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試毒
「把那個女的弄上來先。」那慶哥一想說。正好自己缺個媳婦,這小丫頭長得還挺不錯的。帶上來,直接押回去養兩天拜堂了。誰還管那個男人。
「我去就我去。」仙仙在顏落淼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去之後死的還不知道是誰呢。」仙仙詭異的說道,這麼要說的話還是挺好玩的。
聽著仙仙的話,顏落淼忽然不知道是應該擔心誰了。
把繩子綁在了仙仙的身上,顏落淼擔心的還是想要說些什麼。
那仙仙的身上的繩子立刻就是迫不及待的就升了上去。
仙仙低著頭,沖著顏落淼做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
顏落淼可是更擔心了。
「小丫頭長得還不錯嘛。」仙仙一是拉上去就是被放在地上
那男人就是要伸過手來摸仙仙的臉。
「怎麼這麼癢。」還沒有碰到呢,就是覺得身上奇癢難忍。一陣陣的撓著身上。
「是啊,你們再這麼撓,可就是一層皮都掉下來了。」仙仙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你敢給我們下毒。」那男人說著就是想要上來打仙仙。
「哎。」仙仙一伸手制止住了。「你還敢碰我,你信不信,你的骨頭都會斷了。」仙仙眨巴著眼睛。帶著一絲的調皮。
「哼,我還不信了,我就是先把你的皮扒了。」那男人張手就要打。
「嗖嗖嗖。」從樹林里飛出來幾個石子。
「咚咚咚」的就是打在那男人的後背上。整個人都是以詭異的姿勢扭曲著。「轟隆。」一聲,倒在地上,扭動著身子抽搐著。
「啊,啊。怪人殺人了,怪人殺人了。」旁邊的男孩驚叫起來,滿眼的恐懼。
「慢著,給我把那裡面的人拉出來。」仙仙瞪著那個男孩。「要不然,下一個既是你。」仙仙那眼睛里絕對不是在騙他。
「好,好。」
男孩將顏落淼給拉上來。
「呼、」顏落淼身上還有傷。還是一上來就查看地上的那男人的傷勢。
「已經死了。」仙仙好像是在說一隻死螞蟻一樣的簡單的語氣。「你。」一抬眼看著那個男孩。「把他丟掉這坑裡面。快點。」
「啊。」那男孩有些猶豫,更多的是害怕。
「我們到了這個鎮子上,死了個人,肯定是先拿外地人開刀。不管是不是我們做的,只要是你的嘴巴足夠嚴。我就不會動你,到時候,有人問你你怎麼說。」仙仙眼中都是威脅的意味。
「我,我今天都在田地里捉魚,沒有看到慶哥。我什麼都不知道。」
「哼哼,很好。」仙仙嘴角勾起。
只是,能不能放過他就不是仙仙能夠決定的了。
「你剛剛說的怪人是什麼東西。」仙仙跟著那小男生進了鎮子。這附近沒有什麼地方,顏落淼跟自己的身上都有傷,這裡更有條件醫治。
「是,林子里出現了一個全身都是長著毛的怪人,天天來我們鎮子上偷東西,把雞鴨羊都咬死了,還傷人。」男孩一說起來就是滿臉的害怕。「還,害死了兩戶人家呢。」
「那東西長得什麼樣子。」
「就是全身都是長得毛。滿嘴獠牙。手上還有刺。」
「你說的那是巨型刺蝟吧,刺蝟不是吃草的嗎。」仙仙諷刺的看著那個男孩。無知的人一旦是遇到自己不懂的東西就是先是把自己嚇壞了。
「到了。」那男孩到了一戶人家。「姐姐。我回來了。」在門口喊著。「我帶回來了兩個客人,他們路過這裡,要住兩天。進來吧。」打開門把仙仙和顏落淼迎了進去。
「姐姐,這是今天在窯裡面拿的芋頭。今天就做芋頭飯吧。」男孩有些撒嬌的意味。
「這是。你們是.....」女孩一出來,身上帶著圍裙,身上有著操勞帶著的瘦弱,那雙眼睛訴說著她的堅毅,皮膚有些被曬過的發黑。
仙仙遞上去一些的碎銀子。「這是我家的家奴。沒用,還得我照顧她。」仙仙一副天降大任的模樣。
捏了一把顏落淼的胳膊。
「是。」顏落淼就是不想承認也得是承認了。
