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慕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晚上我都希望你能進入我夢裡,可是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卻從來都不入我夢裡。」秦洛抱著心兒就往床上滾,急忙地想要解開心兒的衣帶,他要用他的方式證明她現在就在他身邊,躺在他身下。
「洛,我知道,我也想你。」真的很想他,這個為了她連命都不要的男人。
許是緊張著急過頭,手上的衣帶越解越緊,不耐煩的秦洛就把心兒的衣裳撕開。
撕到一半,手忽然停住了,心兒疑惑看著他,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白凈的肌膚上儘是布滿青青紫紫的吻痕。
一個激靈,心兒才想起,昨晚南宮桀的瘋狂。
難道他是故意的!真是奸詐的小人,居然玩陰的。
艱難地開口「洛」心兒別過頭,生怕會從他眼中看到對自己的厭惡。
秦洛轉過心兒的臉,眼中的憤怒足以焚燒一切「是他對不對,他逼你的對不對。」
心兒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深深地刺傷他的眼,恨不得把那個人碎屍萬段。
她要怎麼回答,說是南宮桀逼迫自己的嗎,可那晚好像是她主動吻上南宮桀的唇。
「洛你會嫌棄我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擔憂過,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問一個男人。
她的聲音還沒有落下,火熱的唇擒住了她的櫻唇,那灼熱的溫度讓她驚駭,一瞬間想要退縮,秦洛擦覺到心兒的想法,雙手緊緊地把她禁錮在懷裡,不容她絲毫的退縮。
怒氣中的秦洛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櫻唇,鮮血流了出來,血腥味道瞬間充盈在二人的嘴裡頭,心兒吃痛,沒有來得及喊痛,又被秦洛綿密地吻住,那些鮮血,剛剛流出來,卻一絲不漏地被他吮吸過去。
他終究還是不捨得傷她,可是他心中很憤怒真的很憤怒,他恨那個人,但更加恨自己保護不了她。
他喘著氣,一個拳頭就砸向床梁。
檀木的床梁堅硬而深厚,秦洛的手背不出意料地紅腫,可見他一錘有多用力,恐怕是把那床梁當成是南宮桀了吧。
那青青紫紫的痕迹,無疑是那個男人故意挑釁自己,給自己下馬威,給自己難堪!一想到南宮桀的心思,秦洛就抓狂。
他死咬著她敏感的耳朵,強壓著心中洶湧澎湃的情感,低聲溫柔說道「洛,不要這樣,我也不想的。」若是那南宮桀聽到自己說不想,不知道會不會扭斷自己的脖子。
「不想!既然不想為什麼要讓他碰你,以你的武功難道不能逃走嗎,還是還是你愛上他了。我不許不許,不許你愛他,只能愛我。」
秦洛低頭在心兒頸項狠狠地咬了一口,像一隻暴怒的獅子一般,雙眼圓睜,噴出火來,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的低吼,平日的溫柔早已丟到十萬八千里去了。
天啊,都說女子與小人難養,我看,男人比女人更難對付,心兒第一次感到這麼頭疼。
伸手抱住秦洛,把他壓在自己的胸口上,輕聲說「洛,你聽我講。」
心兒把南宮桀將她帶回皇宮所發生的事一一說給秦洛聽,只見他的身子越來越僵硬。
「所以,那晚我就忍不住吻上他的唇,之後」
等到心兒把所有事都講完了,秦洛還是趴在她身上,沒有任何反應。
「洛?」不會受刺激過度暈倒了吧。
秦洛不再像初始那般怨恨南宮桀,甚至對他存在一點愧疚,他對她的愛一點都不比自己少,為了博得她的心,居然拿不要自己的性命去讓她救自己的情敵,若換做是他,可能他未必能像那個人一樣偉大。
「撕拉。」秦洛忽然把心兒殘留在身上的衣裳全部撕開。
「你要做什麼。」不會是想懲罰自己吧。
「除去你身上的痕迹。」勾起一抹狡猾的笑,眼中燃燒的是濃濃的慾火。
「不要。」感受到他身上傳來驚人的溫度,抬眸就看到他眼中的慾望,已經和他纏綿多次的心兒知道,要餵飽這個男人恐怕要到月亮爬出來之時。望了望窗外的陽光,燦爛無比,明艷高照。昨晚已經被南宮桀折騰了一晚,今日再來一次,她明天還用下床。
「不許不要。」抓住心兒兩隻不安分的小手按在頭頂上,另一隻手將心兒身上最後的縛束取走
一揮手,掛在床邊的簾幔落下,遮住了床里旖旎的風光
(舞已經多次犯規了,所以以下省略N千字O(∩_∩)O哈哈~,親們自行想象哈)
我、是、小、割
皇宮。
「主上。」白蝶已經看著南宮桀對著手上的錦囊發獃了一個上午。
「你說她在做什麼,會不會想本座。」南宮桀盯著錦囊,狹長的鳳眸迷離氤氳。
從沒有見南宮桀這個樣子,白蝶心底還是吃了一驚,她記得那個女人才走了幾個時辰不久
「主上對姑娘一片深情,姑娘一定會想念主上的。」
「呵,她若是會像你這樣想就好了,那本座也不用費這麼多心思了。」那個小東西的心堅固的很。
「什麼時辰了。」
「剛過午時。」
「哦。」才剛過午時,那她離開也才幾個時辰,為何他覺得她已經離開了很久了,她的笑,她的狡黠,她的櫻唇,都深深地侵佔著自己的心。
「主上,要傳膳嗎?」
「不必了,下去吧。」小東西,你快回來啊,不然本座就沒胃口用膳了。
「是。」
「把膳食都撤下去吧。」白蝶對著門外的人吩咐道。
「怎麼,主上沒有用膳嗎。」白荷看著那一動都沒有動過的膳食就知道。
白蝶點點頭。
「我拿進去。」白荷拿過婢女手上的食盆,抬腳想進去。
白蝶伸出手攔住白荷「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主上的性格,他若不用就是不用,你這樣魯莽打擾了主上,吃虧的只會是你自己。」
「你算什麼東西,敢教訓我。」白荷憤怒地盯著白蝶,她就是討厭她那副硬要故作清高的樣子,以為自己很了解主上的樣子。
「我不算什麼東西,但是你和我都不是她,而主上的柔情只給她。」言下之意,主上對著她們還是會表露自己的本性。白蝶說完甩袖從白荷身邊越過。
白蝶的話一句句刺痛她的心,她怎麼不知道主上平日表露的柔情只是要給那個女人看,主上的原本狠毒嗜血的性子還是沒有改變,只是為了那女人收起來了,她若這般魯莽,主上定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她們深知主上處罰人的手段。
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走吧。」
我、是、小、割
皎潔的圓月已經高高掛在墨藍色的天空,清澈如水的光輝普照著大地。
紫色的檀香爐生氣煙靄,繾綣著寧靜與幽香,還是遮掩不住歡愛后一室奢靡的氣息。
那凌亂的床榻上,女子早已疲憊不堪地昏睡過去了,男子支起半個身子滿意地看著女子妙曼的嬌軀上儘是自己的痕迹,低下頭在裸露的香肩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
熄滅那對正在燃燒的龍鳳燭,抱著女子甜蜜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