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誰活下來
「使者?」
「是,皇上,辛南城的停戰使者。」黑衣侍衛稟報道。
「見。」顏落嘴角勾著笑意。冷倦,還是怕了。
「啪,什麼。要我將整個凡軒城拱手相讓,我看你就是來送死的。」顏落淼看著那被派來的使者一副生死不顧的樣子。
「那你看看我是誰。」使者扯下面上的面具。
「冷倦?你竟然敢一人孤身前往凡軒城的皇宮,你不怕死。」
「死在這裡?你還不夠。把人交出來,我可以還你一個全屍。」
「什麼人?」
「闌漪。」
「哼哼。」顏落淼也不是吃素的,別說他是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就是這冷倦親自上門要人,也足以是說明至少是冷倦是認為那女人是在這裡的。「不給。人。」顏落淼故意挑釁的眼角往上一抬。「已經是我的了。她是我的妾,難不成,一個二手貨你冷倦還要雙手捧回去拱著。」顏落淼不怕死的說著。
「額。」忽然一隻手捏住自己的脖子。
黑衣侍衛還是沒有反應過來。脖子上已經是被宋竹的一把刀架上。「動一下,你的命就沒了。」宋竹出聲威脅到。
「噌。」那黑衣侍衛根本就不會被這宋竹的威脅嚇到,直接就是一擰脖子從那刀下劃出去,手中一把刀已經是沖著那冷倦的后心刺過去。
「皇上。」宋竹驚呼道。那人速度極快,已經是宋竹無法掌控的殺傷力。
冷倦猛地將那顏落淼整個人拎了起來放到身前,用來當做抵擋那把刀的人肉盾牌。
「噹。」那把刀就是忽然收力,刺在那身邊的一個石柱裡面,那黑衣侍衛也是因為自己脖子上深深地刀口已經是失血過多的沒了命。
「皇上。宮中都搜過了,沒有闌漪姑娘的痕迹。」宋竹稟告到。
「哼。」冷倦手中的顏落淼冷冷的說道。「只有我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把她交出來,不然,我要你的整個凡軒國陪葬。」冷倦一把將那顏落淼丟在地上。
「噗。」顏落淼一落地就是一口鮮血噴出來。
冷倦覺得不對,眉頭一皺。一把扯下那顏落淼的上衣,伸手在他的肋骨上摸索著。「肋骨全斷。誰做的。」
「怎麼。你是怕我死了,就是找不到她了對不對。」顏落淼痞痞的笑著。他是看出來了,那個女人在冷倦的心裡是多麼的重要。
「快說。」
「冷倦,你也有束手無措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女人,你要多少不是有更多的女人撲上來,你在辛南城中養了那麼多的女人,你覺得闌漪會一點都不在乎。你把她送出來的時候,她就不可能回去了,因為,是你拋棄了她,她也捨棄了你。」顏落淼一句一句的說著,看著冷倦的臉上冷的能結上一層冰。
「她在哪裡,告訴我。」冷倦扯起那顏落的衣領。恨不得把他的腦袋撥開,看看裡面的答案。
「好啊,你想要也好啊。我城中被人佔據,現我兩方交戰,你要是能打贏這邊的人幫我奪回城池,我就把她交給你,完璧歸趙。」顏落淼眉毛一挑。「但是,不準傷害我們的臣民一分一毫,要是你輸了,哼哼。你就要匍匐在我身下,成為我的奴僕。」
「我看你是找死。」
「嗡嗡嗡。」顏落淼眼前一黑自己向著地面無限的接近,到最後就是一臉的嗡嗡嗡的聲音,什麼都是聽不到,還有公主的哭喊聲在自己的耳邊。
御醫跪了一地,就是整個的城中的大夫都是找來,還是救不醒顏落淼。
「怎麼這麼清靜啊。石頭,咱們去釣魚吧。」仙仙看不見人過來,也是這冷宮之中都是晦氣之地,沒有人過來也是很正常。自己已經是熬了幾大罐子的水果醬,御膳房李整日里都是會憑空消失飯菜,到後來就是餐具和鍋碗瓢盆,現在是刀具,爐灶都是一轉身的功夫都是沒有了。
更是各個宮中莫名其妙的布料。桌椅都會消失。藏書閣之中更是各代名流野史都是消失殆盡,更是應了這顏落淼自己說的宮中被人控制住的傳聞。
「皇上。」宋竹看著那回來之後在軍營之中負手而立三個時辰的皇上。
