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

警惕

「你……退後。」尉尋皺眉看著劫持梧桐的大漢,他就差把梧桐拎起來了,一手拎著她的衣襟,一手

梧桐知道這個人,朝著尉尋眨眨眼睛,示意他,這個人她見過。

尉尋現在哪裡管得了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脖子上架著的匕首。

往後走了兩步,將小蛇丟進草叢裡。

老大死死看著他的動作,一臉警惕,他背過身子幹嘛?

拉著梧桐衣襟的手,不由一緊,梧桐被弄疼了,掙扎了一下,脖子上滲出一絲血跡。

尉尋眼睛里出現一絲陰霾。

老大瞪大了眼睛,對著梧桐大吼:「你再動,我就割了你的腦袋。」

梧桐撇嘴,有些嫌棄,很不喜歡這個人身上的味道,臭烘烘的,像幾個月沒洗一樣。

尉尋看見了她的表情,嘴角有了笑。

這老大看見他臉上的笑,心裡更警惕了,竟然還笑得出來?

低頭看看這個被自己抓在手裡的小孩,她這又是是什麼表情?

「小破孩,規矩點。」怒睜著眼睛,眼珠就像要掉出來一般。

梧桐再也忍不住了:「你臭死了,臭死了。」

老大歪頭看著她,眼睛里出現一絲殺意:「你再說一句試試?」

梧桐:「你臭死了。」

老大手中的匕首不由一緊,老大隻感覺腳上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低頭看著腳下,什麼時候來的蛇?

一腳將蛇踢飛。

梧桐悠悠的說了一句:「那是響尾蛇,你中毒了。」

老大:「死丫頭,這個時候了還不老實!」

梧桐眨眨眼睛:「你真的中毒了。」

老大在心裡有些猶豫了,不會是真的吧?

梧桐:「你看他手中是什麼?」

老大看了眼尉尋,他手中正爬著那隻咬自己的蛇。

老大趕忙蹲下,拉起自己的褲子,上面還真有兩個洞眼,很小,但上面的血已經變黑了。

老大一慌,就將梧桐放了,連忙拿起匕首,朝著有血的地方割去,割下來一大塊肉,疼得他直吸氣。

再抬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小孩子已經走了過去,眼見兩人已經走遠,老大也顧不得什麼了,站了起來,但眼睛犯暈很快便眼前發黑,昏倒在地。

……

尉尋摸著她脖子上的傷口,一臉心疼:「痛嗎?」這傷口怎麼像劃在了自己胸口上一般,這麼疼。

梧桐看著他眼睛里的心疼說道:「不疼。」

見他還看著自己,梧桐:「真的不疼。」真的不疼,怎麼弄上的她都沒注意,怎麼會疼呢?不過……看著他眼睛里的心疼,自己居然會感覺到原本不疼的傷口居然有一點疼。

岔開話題:「他不會有什麼事吧?」

梧桐抬頭眨眨眼睛問著尉尋。

尉尋看著她似狐狸般狡猾的眼睛:「他割了肉,不會死。」

但那條腿是要不了了。

「不知道,他這麼就跟來京中了。」按理說一個土匪頭子不會一直跟了自己的。

尉尋沒說話,但……他在余州倒是看見個很眼熟的人,雖然沒看見臉,但他心裡大致知道是誰了。

梧桐仰頭看著他:「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皇宮。」

梧桐睜大了眼睛:「我……我也可以去嗎?」

尉尋:「我們一起去。」

梧桐眨眨眼睛,一路上都在一蹦一跳的說這這句話:「我要去皇宮咯,我要去皇宮咯……。」

尉尋只是笑著看著她,以後……她都要和自己在一起……只怕她呆久了會厭煩……

……

尉鄂看著地上的人,眼中儘是冷意,沒有的廢物。

柯多用腳踢踢他。

「走。」

柯多看著地上的老大:「那他?」

尉鄂皺眉頭:「不用管他。」現在我們去追上兩人,找機會殺了他,現在霧芩與這虞家人都不在他身邊,就那個小姑娘……

……

顧夏虞還未進入寢宮,便聽到裡面傳來笑聲和說話聲,元節:「皇上,要不要?」

顧夏虞擺手:「不用。」

走了進去,便見尉濃與七閩正在放風箏,並沒有看見兩人。

顧夏虞抬腳往屋裡走去,並沒打擾她們,元節看了她們一眼,也跟著進去……這才幾天,這桌上就只剩下皇后的髮釵和手鐲。

元節聽見顧夏虞說話,把目光收了回來。

「去把桂萱殿打掃出來,這事誰也不要說。」

元節:「這桂萱殿在最偏處,皇上這?」您收拾出來,能幹嘛?

「去收拾出來便是了,這事她問起,你便說還未收拾好。」

元節:這她,指的是皇後娘娘吧?

這是皇後娘娘?

……

不過他也不多問,幫著皇上把書桌上的東西收了起來,這才趁著皇上批閱奏摺的時間去了一趟鍾粹宮,吩咐了元宵去辦,並交代他不能隨便到處說,包括皇后與太後娘娘那裡也不能說。

元宵點頭,他還是聽他乾爹的,既然不能說,那自己也別亂說了話,給自己惹了禍事。

回來,便見元旦跪在下面說著什麼,悄悄的站在門外……

「皇上,這段時間閔王除了在御花園呆的時間長些就是平日里經常去太後娘娘處請安,其他時間就是在御書房,但……有那麼一次,不顧早朝便闖出了宮,奴才也沒能夠攔住他。」

顧夏虞眼睛一冽:「他什麼時候出去的?」

元旦:「五月初。」

顧夏虞皺起了眉頭,他應該是知道了阿籠的回來了,才出去的吧!

這該死的老八,竟然還敢惦記阿籠。

……

「你去了吧!這段時間你跟著閔王也累了,朕給你半月的休息時間,你可以出宮去走走。」

元旦沒想到,居然還有一日可以出宮,他還以為這一輩子都只能在這宮中呆到死了呢。

顧夏虞看著他眼睛里的喜悅:「現在就去吧,這裡也不用你擔心,自有元節!」

「奴才謝主隆恩。」

顧夏虞看見他出去了,這才站了起來,往屋外去。

看著尉濃雖然臉上並沒有笑,但眼睛里都是亮光,她和阿籠真的是一個人,這不會有錯,這兩人眼睛里的光都是一樣的,自己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七閩看見了他,朝他低了低身子。

顧夏虞點頭。

七閩聽見尉濃喊她,連忙站了起來,去幫尉濃收放風箏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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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見阿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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