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月球火星
金色沙灘白色別墅。
地中海的浪潮聲中迎來了黎明。
一抹燦爛的光芒照亮了男人的面孔。
他蹙眉皺嘴睜開眼睛，娃娃臉上都是酒色的沉迷之氣。
大床上兩個奶白肌膚的姑娘肢體糾纏的睡在他的身旁。
推開法國女孩的藕臂，抬開白俄女孩的大長腿，他光腳走下來踩著地毯上凌亂的衣物。
來到窗前，迎著升起的太陽，田小明的目光有些恍惚，臉上的表情平平淡淡。
心頭呈現的是一種索然無味。
回頭看向陪著他一些日子的兩個嬌娃，他的眼睛漸漸清澈，這的確是他過去嚮往的美好生活，但是體驗了痛快了酣暢了發現也不過如此。
早餐過後。
田小明掏出兩疊厚厚的歐元，在女孩們驚訝的目光中塞進了她們飽滿的空隙里。
六個小時后，他看著女孩們的飛機衝上萬里碧空。
熟悉的手機音樂響起。
「我最近出差，對對，新的工作，漲了一千塊錢。」田小明燦爛的笑容只是目光很複雜，「回去后給你們帶禮物。」
父母的聲音消失了，他的笑容也漸漸淡去，眼睛看著前方怔怔出神。
半晌抬頭吐出一口氣，他面色嚴肅轉身登上亮銀色的房車。
手上的紅酒放在銀色的桌案上。
「這瓶拉菲多少錢來著？」他看著唯一帶回來的消費品皺眉問道。
「39999歐元。」泉水叮咚的女聲響起。
田小明一拍臉，神色是回味是感嘆，這就是他紙醉金迷日子的點綴。
「好吧，總共花掉了多少錢？」他向後靠在銀色沙發上雙手抱胸開口。
「不到五十萬美元。」人工智慧夏娃給了一個大概的數字。
田小明咂咂嘴，臉上的表情有些意外。
不是多了而是發現沒花多少，要知道他那二十一個賬號里總共有一百億美元。
搖頭輕輕苦笑著他還真沒有那些敗家子的本事。
猛然抬起頭他眨眨眼睛，這件事絕對不能讓爸媽知道，那可是相當於他之前工作的二線城市的一套房子。
亮銀色的房車在海上飛行，美麗晚霞染紅了半邊天。
夾了一塊條烤鯡魚慢慢的品嘗著，田小明的面色有些古怪。
這是二十多天前在荷蘭買的魚，去了巴黎就忘在腦後了，幸好飛車的保鮮技術無與倫比。
此外還有德國香腸火腿乳酪巧克力一大堆。
吃著夏娃製作的普通家常菜，他的臉上恢復了曾經的輕鬆與笑容。
這才是他習慣的生活。
已經決定在歐洲購物打道回府，直到燦爛的銀河進入眼帘，一輪明月從海面升上夜空。
他徹底愣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
「能飛到月亮上嗎？」
「可以。」
第二天。
大口咬著德國香腸火腿饅頭片，田小明興奮的看著飛車越來越高。
窗外的景物肉眼可見的變小模糊，大地海面呈現出清晰的弧度，彎曲的程度越來越明顯。
早飯還沒吃完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一個美麗奪目的巨大藍色星球，在一片片雲霧的點綴下美麗的動人心魄。
「這就是地球！」他站起來手上的饅頭都在顫抖，瞪圓了眼睛看著過去做夢都不會有的畫面。
他夢想過成為有錢人，但是絕對沒有幻想過飛上地球衛星軌道。
很快他咧開嘴傻笑，沒咽下去的火腿沾在他的牙上。
除了腳下的藍色星球，其它都是漆黑的太空，給人以冷寂蒼涼的感觸。
只有一個方向出現一個燦爛的光球，彷彿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唯一的明燈。
「那是太陽。」田小明喃喃自語，似乎這一刻才發覺它的寶貴。
藍色星球越來越小，飛車內打開的一道水色光屏里是逐漸變大的月亮。
嘎吱嘎吱咬著蘋果，他盯著月亮上越來越明顯的坑窪，就好像人臉上的麻子坑。
直到那些小點變成灰色大地上的遼闊環形山。
他站起來貼著窗口看著月球上的一切，震撼之餘心裡有著一分遺憾。
嫦娥月宮的故事多麼美好，可現實中的月球一片寒冷枯寂。
別說兔子了連空氣都沒有。
亮銀色的飛車在月球上空移動，很快來到了一片平坦的地面降低高度。
