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後宮第一大案

第12章 後宮第一大案

劉德妃與金貴人琅嬅貴人,富察貴人在後花園欺負香玉,被雍正看見,雍正怒不可遏,龍顏大怒,把劉德妃等妃嬪一頓劈頭蓋腦,罵得狗血噴頭,焦頭爛額。

劉德妃與金貴人等人以為香玉因為被年家牽連,已經四面楚歌,皇上也對她暗暗芥蒂,她們沒料到,自己在後花園膽大妄為,有恃無恐地虐待與蹂躪香玉,卻半晌激怒了皇上,被雍正一頓大罵,個個懲治得灰頭土臉,焦頭爛額。富察貴人錦瑟是一個勢利眼,見皇上這麼寵愛與心疼香玉,迅速見風使舵。

延禧宮,在後花園經過一次恐怖的血雨腥風后,香玉回到寢宮,似乎涅槃重生,在安宛靜的保護與鼓勵之下,神采飛揚的香玉,在菱花鏡前梳了一個美麗的小兩把頭,凝視著菱花鏡,斜飛寶鴨籿香腮。

養心殿,穿著一身淡藍色大氅,一臉的清冷,香玉煢煢孑立地侍立在雍正的身邊,雍正事必躬親,在前朝勵精圖治,現在正專心致志聚精會神地批閱奏摺,他忽然瞥著侍立在旁,長袖青琚,亭亭玉立,雲鬟疊翠的香玉,不由得心裡神清氣爽。

香玉賢淑文靜地侍立在雍正的身邊,她那神情顧盼神飛,她那淺笑輕顰,都讓雍正如花香沁脾。

「青貴人,雖然有人說你是甄府的表小姐,冒名頂替進宮,但是朕知曉你的真實身份,朕不會懲罰你與甄家,也不會懲治你的父親林海,朕已經下旨,讓內務府給你改了進宮的身份,林家現在抬旗,你進宮被冊立為貴人,是順理成章,你不要恐懼那些妃嬪欺負你,若她們真的在延禧宮肆意妄為,興風作浪,你就稟告朕,朕一定打她們!」雍正凝視著一臉嬌羞怯生生的香玉,十分和藹地對她一笑,意味深長地安慰香玉道。

「謝皇上!」香玉泰然自若跪在雍正的腳下,一臉的感激涕零。

「青貴人,你是後宮里最清高的女子,對朕的安慰與賞賜,你還是這麼不卑不亢,又榮寵不驚!」雍正立即把香玉攙扶起來。

「皇上,皇上對嬪妾的恩情,嬪妾以後定然結草銜環。」香玉向雍正欠身,神情自若地弱眼橫波,輕啟丹唇道。

「延禧宮那個小不要臉的,真是沒有料到,她的延禧宮平常是風平浪靜,她也怯生生的,見到皇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皇上竟然這麼疼她,對這個賤人簡直就是愛得瘋狂,本宮只是罰青貴人跪著,皇上就這麼暴跳如雷,把後宮的妃嬪打得落花流水,把紫禁城鬧得天昏地暗雞犬不寧,皇上被這個狐媚子迷暈了,只是在後花園受了一點委屈,皇上就這麼心疼如斯的,把這青貴人都寵成心肝寶貝了,齊妃姐姐,若是以後青貴人被皇上專寵,這後宮日後就不得安寧了!」鍾粹宮,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齊妃,劉德妃一臉委屈,竟然哭成了淚人。

「德妃妹妹,這個青貴人,被我們這樣的嫁禍陷害與醜化曝光,皇上竟然還那麼的死去活來,只迷戀這個賤人,本宮左思右想,這青貴人就是一名禍國殃民的掃把星妖女,但是現在皇上都被這個賤人迷暈了,我們不能孟浪,本宮絞盡腦汁地想出一計,用挑唆離間計,挑唆安宛靜與青貴人的關係,並挑唆熹貴妃與安宛靜,要她們相互懷疑,最終反目成仇!」齊妃一臉的狡黠,柳眉一挑,又想出了一條毒計。

