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福怡樓
林影坐在櫃檯里的夥計也要走過來一起趕他們,於是拉著春蘭和冬梅走出了如意酒樓。站在酒樓錢,林影搖頭道:「怪不得你們無聊到一個打瞌睡,一個拍蚊子,就你們這對客人的態度,難怪在這麼好的地段的酒樓竟然會倒閉。」
冬梅看著如意酒樓,氣憤說到:「就是,什麼破酒樓,既然趕上門的顧客,活該你們要倒閉。」
「走吧,冬梅姐,我們再去福怡酒樓看看,他們的問題到底出在哪。」林影說完就率先往前走去,春蘭和秦風緊隨其後。
冬梅見了趕緊跟上。「小姐,這福怡樓在哪裡啊?」
林影笑眯眯地說到:「五伯說了,福怡樓和如意樓都在一條街,只要沿著歸雲街往前走就一定能找到福怡樓。」
林影一行四人走了很久,差不多都走到歸雲街的另一頭了,還沒有看見有福怡樓。「咦,怎麼走這麼久還沒有見到福怡樓,五伯不是說福怡樓和如意樓都在歸雲街嗎?」林影皺著眉毛,一臉的疑惑地望著街的盡頭,剩下的歸雲街,望眼看起都沒有見酒樓的影子。
春蘭攔住一個路過的大娘並對她鞠躬行禮道:「大娘,您好,請問您知道福怡樓在哪裡嗎?」
大娘看春蘭是一個俊俏的公子,便微笑地說到:「福怡樓就在歸雲街盡頭的拐角處,公子你們走到歸雲街的盡頭就望左側看就可以看見了。」
「謝謝大娘。」春蘭再次向大娘鞠躬行禮感謝。大娘笑眯眯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身走了。
「走吧,我們上前去看看。」林影笑眯眯地往前走去,春蘭、冬梅和秦風趕緊緊隨其後。
林影走到街的盡頭,轉身往左邊望去,果然看見了一座三層樓高的大酒樓,燙金的福怡樓三個大字掛在了酒樓一樓的門楣上。在福怡樓的前面有一塊很大被用圍牆圍了起來,林影點了點頭,「嗯,不錯,前面的空地到時可以用力停放來酒樓用餐的顧客的馬車,看來這福怡樓也曾經輝煌過。」
冬梅一臉疑惑地說到:「小姐,按你說的,福怡酒樓曾經輝煌過,那你說現在為什麼會面臨著要倒閉的危機呢?」
林影:……林影好想對冬梅吐槽,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我怎麼知道。但看著冬梅一臉求知慾和看著她完全信任的眼神,便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們進去看看說不定就能知道了。」
「對哦,只要進去看了我們就應該知道福怡酒樓為什麼會要倒閉了,就像那如意樓一樣,我們進去轉了一圈就已經發現了服務態度是導致如意樓倒閉的主要原因了。」冬梅一臉的得意地看著福怡樓,一副等著瞧吧,看我一定能找出你問題的表情。
林影微微一笑,然後走進了福怡樓。剛進福怡樓的大門,見有兩個正在擦著桌子。其中圓臉的夥計看見林影一行四人走了進來,趕緊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這位公子,裡邊請,請問你們上想在一樓的大堂還是上樓上的雅座。」
林影笑眯眯地說到:「樓上還要雅座嗎?」
圓臉夥計滿臉笑容地說到:「有,現在時間還早,我們的酒樓還沒有真正到吃飯時間,你們是第一批客人呢,樓上還是有座位的,我給你們安排個臨街靠窗的座位,怎麼樣?」
林影點了點頭道:「好,那就麻煩小哥你了。」
夥計滿臉笑容地把林影四人引到了二樓的一靠窗的位置,然後一臉恭敬地說到:「公子,你們坐這裡吧,在這裡往窗外望去,剛好可以看見碧玉湖。」
林影走了過去,站在窗邊往外望去,果然眼前是一個水清如玉的小湖,湖邊的楊柳隨風輕輕地搖曳,很是賞心悅目,讓人心情也變愉悅起來。於是她轉身微笑地對夥計點了點頭道:「好,我們就坐著了。」
夥計見林影滿意他推薦的座位,也是非常地高興,他等林影四人坐好,便恭敬地問道:「請問要幫你們上壺什麼茶?」
林影笑眯眯地說到:「小哥,麻煩你介紹一下你們酒樓都有什麼茶?」
夥計臉上繼續保持著滿臉的笑容道:「我們的酒樓紅茶、綠茶、白茶都有,不知道公子你們想喝什麼茶?」
林影想了一下道:「嗯,現在快到響午的時候,那我們還是來一壺綠茶吧,小哥,你看著給我們上一壺綠茶。還有,我們剛才在歸雲街的糕點鋪買了一些糕點,請問我們可以在等菜上來的時候可不可以邊喝茶邊吃些我們自帶的糕點?」
夥計愣了一下,但是臉上完全沒有不耐煩的神色,仍然保持著滿臉的笑容說到:「可以的,公子。不過我們福怡樓的棗泥糕和南瓜餅也相當的不錯,要不要給你們也來一碟。」
林影笑眯眯地點了點頭道:「好,那就麻煩小哥了。」
夥計滿臉笑容地下去了。林影看著夥計離開的身影,滿意地點了點頭。
冬梅在林影的耳邊小聲地說到:「小姐,這福怡樓的夥計的服務態度不比我們聚味軒的差呢,看來不是因為服務的問題。那到底是什麼問題呢?」
林影微微一笑道:「沒事,冬梅姐姐,我們慢慢觀察,總會發現這福怡樓的問題所在的。」
等了一會,剛才的圓臉夥計拎著一壺茶,走了上來,把茶放在桌上后,便轉身去端點心。春蘭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茶,林影端起喝了一口,嗯,茶不錯,是上好的碧螺春,但卻不是頂尖的清明茶。林影再次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這夥計真心不錯,如果我們最後覺得買的是福怡樓的話,這個夥計我一定會讓他繼續留下來。」
春蘭微笑道:「確實,這小哥不僅熱情,而且不欺客,小姐讓他幫上一壺綠茶,他並沒有上最貴的清明毛尖茶,卻也上了一壺僅次於清明毛尖的上好的碧螺春。」
冬梅笑嘻嘻地說到:「說來,還是我們小姐厲害,才這一下子就把夥計的脾性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