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頭上的大包
「什麼？
你說讓我把你推薦給阿爾塞納-溫格？！」
——卡索拉驚叫著站起，馬上又反應過來滿臉通紅的向周圍其他顧客道歉。
石新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或者……唔，我是不太了解溫格先生的用人標準。
你看能不能這樣，我以你私人訓練師的身份加入阿爾塞納的團隊……」
卡索拉直接伸手摸石新的額頭，壓低聲音緊張的說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話還沒說完，卡索拉突然僵住了一動不動。
卡索拉的兒子恩佐抬起頭，他不明白那位黑髮的叔叔為什麼把桌上的菜單遞給了爸爸。
——石新發動了「造境」。
「桑蒂，你看，這是德國有名的幾所大學……
明斯特大學，慕尼黑大學，波恩大學……
我在那裡都拿到了學位……外科學專業、外科手術專業、運動醫學專業……
這是我和沃爾法特博士一起合作做手術時的照片，對——
你知道的，就是拜仁慕尼黑俱樂部的那位沃爾法特先生。」
15秒后卡索拉已經目瞪口呆，他沒有注意到石新迅速的把菜單撥到了一旁。
「斯通……
你才這麼年輕——」卡索拉壓低聲音，滿臉崇拜的問道。
石新謙虛的回道：「哪裡哪裡。
我從小就希望成為一名出色的大夫……」
卡索拉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老是和我說腳踝的事！
斯通，你真是個好人……
我很感動，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可是我還是不能把你帶到阿爾塞納那裡！」
石新大為失望：「為什麼？」
卡索拉攤開雙手：「阿爾塞納只相信自己的判斷，他認為我們的醫療團隊足夠出色。
而且他從來不會和我們聊這方面的話題……
我沒法向他開口。」
石新一臉鬱悶，他還不甘心：「那你能把我引薦給溫格先生嗎？
我想自己和他好好聊聊！
如果不需要大夫，那麼我可以做他的助手！」
卡索拉慢慢張大了嘴，這回伸手摸起了自己的額頭：「老天，難道是我生病了……
帶你去見他？
他會罵死我的！」
石新盯著卡索拉的雙眼：「桑蒂，聽我說！
這算我求你了……
只要能讓我見阿爾塞納一面，剩下的你都不用管。」
卡索拉雙手揪著自己的頭髮：「可這事我真的不敢幹啊！」
石新：「要不這樣，我只要能見他一面，就像是球迷要簽名或者合影……」
……
三天後阿森納結束了諾維奇的客場之旅，槍手沒有延續歐冠賽場上的出色表現，在客場以1:1艱難戰平對手拿到一分。
石新撥通了卡索拉的電話：「桑蒂……
今天可以嗎？」
卡索拉：「今天不行！
老大最近心情不大好，你最好等幾天天在碰碰運氣！」
12月5日，槍手終於在主場以3:1擊敗桑德蘭，從而終結了聯賽連續3場不勝。
卡索拉告訴石新，教授的心情終於多雲轉晴！
第二天儘管是個周日，可在三弟這個「卧底」的線報下，日落時分石新終於在科爾尼基地門口守到了最後一個離開的溫格——
教授在基地門口停下車，他非常吃驚居然還有一個球迷在等自己！
石新快步上前：「您好溫格先生，我是您超過20年的球迷……」
教授瞪大了眼睛：「超過20年，真的非常感謝……
等等小夥子，能告訴我你今年多大了？」
——石新終於得到了簽名和合影，最關鍵的是道別時還和教授握了手。
回到住處石新耐心等待著「造境」的時機，因為卡索拉說過：「……老大可是個工作狂，進場加班到半夜不說，每天回到家裡他都必須要看一會電視里的球賽……」
溫格很晚才入睡，由於槍手在歐冠小組賽極其不穩的表現，最後一場在希臘和奧林匹亞科斯的比賽就只為了關鍵。
如果不能取勝阿森納就將徹底告別歐冠淘汰賽，同時俱樂部也將會受到相當的財政損失。
迷迷糊糊中溫格發現自己正在卡雷斯卡基斯體育場——奧林匹亞科斯的主場！
全場回蕩著希臘球迷雄壯的吼聲，吉魯和桑切斯正站在中圈裡準備開球！
他不由驚叫起來：「老天，我還什麼都沒有準備！」
幾個小時前在基地門口遇到的那位年輕球迷突然出現：「溫格先生，讓大家盡量給奧利弗-吉魯傳球！
請相信我，他一定能幫助你們取得勝利！」
驚醒之後溫格還心有餘悸，打開燈才發現只是自己的噩夢，他苦笑一聲關燈又睡了過去。
——連續三天，連到達了雅典之後晚上休息時都在做一模一樣的夢，溫格相信自己真的遇到了空前的壓力。
比賽即將開始，隊員們已經做好準備即將出場。
溫格突然大聲說道：「等一等，各位——」
眾人回身吃驚的看著自己的主教練，溫格說道：「請大家盡量給奧利弗傳球！
我相信今天他一定能幫助我們取得勝利！」
——酒吧里的石新同樣緊張。
隨著上半場吉魯首開記錄，沸騰的酒吧里石新大喜過望！
下半場第67分鐘吉魯點球命中完成帽子戲法！阿森納也以3:0的優勢徹底鎖定勝局！
酒吧里所有槍迷們瘋狂慶祝，阿森納終於在最後一場比賽里逃出生天昂首挺進歐冠16強。
……
從雅典返回的航班上，疲憊的溫格又打起了瞌睡——
那個已經越來越熟悉的年輕人再次出現：「祝賀您，溫格先生。
接下來你們要準備和巴薩的比賽……」
飛機開始下降溫格醒了過來，想起年輕人的話不禁啞然失笑。
——第二天在科爾尼的辦公室里，溫格正緊張的盯著電視里直播的歐冠8分之1淘汰賽抽籤儀式。
看著電視里前國米名宿薩內蒂打開了寫有阿森納字樣的字條，然後歐足聯秘書長因凡蒂諾打開的是巴塞羅那！
溫格目瞪口呆。
他在電視前呆立了半晌，然後馬上撥通電話：「……是的，就是現在！
我要馬上看到打完桑德蘭后第二天——
對，12月6日周日基地大門口的監控錄像！」
……
第二天上午石新突然接到了卡索拉的電話，西班牙人的聲音顯得異常激動：「……上帝啊！
斯通！
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老大讓人把你的照片給基地里所有的人都看過了，他想知道有沒有其他人見過你或者知道你——
他要立即找到你！
我該怎麼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