再說香玉,自打被雍正冊立貴人,重新招進了養心殿當女官,就變成了雍正身邊的寵妃,因為香玉每日都在養心殿陪雍正批閱奏摺,雍正對香玉十分欣賞,過了一個月,竟然冊立香玉為蘭嬪,香玉突然在紫禁城出人頭地,出類拔萃地脫穎而出,宛若一石激起千層浪,讓後宮的妃嬪都十分驚愕,對延禧宮另眼相待。

「小人得志,這個蘭嬪,真是小人得志,豈有此理!」再說承乾宮的琪嬪,聽說她原來看不起的香玉突然被擢升,與自己同級,惱羞成怒,不由得大動肝火,跑到鍾粹宮,向齊妃嘮嘮叨叨地說道。

「蘭嬪?她就是林香玉,這種賤人,她就算再攀龍附鳳,也只是本宮手中一個傀儡!」齊妃鳳目一轉,盛氣凌人道。

坤寧宮,蘭嬪與安答應來到了寢宮,向正生病的皇后毓柔請安,毓柔對蘭嬪的文靜溫順與深明大義十分喜愛,一臉笑容可掬地對香玉說道:「蘭嬪,本宮第一次看到你,就知曉,你是一個文靜的好孩子,現在這後宮每日爾虞我詐,明爭暗鬥,刀光劍影,只有多你這樣冰雪聰明,深明大義的的孩子,後宮才能平安,皇上才能專心在前朝理政,所以蘭嬪,本宮只這般教導你,要循規蹈矩,在皇宮與人為善,不要被小人的謠言分裂,大家要團結,我們只有同心,才其利斷金!」

「皇後娘娘的訓導,嬪妾定然以後刻骨銘心。」香玉跪在毓柔面前,思緒萬千,聲淚俱下道。

再說齊妃與劉德妃,聽說皇后毓柔暗中在籠絡蘭嬪,不由得心煩意亂,兩人惶惶不可終日,派奴才與姦細,喪心病狂歇斯里地,又變本加厲地編造更加卑鄙無恥的謠言,派一些下流的老嫗與奴才,到處傳播,隨心所欲編造卑鄙下流的所謂香玉的變態故事,四處歪曲醜化香玉,企圖讓香玉名譽掃地。

「這延禧宮真是雞犬升天呀,青貴人自打去養心殿每日伺候皇上,就被擢升為嬪,迅速平步青雲了,現在一直住在延禧宮偏殿,一直像隱居一般與世無爭的安答應,竟然也連著蘭嬪飛黃騰達了,今日,皇上下旨,冊封安答應為嬪,安答應已經變成嬪了,現在延禧宮,皇上給安嬪的賞賜,竟然是貴妃的待遇,這真是雞犬升天了!」辰時,晨露微熹,日上三竿,宮牆的幾個太監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道。

正坐著肩輿的熹貴妃,正巧聽到太監的紛紛議論,不由得心中大驚,如晴空霹靂。

「主兒,安主兒怎麼突然被皇上冊封為嬪了?昔日安主兒與主兒是有約定的,不與好姐妹搶權力,不與好姐妹搶皇上!」熹貴妃身邊的宮女鶯兒,柳眉不展,對熹貴妃說道。

「這個皇宮,人心莫測,這人心就錯綜複雜,就算親姐妹也會在一夜之間反目成仇,好姐妹?在寵愛與權力面前,全都是假的!」熹貴妃紅唇對著鶯兒揚道。

「主兒,您不能聽信那些小人傳播的謠言,奴婢知曉,安主兒對主兒是真心,她不會與主兒爭奪權力的,現在安主兒在延禧宮,雖然冊封為嬪,其實是貴妃的待遇,她為何還要與主兒爭呢?再說昔日,因為安主兒保護主兒,喝了年貴妃送來的毒藥,最後致使安主兒幾乎絕育,安主兒不像主兒有寶親王,她用什麼與主兒爭奪呢?」鶯兒鄭重其事地勸說熹貴妃道。