「打。」冷倦考慮再三,腦海之中還是只有闌漪的身影。
「不去。」石頭倒是自己難得的有了自己的喜好,還是拒絕闌漪。只是專心看著自己越長越丑的鴨子。
「聽說鴨子很是喜歡吃魚腸呢。不去真是可惜了。哎,御書房裡的魚都不新鮮了,給鴨子吃還是吃新鮮的好呢,既然你不願意去,我就去看書了。哎,今天天氣這麼好,一定是會有好的收成的。」仙仙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那院子里的那個看著自己的小鴨子的男孩。
「那個,釣魚要用什麼。」石頭開口了。
有了開口,就是忽悠的開始。
仙仙只要是找准了位置,其它都是不用自己操心,石頭會全心全力的準備好。
「呼。」一開門,一陣黑影沖了進來。
石頭揮舞著拳頭愣是都給打倒了,大白天的竟然是會飛出來這麼多的蝙蝠不管不顧的就往這門上沖。
「有腥味。」石頭一聞那門上。「那個人的身上也有這個味道。」
「那好,就給她還回去。」仙仙冷冷的看著那地上的蝙蝠。「天冷了,還是需要吃點熱乎的。」
「來來來,吃飯了。吃飯了,」幾個宮女圍坐在一起。「姐姐,你就要出宮了,公主還是給你安排了那麼好的婚事,真是這一輩子都是值了,我們到時候出宮肯定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一派艷羨之詞。
「嘩啦。」一袋子錢扔在桌子上。
幾個宮女看了一眼停住了正在夾菜的手,面面相覷。
「這個是你幫我忙的錢,我就算是走了,一句話,公主還是會在你們之間挑一個頂替我的位置。這錢,是謝謝你們幫的我最後的一個忙的。」
「大姐,你這麼說不就是客氣了嗎。幫你的忙不就是幫公主的忙嗎,怎麼還能拿錢呢。」
「讓你們那著就拿這,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能說。」
「那是,除了我們,知道這件事情的就是那冷宮裡住著的那個人。那些的蝙蝠餓了那麼久,聞到了一點的那裡放著的死雞味,那女人一打開門,肯定就是被那蝙蝠套在身上。現在估計是都被吸幹了吧。」
「對了,大姐,公主為什麼非要殺了那個女人。」
宮女一瞪那幾個多嘴的女人。
那幾個女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要不是誰會被公主選中還會有這個人走茶涼的女人的話語權,她早就在這裡坐不下去了。還不是被打死啊。
「今天御書房給了我們肉呢。你嘗嘗,是肉乾吧。」
『』「肯定是因為要給姐姐送行,才會做得這麼好吃的菜。」
「好香啊。烤的酥脆,我還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呢。」
一盤子黑乎乎的肉乾都是被分了出去。
「姐姐,你怎麼不吃啊。」一個宮女剛要拿那碗里的最後一個,發現大姐一直都是沒有碰筷子。
「我不吃這些東西。吃不慣。」大姐嫌棄的看著這幾個女人因為幾塊肉就是一點吃相都沒有的女人。
「大姐是在公主身邊的人怎麼會在乎這點東西。」一個女人拿走了最後的一塊肉。
「咔嗤。」掉下來一個碎屑。
旁邊的吃干抹凈的宮女一撇。頓時嘴巴都打顫了。手裡的筷子都是掉在地上。「這個,這個是,是蝙蝠的手。」
「啊。」頓時幾個人都是嚇得扔掉了筷子,趴在地上乾嘔。
「啊,這東西吃了會發瘋的。」
大姐連忙就是往門口的方向走。卻是發下拉不開。
「是誰把門關上了。」
「咔嗤咔嗤。」門外面是仙仙正在悠閑的嗑瓜子的聲音。石頭就是一根手指頭就是讓這幾個人生拉硬扯都是扯不開這個門一條縫隙。
「說,是誰讓你們害我的。」仙仙聽上去心情還不錯,也不會讓人覺得她會起殺心,也就是小懲大誡而已。
「是你該死。」
「該死。哼。」仙仙吐掉了最後的一個瓜子皮。「門,不死光了,不準開。」
「裡面的人聽著。」仙仙提高了嗓門。「你們吃的蝙蝠可是帶著傳染病的,專門吃人的傳染病。你就留在裡面好好的享受吧。」