「哦。兩位是要去哪裡。」
「去前面的凡軒國省親。前幾日大雨。行李都丟了,在這裡打擾兩日。」仙仙對答如流。
「姐姐,他們是好人,你就別問了,我都餓了。」那男孩在一旁說道。
倒是有些幫著仙仙的意思。
「好了,知道你想吃臘肉飯,我去給你取一塊,你給客人到好茶。」那姐姐將那銀子放進圍裙里,就是利落的出去了。
聽著那人走遠了。
仙仙的眼睛一直是放在這個小鬼的身上。那小男孩剛開始是很是平穩的沏茶,倒茶,被仙仙這麼看了一會,整個人的臉都是紅了,手上都是不穩了。
「怎麼了。你在害怕什麼。」仙仙忽然開口問道。
「我,你們能不能在這裡多住幾天。那個毛怪,這兩天就要出來了。」那男孩真的是一說起來就是害怕。
「喲,那這樣的話,我們就是更應該走了啊。我們吃了這頓飯就走吧,別被那毛怪咬了。」
「嗯,對。也是。是非之地,還是早點離開比較的好。」顏落淼不知道這仙仙是什麼意思,不過,順著她說話總是能夠少受點苦頭的。
「那毛怪不咬你們,我都看到了,是他在你們的洞里出來,還給你們放吃的,那個,那個慶哥也是被他打死的。一定是。」那男孩越說越是激動。
「鵬飛,你胡說什麼。」姐姐忽然是進來,手上還拿著剛剛挖出來的芋頭,還有些新鮮的淤泥。一下子過來制止道。「這種話以後別說了,哪有什麼毛怪,你不是這一天都沒有出門嗎,哪裡是見到那個慶哥了。」
姐姐說話的時候眼睛裡帶著傷痛。這是受傷之後極力的隱忍的神情。穆安最是清楚。
「我家弟弟小時候掉進水裡了,就是說話沒前沒后的,你們別介意,他有時候晚上做的夢,都是醒了還覺得是真的。你們別介意,還是早些離開吧。」
「嗯。打擾了。吃了這頓飯,我們就離開。」仙仙看得出來這姐姐在趕他們。看起來這裡荒郊野地里的一個封閉的地方也是一丁點的也不安生啊。
「才不是呢。」鵬飛一賭氣大喊道。「我沒有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桄榔。」正說著,那院子里一陣聲響,很快就是沒有了。
「就是,就是,毛怪來了,咱么家已經是沒有雞了,他還來幹什麼。」鵬飛推門就是要出去。
「別。等一會。他可能還在這裡。」姐姐一下子拉住鵬飛。
好一會,外面都是沒有聲響。
「好香啊,是烤雞肉的香味。」仙仙對於吃的是最靈敏。
一推開門。外面是有五隻烤雞,還帶著餘溫。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個毛怪是開始給我們送雞了嗎。」
「是軍營的,說明我們離得軍營已經是不遠了」仙仙在那雞肉上扯下一塊肉嘗了一口。難怪是覺得這味道有點熟悉呢。
「我們很快就能到了。不過,會是誰給我們送東西,又不肯露面呢。會是那個毛怪嗎。」仙仙疑惑道。
「不管是什麼,這裡不安生,我們還是儘快的離開這裡吧。」顏落淼怎麼是覺得這一驚一乍的,心裡一點也是不安生。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渴望安定的生活了。
「哎。」仙仙在院子里伸了一個懶腰。看著院子里的蘭花耷拉了葉子。「想不到這裡也會有蘭花。就是養的不太好。」仙仙去屋子裡拿了一些的醋。小心的倒在那蘭花上。
蘭花都是顏色都是變得艷麗了許多。
「嗯。」忽然是覺得身後有人看自己。仙仙一回頭就是看到姐姐正在廚房裡看著這邊,一副是欲言又止的模樣。一抬頭看著那房頂。不對,方才那裡是有個人的。
「你也會養蘭花。」姐姐走過來,一直是看著那在仙仙的手裡起死回生的蘭花。「那你能不能多待些日子,幫我看看這幾盆的蘭花。」
仙仙看著那院子放在正向陽處的花。都是賴洋洋的。倒不是什麼大病,就是這些的花剛剛挪過來,還沒有全都恢復。不過,這也是她能夠留下來調查一下的理由。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的家奴那身子骨還需要有人照顧。」
