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劍招血屠
第二天一早,又是爆炸鬧鈴想起,王俊博罵道:「靠,沒完了是不是」。
墨笙起床看了一下時間,剛早上五點,比昨天還早,墨笙撓了一下頭,穿好衣服,因為頭髮太亂了,帶了一個帽子,來到操場上,墨笙明顯的看到這幾個老師還沒有睡醒。
王俊博說道:「老師們,你們都沒睡醒,回去睡覺好不好,還有,我發現就我和墨笙的寢室是用炸藥當鬧鈴的,其他人怎麼沒用炸藥啊」。
於洋瞪了王俊博一眼,「就你話多,墨笙怎麼沒說話啊」。
王俊博看向身邊的墨笙,「這傢伙早就醒了,就是沒起來」。
潘艷非拍了拍手,「好了,之所以今天叫你們這麼早起來,就是因為今天我們要去一個地方,那裡我想大家都熟悉,就是咱們學校的後山」。
墨笙舉起了手,「老師,我不想去玩,我可以回宿舍睡覺嗎」。
「誰說去玩了,後山有一個訓練場,今天我們去那裡訓練,和我們一起的還有三班,這次訓練你們可不能給我們幾個丟臉啊,要不然回來的時候,你們就死定了」。
潘艷非和於洋還有隋玲玲帶著墨笙等人來到了後上的一座墳墓前,於洋在墓碑上按了幾下,墓碑緩慢移動,露出了一個地下通道。
潘艷非第一個進去,之後墨笙等人進入其中,最後進入的是隋玲玲和於洋。
整個地下通道的燈光昏暗,王俊博小聲的在墨笙耳邊說:「墨笙,我怎麼感覺咱么要去盜墓啊」。
於洋在後面打了一下王俊博的腦袋,「說什麼呢,消停跟著,比說話」。
走了一會,前面露出了一股光,走出了通道,裡面非常大,隋玲玲在後面說道:「整個後上都是學校的,有幾個前輩將後上改造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之後就作為了咱們學校的訓練場」。
周圍的儀器據隋玲玲的介紹說,是用來測試各自的屬相的。
潘艷非和三班的老師打了個招呼,隋玲玲靠經墨笙說道:「別看艷非和三班的班任很熟是的,其實這都是假象,艷非和三班的班任一直都不對付,似乎是因為一個學生」。
王俊博的八卦之心復甦,「學生,什麼學生」。
「那個時候,艷非剛剛進入學校,之後帶了一個班的學生,但是和三班的老師的學生一起在執行一次任務的時候三班的學生將艷非的學生當做祭品給」。
「祭品,有意思啊」王俊博笑著用肩膀撞了一下,卻發現墨笙的眼睛紅紅的,「墨笙,你怎麼了」。
墨笙回過神來,見王俊博還在搖晃著自己,「沒事」。
隋玲玲也心有餘悸的看這墨笙,剛才的墨笙身上的殺氣是在是太驚人了,王俊博只是感覺到了墨笙的狀況不對,但是隋玲玲卻能看出墨笙身上的殺氣充滿了血腥的味道,鋒利無比的殺氣,能夠割破你的皮膚,彷彿從血海裡面爬出來的劍鬼。
潘艷非樣每個人到儀器的前面測試自己的屬性,以便之後學習相應的術法,像王俊博和楊若凡這樣的就已經提前知道了自己的屬性。
墨笙沒有去儀器測試,墨笙了解自己的屬性,王俊博走到墨笙的身邊,「你怎麼不去啊」。
墨笙的聲音有些冰冷,「不需要」。
「喂你幹什麼」。
「怎麼,你們班有這麼多的美女我們看看還不行啊」。
墨笙和王俊博走上前,問怎麼回事,張曉宇氣憤的說道:「三班的傢伙調戲於冰」。
潘艷非也冷著臉問三班的班任,「你就是這麼教你的學生的」。
三班班任無所謂的說道:「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嗎,我並不認為這有什麼錯」。
墨笙也聽見了三班班任的話,問於洋,「咱們學校如果進行切磋的話,意外受傷或者是死亡的話有事情嗎」。
於洋有些猜出了墨笙想幹什麼,「戰鬥意外傷亡是很正常的事情」。
墨笙點了點頭,走上前,看著那個囂張的傢伙說道:「你這麼囂張,咱們兩個來比劃比劃沒問題吧」。
三班的班任率先說到:「沒問題,就當是一場友誼賽嗎」,原本就像找個理由教訓教訓潘艷非的學生,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了。
墨笙看了一樣三班班任,笑了笑,所有人給兩人讓開了地方,邢志剛想起再來之前,班任對自己說的話,今天我會找機會讓你和一班的學生們戰鬥,不管是誰和你戰鬥,都給我廢了他。
邢志剛雙手合十,手掌發出耀眼的光芒,「佛滅魔」一個佛出現在邢志剛的背後,那個佛伸出了手掌朝著墨笙按了下去。
墨笙看了一眼頭頂上的佛掌,對著邢志剛說道:「認真一些,這種東西是用來觀賞用的吧」。
佛掌落下,王俊博想要上前,但被於洋拉住了,「看清楚」。
光芒散去,墨笙依舊站在那裡,身上沒有半點痕迹,邢志剛有些不相信,雖然佛滅魔是自己攻擊力最弱的一招,但也不至於一點痕迹都不留下。
邢志剛咬了咬牙,「佛入魔」原本後面慈祥的佛轉眼見變成了充滿黑氣的魔佛。
潘艷非怒視著三班班任,「你的學生想要殺了墨笙」。
三班班任笑道:「潘艷非,這是你的學生提出來的,如果死了,怨不得別人」。
邢志剛的身體進入魔佛之中,魔佛的手掌直接拍向了墨笙,王俊博大聲喊道:「你就會這麼一招啊,拍來拍去的」。
墨笙臉色凝重,以指代劍,「血屠」紅光乍現,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這一招的殺氣和血腥氣,劍指和手掌相撞,一股氣浪將周圍的人吹得退後好幾步。
邢志剛以經躺倒了地上,生死不知,只不過邢志剛的雙手盡斷,三班班任瞬間來到了邢志剛的身邊,將邢志剛抱起,憤怒的看著墨笙,想要對墨笙出手。
這時,潘艷非出現在了墨笙的前面,擋住墨笙,對著三班班任說道:「毛森,就像是你剛才說的,死了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