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魯崗樹林里的美女(三)
「今晚你請我們吃燒烤,明晚就讓我付錢吧,算是回請。」我認真的看著張巍。
「美女說的話當然要聽了,那我就提前謝謝你了,明天晚上六點,我在這裡等你們。」
「謝謝。」我禮貌的笑了笑。
回到民宿,我把蛋糕分給大家,小瑈對它讚不絕口。
「當然了,你要知道他家的蛋糕比其他店裡貴出一半不止,但是味道棒極了。」
我故意留了兩塊蛋糕放在冰箱里,等到所有人都回房間,只有束藺衍在樓下值班,我稍稍躲在樓梯上。
木子洋和廣越謙次偷偷從外面溜進來,跟束藺衍打個招呼,束藺衍去關了門,三個人往樓梯走的時候,木子洋突然停下,回頭看著束藺衍。
「你確定她回房間了?」
「當然。」
木子洋指著角落問:「那那個是誰?」
束藺衍打開樓梯上的燈,我正倚在牆上看著他們,廣越謙次差點沒被我嚇得跳起來。
然後……
「你們來幹什麼?」
「我說我們來玩,你信嗎?」
木子洋真想一巴掌拍死廣越謙次,但是他不能。我聳了聳肩膀,說道:「你們不想說我也無所謂,我回去睡覺了。」
我剛走了兩個台階,突然想起來,「冰箱里,我給你們兩個留了蛋糕,吃了再去睡吧。」
我剛洗完澡,正在吹頭髮,木子洋敲了好幾遍門,我只好用浴巾裹了身體給他打開門。
木子洋一看我這樣,連忙看向別處,手裡端著熱牛奶,「我幫你熱好了牛奶,你趁熱喝。」
「謝謝,要進來坐會兒嗎?」
木子洋偷偷瞥了我一眼,「算了,我先回去了。」然後他就跟個機器人一樣,一板一眼的轉身離開,我把門關上,把牛奶放在床頭柜上,一邊喝一邊換上睡衣。
我喝完牛奶就睡了,木子洋這樣對我其實我是很開心的,至少他對我是真心的。
第二天我以為木子洋和廣越謙次會來跟我們坦誠相見,沒想到這倆還瞞著小瑈和揚子呢。
小瑈一直想去看某位大師的攝影展,但是一直沒有機會,這次終於有機會可以好好欣賞,她怎麼捨得錯過,拉著我和揚子直奔展覽館。
我沒覺得怎麼樣,可能我的藝術細胞很稀少,無法欣賞這樣的美景,中午吃了午飯,小瑈翻看旅遊雜誌,下午帶我們看道觀、廟堂,喂海鳥,順便買了土特產品。
下午六點,我們在約好的地方跟張巍會合,他開車帶我們去吃海鮮大餐。
「真的又便宜又好吃。」小瑈吃完大餐滿意的擦了擦嘴。
揚子也說:「這裡的菜真好吃,完全不輸五星級酒店的大廚。」
我付完錢回去,「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好。」
「我送你們回去吧,可以帶你們看看月光下的大海。」
「那就麻煩你了。」我把手機放進包里,我們四個人一起離開飯店,坐著張巍的車沿著海岸一直走,打開車窗,吹著海風,整個人都精神了。
月亮映在海面上,總覺得卿安會突然從水裡鑽出來一樣,我一回頭,發現張巍偷偷從後視鏡看我,我也沒在意,跟小瑈一起看大海。
快到民宿的時候,張巍把車停在路邊,問我們要不要下去走一走,看一看大海再回去。
揚子是個傻子,別人說一句好話她就當真了,吵著要下車,我剛才喝了張巍給我的水,有點困了,就沒下去,坐在車上等他們。
過了一會兒,我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跟我說話,然後我就聞到一股藥味,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我被人放在地上,倚著樹榦,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一隻手緊緊捂住我的嘴。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讓你活著,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人,今天我就了結了你。」
是張巍,是他的聲音,我腦子雖然還有點迷糊,但是這兩天我已經記住他的聲音,是他沒有錯。
張巍仔細端詳著我的臉,雖然有月光,但是這裡是樹林,他到底是怎麼看清我的,或者說他是在回想我的容貌。
「你真美,就像一件藝術品,但是漂亮女人都喜歡始亂終棄,為了保護你的純真,我只能殺了你,你可別怪我。」
不怪你,我難道怪天王老子不成。
我瞅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心理變態,被女人拋棄,就覺得所有女人都是一樣的。
張巍舉起刀子,直接被人踢掉了,聽著刀子落地的聲音,周圍亮起十幾個手電筒,我覺得有些刺眼,忍不住把頭歪過去。
木子洋趁著張巍沒有適應這個光線,一把拉住他的手,來了個背摔,把張巍摔懵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果然我沒有猜錯,警察早就盯上了張巍,只是一直找不到證據,所以才會跟蹤他,我一直覺得有人盯著我們,不止是木子洋他們,還有很多便衣警察。
雖然沒有證據,但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就為了他們的人民,他們發誓要守衛的人民。
錄完筆錄會去已經十點多了,木子洋和廣越謙次被訓了一頓,當然還有我們三個,警察叔叔再三強調不準和陌生人說話。
警察蜀黍訓完我們,剛回到民宿,小瑈又訓了廣越謙次一頓,我撲在木子洋懷裡尋求安慰。
「對不起,差點讓你受傷。」
「是我不該跟你賭氣。」
「是我一開始沒解釋清楚,其實我也想看看你會不會生我的氣,誰知道你真生氣了,還跑到這個地方來。」
「還不都是你!」我推開木子洋,木子洋趕緊把我抱在懷裡哄,「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木子洋一直等我睡了才離開,他站在我床邊看了我好久,看了看時間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第二天,男生們為了賠罪,陪我們去海洋館逛了一圈,下午還請我們去劇場看演出。
誰知道木子洋竟然弄丟了跟我的訂婚戒指,害我生了好大一場氣,好不容易在束藺衍家的車裡找到,嚇得他趕緊戴上,再也不敢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