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紫禁城哭笑不得
話說令貴妃魏馨燕暗暗派刺客暗殺了容妃和卓雪香的宮女春香的一家,恐嚇愉貴妃香玉,延禧宮,紫鵑也在辰時發現了威脅愉貴妃香玉性命的信箋。
養心殿,幾名太監暗中散布謠言,說皇上在後宮寵幸禧貴人嘉惠等二八芳華又年輕貌美的妃嬪,竟然變成了花痴。
太和殿,一年向大清列祖列宗祭祀的大殿在飛檐斗拱又壯麗雄偉,紅牆金瓦,氣勢恢宏的三大殿開始,皇后烏拉那拉檀香,令貴妃魏馨燕,愉貴妃香玉都穿著吉服,弘毓戴著光閃閃的大清東珠朝冠,穿著那燦若雲霞的九袞龍袍,在祭祀后,執著愉貴妃香玉的芊芊柔荑,兩人連理,若比翼雙飛,在妃嬪們大庭廣眾之下,夫妻形影不離,如膠似漆,讓妃嬪們都交頭接耳,七嘴八舌。
「皇上寵幸禧貴人竟然都是姦細傳播的謠言,皇上心裡,愉貴妃仍然是皇上在皇宮唯一的心上人!」婉妃陳清秋與恭嬪林小小,眉飛色舞地竊竊私語道。
「這愉貴妃現在也徐娘半老,就是再沉魚落雁,也四十幾了,在延禧宮人老珠黃,但是皇上竟然不喜愛那些韶華花季,年輕貌美的小姑娘,還是專寵這個妖女,忻妃怡妃,這次本宮的美人計功虧一簣,以後我們怎麼把這愉貴妃除掉?」令貴妃魏馨燕回到啟祥宮,鳳目圓睜,大聲問忻妃怡妃道。
「貴妃娘娘,雖然皇上寵愛這妖女,但是這妖女的五阿哥永琪已經去世了,愉貴妃在延禧宮在皇宮現在再鶴立雞群,威風凜凜,都是氣數已盡,貴妃娘娘只要繼續在後宮編造謠言,派姦細每日搬弄是非,皇上在皇宮日夜被謠言暗暗灌輸,定會猜疑愉貴妃!」壽康宮的葉赫嬤嬤,向令貴妃魏馨燕獻計道。
紫禁城,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的進攻,又在後宮一夜之間,鬧得雞犬不寧,滿城風雨!令貴妃魏馨燕痴心妄想在後宮暗中耍無賴,派姦細在京城公然倒打一耙,渾水摸魚,混交是非,幾次故意在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的眼前製造混亂,惟妙惟肖地欺騙皇后,讓皇后認為京城內外的人,都在故意侮辱攻擊她。
「檀香姐姐,這幾個恬不知恥的老婆子,故意在翊坤宮外竊竊私語,交頭接耳,詐騙姐姐,她們是惡意在翊坤宮裝神弄鬼,虛張聲勢,暗中製造幾個繪聲繪色的逼真假象,欺騙姐姐猜疑後宮妃嬪,令貴妃是故意在後宮這般到處挑起衝突!」翊坤宮,愉貴妃香玉雖然昨晚自己在延禧宮風寒病重了,但聽說皇后在後宮被小人公然侮辱攻擊,立刻趕到了翊坤宮,勸慰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道。
「香玉妹妹,這令貴妃在後宮是心術不正,她趁妹妹生病,認為在後宮有機可乘,竟繼續傳播謠言,暗中指使後宮妃嬪與皇親國戚攻擊本宮,皇上現在對本宮與本宮的永基,在皇宮可能已拋到九霄雲外,本宮想,今年皇上就會把本宮的皇后之位廢黜,如若皇上廢黜本宮,香玉,本宮想把皇后之位讓給妹妹!」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凝視著罥煙眉似蹙非蹙的愉貴妃香玉,一本正經道。
「檀香姐姐,妹妹在延禧宮暗暗認為,皇上對姐姐還是十分有感情,令貴妃魏馨燕等後宮魑魅魍魎雖然歇斯底里地造謠一年,但是皇上仍然沒有廢黜姐姐,還對姐姐安慰,所以姐姐定要堅持!」愉貴妃香玉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意味深長又善解人意地勸慰道。
「香玉妹妹,本宮看你這眉尖若蹙,臉色特別憔悴,這風寒病又重了吧?你迅速回延禧宮休息吧,只要你病癒了,本宮在後宮必定可以化險為夷!」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凝視著愉貴妃香玉這憔悴的臉,似乎落落寡歡,不由得十分關心地對愉貴妃香玉勸道。
紫鵑攙扶著愉貴妃香玉,出了翊坤宮,香玉鬱鬱不樂,她突然在延禧宮想起自己的兒媳西林覺羅重華與綿憶,想出皇宮,但是她覺得精神突然特別恍惚,突然昏厥在了地上。
