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春宵一刻(1)
第052章春宵一刻(1)
——題記。
我的愛情觀是一對一,我的丈夫永遠不可能跟別人分享,而且我的愛情很自私,我的丈夫只能夠愛我一個女人,雖然你是皇上,擁有整個天下,可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幸福,所以,此生你不是我想要的人。
………
一想到阿蘿愛的人是康夜藍而不是他,他心中雖然刺痛,可他骨子裡的驕傲卻決不允許他認輸,所以,隨即他玉面一寒,心一橫,帝王天生霸氣的性格又立涌而出,哼!就算阿蘿愛他的是康夜藍而不是他,他也不可能把她送給康夜藍讓他們雙宿雙飛。
如果阿蘿真的離開他,那他怎麼辦?在往後沒有她陪伴的日子裡,他該怎麼活下去?不,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要一想到阿蘿會離開他,他就會發狂,更不要說這樣的猜想有可能變成事實了?
所以?在事實變成之前,他一定會竭盡全力的破壞他們,一定不能讓他們舊情復燃,雖然他這麼做有點小人,但他寧願當個小人也不要輸了阿蘿,此時他已打定主意,不管用多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他也一定要把阿蘿變成他薜塵少真正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到時候還有誰敢膽大包天的來動他的女人?
心裡濃濃的妒忌讓他心裡抓狂,讓他快不能自己。
「程紫蘿,你給朕滾下來。」集聚了生平的怒氣,薜塵少全身散發著陰狠的寒意,指著房頂上的兩人怒聲咆哮。
吼聲震天,差點沒把程紫蘿的耳膜給震碎了。
最莫明其妙的是,被他那憤怒一吼,程紫蘿竟然會有一瞬間的心虛,身子本能一顫,在他那足已燃燒整個宇宙的墨色星眸中,她感覺自己好像跟人偷情被丈夫抓包了一般心慌,當真怪異至極。
見程紫蘿似呆愣了般只是怔怔的望著自己,好似沒有聽見他的怒吼般身形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當真是很不給他面子,而那個康夜藍更加可惡,沒有快點滾下來向他行君臣之禮不說,反而緊靠著阿蘿,並且刻意的抬高了下巴,挑了挑劍眉,星眸中帶滿不屑的睨視著他,明顯的挑戰他的權威。
這可康夜藍,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雖然原本他並沒打算拿身份來壓康夜藍,可他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一直以來,對於阿蘿來說,他倒喜歡跟康夜藍是以一個男人對男人的立場來一次公平之爭,可這裡面並不是代表能容忍他們兩人在這裡偷情。
「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背著我偷情,康夜藍,你再不離阿蘿遠點,我立馬讓你血濺當場。」此時的薜塵少氣急,竟然口不擇言的大罵了起來。
而他的怒吼聲明顯的讓眾人一驚,原本他們正關注著哈斯其其格跟阿木的決鬥,這下好了,一聽到皇上的咆哮聲,所有的目光全都向他們這邊凝聚,接著不免心神劇顫,眼前憤怒中的皇上好上嚇人,原本不知他為何發怒,可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眾人不免倒抽了一口涼氣。
啊!那房頂上的兩人是皇後跟康將軍嗎?並且他們靠得那麼近,怪不得皇上要發火了。
「偷……偷情……」程紫蘿一嚇,當下就從房頂上滾落下來,還好康夜藍見機得快,一把扯住了她的縴手,接著摟著她的纖腰,一個旋身從房頂上一飄而下。
而與此同時,薜塵少立馬撲了過來,一把扯過了程紫蘿讓她脫離了康夜藍的懷抱緊擁進了自己的懷裡,同時對她怒聲咆哮:「你究竟還是不是女人?你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廉恥,我們才多久沒見,這麼快你就迫不及待的要投入其它男人的懷抱嗎?你究竟還要不要臉?」
這個朝三暮四該死的女人,這麼快就要給他戴綠帽子,他真的該一刀殺了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不對,竟然會愛上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程紫蘿頓時瞪圓了瞳眸,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薜塵少會如此罵她?還對他吼,從他眼中,她看出了鄙視,說她不知廉恥,不要臉,他已經認定她是一個淫濺的女人吧?這個認知讓她莫名的受傷,也讓她非常的憤怒,當下一把打開了他的手,掙脫開他的懷抱,並且對他猛的一推,當下揚聲怒道:「薜塵少,我警告你,把你剛才的話給我收回去,不然我讓你好看。」
