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春暖花開的日子,慕容府因為被澄清了罪名,正在喜慶地慶賀。
心閣里,秦洛在門外不停地催促著裡面正在換衣衫的心兒。
「慕慕,你可以沒有。」平常都不見她換這麼久。一想到等一會要見到她的親人,他怎麼能不著急。
「就快了。」
房間里,心兒換上了粉紅色的冰絲裙,挽了個飛仙髻,抹了一點淡妝,對著鏡子嫣然一笑,第一次發現自己笑起來是這麼好看,以後要學著多笑一點。
自從從皇宮裡回來,心兒就相通了,人生只有一次,既然喜歡為何不抓住,在現代她已經失去了很多很多東西,既然上天給了她另一次重生,她就要活得精彩一些。
「慕慕,你。」秦洛的話在心兒打開門的那一刻瞬間制止
本來就傾國傾城的小臉略施粉黛更是精美絕倫,嬌腮欲暈,嬌小可愛。一雙翦水的秋眸流光溢彩,秋波流轉,眨眼間彷彿就能把人吸進去,粉紅色的冰絲的群裙在風中輕輕飄動,雲鬢花顏金步搖,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
眼前的她不是平日的那種超凡脫俗的美,那種美態縹緲,太清幽,有時會讓人覺得可遠觀而不可褻玩,望而卻步,而眼前的她清靈而調皮,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眸子,一閃一閃的有著說不清的小計謀,多了一絲真實感,存在感,只恨不得把她牢牢地禁錮在身邊,不准她亂耍她的小計謀,只需要他來好好疼愛就夠了。
「看夠了嗎。」足足三分鐘了,這個男人還是盯著自己不放,她雖然臉皮比這些古代的女子厚,也並不代表她可以什麼事都沒有地讓一個男人盯著自己看,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和自己親密無比的人。
秦洛似乎沒有注意心兒語氣中的抱怨,傻愣愣地看著心兒「沒有」
眼前的男人犯傻的樣子讓心兒忍不住發笑,嬌嗔一聲「你若再不走,爹和哥哥就會等久了,我爹最不喜歡不守時的人啊。」
話沒說完,秦洛就抱起心兒往大廳飛去。
「唉,終於掃成一堆了。」家丁看著這些修剪掉的樹枝。
誰知在一陣風過來后,這些打掃好的樹枝又飛散了
在家丁發出哀吼的時候,秦洛已經抱著心兒來到了大廳之外。
大廳里,老丞相坐在最上方的椅子上,春光滿面地看著走進來的心兒和秦洛,兩旁坐著的是慕容芸呵慕容皓的娘親,也許是因為心兒救了她們,她們也不敢再像以前一樣對著心兒就是惡言毒語,但心裏面還是還是對心兒嫉妒的要死,眼中的嫌惡之意並沒有逃過心兒的雙眼。
慕容皓站在旁邊,也笑著看著心兒,只是沒有人留意到那看起來燦爛的笑容裡帶著一絲絲的苦澀,恐怕那苦澀的意味只有他自己懂。
「爹,哥哥。」心兒巧笑倩嫣甜甜地叫著兩位疼愛自己的親人,直接忽略那兩個坐在她爹身旁的虎姑婆
「乖,乖。」老丞相摸著自己長長的鬍鬚,眼睛一直盯著心兒身旁的秦洛,眼光里充滿了探究的意味。
「心兒啊,你身邊的這位」
「小婿拜見岳父大人。」老丞相話剛落尾,秦洛就單膝著地,恭敬地行禮。
「哈哈哈哈,好好,叫得好」對於秦洛的主動,老丞相喜笑顏開,自己生平閱人無數,這小子儀錶堂堂英俊不凡,那眉宇間的氣宇輝昂,配得上心兒。
老丞相從位置上離開,親手扶起秦洛,越看就越喜歡「這般的俊朗,難怪心兒要逃婚了。」
呃老爹,她那哪叫逃婚,又不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有多麼敏感不期然的,心兒感到身旁有道犀利的目光頻頻射向自己。