「奴才啟稟皇上,大事不好,愉主兒在延禧宮突然昏厥了!」養心殿,弘毓正專心致志地批閱奏摺,總管太監李盛突然跌跌爬爬,驚慌失措地進了大殿,向弘毓打千稟告道。
「李盛,去延禧宮!」弘毓心急火燎,迅速跳了起來,命令李盛道。
延禧宮,晨光熹微,寢宮露冷月殘人未起,愉貴妃香玉躺在床榻上,抑鬱寡歡。
「主兒,昨晚皇上聽說您突然在寢宮昏倒了,迅速趕到寢宮,命令錢太醫等人診脈,皇上竟然在主兒醒后,在延禧宮服侍了主兒一夜!」紫鵑步到愉貴妃香玉的床前,打了細帘子,對愉貴妃香玉溫婉道。
「紫鵑,本宮現在還覺得精神恍惚,而且現在渾身全是冷汗,本宮是不是身體氣數已盡了?」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顰,問紫鵑道。
「主兒,錢太醫說,您的風寒病快病癒了。」紫鵑向愉貴妃香玉欠身,百轉千回道。
「紫鵑,本宮一定要病癒!現在在這後宮,只有再振作起來,才能為永琪報仇!」愉貴妃香玉黛眉倒豎,咬碎銀牙,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再說令貴妃魏馨燕,在啟祥宮寢宮聽說愉貴妃香玉在延禧宮病入膏肓,不由得欣喜若狂,忘乎所以,她與忻妃怡妃惇妃策劃,對愉貴妃香玉雪上加霜,故意刺激愉貴妃香玉在延禧宮迅速病死!
「愉貴妃在京城內外已經名譽掃地,身敗名裂,忻妃等人又連續向本宮稟告了愉貴妃在後宮管理的很多過失,這愉貴妃臭名遠揚,所以皇後娘娘,嬪妾今日建議你把愉貴妃輔佐你統攝六宮的全部權力都取消!」翊坤宮,各宮妃嬪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請安,這些妃嬪雲鬟疊翠,面如桃花,珠光寶氣地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肅了后,令貴妃魏馨燕妄自尊大地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欠身建議道。
「令貴妃,愉貴妃與你都是本宮管理六宮的左膀右臂,現在愉貴妃生病,正在延禧宮裡養病,你就在本宮面前頤指氣使地建議本宮把愉貴妃輔佐本宮的權力取消,你在本宮面前這般驕橫,是可忍孰不可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鳳目圓睜,怒視著一臉頤指氣使的令貴妃魏馨燕,憤慨地斥責道。
「皇後娘娘,這愉貴妃現在在延禧宮聽說已病重,她安能輔佐皇後娘娘繼續統攝六宮?若皇後娘娘不取消這愉貴妃的權力,後宮的妃嬪不全都是尸位素餐?皇後娘娘,嬪妾勸娘娘在翊坤宮也要學習皇上,從善如流,嬪妾建議惇妃取代愉貴妃,輔佐皇後娘娘管理六宮!」令貴妃魏馨燕,竟然對著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惡意齜牙咧嘴又面目睚眥,聲嘶力竭又蠻橫無理地咆哮道。
「令貴妃,本宮是大清的中宮皇后!這個後宮,現在只有本宮母儀天下,你竟然這般盛氣凌人,喪心病狂!你如若在本宮面前再驕橫跋扈,本宮就要下懿旨在翊坤宮傳杖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雖然知書達理又溫文爾雅,但是現在令貴妃魏馨燕像一個潑皮流氓一般,對自己明目張胆口出狂言,不由得大動肝火,怒火萬丈,頓時鳳目圓睜,怒視著令貴妃魏馨燕,勃然作色地叱罵道。
「母儀天下?若不是孝賢皇後去世,您豈能被皇上冊立為繼后?皇後娘娘也四十幾了吧?現在在皇宮失寵,皇後娘娘,嬪妾認為,您這翊坤宮的皇后位置,一直都是華而不實,皇後娘娘這中宮皇后之位,亦是名存實亡!」令貴妃娥眉一聳,故意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嗤之以鼻道。
「你這個膽大妄為,在皇宮恃寵而驕的賤人!菡萏,傳杖!本宮今日要在眾目睽睽下宮規杖責她百下,這種賤人,只有在紫禁城嚴懲不貸,才能以儆效尤!」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被令貴妃魏馨燕惡意刺激得怒氣填膺,大發雷霆!
