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荷宴
那些個前來拜訪的人也不自找沒趣,被人下了逐客令就灰溜溜的回了府。
夜羽邪似是賭氣一般,這一個月硬是連讓人代話問百里溪亭的狀況都沒有。
倒是君璟琰來的勤快,隔三差五的就要來一趟,看到百里溪亭吃涼的冰的或是拿著大刀亂揮了,總要訓一頓再走。
一個月過去,似曾相識的一幕又出現在了城門口,只不過人數沒有上次那麼多了。
上次已經去了五萬人,雖然中途主將出了事,但還是繼續趕路去邊疆,這回百里溪亭只帶了幾千的騎兵,希望能早點到達。
夜羽邪依舊是站在城牆之上,看著百里溪亭等人離去,久久的沒有回神。
「皇上,天色已晚,早點回宮吧。」太監在一旁提醒道。
夜羽邪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
剛回到寢宮,就見寢宮內的宮女太監都一副大氣不敢出的樣子。
夜羽邪一眼就看到了一旁的轎子,冷笑道:「怎麼?太後來了都不通告朕一聲?是朕平時對你們太好了嗎?去御刑司領罰。」
「皇帝不必大動干戈,是哀家不讓他們通報的。」太后的聲音遠遠的從殿內傳來。
「母后,倒不是兒臣大動干戈,這狗啊,放著不管了,會爬到主子頭上的,你說呢?母后?」夜羽邪加重了「母后」兩個字,話語中還帶著幾分的嘲諷。
太后冷哼一聲,她怎麼聽不出夜羽邪的弦外之意,握緊了手,指甲都進了肉里,卻好似不知疼痛一般,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又想到自己要這的目的,頓時換了一副嘴臉。
「皇帝,如今國泰民安,而你卻未曾納妃立后,說出去有辱皇家之風啊。」
夜羽邪挑眉,「那母后的意思是?」
「這瞧著荷花該開了,倒不如把京城的未出嫁的小姐們請來賞荷花?皇帝若是看上了,便納入後宮,怎樣?」
「那便母后著手去辦吧。」
夜羽邪知道太后心中的算盤,大約就是讓自己的幾個外甥女進後宮,無非是換個法子罷了,對此,他並不是很在乎,只要不是太放肆的人,他都不會太過追究。
日子又過了幾天,很快就到了賞荷宴當天。
荷花開的很繁盛,一眼望去,除了粉色就是綠色。
這些個應邀前來的小姐都三三兩兩的跟好友交談著,眼神有意無意的往夜羽邪身上掃,企圖能博得他的傾心。
「噗通」一聲,清脆的落水聲讓百般無聊的夜羽邪提起了興趣,往湖中看去。
「啊,救命啊!」落水的人撲騰著,呼救著,似乎那湖水的高度能把她淹死一樣。
又是「噗通」一聲清脆的落水聲,一個身著白色素衣的女子跳下水中把先前的落水的人撈了上去。
先前落水的人許是驚嚇過度,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噗哈哈,沒人告訴你們那水只到人的腹部嗎?」夜羽邪終是憋不住了笑,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