薜塵少一個踉蹌,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做錯了事不認錯不說,還敢跟他動手,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當下臉色鐵青,他快抓狂了:「你本來就是不要臉的女人,就會對男人投懷送抱,到處偷情,我有說錯嗎?我為什麼要收回去,嗯……」
薜塵少全身噴火的對她吼,早已忘記了今兮何兮,身在何處了。
這傢伙?簡直有氣死她的本事,說她偷情對男人投懷送抱,那他呢?還不是一樣,他哪有資格來說她?心中憤怒,她當下柳眉一豎,對他吼:「是啊!我不要臉,我跟別人偷情,我不知廉恥,我對男人投懷送抱,我天生淫蕩,行了吧?這樣說你滿意了吧?那你呢?你又好得了多少?你還不是摟著女人進房去翻雲覆雨,那不叫偷情?那叫什麼?難道那要叫交配嗎?你這匹全世界超極大種馬。你那就叫要臉了嗎?」
她真是氣極了,而且氣得口不擇言,這樣大膽的言詞差點沒把當場眾人的下巴給驚下來,臉皮稍溥之人早已臉兒通紅了,天啦!交配?貌似那是形容動物的吧?這個大膽的女人果真不要命了,竟然還說皇上是種馬?天!他們沒聽到,他們全體耳聾了,眼睛也瞎了,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到。
一聽她的話,薜塵少立馬有撲上來掐死她的衝動,這個女人竟然說他是種馬,還……還交配?她是不是真的活夠了?當下一步踏前,他用天生高過她的優勢俯視著她:「程紫蘿,我警告你,再敢亂說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舞妃是我的妃子,就算讓他侍寢也是名正言順,又哪裡算是偷情了?再說我是皇上,我是你的夫君,在這個時代夫君就是天,我希望你記住你的身份,我的事情還輪不到管,並且你也管不著。」
他是皇帝,就算叫其它女人侍寢又有什麼不對?雖然他除了她其它的女人他都不想要,但是男人的權威決不容許她來挑戰。
聽聽,聽聽他這說的是什麼話?程紫蘿心裡一陣委屈,要不是她天生倔強,死不認輸,這會兒恐怕她一定會難過得哭出來,想不到她這一世愛上的人兒竟然會是只種馬,當真失望至極,在他眼中哪會有愛情,有的恐怕也只是情慾吧?
自己的感情向來就是一對一,就算現在時代不一樣,可她的靈魂還是停留在現代,前世根深蒂固的觀念決不會因為時代的變遷而有所改變,一夫一妻是她的堅持,她沒有辦法與別的女人共事一夫,哪怕再愛一個人她也做不到,當下一抬頭,她堅定的對上了他,並生生的把眼裡的淚逼回去反而換上了刺骨的寒意:「薜塵少,我今天所說的話你最好給我記住,因為我不會再說第二遍,不管你的什麼事情我都不會管,也不屑管,同樣的,我的事情你最好也不要插手,不要管,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程紫蘿轉身就走,這個王八蛋,她現在是徹底看清楚他了,他自己可以左擁右抱,美女成群,而她只是跟人坐在房頂上說會話就成了不知廉恥,不要臉,天生淫濺的女人,他實在是太混帳了,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想見到他。
可她才剛一轉身,她的胳膊被人一扯,霎時又跟他面面相對,還沒反應過來,薜塵少已然對她憤怒的吼道:「你是我的皇后,你的事情我為什麼不能管?為什麼我不能插手?你可是我明媒正娶娶回來的正宮娘娘你不會忘吧?這一輩子,只要你還是我薜塵少的皇后,我就有那個權力管你不是嗎?」
叫他不要插手她的事情,難道要他眼睜睜的看她跟別的男人跑了他還不能管嗎?她這是在做夢。
「我要和你離婚。」哼!想用一個身份來困住她,門都沒有,他以為她程紫蘿是這個時代的柔弱女子嗎?嫁雞隨雞,就算過得不好也會認命的女子嗎?那他也當真是太小看她了吧?
「離婚……」
在場眾人驚喊,這可是個新名詞。
「你……你什麼意思?」連薜塵少也給震住了。
程紫蘿萬分粗魯的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對他揚聲叫道:「離婚的意思就是我要跟你分手,從此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以後我們兩不相干,而最直接的意思就是我要休了你……」
啊!天!休……休皇上?慘了慘了,他們的膽好像破了。
「你說你要休了我?」薜塵少漂亮的瞳眸危險的眯起:「我有沒有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