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默鍾

第199章 默鍾

「顏落,顏落。」仙仙往回走。看著地面上一灘的血跡。眉頭一緊。「顏落。」

順著血跡終於是找到了草叢裡已經是奄奄一息胸口上一個大窟窿的顏落,他怕的地方正是仙仙走的相反的方向。

「仙仙,快跑,快跑。」顏落指著前面的路,一下子沒有了氣息,他最後的一口氣都是在等著仙仙回來。

被冰蟻一口一口吃掉自己的心臟,他是承受了如何的痛苦。

「哥哥。我本是想將你與家人團聚的額,看來你是走不了了。」仙仙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個盒子的東西。那是炎琨的心臟,當年是被他親手挖出來的。

現如今,她也是親手給他找了一個歸宿。

「羽落。」顏落睜開眼睛。一臉的興奮,還是在那柔軟的草地上,那裡是他的夢開始的地方。

「咣。」仙仙揮舞著拳頭砸下來。「我是仙仙。」手腕上的傷口遮住。

「哦。仙仙。仙仙。」顏落眼睛繼續的撲閃撲閃的亮著。「咱們在這裡多待幾天好不好。」

「好呀,等著冰蟻過來將我們吃干抹凈了。」伸手就是拎起來他的耳朵。「快點走吧。天黑了就出不去了。」

「啊,啊,仙仙,仙仙,疼疼疼。」揪著他的耳朵就出去了。

順著顏落生前指的方向,果然是出了這片的樹林。

一回頭,只是鬱鬱蔥蔥的額山林,卻是一點沒有那冰山的影子了。

「真是奇怪。」顏落捂著後腦勺看著身後的山。「怎麼看著就是有些不一樣了。」

「嗯?」仙仙問道。

「嗯......就是感覺出來了就是再也回不去了。你說我們來這裡的原因是什麼。」

「是讓你變成一個正常人吧。」仙仙腦海之中轟的一聲。

他們一直都是在說的金畔王朝額復活,這不就是嗎,藉由她的手讓炎琨復活,凡軒國會是變成一個新的金畔王朝,這不就是復活。

難道要她再殺死了這個顏落嗎。

她可以做得到,只是,不忍心。

『顏落。走吧。』仙仙握住他的手,剛剛清醒過來兩個人的意識之間他多的時候是像是一個孩子。傻乎乎的對著世間的一切都是充滿了好奇。

「哦。」乖巧的任由仙仙抓著他往前走。

「有甜瓜。」一路上口乾舌燥,仙仙吃的草根滿身的草味。好不容易是見到了一個甜瓜秧子。

顏落這個五穀不分的人竟然是經過了這幾天的摧殘很快的就會分辨出來,手一抽就是沖了上去。順著瓜蔓就找甜瓜。

「我的,是我的,你這個老三八。」仙仙剛剛找了個地方閉著眼睛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剛才放了太多的血,自己一直都是恍恍惚惚的,這一路上顏落又是一直在鬧騰,像是領著一隻猴子。

那邊的又是響起來了爭吵聲。

怎麼了又?仙仙借著旁邊的小樹站起來,折了一根木棍慢悠悠的走過去,路上還是差點被野草絆倒。

「這裡長得野生的,怎麼就是你們的了,一群老不死的。」顏落張嘴就罵,兩個人的手裡一人扯著一邊的瓜蔓誰也不肯撒手,對於中間的那個瓜,就像是拔河的中間的那個東西一樣,誰也想要,誰也拿不到,除非是對方的那個人放手,或者是這邊的力氣更大,但是,力氣上,對於這剛剛清醒還沒有什麼本身的意識的顏落來說不過是一個幾歲的小孩子一般的力氣,根本就比不過這個一看就是飽經風霜的老女人、

反正兩人就是誰也不撒手。

「呸。」那女人一口老痰吐在顏落的臉上。

顏落只是注意那個瓜,一伸手抹掉了。

「呸。」

又抹掉。

「呸。」

又是抹掉。

「我靠。」顏落看著那黏糊糊的液體,實在是難以忍受。趁著那很是疑惑的對於自己的老痰攻擊竟然是毫無反應的小娃子,這下子又是咧著大嘴大罵。

「我呸。」顏落趁著她張嘴的勁一口痰吐了過去。快准狠,然後扔下手裡的一邊的瓜蔓就是雙手扣住了那被對面的男孩忽然鬆了力氣一趔趄倒在地上的女人的嘴。

這一連串的操作愣是將自詡是見過大世面的仙仙驚呆了。

這可是堂堂一國皇帝啊。

怎麼能在鄉野間為了爭一個野生的甜瓜跟一個潑婦大大出手,兩個人做著吐痰大戰呢。說出去,說出去,多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瓜皮。」顏落臨走還不忘用瓜蔓將那已經是嚇得以為自己就要被非禮的而老女人給五花大綁起來。

