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北墨城那雙眼眸閃了下,對杜前輩說道:「杜前輩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杜老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麼了,鋝了一把鬍子:「好,好,小光頭你照顧好人吶。」
小小孩童一點頭:「是,太太師傅。」
然後杜老和北墨城在眾人不解目光中,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杜老笑對北墨城說道:「不知道八王爺要問什麼呢?
北墨城恭恭敬敬朝他行了一個禮,然後恭恭敬敬問道:「杜老前輩是否認識本王王妃?」
杜老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就不笑了:「老夫確實不認識八王妃,但是卻認識八王妃母親。」
北墨城眸光一沉:「認識八王妃母親?」
杜老目光飄遠了,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中,聲音飄遠:「對,在很遠的時候,老夫對八王妃的母親可謂一見鍾情啊,只不過都是老夫的一廂情願,她已經有了心上人。」
北墨城靜靜地聽著,這裡頭藏著的重大典故。
杜老又繼續往下說:「八王妃的母親是一位傾國傾城兼才學第一人的姑娘,她生性善良,助人為樂,她喜好清淡的日子,不善於於世人爭奪,但是有人生起了妒忌,由此引了一場腥風血雨。」
北墨城聽了一下就發問:「是不是三十年前,那一場腥風血雨?」
杜老點點頭:『對,就是三十年前那長腥風血雨,那是一場真是一場浩劫啊。那個時候,流傳得碧落宮聖女就可以擁有天下,這個謠言一出,各方勢力,開始明槍暗箭,無非就是查找誰是碧落宮聖女,但就是這個時候,玉兒,也就是八王妃的母親,在客棧接受碧落宮獨特傳承,一不小心被有心之人撞見,才遭了這一場浩劫啊。』
北墨城對於此事略有所聞,但是並不是很清楚當時的狀況,現在聽杜老一番話,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突然間,杜老很嚴肅問北墨城:「看來八王爺是知道八王妃的現在的處境了?」
北墨城點點頭:「墨城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杜老輕嘆了一口氣:「難道這場浩劫又要重現?」
北墨城的心咯噔了一下,這話怎麼說?
他很緊張地望著一臉惆悵的杜老,很緊張的問:「請杜老前輩說,這到底會是怎麼一回事?」
杜老又是很嚴肅的說:「八王妃現在是否還不知道自己是碧落宮聖女?」
北墨城點頭:「是。墨城怕走漏風聲,所以就不告訴她。」
「但是你護不了她一世,有些事,必須要說的。早晚都知道,做什麼不早點告訴她,這或者是件好事呢?」杜老說道。
北墨城沉默了,其實他一點也不想錢朵朵知道這件事,最好,她一輩子都可以平安過,但是,現在似乎不是想象中的樣子。
杜老又繼續說道:「現在的玄幽國就好像三十年前的玄幽國,各方勢力都是蠢蠢欲動,上一場天色大變,就是因為碧落宮聖女一事,恐怕有些人已經偷偷調查碧落宮聖女一事了,這事瞞不了多久了。」
這件事,北墨城是知道的。
「今日老夫也算到你們會來這的。」杜老拿出一個羅盤,上面又三條針。分三種不同的顏色,紅,白,黑。
北墨城那雙黑眸閃出了一道光亮,接著又問:「不知道,杜老前輩有何好法子,能幫王妃度過一劫呢?」
杜老搖搖頭:「法子,老夫確實沒有,但是老夫說一個很渺小的辦法,就不知道八王爺舍不捨得了?」
「請杜前輩賜教。」北墨城恭恭敬敬道,
哪怕是千分之一的辦法,他也要試一試,總比沒有辦法好多了。
杜老一見這八王爺謙虛無比,又待人有禮貌,心中十分滿意:「在老夫這隱居一年,這一年裡,老夫教八王妃一些可以預防敵人來襲的武功,還有一些陣法,哪怕現在用不到,往後一日用得到的!」
北墨城想了下,就一口答應了:「墨城代替王妃多謝杜前輩了。」
杜老又是哈哈哈一陣大笑起來:「好好好,哎,只可惜你跟王妃她有一場情劫要度啊!重則,魂飛魄散,輕側,有緣無分啊!」
北墨城心頭劇跳了好幾下,那雙黑眸閃過一道著急,著急問:「難道沒有解法嗎?」
杜老只留下一句話:「天機不可泄露啊!有緣之人,千里來聚,無緣之人,眼看之處也不相識。」
說完這一句話,杜老走出了房,來到大廳,一見三人因為某些事哈哈大笑著,一見他就沉默不語了,杜老便問:「小光頭,你又背著老夫這個太太師傅說了什麼壞話?」
小光頭好冤枉,攤手:『太太師傅,小小徒弟真沒不說什麼啊,不信,你問姐姐們,小小徒弟真的一句壞話也不敢說,就怕太太師傅罵小小徒弟。』
杜老一聽,氣了,揮起手就要打小小孩童的頭,
錢朵朵幾就出聲說道:「老人家,你不能打小孩的頭的,不然會打笨蛋的,你老人家也不想小光頭變笨蛋吧,所以就請你高抬貴手吧,放過小光頭一次。」
此話一出,蝶兒和黑鷹都提了一個差點就要跳出來的心。
天啊,王妃,朵朵姐,怎麼可以跟這個不知道什麼的老頭說話啊,要是他一個不高興就降罪下來呢?那可咋辦啊?
誰知道,錢朵朵就是一個不怕,她就是實話實說,有什麼罪嘛。
杜老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了:「哈哈哈,你叫什麼?」
錢朵朵如實告知:『錢朵朵,你呢老頭?』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老頭就有一種情切感,難道是他長得太公公樣了,又或者是他太老了?
黑鷹和蝶兒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天啊!王妃竟然敢這樣問,簡直讓他們大跌眼鏡了,要知道,這位杜老前輩武功之高,可以同王爺平起平坐,就算不是平起平坐,也不必王爺差太多,但武功就比他們兩個高出多多陪了。
也不知道這位杜老前輩葫蘆里賣什麼葯,萬一他不是好人,萬一他是容易發脾氣之人,那王妃豈不是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