「我來,我來。」姐姐立馬就是應下。
顏落淼在屋裡聽得真真的,一有事就把他拉出去當成是擋箭牌,還是一口一個家奴。
他這輩子就沒有這麼低賤過。
「姐姐。這麼大的芋頭,你怎麼就是吃這剛挖出來的,還沒怎麼長大呢。」鵬飛看著他抱回來的芋頭,圓滾滾的,一看就是熟透了,竟是被丟在門口。
仙仙這才想起來這姐姐剛剛說是去拿臘肉,好像是拿了一個新的芋頭回來。
「新的好吃。來,我給你做了一大鍋,這次你就能多吃點了。」
「姐姐,騙人,剛挖出來的還沒有熟呢。」鵬飛嘟著嘴道。一臉的不開心。
「乖,給放回去,這個是我們留著過冬吃的。啊。」姐姐哄著那鵬飛放回去。
好像是只要是抱著就能啃上一口一樣,那鵬飛死活是要吃完飯再給往回放。
「怎麼了。」顏落淼看著那仙仙怎麼會對那個芋頭感興趣。還摸了一把。
「你說,芋頭燒飯好吃嗎」。仙仙一臉的嚴肅,好像是在考慮什麼特別的有價值的問題。
「哼。」顏落淼老臉一紅,就知道仙仙又是在拿他尋開心。不理他了。
「來來,喝水,喝水。」仙仙給顏落淼倒了一杯水。還雙手給遞了過去。
顏落淼受寵若驚,不過也是忽然是想起了一個詞。無事獻殷勤。
仙仙這可是來送命的。
「你幹什麼。」狐疑警惕的看著仙仙。
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她恨不得他渴死,怎麼會給他倒茶水喝。
「你不喝,不喝算了。」仙仙臉色一變就是要自己拿回來。
「喝喝喝。」顏落淼就是賤骨頭,仙仙只要是臉色一變,立刻就是湊上前去就是燙嘴也給灌了下去。
「咕嚕咕嚕。」已喝下去,自己的肚子就是沒有消停過。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這一會就是跑了十幾趟廁所里。」鵬飛正在端飯。看著顏落淼跑進跑出。指著仙仙剛是要說什麼話,肚子一「咕嚕咕嚕」的叫就是又跑了出去。
「可能是看到了好吃的,要空空肚子吧。」仙仙說道。一臉的啥都不知道。「不管他了,咱們先吃吧。」
「仙仙。」顏落淼就知道那杯茶是送命的。
「把這個一會給他吃了。」姐姐拿出來一杯藥草泡的酒。「幸虧是中毒不深。他剛才是不是碰了芋頭了。」
「嗯,是啊。」仙仙說道。她就是從芋頭上找到了一些的粉末。給顏落淼喝了一點。這一喝就是出事了。
「你就不怕我死了。找你償命。」顏落淼捂著自己的肚子,他覺得自己都把肚子弄空了。
「你這不是犧牲你一個,幸福我們幾個人嗎,你想想。要是我們一個不小心將那個芋頭吃了,可就不是拉肚子的事了。」仙仙把那杯解毒藥給他。
「你是說那個芋頭。」
「嗯你喝的那東西就是從芋頭上弄下來的東西。」
「你說什麼。」顏落淼這次不是肚子疼了,是頭疼。一股更加噁心的感覺升上來。「嘔。」跑出去趴在牆角吐了起來。
自己的肚子里早就是已經是空了。
「你,你,行。」顏落淼現在空的,說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了。
「嗯?咋了。」仙仙還是覺得自己也沒有幹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嗎,就是用他試毒,不是也控制好了量了嗎。起碼。就只是拉拉肚子嗎。
「你沒看到那放芋頭的旁邊是什麼嘛。」顏落淼自己說出來又是一陣的反胃。
「哦,是有一堆雞屎。那個不是肥料嗎。」仙仙無所謂的說,反正又不是給她吃的。
「那毒藥是什麼,你知道了嗎。」
「砒霜。」
「什麼。」顏落淼一口老血是差點噴出來,她是一丁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小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