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夫妻夜談
「這些我回家時,沒有人和我說,不過,我就聽娘說,你拍壞了好幾張桌子和椅子,這個是真的嗎?」
聽到司曄的話,沐輕然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原主真的是天生神力啊,拆桌子跟拆玩具似的,一拆一個準。
「那個我天生力氣大,你娘他們不讓我吃飽,我一生氣,拍在桌子上,桌子就碎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司曄看著沐輕然真誠的雙眼,覺得這事真是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
不過沐輕然到底是吃了大虧,幸好大難不死,心裡不自覺的就偏向了沐輕然這邊。
想到這次回來的目的,司曄想了想,自己媳婦和家裡鬧成這樣,自己還是帶她離開吧。
至於自己原來的想法,還是罷了。
「說到安眠藥的事,確實是我爹娘他們不對,我不求你原諒他們,但是他們畢竟是我的親生父母,希望你不要送他們坐牢。」
聽到司曄的話,沐輕然諷刺地撇撇嘴,心裡對司曄的好感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當然沐輕然不像原主,無理取鬧,畢竟自己這麼個大活人擺在眼前,司曄又不知道原主已經死了,這個年代法律尚不完全,這件事放在哪裡,恐怕都是不了了之。
不過,不著急,原主的殺身之仇,自己早晚會報的。
「你這樣說,覺得對我公平么?」
司曄看著沐輕然黑白分明的雙眼,一時間慚愧不已。
「我,對不起,」司曄愧疚的說道,「我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真把他們送進監牢,我做不到,對不起。」
「我知道這樣對不起你,我保證,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們馬上分家,就算爹娘不同意,我也會帶著你離開。」
沐輕然盯著司曄看了很久,知道他所言不假,心裡的不忿侃侃平息。
到底自己不是原主,人死如燈滅,自己沒有繼承原主的感情,不對,對司家這一家人,沐輕然可是沒有絲毫好感。
他們不來惹自己也就罷了,真撞到自己手裡,自己保證,連著原主的仇,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以,這一次我可以不送他們坐牢,不過,他們要是在惹了我,我絕不會放過他們。」
看到沐輕然眼中的厭惡,司曄保證,「再有一次,不用你出手,我親自送他們去派出所。」
這次讓沐輕然妥協,已經違背了自己軍人的準則,愧對自己的軍裝。
對於父母的養育之恩,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
反正機會已經給了,下次再犯,自己也是無能無力。
聽出司曄話語中的堅定,沐輕然肅然起敬,再次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時代的人還是十分質樸的,尤其是軍人,一身正氣,保家衛國。
就算是自己的家事,就算有些私心,卻也是明明白白表露出來。
如果原主真的沒死,司曄的做法沐輕然還是能夠接受的。
只不過,現在活下來的不是原主,而是自己。
「你要說到做到。」罷了,想在這個年代生存下來,還要靠眼前的男人,為了自己,只能暫時委屈下原主了。
人,都是自私的。
「我以軍人的名義起誓。」察覺到沐輕然的妥協,司曄連忙保證道。
「那個,說開了,你還離婚嗎?圓房你要是感覺不行,可以晚點,反正你年齡還小,等你來年過完生日,也可以。」
司曄察覺出小媳婦的不願意,尤其是對於和自己圓房的事,畢竟是自己虧欠了小媳婦,把這些事說開了,先好好養著小媳婦吧。
沐輕然聽到這,也覺得不是不可以,畢竟這個年代,普通人離個婚都不容易,更不用說軍婚了。
至於圓房的事,暫時也不用擔心了,對於軍人,沐輕然第一世的習慣還是十分相信的。
「我們要先約法三章,第一,圓房要先經過我同意,第二,我不要和你的這些家人一起生活,第三,你以後必須聽我的話,好好維護我,不然我們就離婚。」
聽到沐輕然的話,司曄覺得,怎麼談到最後,自己好像把自己給賣了。
算了,先把媳婦留下來最重要,其他的事,也后可以慢慢再來。
「行,媳婦,我聽你的。」
感受到司曄話語中的真誠,沐輕然在心裡不斷懷疑司曄的眼光,不是沐輕然不自信。
而是一胖毀所有,更不用說,原主和司曄差不多的體重了。
就司曄這顏值,放在後世,那是妥妥的男神一枚啊,完全可以靠臉吃飯。
至於原主,以後不好說,可現在,兩人一起走出去,決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當然,那朵鮮花不是自己。
後來沐輕然可是天天抱怨自己這朵鮮花可惜了,天天被狼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