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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極!」千雪爾狠狠抽出自己的手,往後退了一步,離葉謙稍遠一些:「你是捨不得死吧?」
「雪爾,我會為每天為你誦經,每天思念你的。」葉謙認真道。
「一本正經的殺人,殺了人還一本正經地要讓死者對你感激涕零,我真是長見識了。」千雪爾諷刺道:「敢問三少,你是什麼時候進的這個花房?」
「其實在雪爾你進來之前,我就進來了。」葉謙大言不慚道:「我聽聞只要晴天,雪爾必定會來花房坐坐,就早早等在這裡。」
「那三少進這花房快要一個時辰了吧?」千雪爾若有所思道。
「差不多吧。」葉謙想了一下點點頭,笑道:「就算過了一個時辰也是一樣的,今日太陽下山前,逸王爺是回不了逸王府的。」
「我若死後,你會把我怎樣?」千雪爾收起驚慌,鎮定地問道。
「這逸王府戒備森嚴,我的人只能將我帶出去,所以很遺憾,我或許只能帶走你身上的一個物件,作為思念之物。」葉謙遺憾地說道。
「葉謙,你真的是百毒不侵嗎?」千雪爾看著葉謙許久,突然開口問道。
「怎麼?雪爾你不相信?」葉謙微微一笑道。
「我自是不相信。」千雪爾也笑了,笑得輕鬆。
「你想我怎麼證明呢?」葉謙最是喜歡千雪爾的笑,此時露出迷戀地神色。
「不如你捲起袖子看看你的手臂。」千雪爾對著謙的手臂呶呶嘴道。
「嗯?」葉謙好笑的搖搖頭:「這花房的花香中藏著一味毒,我進來時就發現,但這毒對我不會有任何影響。不要說散發在空氣中,就是我吃下去,也不會對我有任何影響的。只是男女授受不親,雪爾你確定要看?」
「嗯。」千雪爾重重地點點頭,表情十分期待。
「既然雪爾要看,那我怎能吝嗇……」葉謙說著,緩緩地捲起袖子,露出他清瘦的手臂,只是越是往上卷,他的臉越黑:「怎麼可能?」
「三少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驚奇?」千雪爾像是很關心地問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這回輪到葉謙質問千雪爾。
「我什麼也沒做呀。」千雪爾眨巴眨巴她漂亮的眼睛,無辜道。
葉謙看著手臂上的黑線已經漸漸地往手腕蔓延,據他對毒的了解,怕是這黑線走到他的掌心,就是他的死期。
他心中升起濃濃地不祥地預感,狠狠瞪了一眼千雪爾,便開始在懷裡掏出瓶瓶罐罐,打開就往嘴裡倒。
千雪爾笑盈盈地問道:「葉謙,你不是說要陪著我死的嗎?現在你如願以償,是不是很高興?」
「快拿出解藥!」葉謙把身上帶的所有解藥都吃了個遍,可是他手上的黑線,還在不斷地往前延伸。
「無葯可解。」千雪爾冷冷一笑道:「葉謙,看著自己慢慢接近死亡,是不是很好玩?」
「給我解藥,我便把你身上的毒解了,如何?」葉謙眼睛一眯發狠道。他是十分欣賞眼前的女人,但是他的欣賞是基於他有絕對的信心收服這個女人,而不是他自己的生命受到這個女人的威脅。
現在他心中除了慌張,便是對千雪爾的恨,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讓他難看,真該早早地把她殺了,切成一片一片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