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沙雕對對胡
.rd魅惑70=33
.rd話術60=97
「阿西吧!!太陽啊!」五人的共同mmp心聲。
「你們這是什麼團啊!你們真是害人不淺啊!麻煩你們,真的太過分了,你們開這個團幹什麼啊!這樣的骰運去玩dnd啊!搞什麼coc!」
劉莽看著女調查員那精緻的面孔被因走路帶起的風吹起的絲絲髮縷飄蕩,魔鬼般的身材簡直是該瘦的地方瘦,該豐滿的豐滿,沒有任何的脂肪長到他不該長的地方,逐漸的靠近,雖然知道不該卻依然不禁起了一些好感。
「明明我更喜歡身材嬌小一點的可愛系幼...呸,少女啊!快醒醒這種御姐系的不是我的菜啊!」劉莽內心狂吼,試圖讓自己不受迷惑。
雖然聲音悅耳,人也嫵媚多姿美艷動人,一開口卻直戳傷口,如同有一百隻蒼蠅圍著你轉,口裡還噴洒著芬芳:「雖然你媽去了,你爸也跟著走了,但你弟才只是跳樓半死啊。你還得活著搬磚賺醫療費供著讓你弟痛苦的活著直到你也吃不起飯一起窮死才行啊。我們就是擔心你怕你想不開所以特意來安慰你的啊,你得記著我的好啊!」
總得來說,長得好看說的像屎。
雖然知道這完全是自己編造的,也明白自己不應該生氣甚至應該因為他們對自己的行動符合預期而開心。
但一股無名之火卻是怎麼都止不住,連那張漂亮的按coc的說法得是app80的臉蛋都彷彿從未成年深潛者扭曲到成年了一般。
開口便想口吐芬芳,抬手就要扇一巴掌。
還好之前的魅惑畢竟成功了,兩者相抵的情況終究讓劉莽能微微的控制住自己的行為。
「抱歉,最近因為家裡有人失蹤已經很煩躁了,能不能別來打擾我了!」
劉莽轉頭將目光投向窗外,內心依然煩躁的他直接閉上眼開始假寐,不打算搭理任何了。
「為什麼話術大失敗了還套出了些情報?難道是假的?可話術大失敗按這個情形走下去生氣的話應該不會想那麼多才是,所以是真的?還是一開頭便是假的?」主世界的某位大漢一邊摳腳,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順便打著字讓某個美艷調查員回到座位度過這次的行程。
隨著快客漸漸減速,終於到站了。
在位置上暫且坐一會,等到第一波人走了之後,背起包起身,不經意的掃一眼,三位調查員依然在他們自己的位置上。
下車繼續轉車,前往墳旺村。
「依他們這臉黑的程度,我是不是該主動點?」劉莽有些苦惱了,好不容易打算硬起心思殺死這三個不知道算不算人的調查員了,為什麼反而感覺更不幹脆了。
心緒狂轉,面上卻不需要在意什麼表情,畢竟三個沙雕調查員都在身後,不用保持悲傷。
坐上最後一趟車...
臉黑團的調查員,麻煩給力點啊,我還是第一次不擅長主動啊!
靜坐以待。
然而...三個沙雕調查員因為掛在劉莽的身後太遠,而劉莽上的那輛車又太多人了...車...開了!
坐在位置上靜等的劉莽看著臉黑團掛在身後堵在車門口排著隊...排著排著,人TM滿了!
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些想哭。
劉莽明白了一點:哪怕是傳奇調查員也有咕的時候,哪怕再英明的決策也有不應景的時候,所以這三個調查員沙雕了問題不大...只是想哭。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第一次,有了想害的人;第一次認識了一生的敵人。這兩件愉快的事情交織在了一起。而這兩份喜悅,又會給我帶來許許多多的喜悅。我本應該獲得了這種如夢一般的幸福時光才對。可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收拾心情,打死內心裡的白學家,往好處想...至少可以提早過去設計布局不是...雖然作為一個平凡的普通人,哪怕以前見過泡泡,哪怕殺過幾個人,哪怕正值中二時期想讓世界感受痛苦,哪怕心裡想的美...
但是劉莽是真的不知道到了之後要幹什麼,布個鎚子局啊!
普通人想殺人不就是莽么?
最多不就是虛與委蛇見招拆招么,為什麼我見招拆招的對象都把我丟下了?
內心迷茫,甚至感覺已經無法再愛了,沒有幼女...咳咳,沒有天使小姐姐親親根本起不來。
將滿乃...滿腦子的英雄不朽揮去。
不管如何已經到站了,先下去再說,下一班車得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摸了摸髮際線漸高的額頭,一拍腦子,俺尋思著俺得有個尋人啟事墊在包里拿在手上:-(。
掏出手機在網上找了一份尋人啟事。
確定了走失之人是成年的男性且身體健康一看就能榨出很多魔法值之後,在車站的附近列印了一疊,大多數放在包里,而手裡拿了一張,再去買一瓶水,喝到一半。
萬事俱備只欠沙雕調查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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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宇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看著眼前的公交車漸行漸遠,而那個靠窗的憂傷身影也隨之遠去,轉頭看向黑臉女調查員蘇纖和黑臉男調查員袁興,「現在怎麼辦...本來想著跟在後面看看情況,確定一下這個人是不是那些祭品的親友,結果就遲了一下車就直接開了。」
「還能怎麼辦,坐下一輛車跟著上去啊,如果這個人真的是祭品的親友,那也許會知道一些邪教徒的事情,哪怕什麼都不知道也可以作為一個助手,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棄。」蘇芊揉了揉眉頭,順便瞪了黑臉男袁興一眼,「都怪某個人不會說話,害的這個人有些敵視我們了,真麻煩。」
而黑臉男袁興卻是嘀嘀咕咕的說著:「這鍋也不應該我一個人背啊,畢竟後面補刀的不是還有個你么...」
很快,袁興的嘀咕卻是中止了,因為蘇纖很和善的對著袁黑臉揮舞了一下白晝細膩的手臂,鬼知道什麼這細緻的手臂可以爆發出接近拳擊手一記重拳的力量。
屈服於淫威之下的袁興率先走上了下一班的公交,靜靜的等待著公交的啟動——亦是等待與劉莽的再次相遇,希望下次的會面帶來的會是一個好的結果,袁興靜靜的對著自己的上帝祈禱。
鬼知道為什麼這個狂教徒一樣的人會對一個老人下那麼狠的手?
也許,是因為他是個和尚,他們的神並不一樣?亦或者是因為老人在他的眼裡存在便是褻瀆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