找了一處山泉。顏落將那來之不易的瓜洗了個乾乾淨淨

儘管是如此,仙仙有幸目睹了那個場面,也是不想吃了。

「吃吧,吃吧。」顏落把一大半甜的位置掰給仙仙。

「我想喝湯。」仙仙仰著臉說道。她現在是什麼也吃不下。

「好,我去給你捕蝦。」顏落幾口把那甜瓜啃了個乾淨,拿著剩下的另一半倒扣在水池邊上。

沒一會將那瓜拿起來,裡面裡面就是慢慢的活蹦亂跳的活蝦。

沒一會就是抓住了一個小背簍。

給仙仙熬了一大碗的濃濃的蝦湯。還給仙仙煎了蝦餅。

看著他這般的勤快,仙仙都是不確定這個醒過來的人是顏落還是炎琨呢。

「蹭蹭蹭蹭。」循著水源。幾個黑衣人找到了仙仙和顏落。

「首領。」黑衣人跪下看著顏落。

「不,不是你們認錯人了。」顏落立馬的用一塊布遮住自己的臉。

黑衣人面面相覷。顏落拉拉仙仙的袖子,指了指自己的臉。那上面是有幾個疤痕。

果然,他還是在意這張臉的。

「他不是你們的首領,首領就在前面凡軒國等著我們了。石頭呢,他不是跟你們在一起嗎。」仙仙問道。

「他。」幾個人又是一臉的無語。對視一眼。「馬上就來了。」

「呃。」石頭一出現,是扛著一個芒果樹過來的,身上的衣服都是給劃得七零八落的。滿頭大汗也是掩飾不住心底里的開心。「仙仙。你喜歡吃的芒果。」

「我也愛吃。」顏落叫喊道。一把就扯下來一個果子。

被石頭一拳頭掄到了泉水下面去了。

吃了一些特別的甜的芒果之後,仙仙的身上好多了,這麼一想也可能是剛剛就是餓的。

「吃。」

「吃。」石頭在把最好的最大的足夠給仙仙吃的拿出來之後就是在那黑衣人的面前也是堆了芒果。

就是這一個字,那幾個黑衣人就是趕緊的拿起來吃,好像晚一會就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一般。

這石頭的大哥當的挺好啊。

幾個黑衣人把面罩摘下來,原本的那不可直視的臉此時已經是一個個俊秀少年。很是符合他們的年紀。

『』恢復的很好。」仙仙說道。

忽然,那幾個黑衣人齊齊一愣。

仙仙繼續若無其事的吃著芒果。

心裡已經是在怪自己多嘴。

「啊,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許久都未曾爬上來的顏落在河流的下游又是傳出了一聲聲的聲響。

「怎麼了。」仙仙起身去看。

只見那顏落被塞進了一個紅色的轎子裡面。毫無還手之力的顏落此刻更是憑藉自己的力量無法安全的出來,就是這麼被塞在裡面。

「這裡面是我的朋友。還請放開他。」仙仙攔在那些的人面前。

被一些的陌生人塞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她知道那種恐懼。

「小姑娘,這是我們的復活的稻草人。之前還在山上搶了一個女人的瓜呢。怎麼會是你的朋友呢,他的身上還穿著我們的稻草人的衣服呢。」

「仙仙,我不是啊,我不是。顏落被嚇得又是哭了。」

幾個黑衣人看著那眼淚鼻涕一起流的那個人忽然是很能確定這個人不是他們的首領了。

「稻草人怎麼可能成人呢。難不成是成妖精了嗎。」

「村子里就是有妖怪。」一個小孩子說道。

「什麼。」仙仙問道。

「我們村子叫軒茂村,就在凡軒國的城邊上,前幾天來了一個算命的,說是我們村子過幾天會有妖怪經過。不然,我們村子都會是變成一個啞巴村。」童言無忌啊。這孩子一說出來整個的村民更是噤若寒蟬,彷彿誰一開口這個東西就會是在誰的身上應驗了一般。

「那把他捉回去幹什麼。」仙仙大體已經是猜到了,不過是一個替死鬼,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供起來。」小男孩還是說的帶著一些的崇敬。

「供起來?」「怎麼供。」仙仙可不覺得這是把他好吃好喝的養著,總是往不好的地方想去。

「哎,小孩子的話都是聽一半自己瞎猜一半,什麼供起來啊。就是讓他幫我們敲敲鐘,把鐘敲響了就好了。」一個婦人看起來是男孩的母親,把這男孩拉進了人群。捂著他的嘴。一看就是有隱情。