「美國人真的上來了？」田小明瞪大了眼睛看灰色地面上的國旗。
「根據現場痕迹和美國的科技水平分析，成功登月的幾率超過百分之七十。」夏娃寧靜的聲音。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怪不得美國人都不把登月當目標了。
目光抬起，他露出了笑容。
那是天空上的藍色『月亮』地球，看起來可比地球上的月亮美麗多了。
月球漸漸變小，最後連明顯的藍色地球都成了一個點。
除了唯一的太陽再也看不到參照物。
飛車內的光屏中，呈現了一大二小的獨立畫面。
最大的是廣角的太陽系，一個精緻帶有各種數字文字的立體動態模型。
可以看到飛車從一個方向沿著弧線飛向火星。
兩個小的畫面一個是太陽一個是觀測到的很小的火星。
「還需要四十六個小時到達火星。」夏娃給出了時間。
田小明靠在亮銀色的沙發上點點頭。
張嘴打了一個哈欠，到了現在他已經不怎麼興奮了。
兩天時間有些長，不過從夏娃那裡他知道人類現在的火星探測器需要九個月。
眨眨眼睛打量他布置的飛行房車，這還是夏娃口中的民用技術，真不知道那個時代的真正飛船有多麼犀利。
兩天後。
「哈哈哈，我在車上呢。」田小明笑容燦爛，目光注視窗外黑色的太空，「我會注意安全的。」
二十分鐘后他才掛了電話。
伸了一下懶腰，臉上的表情十分感慨，他可以說是在外太空打電話的第一人了。
夏娃在地球上空放了一團通用納米材料的球體，就實現了從地球到火星的通信，神奇程度堪比最新潮的好萊塢科幻大片。
目光落到窗口外，那是一個浩瀚的紅色星球。
「火星其實沒那麼紅。」田小明很認真的說道。
亮銀色的飛車落下，他眼中的火星越來越遼闊。
山脈谷底平原一個個清晰的映入眼帘，他的心也隨之跳動振奮。
他是登上火星的第一個人類。
不久他看到了火星的天空。
他發現太陽方向的天空有些發藍，非太陽方向的天空偏紅色。
耳中夏娃講著其中的原理和地球的差異。
很快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窗外。
「這就是太陽系最大的山脈！」他震撼的看著比三個珠穆朗瑪峰還高的火星山峰。
奧林帕斯山脈在地表上的高度有27公里，基座直徑超過600公里，中心火山口直徑超過80公里，並由一座高達6公里的懸崖環繞著。
它就彷彿一個頂天立地張開血盆大口的紅色巨人。
這是西半球的塔爾西斯高原，為盛行火山作用的遺迹，有五座大盾狀火山，包括奧林帕斯山、艾斯克雷爾斯山、帕弗尼斯山、阿爾西亞山和亞拔山。
夏娃一邊介紹，一邊載著田小明遊覽火星與眾不同的地貌。
在火星南半球，有著與月球上相似的曲型環狀高地，相反北半球大多由新近形成的低平的平原組成，南北邊界上出現幾千米的巨大高度變化。
因為沒有地球的海洋森林等色彩，火星整體看上去就像一個醜陋的紅胖子，只在帽子和腳下有著白色痕迹，那是固態的二氧化碳和水結成的冰。
「空氣中有水分子，結合美國的火星探測資料，這裡的水資源有相當的蘊藏。」夏娃清澈的聲音。
田小明心臟怦怦直跳，娃娃臉都有了一些粉紅。
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火星比月球更適合人類移民。
田小明飛上月球來到火星，除了一開始的嚮往和好奇，心底也有把這些地方佔為己有的意思。
急促的呼吸著，他抬頭看著窗外和地球差不多的地貌色彩。
「火星能種菜嗎？」
「可以。」
同一時刻，亮銀色飛車下面一道扇形光束掃過橘紅色的火星土地。
火星的土壤和地球成分幾乎一樣，夏季的天氣也很溫暖。
火星的公轉周期為687地球日，平均火星日為24小時39分，火星自轉軸傾角和地球相近，因此也有四季變化只是季節長度約為兩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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