「原來慕慕還有過婚約,不知是哪家的公子這麼有福氣呢。」聲音壓得只有自己聽得見,臉上帶著笑,卻不到眸底。
「呵呵」心兒乾笑兩聲,越來越發現他的小氣。
和爹敘聊了一番,便回到了心閣,一路上他都不理睬自己,顯然是為了爹的那句話,以為自己真的有婚約在身,心兒也懶得搭理他。
走到鞦韆旁,坐在鞦韆上,盪起鞦韆來,悠然而自在,等待某人的發問。
而站在一旁的秦洛則生著悶氣,居然和別人有過婚約,她這樣的女人會心甘情願地和別人有婚約那個人肯定是人中龍鳳,雖然自己是在她身邊,可是畢竟比那個人認識她的時間短,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對那個男人舊情複發,忽然想到回來的這幾天都不肯和自己親熱,晚上要自己獨自忍受煎熬,想要又不能要,看著又不能吃,這種痛苦折磨得他非人一般。
瞥了一眼正在盪鞦韆的女人,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終究還是忍不住,走到心兒身後一把抱住她,狠狠地勒住心兒的身子「說,那個男人是誰。」
「哪個。」明知道他問的是誰,她還是忍不住逗他一下,誰叫他這麼小氣。
「嗯」他在身後咬住她的嫩脖。
「那個和你有婚約的男人。」要是哪天他見到那個男人,一定要和他好好打一場。
「我沒見過。」她確實沒有見過,那是好像自己已經去了踏月。
轉身來到心兒跟前,抓住心兒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心房上「你知道嗎,它很不舒服。」沒見過就已經和別人有婚約在身,這個女人還真會勾搭男人。
不是他小氣,而是他的女人桃花太燦爛,在踏月就讓那個男人連命都不要只是為了博她一笑,一回來就有一個王爺來找她,還有一樁婚約,要是哪天不小心,她被人拐跑了,他都還被蒙在鼓裡。
越想就越氣,越氣就越想。
難得看到他小孩子耍脾氣的模樣,心兒也忍不住玩笑著。
笑著道「它不舒服嗎,那我幫它診治診治。」
看著她一臉無辜的樣子,秦洛有氣無處發泄。
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
「知道是誰讓它不舒服的嗎。」咬著牙,耐心地說著。
「是誰啊。」歪著頭,純真地看著真正隱忍的某人。
「你說呢。」除了她,誰還能讓他的心不舒服,誰還能傷他的心。
「呵呵,我說啊,一定不是我。」推開秦洛,心兒識時務地往花叢跑去。
「想走?!哼,沒那麼容易。」身子一躍,就朝花叢的那個倩影撲去。
把心兒撲到在花叢中,花瓣因受到震蕩而飄落,分外妖嬈
「壞女人,你這個黑心的壞女人。」一邊嘟噥著,一邊猴急地拉扯開心兒的衣衫,直至如雪的肌膚裸露在外,那旖旎的一幕幕出現在腦海中
那如鶯啼般動聽的吟哦,如絲綢般滑膩的肌膚,那迷醉人心的幽香迷了他的眼,亂了他的心,再也忍不住了,快速地褪開自己的衣衫,壓向身下的嬌軀。
他從來就不是對情慾控制不住的人,唯獨對她,他忍受不住,也不想忍受。
心兒也知道這些天為難了他,每天晚上同床共枕卻不准他碰自己,也知道每每她入睡后,他都偷偷出去沖冷水,他對自己的愛惜她都看得見
想罷,雙手撫上他強壯的後背,緊緊地抱著他,熱情地回應著他的愛\撫
清清的水,藍藍的天,暖暖的風。
那一片花叢里,隨著花瓣的掉落,普唱著一首曖人心昧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