「主兒,聽說安主兒現在之所以與主兒反目,暗中與我們翊坤宮爭寵,竟然是因為延禧宮那蘭嬪,這個蘭嬪,只有十七,進宮一年,竟然後來居上,被皇上冊封蘭嬪,這個女人才是我們的後患,主兒,奴才建議,主兒寫信送給安主兒,秘密命安主兒陷害扳倒蘭嬪,用蘭嬪的性命向娘娘表忠心,此時就是一石二鳥,主兒就能畢其功於一役了!」太監喜貴勸說熹貴妃道。

「喜貴,你所言極是,本宮就給安嬪寫一封信箋,命她迅速陷害扳倒這蘭嬪,只要她為本宮除掉蘭嬪,本宮就相信她對本宮的友情!」熹貴妃鈕祜祿蘅蕪,對著喜貴忽然滿面笑容地點頭道。

延禧宮,安宛靜在看完了熹貴妃派鶯兒送來的信箋后,瞠目結舌,那心迅速就像上氣不接下氣一般。

「主兒,熹貴妃主兒派鶯兒送信,要主兒暗中做什麼?」雪鳶見安宛靜一臉的驚詫與憔悴,十分奇怪地詢問安嬪道。

「雪鳶,熹貴妃要本宮暗中除掉青蘭!」安宛靜那柳眉一擰,凝視著雪鳶,心煩意亂,不得安寧道。

「熹貴妃命主兒暗中除掉蘭嬪主兒?蘭主兒是一名好女子,在宮裡也十分的寧靜淡泊,聽說皇上沒有一次寵幸蘭主兒,卻命蘭主兒一直在養心殿伺候,奴婢以為,皇上與蘭主兒只是忘年知音,對蘭主兒的寵愛不會威脅熹貴妃娘娘,熹貴妃娘娘為何要逼主兒暗中除掉蘭主兒?她不是故意讓主兒在後宮裡外不是人嗎?」雪鳶看了信箋后,也十分驚愕道。

「本宮猜,定是齊妃與劉德妃暗中串通一氣,散布謠言,挑唆的熹貴妃,本宮現在也是百口難辯,這個後宮本來就是腥風血雨,青蘭雖然在延禧宮慢慢地成長了,但是她還是太單純又稚氣,蘅蕪姐姐要逼我暗中除掉青蘭,我只有暗中保護青蘭了!」安宛靜顰眉道。

再說齊妃為了暗中牽引與吸引蘭嬪,暗中派趙嬤嬤等幾個卑鄙下流窮凶極惡又賴皮的老貨,躲在延禧宮外,日夜倚老賣老地用噪音騷擾香玉,這些恬不知恥的老貨,用那張狗嘴,日夜隨心所欲地編造血口噴人與子虛烏有的謠言,故意製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暗中模擬香玉熟人的議論聲音,整日讓香玉陷入那提心弔膽的生活,日夜滿腹狐疑,更加的敏感與疑神疑鬼,最後不能自拔。

琪嬪住在延禧宮附近的承乾宮,景仁宮的馨嬪因為香玉的擢升,慢慢失寵,所以也對香玉切齒痛恨,這些人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日夜派奴才破壞干擾,日夜暗中裝神弄鬼,威脅恐嚇香玉,在香玉去養心殿的行程之前,埋伏姦細,暗中製造所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假象,用恐嚇與暗示,害得香玉暈頭轉向又面紅耳赤。

「皇上寵愛你這個狐媚子,不要臉的?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這種傷風敗俗的殘花敗柳也想去攀龍附鳳?真是不要臉,不知道丑,你都暴露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了,現在是千夫所指,人盡皆知,你還痴心妄想做皇后?皇上連寵幸都沒寵幸你,這真是今年宮裡最大的笑柄,你愛皇上?你只是妄想,石碑烤火一面熱!」金貴人與琅嬅貴人,富察貴人,跟在劉德妃的身後,頤指氣使地狗仗人勢,故意對著香玉旁敲側擊,譏諷奚落香玉。

