的垂落在身側,真就不敢動彈半分。
高翔從季曉婷的身後探頭往裡看,心裡的卧靠差點脫口而出。
真是毀了他的三觀了,女人若是狠起來,臉皮什麼都不要了。
如觸電般的又退了回去,想著要不要去跟唐醫生要藥瓶眼藥水,洗洗眼睛,對顧念嬌僅存的那點發小情也沒有了。
「婷婷!你不要怪雲軒!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
顧念嬌將床上的棉被往胸口上拽。
效果達到了就好,沒有必要一直裸著,,她也是要臉面的。
劍走偏鋒雖然效果好,但殺傷力也不容小窺,傷人傷及。
若不是她心中有執念,是不會用這招的。
季曉婷嘴角微彎,露出邪魅的笑容。
,手裡的手機,對著顧念嬌赤裸裸的胸,連拍數張,嘴裡還念念有詞。
「皮膚倒是很白,就是這胸不給力,一個大一個小不說,還是外八字,就這樣還好意思露出來,就不怕污了別人的眼睛,。」
陸雲軒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她媳婦的嘴皮子不僅利索,而且辭彙量新穎,都是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悄悄的往季曉婷的跟前挪。
於此同時,門外傳來「噗嗤」聲,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高翔捂著嘴巴簡直要笑抽了,外八字,一大一小,還能在損點嗎?
顧念嬌的臉是白了紅,紅了白,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吼道:「不許拍,你這樣是犯法的,我可以去法院告你!」
季曉婷楊了楊手中的手機,眉眼彎彎,樣子呆萌又可愛,但說出的話卻如小刀子似的刮的臉皮疼。
「真是笑死人了,你都敢隨便露胸,我有什麼不敢拍的?
你要告儘管告好了,你若是沒有證據,我可以給你提供,照片,視頻都有。
婊子貞潔牌坊,你可要好好的立,別塌了打到自己的腦袋。」
顧念嬌呼吸都不順暢,有種要被活活氣死的感覺,眼睛死死的鎖著季曉婷的手機。
不知道她會把那照片怎麼樣?
她的臉皮再厚,這也就限於在私底下。
若是拿來被千萬人欣賞,她針還就沒有那份膽量。
「把相片刪了!」她一字一字的道。
「我要是不能?」季曉婷斜著眼看顧念嬌。
用手攪著額前的一縷髮絲,神情極為傲嬌。
「不?」顧念嬌嗤笑了一聲,「你若是不怕高翔受牽連,你只管留著那些相片。
我是無所謂,顧家已經如此了,就是我在多一些醜聞又能怎樣?不過是多了一個笑料罷了!」
說到這裡她的神情緩和了下來,身子后傾靠在床頭上,臉上露出無所謂的樣子,也不是無所謂,就是有所謂,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