「你們在幹什麼,不過是一塊肉,她說的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屋子裡的大姐拍門無果,看著身後的幾個宮女忽然都是捏著自己的脖子好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然後就是虎視眈眈的,眼睛里散發著野獸一般的光看著自己。
「啊。」屋子裡一身的慘叫聲。
「我說,我說,是公主讓我做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哼,現在老娘我不想聽了。」
脖子上痒痒的。仙仙一巴掌打過來。「一個蚊子,討厭。」手上一灘鮮血。
「嗯?隔壁住了人。」仙仙一回來就是聞到了高牆之上的一股濃烈的脂粉香氣。
「好香。」石頭也是舉著鼻子聞到。
「去看看,是什麼人。」仙仙直接吩咐那石頭說道。
「噹噹噹噹。我是隔壁的鄰居,剛剛搬過來,跟你們問聲好。」仙仙拿著一個果盤在門口敲門。
「第一次,還有在冷宮裡串門的。」
「姑娘還是不要來了,我們是就要被發配出去的罪人,跟我們接觸對你不會有好處的。」一開門,一個臉上帶著陰霾卻是依然明艷的女子。開口就是警告,實在是讓人不爽,這不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
「哎。」仙仙一下子用腳抵住那就要關上的門。「你們餓嗎。」
人是鐵飯是鋼,這歌姬既是再苗條,也是需要吃飯的嘛。
仙仙大方的貢獻出酒菜。這些美人被餓著了,仙仙也是憐香惜玉之人,也是會心疼的呀。
「怎麼屋子裡還有一個。」仙仙趁著那幾個人吃飯的時候看著裡面還有一個人躺著,大體的一看就是那污歌姬之中的一個。
「她病了。我們不能看御醫,只能是暫且的用一些的藥草將就著。」歌姬嘆了一口氣。
「我能去看看嗎。」
「姑娘不介意去看看就好。」那歌姬就是又出去。
「仙仙,這幾個人好像是在嘀咕著什麼。」石頭小心的待在仙仙的身邊。
「嗯?幾個落難的人,還能把我們怎麼樣,你看,石頭,這個長得還挺好看的,我把她治好了,給你當媳婦吧。」仙仙這個時候還是不忘記開玩笑。
「不要。我要我的鴨子。」石頭憋著嘴說道。
「身上起滿了紅疹子,和之前見過的癥狀都是不一樣呢。」仙仙狐疑道。
卻是猛然間發現了石頭已經是渾身戒備的狀態。
門外已經是全是皇城侍衛。
為首的就是那黑豆。
氣勢洶洶來者不善,既是連石頭都是能感覺得出來。
「宮中的偷盜者格殺勿論。」黑豆冷冰冰的說著。還是遮住半張臉,看不清楚表情,他們是不允許有表情的。
「證據呢。」仙仙到是不怕。
「這就是證據,你給她們吃的東西就是御膳房裡面丟失的東西。」
「她們吃的為什麼捉我。」仙仙一副委屈的表情。
「那你在這裡幹什麼。」黑豆真是一跟仙仙說話就整個人容易被她給帶走。
「她們說一個小姐妹快不行了,讓我弄死,這還給我扣上一個罪名,我都還沒有答應呢。」仙仙也是覺得莫名其妙。
「這些東西是你給的?」黑豆已經是在幫著仙仙逃脫了,她足夠聰明,能聽得出來這句話明顯的漏洞。
「不是。」仙仙挺直胸脯說道。
「砰砰砰砰。」忽然那身後是一陣陣的炸裂聲。
一股股的血漿噴薄而出。原來是屋子裡的那個歌姬是身上的紅疹子忽然是全部都是充血炸裂開了。
與此同時,那黑豆眼疾手快的先是將那仙仙與那已經是面目全非的屍體隔開,才讓那屍體上的毒血沒有濺到仙仙的身上。
那毒血一濺到地上,頓時就是一個黑洞。
「噗。」黑豆一回頭,一把劍既是刺進了他的肚子。「公主。」一抬頭是一個他這輩子都無法反抗的人。
「你就是對這個女人手下留情的,那,要你還有何用。你是效忠於皇家的,不是一個野女人。」劍上的血順著劍流到了那公主的手上。
「公主。」黑豆半跪在地上,在那劍抽出的同時,血液噴薄而出。
「都給我關進大牢。任何人不準靠近。」
嘩啦啦.......