「這個狐媚子,還以為自己有個好姐妹,日後在後宮就有了一個依靠,真是呆傻,她是被人賣了還在為人數錢,那個安嬪,昔日故意去接近她,就是知道皇上寵愛她,暗中利用她去靠近皇上,現在這安嬪也迅速飛上枝頭做鳳凰了,迅速就離了延禧宮,去更金碧輝煌的咸福宮了,這個傻妮子,已經在安嬪眼中沒有了利用價值,當然被她迅速拋到了那九霄雲外。」金貴人故意瞥著面無人色,一臉慘白的香玉,與琅嬅竊竊私語,七嘴八舌道。

「一派胡言,安姐姐不是這種小人!」香玉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瞪了這金貴人與琅嬅一眼,去了咸福宮。

「皇上,延禧宮的蘭嬪是犯官林海的女兒,臣妾在延禧宮暗中發現,蘭嬪在書房寫文章,這些文章都是暗中謀反!」養心殿,對著雍正柔情似水,撒嬌弄痴的馨貴人,突然向雍正呈上了幾篇文章,向雍正稟告道。

「蘭嬪寫反書?」雍正如晴空霹靂,大吃一驚地怒視著馨貴人。

「皇上,現在宮內外到處傳說,蘭嬪是個小偷,她的文章是偷盜的,文章里,還寫了許多反字!」馨貴人向雍正欠身,鄭重其事地稟告道。

雍正看了文章后,不由得也疑神疑鬼。

「皇上,蘭嬪她腦後有反骨,這文章里,故意辱罵與誹謗大清,大罵皇上是暴君臭男人,蘭嬪真是罪不可恕呀!」馨貴人立刻向雍正添油加醋道。

「德馨,你給朕滾出養心殿!」雍正龍顏大怒,對著馨貴人突然大發雷霆。

延禧宮,剛剛在養心殿出盡了風頭的香玉,突然被雍正似乎沒有原因地冷落了幾日,現在正是陽春三月,後花園亦春意盎然,香玉雖然沒有去養心殿,但拉著紫鵑與月悠的柔荑,在後花園歡天喜地,又心曠神怡地自在遛彎與嬉戲,仍然十分的高興開心。

「這個蘭嬪,真是痴傻,那安嬪是個惡毒的女人,雖然表面對她十分的好,但是暗中卻兩面三刀,與齊妃熹貴妃馨貴人沆瀣一氣,這次皇上沒有招蘭嬪進養心殿,聽說真相是安嬪在蘭嬪的背後,暗暗地捅了蘭嬪一刀!」就在香玉蹦蹦跳跳,與紫鵑顧盼神飛的時候,萬春亭那裡,躲著幾個嬤嬤,暗中議論。

香玉情不自禁聽了幾句謠言,心中就風聲鶴唳起來,雖然她對那些奴才老貨的議論還半信半疑,但是心裡已經開始對安嬪恐懼了。

「主兒,那些奴才小人,都是齊妃暗中用錢籠絡收買的,這些小人還暗中製造惟妙惟肖的假象,議論欺騙,我們去西宮的咸福宮玩吧!」紫鵑見香玉罥煙眉蹙,好像心神不寧,心亂如麻的樣兒,就溫柔勸慰香玉道。

香玉凝視著紫鵑,與紫鵑一起去了咸福宮,但是讓香玉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吃了安嬪的閉門羹!

因為懷疑與悲傷,香玉幾天寢食難安,食不甘味,就在這時,傳來了一個讓香玉與紫鵑月悠猝不及防的消息,香玉的父親林海因為被年羹堯朋黨錢名世的文字獄牽連,竟然被皇上下旨,押著發配到了東北!