「皇後娘娘,嬪妾在翊坤宮忤逆宮規了嗎?你竟然敢杖責本宮?」這令貴妃魏馨燕不但不恐懼,還一臉頤指氣使,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有恃無恐地咆哮道。
「菡萏,把這個狐媚子押下,打!」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終於怒髮衝冠,對菡萏大聲命令道。
就在這時,弘毓下朝,坐著肩輿正好來到翊坤宮外,令貴妃魏馨燕一聽到皇上的聲音,不由得暗暗志得意滿,只見她突然像瘋子發瘋一般,與幾名拿著杖的宮女太監扭打,然後衝出翊坤宮,向弘毓故意嚎啕大哭,撒嬌弄痴道:「皇上,皇後娘娘要杖責臣妾,皇上救命!」
弘毓見令貴妃魏馨燕這釵橫鬢亂的樣兒,不由得勃然大怒,下了肩輿,進了翊坤宮。
「皇后,你今日在翊坤宮是昏了嗎?令貴妃是貴妃,你豈能在翊坤宮像杖責宮女一般杖責令貴妃?」弘毓怒視著皇后烏拉那拉檀香,不由得怒氣填膺又暴跳如雷道。
「皇上,令貴妃在翊坤宮大庭廣眾下,竟然明目張胆對臣妾口出狂言,出言不遜,她忤逆宮規,臣妾只是懲治!」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向弘毓欠身,慷慨激昂地稟道。
「令貴妃今年有孕,她的十五阿哥永琰,十八阿哥永璘都小,你這般在翊坤宮盛氣凌人,竟然杖責貴妃,你不是要恐嚇永琰永璘嗎?」弘毓怒視著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眸子瞪得血紅,指著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大聲叱罵道。
「皇上,令貴妃今日向臣妾建議,取消愉貴妃輔佐臣妾統攝六宮的權力,所以臣妾大為光火!」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向弘毓欠身,酣暢淋漓地稟道。
「愉貴妃在延禧宮病了,你這皇后在翊坤宮就管理得六宮烏煙瘴氣又一塌糊塗,皇后,你真是無能!」弘毓聽皇后說愉貴妃,更火冒三丈,又把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罵得狗血噴頭!
