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202章】正常更新,討厭新合同,我是我書的親媽是我筆頭的主人
「機鏨子,拿著,」參嬋遞給機鏨子一個青色靈果。
機鏨子探手接過,仰頭朝參禪擠出一個笑容:「謝謝師姐。」
「你變了,」參蟬上下打量機鏨子一番,而後縱身一躍,坐到了機鏨子旁邊。
「是嗎?」機鏨子盯著手裡的靈果漫不經心答道。
「剛開始見你的時候,你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王,」參嬋笑著「噶滋」一聲咬下一口果子,「現在感覺像是討不找好的多情少年。」
「……」
「有心事?」參嬋歪頭盯著機鏨子,「不妨跟師姐說說?我可也算是過來人。」
「……師姐別取笑我了,」機鏨子悶頭咬了一口靈果,只是汁液入喉卻讓他食不知味。
「跟青舒尊者有關?」參禪頓了頓,「上次尊者帶著你消失,之後你就魂不守舍的,我可是青舒尊者的頭號追隨者,與他有關的一切我都暗暗收集了。」
機鏨子聞言嘴角不禁牽起一抹淺笑:「怎麼?想確認我是不是?」
「我覺得我若封第二,第一個可能會是你。不不,還有九黎。不過我有一大優勢就是,不管你倆誰第一第二,我都是女修第一人。」
察覺自己說這話的時候,機鏨子側眸冷眼盯著自己,參禪心底一驚,隨即擺手笑道:「放心,你師姐我可跟那些胭脂俗粉不一樣。她們也許是想同尊者雙修,我就只想遠遠看著。」
機鏨子收回視線,沉眸不答。
「我從未見過青舒尊者這般令人安寧的人。他很孤獨,也很清冷。但尊者一旦出現,便作夜中光般,讓人想忽視也難。」
「你是想說月光?」機鏨子垂眸咬了第二口果子。
「不不,怎麼形容那種感覺?那光冰冷得融入夜裡,若閉著眼根本感受不到光的存在,你若靠近光就會自動遠離,那樣反而有種安全感。不需要那麼炙熱,就不可觸摸就好……只要看著就安心。大概是這樣的感覺。」參禪越說越覺得亂,反應過來后,才大悟道,「不是我問你嗎?你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
「因為距離?」機鏨子不理會參禪的反問。
「是,也不全是。就是那種……怎麼說呢?我摸不見走不近,但看得見會心安,即使看不見只知道他的存在就會得到安寧。」
機鏨子聞言輕笑:「神?」
「啊,對對,神很貼切了。沒有人覺得神能靠近神會靠近,但只要神在,就會安心。大抵就是我們這種需要寄託的人的心理常態吧。」
「可以稱之為信仰?」機鏨子反問。
「我不知道。也許配不上。」
【以下需要更新,對不起今天知道了我媽媽生病的消息,整個人狀態不好,後面的我會再更新的。】
「無礙,雖然此處沒人,我也還是你哥哥,」奚泱滿載而歸,眼裡的笑意都快溢出眼眶了,「這裡不是縹緲宗,沒有師徒,都是兄弟。」人生真諦莫過於啃最乾的骨架,養最可恨的敵人讓他叫她爸爸!
祁九黎笑了笑,笑容還沒成型又被他憋了回去:「我去鋪床。」師父睡的床得鋪好。
奚泱剛準備偷吃一塊烤嘎,見祁九黎要去鋪床,還沒落下去的手直接揮出一張白玉軟床:「不用麻煩,如此就好。」
祁九黎眼睜睜見自己面前的漆木床被換成了隱隱發光的玉床,雖為冷玉卻軟若白棉,上次他就是在這張床上醒來的。
「這床……」只有一張?話還沒說完,祁九黎又換了話語,「九青睡原本的木床就好。」
「地夠大,沒關係,玉床對你修鍊也有好處,」奚泱想吃烤嘎,但便宜弟弟在場,思來想去,奚泱眼珠一轉,腦袋裡瞬間靈光一閃,「九青,你先在此好生修鍊,我去查查周邊可否有異樣。」
說完,也不等祁九黎答話,直接順走一袋烤嘎,瞬間消失在原地。
祁九黎還沒來得及跟奚泱道別,又聽落桑咋呼道:「這可是南宮萬年才產一壁的南宮白玉?!天吶,師父父真是大手筆!」
「……」思緒被落桑打斷,祁九黎有些頭疼,但落桑嘴裡的話讓祁九黎眉心跳了跳,「你說著白玉床是如何來的?」
「南宮地處極寒,萬物不得生長,積累一壁白玉至少要萬年光景。這白玉雖陰寒無比,摸上卻隱隱浸暖,在這上邊修行更是事半功倍。」落桑眼紅,突然落桑眼前一亮,「有了,九黎,我們把它搬到夙珠里!這樣借用靈泉,你修鍊會更快的!」--琉城城主府--
「何羨,你個臭傻子又在捯飭什麼?趕緊給我滾過來,」肥大媽插著腰沖著原處盯著石柱一個勁傻樂的臟小子罵罵咧咧。
「說你呢,廚房柴你劈了?」見臟小子無動於衷,肥大媽惱羞成怒,挪著笨拙的身子纏著肉,一爪揪著何羨的軟肉,直把他拖著往院外走。「好小子,一天天凈好吃懶做給我偷懶,養你還不如養只狗呢。」
奚泱吮凈手指上的佐料,待二人走後,奚泱才緩緩從巨樹背後下來。
「儲?」奚泱停在名為「何羨」的臟少年之前癱坐的位置,地上幾個角度的一草一木似乎暗藏玄機。
隱隱可見這草地里划著些不倫不類的痕迹。
「陣法?」奚泱抬頭看向一胖一瘦離開的方向,竟情不自禁地隱匿身形,而後抬腿跟在他們身後。
不知為何,總感覺地上的東西似曾相識。
胖女人對何羨又打又罵,奚泱看得煩了,對一路過的小丫鬟下了失魂咒,小丫鬟對胖女人頤指氣使一番,胖女人點頭哈腰地跟著小丫鬟走了,剩下一個痴痴傻傻的蒙塵少年在原地一言不發。
「吃嗎?」奚泱遞上去一塊烤嘎。
少年獃獃望著香肉。
……
祁九黎同自家師父不知道從哪兒撿來的男孩大眼瞪小眼,男孩雙眸無光。
師父又亂撿東西。
「九黎你為什麼要用又?」落桑抱著烤嘎湊了過來。
祁九黎深吸口氣,有個隨時隨地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的玩意真的太煩了。
「他這是被攝了魂?」落桑不經意一句話難得的引起祁九黎的興緻。
「你說攝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