安嬪突然在紫禁城失蹤,咸福宮吃閉門羹,父親被皇上下旨發配,甄府突然也被皇上下旨抄家,這個月,香玉禍不單行,在隔三差五,接二連三的消息打擊下,本來弱柳扶風的香玉終於扛不住了。

「主兒,安主兒真的暗中向皇上彈劾了蘭嬪,蘭嬪因為寫反書,在延禧宮失寵,蘭嬪的父親也被皇上發配到東北,她的娘家甄府也被抄家,安主兒又突然與蘭嬪反目,這次,蘭嬪是傷透了心,一定被逼得山窮水盡,最後萬念俱灰,自己自盡!」翊坤宮,得意洋洋的太監喜貴回到寢宮,笑容滿面地向熹貴妃稟告道。

熹貴妃那鳳目幽眸,忽然凝視著喜貴道:「安宛靜真是高,多謀善斷,暗中用這種兵不血刃的計謀,對蘭嬪攻心為上,在後宮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逼死蘭嬪,本宮想,此人才是本宮的大患!」

「主兒,安主兒是您的忘年之交呀,昔日是她幫助主兒爭到了貴妃的寶座!」鶯兒心中有些清冷凄涼,對熹貴妃勸道。

「這個後宮,每日都是勾心鬥角,若是你不殺人,人定殺你,為了本宮的弘曆,本宮也只有暗中的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熹貴妃明眸里突然流露出殺氣,凝視著鶯兒。

再說後宮的妃嬪,以為蘭嬪已經被扳倒,被害失寵,都暗中準備窺視著蘭嬪幸災樂禍,故意放聲大笑,但是讓這些毒婦沒有料到的是,她們卻在現場看著皇上穿著吉服,戴著東珠如意帽,穿著那箭袖龍袍,執著香玉的柔荑紅酥手,神采奕奕,生機勃勃,歡聲笑語地在後花園遛彎。

這些毒婦暗中都急紅了眼,只見香玉今日不但清冷風流,長袖青琚,雲鬟疊翠,娥眉一顰與顧盼神飛,還與皇上開心地鶯聲燕語,而且今日的香玉,梳著小兩把頭,雲鬢上珠光寶氣,身上披著那藕荷色緞子披風,腰下系著藍色的美麗百褶裙,罥煙眉一顰,亭亭玉立,又弱眼橫波,真是花容月貌,若仙女欲仙!

金貴人琅嬅貴人富察貴人馨貴人,一個個眼睛通紅,心中嫉妒,而香玉在萬人中央,卻更加的風光!

「安嬪,蘭嬪,這兩個賤人,竟然敢騙本宮!」翊坤宮,熹貴妃鈕祜祿蘅蕪鳳目圓睜,對著鶯兒喜貴等人拍案咆哮。

「主兒,安嬪在咸福宮,一個月確實沒有再見蘭嬪,我們的人也到處傳播謠言,蘭嬪已經名譽掃地了,但是奴才們沒有料到,皇上竟然還專寵蘭嬪,把這蘭嬪都寵成寶貝心肝了!」那喜貴,一臉灰頭土臉向熹貴妃打千道。

「這個蘭嬪,也沒有被皇上寵幸,皇上竟然這麼迷她?本宮猜,這個賤人就是禍國殃民的掃把星,狐狸精,鶯兒,這個賤人,在後宮不就是裝得可憐兮兮,楚楚可憐,騙皇上憐惜嗎?你們去到處造謠,把什麼下流的謠言都編造,每日罵,連續地罵,本宮一定要把這個賤人搞臭,名聲破壞,最後把她整死!」熹貴妃大聲嚎叫道。

再說鍾粹宮,聽說彩珠與高德子,順利挑唆熹貴妃與安嬪姐妹反目,不由得欣喜若狂,這個毒婦又命令被收買的奴才,四處傳播謠言,說蘭嬪與安嬪暗中聯合,沆瀣一氣,妄想將熹貴妃取而代之!

「齊妃姐姐,您真是高呀,派幾個奴才到處只暗中傳播謠言,這熹貴妃安嬪十幾年的姐妹,就這樣反目了,現在只要熹貴妃與安嬪互相殘殺,我們就可最後坐收漁人之利!」琪嬪對著齊妃一臉詭笑道。

再說香玉,雖然被皇上十分的憐愛,但是仍然一個人鬱鬱寡歡,暗暗地黯然神傷。

「青蘭妹妹!」這時,安嬪在雪鳶的攙扶下,一臉暖暖地到了香玉的明眸前。

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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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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