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會不會保家衛國

吳塵回到城裡走進了一家酒館，該酒館分為上下兩層，兩層的差距不大，都是那種大廳式，只不過二樓靠後面有幾個包廂，靠窗這邊有著一個傳統樂隊負責拉二胡等音樂給吃飯的人伴奏。

吳塵選擇一個靠窗的位置，想仔細聽聽老祖宗留下的音樂，畢竟演奏這玩意兒的大師，在吳塵的世界可不是輕易能請到的。點完菜后，吳塵悠閑的喝起了綠茶。

「哈利路亞，哈利路亞，哈利路亞。」一陣對於吳塵非常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吳塵從窗戶向外看去，一群洋人傳教士穿插在人群里正在遊街唱歌。傳教士拿著白色的書籍，估計是聖經，將其正放在胸口。

可能因為唱的聲音很大激起了二樓樂隊的抵抗情趣，然後樂隊也開始加大聲音來演奏。

「哈哈。」吳塵看著感覺很有趣，挺逗的。

二樓後面的包廂，黃飛鴻跟留洋會來的十三姨見上了面，裡面有一群人圍著，一個中年帶著眼睛的人拉著黃飛鴻拍照。

黃飛鴻在右，中年人在左，旁邊還能一個鳥籠，有一隻小鳥。十三姨負責拍照，一架四四方方的木質相機架立在前，一邊有個小鬼拿著鎂光燈。

「準備好，我數1，2，3。」十三姨在一邊舉著手指。

鎂光燈一閃后，「轟」一聲響起。黃飛鴻眼疾腳快將中年人踢到一邊。相機冒氣黑煙，中年旁邊的鳥成了烤肉，還是烤糊的那種。

「張叔，還好我見機早，不然你也得跟這個鳥一樣了。」黃飛鴻對中年人笑著。

「別提了，嚇死我了。這洋玩意兒，十三，你要是不會弄就別弄，害我丟臉。」

「飛鴻，我馬上就要走了，十三救麻煩你照顧了。」張叔將黃飛鴻拉到旁邊，小聲告誡。

「好，我知道。」

吳塵吃完飯後決定先去寶芝林看看，見見自己的偶像。

「大叔，寶芝林怎麼走？」吳塵拉住一個大叔。

「沿著這條街，看見那個高台沒？向右邊走能看到一條街，寶芝林就在那邊。」

「哦，謝了啊。」吳塵謝過了大叔，按照大叔說的路線走去。

很快，吳塵找到了目的地。

「靠，再治下去另外一條腿也得廢掉。」一個青年從寶芝林沖了出來，胳膊跟左腿纏著相當厚實的白紗帶。衝出來的勁頭有些猛，差點撞到吳塵。

「抱歉，抱歉啊。我趕時間。」青年道完歉直接就跑了。

「唔，是梁寬吧？呵，再待會兒真能給裹成木乃伊。」吳塵看見梁寬的模樣，摸了下下吧，走進了寶芝林。

「你是？」廳內有兩個人，一個有些齙牙，應該是牙擦蘇。另一個貌似是叫凌什麼的。

「你好，我叫吳塵，我找黃師傅。你們是？」吳塵笑著向兩人見禮。

「我叫凌雲楷，他是牙擦蘇，師父還得有段時間才能回來。你有什麼要事嗎？」

「也不算什麼要事。我想跟黃師傅學學功夫。」

「原來的想拜師啊。」

「嗯，不算拜師吧。」要是沒有任務拜師也就拜了。從電影上了解，黃飛鴻還是相信目前的朝廷的，這可不行，吳塵就是跟朝廷做對的。

「不拜師還想學功夫？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事。」

「沒事，等黃師傅回來的時候我會跟他分說的。」

「那好吧，你在這等著吧。」

「好，多謝了。」

時間到了下午，手錶顯示三點二十分，當然吳塵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時間，但估計也差不多。

黃飛鴻帶著十三姨走進了寶芝林。黃飛鴻面容清秀，身材挺拔，好似有一股浩然正氣圍在身邊。十三姨臉若明珠，前凸后翹，難怪梁寬會一見鍾情，真的很漂亮。

「敢問兄台是？」黃飛鴻向吳塵抱拳行禮。

「黃師傅，你好！我叫吳塵我是想來學功夫。」

「學功夫是好事，能強身健體，還能保護他人。你願意拜我為師嗎？」

「不拜師可不可以？我有師父的。」

「唔，也行。不過有些功夫是無法傳授的。」

「佛山無影腳是不是包含在其中？」

「沒錯！看來吳兄是為了無影腳來的啊。」

「可以這麼說。不知道黃師傅怎麼才能傳授呢？」

「吳兄你能保家衛國嗎？你要是能答應在下在國家危難時挺身而出，在下也可以傳授。」

「這是當然的，就算黃師傅不交，我也會挺身而出的。」

「那就好，希望吳兄能言而有信。對了，吳兄，在下看你步伐紮實，你是不是會功夫？」

「會一些霍家秘宗技。」

「唔，這可是非常高深的功夫啊。學會了實力功夫不會低於我，為什麼還要學佛山無影腳呢？吳兄須知貪多嚼不爛啊。」

「我知道這個道理，不過放心吧。沒問題的。」

「吳塵，你是不是也出國留過洋？」一旁沒有說話的十三姨突然插了一句。

「十三姨你是怎麼知道的？」吳塵一臉詫異，因為現在跟普通百姓沒什麼區別才對。吳塵早就把衣服換成了長袍，然後戴了一頂帶著馬尾辮的帽子。說起這帽子也不得不佩服祖宗的賺錢基因。隨著留洋的增多，而回來的人都會剪掉馬尾辮來顯示自己對清廷的厭惡。大多數時清廷也不會管這些留洋派，不過也有的時候突然抽風，抓捕他們。於是這帽子誕生了，平常短髮示人，有官府出動的時候就帶上。這玩意兒賣的超貴，五十兩一頂，超級黑心了這些商家。

「雖然你現在的穿著跟普通人一樣，但是我有一種直覺。」

我擦，女人的直覺真是恐怖。

「算，算是吧。」

「原來兄台也是留過洋人啊。真是失敬失敬。」

「黃師傅，你這話嘴不對心吧？」

「哈哈，沒有沒有。吳兄，認為西洋為什麼能打敗我國呢？我國缺少的是什麼？」

「黃師傅，問你個問題。你認為現在的中國還有希望嗎？」

「我相信有希望，只要大家團結努力，一定能戰勝洋人。」

「那拿什麼戰勝？空手衝上去嗎？」

「所以在下教人功夫。」

「功夫確實能以一頂十。但是黃師傅認為能比得過槍炮嗎？」

「這。。。。。」

「比不過吧。現在朝廷為什麼搞起了洋務運動，黃師傅應該了解。」

「洋務運動就能救得了中國了嗎？」

「不能。」

「為何不能？」

「現在整個清廷就是目前最大阻礙。」

「吳兄慎言。」

「黃師傅多多考慮一下吧。等你什麼時候想好這個問題，我才能繼續講解下去。我先走了。」

「吳兄，吳兄。」

吳塵沒有理會黃飛鴻，直接走了出去。

果然還是有些愚忠啊，還需要時間慢慢改變才行。現在的清廷太腐朽了，根本不能適合再存在了。

「我日，就顧著裝十三了。我還沒問什麼可以來學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