「好,我跟你們一起去,說不定啊還能幫上什麼忙呢。」仙仙直接就說道。

「你幹嘛跟著一起來。」雖說是沒有把顏落救出來,不過,仙仙在身邊,他就是覺得安心不少,這不也是變得婆婆媽媽起來了。

「咱們人多。」仙仙身邊的四個黑衣人一臉俊秀,還有一個一個能打八百個的石頭,她怕啥。

「哦。」顏落還是有些的害怕的跟在仙仙的身邊。

印隨現象。仙仙腦海之中不斷的浮現出這幾個字。不僅僅是破殼而出的東西,就是人也是一樣,對於第一眼看見的東西總是有著莫名的好感。

這也就是顏落再一次的醒來之後對於仙仙近乎於小孩子對於母親的依賴的原因所在吧。

「這寺院里有一個鍾,別人都敲不響。要不然,我們就會變成是啞巴村子。」一個看起來是村長模樣的人對著仙仙和顏落說道。

身後就是銹跡斑斑的大門。示意他們兩個進去。而其他的人則是躲在村長的後面。彷彿前進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呵。你是看著我像是一個傻子嗎。這裡面恐怕不僅僅是一個敲鐘的事情吧。說,你們一直都在抓外地人關進這裡面是為了什麼。這大門上。」仙仙伸手一摸。一層燒過的灰燼。「怎麼會有焚燒過的痕迹。」

「大姐姐,這裡面的鐘一下子敲不響的話,就會被鍾裡面的神仙出來給抓走。」小孩子瞪著大眼睛說道。

「要是我不給他抓呢。」

「不會的,村子里的人會幫你的,你要是不被他抓走,他就會讓我們全村的人都變成啞巴。已經有一個人變成啞巴了。今天他們一家人也是啞了。」

「夠了。」村長制止了小孩子繼續說話。那個母親趕緊的是把自己的孩子帶走。不敢再讓他再說什麼。

「我們進去也可以。但是生死攸關的事情,我們要是給辦好了,那會有什麼好處呢。」仙仙討價還價的說道。

「你們前來是要進凡軒國的?」

「正是。」

「凡軒國近幾日封禁,進不去,我們有一個秘密通道,能夠進去。這就是籌碼。」

「這對於我們可不算是籌碼。我們自己就能進去呢。」仙仙一臉的無所謂。翻了個白眼。

「還可以得到那個鐘,能治百病。」小孩子扒拉開母親的手叫嚷道。

被那村長一瞪,立刻的是被母親拉走了。

「好,我們就要那個鐘了。我這個小兄弟染上了一點惡疾,會傳染呢。」仙仙身後一掐那顏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顏落立刻就是肺癆一般的咳嗽起來。

「不給就算了。」仙仙作勢就要走。

「慢著,你們真的能破解這個鐘。」

「可以,但是身為一村之長不是應該護的整個村子的安全嗎,你這個村長讓村子里的人冒著風險,可是乾的不是很稱職啊。」仙仙掃了一眼那身後的人群,看起來這是大場面,都是全村出動了,卻是婦孺比較的多。

比例不對。

剛才的那大門上有屍骨的粉痕,想來是與此事有關係。

來的人,不簡單,當然,這些的村子里的人也沒有什麼值得同情的,竟然想要用他們幾個的命,換的一時的平安,成為是惡魔的傀儡。

「村長。要是我們進去能幫你們村子里的人擋災,怎麼也得是給開個價吧,你們村子里的男丁是怎麼少的,還需要我說嗎。」仙仙將那村長叫到了一邊低聲說道。

「這。他們只是下地幹活去了。並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村長乾咳一聲。和明顯的掩飾。

「哦。」仙仙不做廢話,大聲的說道。「那些的男丁都是去了下地幹活了呀。」仙仙帶著狐疑的口氣說道。

聲音足夠是大的能夠讓這裡的所有的人都能聽得到。

「你。」村長臉色一變。

「村長,你不是說只要是帶回一個外鄉人,村子里的人就會回來了嗎。」一個女人帶著渴望的說著。

「回來,我看是回不來了。」仙仙冷哼一聲。

「怎麼樣。」仙仙帶著疑問問道那絲毫的沒有選擇的餘地的村長道。

「就只有我們倆嗎。」顏落有些的害怕的往仙仙這邊縮了縮。一副是看著哪裡都是害怕的模樣。

「呼。」忽然那牆壁上是一層火光亮了起來。顏落更是一驚。「怎麼,怎麼會忽然著起了火。」

「怎麼,怕鬼啊。」仙仙玩笑的說著。「只是一些的磷粉而已。這裡的牆上的會也只是一些的草木灰。這牆壁上總歸是留下一些的痕迹的。」仙仙拿著牆角邊生出來的蘆葦,一下一下的掃著那些的牆上的新鮮的一層的灰燼。

