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漏一拍
當看見文格斯躺上來的時候,趙伊凡立刻說「我們要一起睡?」
文格斯看著趙伊凡然後挑挑眉,意思很明顯,不然呢。
「哦哦,那好吧。」
文格斯隨後上了石床。趙伊凡全身都開始僵硬,不自在。
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而且趙伊凡的腿無意識的擦過文格斯。
根本沒有看見文格斯的眼睛慢慢的變成了豎瞳。
直道感到腰間被一個「棍子」戳到。
趙伊凡動的更厲害了。「文格斯你的東西好像戳到我了!」
「……」文格斯一個翻身,把趙伊凡壓在身下,喘著粗氣。
聲音沙啞的說「別動。」
伸手捏住趙伊凡的下巴,低下頭去,嘴唇貼上她的唇。
「唔…」趙伊凡直接被吻懵了,十九年的初吻就這麼送出去了。
雙手拍打著文格斯的背。「放開…」
忽然文格斯起身。出去似乎是怕趙伊凡擔心,解釋了一下「我出去一下。」
文格斯出去后,趙伊凡立刻平復著自己的心跳。
我的天,我十九年的初吻,就這麼沒了啊,雖然文格斯還是很帥的吧!可是還是好不甘心啊!!
第二天早上趙伊凡撐著床起來的時候,手開始一陣陣的疼。「嘶。」
文格斯剛剛打獵回來,看見她在盯著自己的手。拽過來一看「腫了。」
「應該是昨天晚上取火的時候弄的。」
文格斯看著她昨晚弄火魔而有些紅腫的手,就莫名湧起不舒服。不想要她勞累,想要幫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
這難道就是獸世每個雄性對雌性的責任和感情嗎?這般想要去珍惜,想要去呵護。可他是天生流浪獸,怎麼可能會有感情?
流浪獸向來自私,做所有事都只為自己。哪怕是面對雌性也從未有過想要呵護的心,所以幾乎每個被流浪獸擄奪的雌性都不會活下去。
那他為什麼會這樣?傳承記憶中沒有任何一個蛇獸有過他這般的感覺,他這樣子反倒是和看到的部落獸人們對雌性的照顧很像。
但就是因為這樣,讓他更加困惑了。自己那麼討厭和雌性接觸,為什麼她確實一個例外?
文格斯不在讓自己多想,「我給你塗一些草藥。」
「嗯。」
文格斯翻找出來原來用過的草藥,塗在趙伊凡的手上。
一抬頭便看見一雙宛如琉璃般湛藍的大眼睛裡布滿認真,鼻尖相對,彷彿呼吸都糾纏在一起。
趙伊凡感到自己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直到文格斯說了一句「好了。」
「哦。」趙伊凡把手伸回來。臉微微泛紅。
文格斯看見她這樣輕輕的笑了出來。
趙伊凡著迷的看著文格斯「文格斯,我覺得你笑的時候挺好看的。」
「呵呵,是嗎,這還用你說」
「……」不想說什麼,原來文格斯還這麼自戀,人設塌了!
「好了,我們就出發吧!」
趙伊凡疑惑「去哪?」
「我的部落!」
「OK!」
文格斯挑眉「OK是什麼意思?」
趙伊凡這才想起來,他還不知道英文是什麼。「嗯…OK就是可以,沒有問題的意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