「香玉姐姐,今日後宮妃嬪向皇后請安,皇后中了令貴妃的苦肉計,要杖責令貴妃,這令貴妃卻故意在翊坤宮秘密設了陷阱,激得皇上龍顏大怒,要把皇后廢黜了!」延禧宮,愉貴妃香玉正在書房,這時穎妃巴林如寧急不可耐地進了書房,向愉貴妃香玉大聲道。
「如寧,皇后的性子,溫文爾雅,這令貴妃可以刺激皇后大怒,定是又惡意用了潑皮地痞的卑鄙陰謀,現在本宮在延禧宮病重,這令貴妃見後宮有機可乘,就在翊坤宮趁火打劫,如寧,本宮寫這封信箋,你今日定要去養心殿親自呈給皇上!」愉貴妃香玉聽了穎妃的稟告,不由得黛眉緊蹙,咳嗽了幾聲,囑咐穎妃巴林如寧道。
秋夜,宮外又秋風蕭瑟,延禧宮院子紅葉黃花秋意晚,愉貴妃香玉正在書房,仍然聚精會神,全神貫注地寫著文集,帷幕外,突然步進了一名面若中秋之月,眸若秋花,玉樹臨風又超凡脫俗的男子。
「皇上,臣妾只是囑咐如寧呈給你一封信,你竟然親自從養心殿趕來了!」愉貴妃香玉不由得含情目似喜非喜,喜笑顏開地凝視著弘毓輕啟丹唇道。
「蘭兒,只有這延禧宮,才是朕與你的家,你這延禧宮,只要有一點點事,朕都食不甘味,寢食不安!」弘毓執著愉貴妃香玉的芊芊柔荑,凝視著香玉那罥煙眉與這嬌襲一身之病的臉,不禁柔情蜜意,含情脈脈。
「皇上,我們夫妻三十年了吧,我真沒有料到,皇上對香玉,仍然像金陵青梅竹馬那般,皇上,我是您唯一的妻子,你是我唯一的丈夫,在這個世間,我林香玉回到前世三十幾年,昔日在金陵曾有一個理想,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現在,香玉十分高興,我們的理想終於成了真!」愉貴妃香玉罥煙眉緊蹙,溫婉地依偎在弘毓那溫暖的懷裡,對弘毓百轉千回地說道。
「蘭兒,朕已經在這個世間,竭盡全力,讓我們不像前世那般悲慘!」弘毓把香玉緊緊地摟入自己的懷裡,淚眼迷離道。
「皇上,我們是這紫禁城唯一的真夫妻,但是皇上,我們不能在這這般自私,對檀香姐姐,對陸紫蘇,巴林如寧,臣妾認為,皇上對她們應再寬一點!」愉貴妃香玉婉約地勸說弘毓道。
翊坤宮,菡萏與平兒歡天喜地地進了寢宮,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欠身稟告道:「皇後主兒,昨晚愉主兒勸說皇上,今日皇上下旨,已經把皇後主兒在翊坤宮的禁足,都取消了!」
「菡萏,平兒,愉貴妃真是本宮在這個世界最義氣的好姐妹!」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凝視著菡萏平兒,不由得特別感動地說道。
再說令貴妃魏馨燕,原來已經在翊坤宮用苦肉計扳倒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但是愉貴妃香玉在延禧宮只一夜就順利讓她扳倒皇后的陰謀全部血本無歸,這個毒婦在啟祥宮怒不可遏又氣急敗壞,立即暗中指使翡翠與收買東瀛巫蠱妖人,暗中用巫蠱妖術,對愉貴妃香玉的神經,進行了慘絕人寰的折磨!
延禧宮,愉貴妃香玉這幾日在書房突然感到痛不欲生的神經痛,紫鵑去太醫院,又請來錢太醫錢玉,錢玉為愉貴妃香玉診脈后,向愉貴妃香玉拱手道:「愉主兒,您這神經痛,不是因為風寒,臣暗暗懷疑,主兒的神經痛,是後宮有東瀛妖人暗中用巫蠱妖術,暗中陷害虐待主兒!」
「魏馨燕這個禽獸不如的魔鬼,她與她的那些走狗都不得好死!」紫鵑怒氣填膺。
「紫鵑,這令貴妃陷害皇后的陰謀因為本宮功虧一簣,這廝就在啟祥宮惱羞成怒,氣急敗壞,暗中指使妖人對本宮進行了沒有廉恥,喪心病狂的折磨,我們若稟告皇上,現在卻沒真憑實據,但是紫鵑,錢玉,令貴妃這個魔鬼惡貫滿盈,日後一定玩火自焚,多行不義必自斃!」愉貴妃香玉神情自若地對紫鵑與錢太醫錢玉意味深長道。
再說令貴妃魏馨燕,暗中用錢收買了前朝幾個槍手匹夫,又一次恬不知恥,撕心裂肺地在朝廷到處散布謠言,惡意製造輿論,對愉貴妃香玉進行了倒打一耙,混交視聽又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指鹿為馬。
養心殿,軍機大臣薛王霸等一群被令貴妃收買,鮮廉寡恥喪心病狂的匹夫,像禽獸一般如狼似虎地辱罵與彈劾愉貴妃香玉,弘毓在養心殿拍案大怒,但是這**賊,仍然暗中在京城到處裝神弄鬼,虛張聲勢,四處傳播一些荒誕不經的謠言,恐嚇愉貴妃香玉。
御花園,在萬春亭鍛煉的愉貴妃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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