將最上面的那一層掃掉了。露出來了一個痕迹。「這個。你看看是不是你們凡軒國的東西。」仙仙看著就是像一個印章。

「是有些像呢。」顏落拿出自己的玉璽。「與一個角上有些像,不過,我已經想不出來為什麼這裡會有這樣的痕迹了。」顏落的腦海之中還是有一些的東西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先不要想了,該想起來的時候自然就是會想起來了。」仙仙在另外的一個的盒子里扒拉了一會。拿出來一個黑漆漆的小鍾。

「這麼小,幹什麼用。」顏落看著那雖然小,不過是看起來十分的精緻的東西。

「現在夜深人靜,正是敲響它的時候。」仙仙拿著一個小鎚子。遞給顏落。

「沒有聲音啊。」顏落一下一下的敲擊著。都是金屬的東西,上面是一丁點的聲音迴響都沒有。

「拿來。」仙仙把那小鎚子扔進了火堆裡面。忽然是感覺到了一聲聲的細碎的敲擊聲。

仙仙拉著顏落就是躲在了一顆柱子後面。將兩人的衣服披在了事先架好的假人身上,就是那假人的重量和大小體型都是差不多。

仙仙竟是有未卜先知的技巧。

那兩個假人能夠以假亂真其實就是因為裡面實際上都是真人,就是兩個黑衣人。

石頭一直都是在仙仙的身邊保護著她。

看著有幾個人從牆上翻過來,輕車熟路的帶著幾個鼓鼓的麻袋,又是將那兩個人打暈了裝進了麻袋徑直就走了,走了之後還不忘將火堆四散而開。

「睡覺吧,明天我們就能知道結果了。」仙仙找了一堆的乾草直接就是躺在上面。舒舒服服的和衣而睡。顏落剛要靠近,石頭就盤著腿坐在不遠處虎視眈眈的看著。

反正石頭不用睡覺。

「哼。」顏落很是不甘但是又是無可奈何的還是乖乖的睡覺了。

「噹噹噹噹噹噹當。」一大清早,顏落就是被一聲聲的敲擊銅鑼的聲音叫起來。

太陽還沒有露面,魚肚白的天空上仙仙已經是在半空中仙游,朦朧的雙眼仔細一看就是那仙仙站在牆頭上手裡拿著那個他半夜都未曾敲響的默鍾。

沒一會,村子里的人都是被仙仙的敲響的鐘聲聚集了起來。

「鐘聲敲響了,我們的村子就是有救了。」村子里的女人一臉的憧憬的看著站在屋頂的那個女人。

「她竟然經過了一夜還活著。」

「她沒有死,太好了。」一個女人一臉的倦意看著仙仙好像就是看到了什麼希望一般。

「說什麼呢,怎麼會死,這裡的人只是迷路了,只要是鐘聲響了,他們就會找到回來的路,會回來的。」一個女人推了她一把。就是這個女人一直是在說這裡的男人都是死掉了。

「村長。這所謂的默鍾開口說話了。所有的真相可就是要大白於天下了,你,害怕嗎。」仙仙問道。嘴角勾著笑。將手裡的默鍾遞給村長。

村長接過去,敲了幾聲,竟然是又是沒有了聲音。

仙仙結果小鎚子,一敲,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眾人看在眼裡滿是驚嘆。

對於愚昧的人,只要是一個看在眼裡的事實就能讓他們對於自己俯首稱臣。

對於仙仙來說要是愚昧他們,輕而易舉。

只是看她願不願意而已。

「姐姐,你是怎麼讓那個小鎚子變紅的。」小男孩小聲的問著仙仙。

仙仙只是摸摸他的頭,果然,只有是孩子會心無旁騖的只是觀察到這事情的最深處的問題。

變紅,鐵器,自然是要灼燒了。

「現在,能告訴我這個廟裡的人是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裡面一共有二十八個人曾經呆過對不對。」仙仙問道,昨晚上她在那寺廟的牆上就是發現了二十八個人的痕迹。

「是,姑娘。這裡面的人都被燒成了灰。我有證據,我家的男人就是被燒死的。」剛剛被排擠的那個女人沖了出來,身上一股清香的豆子的味道,是這裡的豆腐坊的女人。「這個,這個。這裡找到了我家男人的身上的一個銀環,已經是燒成了灰了。」

「這個銀環是給他戴在哪裡的。若是脫落下來很是正常。」仙仙看著那個已經是被擦拭的煥然一新的銀環,除了看得出來有些歲月的磨損,看不出來任何的被燒過的發黑的痕迹。

「從小就戴在腳上,已經是不可能拿下來的,除非是,除非是。」

除非是人已經是不在了。

仙仙略有遲疑,這牆上的灰燼確實是含有人的骨灰的痕迹,不過,這裡的灰燼都是一些的年歲超過一百年的人,很明顯的就是有人故意迷惑人的行徑。

或許,這個鐲子也是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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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龍之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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