別說,這凡軒城還真是如同那傳說中的富饒,雖然是別的地方沒有見過,不過,這裡面的地牢和冷宮的條件還真的是不錯。
蚊蟲鼠螞蟻不多,伙食也不錯,還有大魚大肉和青菜。
「我想吃李子。」仙仙吃了一個山楂。
「哦。」石頭往地道之中一鑽,沒影了。
這次石頭不僅僅是帶回來了吃的,還有一眾的草藥。
不出所料,太醫苑又是亂套了。正在熬得葯連著鍋一併消失了,所有的藥草格子里都是空的。
「別動。這女人真是心狠,這場子都給刺穿了。」仙仙捂著口鼻抵擋那迎面而來的血腥味。
黑豆的頭被石頭禁錮在自己的腿上,只能看到仙仙正在自己的肚子的傷口上似乎是在縫著什麼。然後給他包紮好。
黑頭逐漸的昏死過去,能夠感覺到一雙溫暖的手在自己的傷口上翻飛,但是,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還是覺得自己逐漸的昏昏欲睡。
清醒過來的時候,很不好意思,竟然是被雞湯饞醒的。
他們雖然是皇上身邊的武功最高的黑衣皇衛,在別人的眼中就像是今日的公主這般的對待,不是人,私下裡的用餐也像是畜生一樣的對待。
更不用說是喝一碗剛剛熬出來的溫熱的雞湯。
仙仙發現,他竟然是不會用勺子。
「喝吧,喝吧。」仙仙也是把自己的勺子拿出來,直接捧著碗喝。
「你死過一次了知道嗎。」仙仙說道。眼睛冷冷的像是一個契約的堅定。
黑豆沒有言語。他的腦子還是渾渾噩噩的。
「我救了你一命,你的身體已經不是你自己的了,以後,就是我的了,你不再屬於這個皇宮的主人。我重新派給你任務。去漣漪的身邊。她需要你。」
「啪。」黑豆手中的碗掉落在地上摔碎了。
他以為,他是再也見不到她了。
「我會把她帶回來。」黑豆說道,依舊是卑微的神態。像是一條狗。
「不用,你只要護著她安全就好,像是一個男人一樣。該出現的時候我會去找她的。這就是你的任務。」仙仙回頭指著那個角落的洞口。「從那裡出去,你與這凡軒城的皇宮這皇宮裡的人再也沒有關係。就算是再回來,你也不是這皇宮之中的皇衛,你以後,只是漣漪的隨從。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做零。」
「零。」
「我給你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出去之後,睡一覺,這裡的事情什麼都不會記得了,忘記是最好的療傷,也是對於這裡最徹底的背叛。這才是真正的脫胎換骨。」
「可是,你還在這裡,漣漪會不顧一切的來找你的。到時候,一樣是會很危險。」
「我能放你走,你覺得我留在這裡是被迫的嗎。」
「哦。」黑豆想想也是,這麼厲害的女人,能夠把他在死亡的邊緣給拖回來,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他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這幾個該死的女人,我好心給她們送吃的,還給我倒打一耙。氣死我了。」仙仙抓了一把那地上的乾燥的稻草。恨恨的攥著拳頭。
「石頭,去查查那些女人在隔壁幹什麼,我都要知道。」
『嗯。』石頭一貓腰,鑽進了山洞裡。
仙仙無聊的拿起來石頭放在這裡的一本書,石頭知道仙仙閑不住,喜歡看書,就在書架上,隨便的拿了一本。
「蚊子,不是普通的蚊子。」仙仙摸著自己的脖子上的紅腫。拿著鏡子一看,真的是變成了紫紅色,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蚊子咬的東西。
「啊。」忽然嘶將那鏡子扔掉,那個女人臨死之前就是身上都是這個東西,難道也是因為被蚊子咬了。
「不行不行。解藥,解藥呢。」仙仙往後扒拉那本醫書。「未完待續。我靠!!!待續個屁,我看你就是沒法續命了。老娘可是不能死在這個地方。我要出去,給我解藥。」
「綠松石。那玩意能治病嗎。」仙仙坐在稻草堆上,光是坐著都有那公主高。
能讓公主屈尊降貴的來死牢看她的也只有仙仙一個人。
還是一臉的無所謂。
「再不醫治,你會死的,宮裡我皇兄的練功房就是上好的深潭之中挖上來的綠松石,只有在那裡面住上一個月,才能醫治好你的病。」
「那,我要做什麼呢。你都把我額弄到這裡來了,擺明了是讓我死的,我可不覺得你會屋子裡洗了一個澡腦子進水了忽然對我好起來了。」
「是你把我的宮女弄死了。有人看到是你給她們送的飯。」公主咬牙切齒的說。
「是啊,她說我的壞話。當然,還有你的。」仙仙叼著一根稻草,直接既是半躺在那上面。
要是不敬的話,仙仙都足夠拉出去抄九十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牢之中傳出來特別的不真實的笑聲。「我不出去,我就在這,要不你就弄死我。冷倦想破腦袋要找我,我要是一露面我哪裡知道你們是要把我交出去呢。你們凡軒城皇帝病懨懨的也是活不久了,你一個婦道人家難不成拉去個冷倦當小老婆嗎。我不去。」
公主第一次是知道有人能真的被氣死的感覺。
捏著拳頭,每一次的額呼吸都在叫囂著殺了這個女人,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宮中的御醫已經是沒有辦法救治皇兄,只有你,只有你還有機會。」
「哎,醫者難自醫啊。你看,我自己都要血管爆裂而亡了。那裡有心思管別人的事情。」
「這種事情不是每個人都發生的,有的人是過了幾天這種紅腫就會自己消下去的。」
「那更不能去了,不是有一命換名的說法嗎,好不好顏落淼死了,我就能活下來的機會就更大了呢。」
公主真是想殺了她。
一瞬間有一萬種的衝動想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