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修仙之路(2)
如今值得一提的是,白沽已經一百九十九歲了,距離化形差不多只有兩個月了,也就是在這兩個月之間,它泄露氣息招來了邪修,具體是哪天倒是不太清楚。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化形當天如果是白天,崖底人群密布,肯定瞞不住氣息,所以只能憋著到晚上,人略微少一點兒后再化形。
崖底男女都有,大多仙氣飄飄、氣質不凡,多一個人真的不算什麼。
嗯……
問題又來了,這破菇……是雌的還是雄的?!
她能指望一個傻白甜.菇知道自己化形后的性別嗎?
天真!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多大點事兒嘛…
系統空間,時間也差不多了,黑漩已經離開,渣統毫無形象地癱在地上,白毛亂糟糟的,精神萎靡,圓潤潤的大眼睛紅紅的,十足一個小可憐兒模樣。
它覺得自己病了!
還病得不輕!
為毛它被黑漩「上刑」時覺得hin痛苦,之後卻又莫名其妙地覺得榮幸+興奮+小變態般的開森??
瑪德!
它不是患上那個啥啥症了吧!
渣統一個鯉魚打挺彈起,抖了抖身子,又順了順毛,接著瘋狂蹦來蹦去,企圖把一身的惡寒搞掉。
此外,崖底的另一邊。
「也不知道她拽個什麼勁兒,每天冷著張臭臉,跟誰欠她百八十塊靈石似的。」某女修面色扭曲,惡意滿滿。
「她怕不是個蠢豬吧,是不是還沒學會更好的術法,瞧那窮酸樣!」
「我早就看不慣她了,長這幅樣子不就是想去勾引其他道友嗎!太不要臉了,狐媚子,不要臉!」另一女修酸氣直冒,看著前方不遠處的人時眼中冒出嫉妒的神色。
「裝什麼裝,冷著張臉給誰看,不就是個小小外門弟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早晚還不是要成為男人的身下玩物……」某男修和同伴聚在一起喋喋不休,為自己剛剛的吃癟忿忿不平。
「說什麼呢你們!是不是討打!敢不敢跟我們離山宗的弟子上崖去對打!」一男聲突兀出現,嗓門大得厲害。
「快走快走快走……」一幫子人見離山宗的人歸來,臉色大變,跑得比兔子還快立馬離開原地,連好不容易挖出個小坑的石壁都不管了。
畢竟規定在崖底不能打架鬥毆,可沒規定崖上不能啊……
他們被全方位無死角完虐也不是第一次了咳……
「這些人真是太討厭了,我們才離開一小會兒就跑來討打,師妹你別在意啊!這些人就是嫉妒你長得貌美……要是你在意的話,咱一會兒上崖就去挑戰!我可都記住那些人是誰了!」諸珊如捏緊粉拳,氣得臉頰泛紅,一張娃娃臉十分可愛。
「沒事,謝謝師姐。」離薌妙表情不變,熟悉她的人卻知道她此刻是真情實感的。
「誒嘿嘿!不用謝。」諸珊如不好意思地撓撓臉,「我身為你的師姐!肯定要保護你的嘛,還有我們離山宗,我們劍鋒的所有弟子,我們都會支持你保護你的!是吧扶明!」
她可愛的娃娃臉上立著堅定的表情,又轉頭去問剛剛大嗓門吼走其他人的男弟子。
扶明表情張揚,肯定道:「那是當然!」
其他在同一處採石的離山宗弟子也跟著點頭。
離薌妙眸中笑意漸彌,臉上卻沒什麼表情變化。
比起上輩子那個冰冷的所謂世家,她簡直愛死這個充滿人情味兒、所有人都十分友好的離山宗了。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抓緊採石啊大家!」扶明又跟那兒瞎掰扯了一陣兒,見著馬上就要天黑了,他不再多話,連忙趕著大家做正事。
離薌妙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手上結印,用最基礎的術法一下一下擊打著堅硬的、坑坑窪窪的石壁,收效甚微,石壁沒被砸出多大的坑,且此法雖基礎,但多次使用卻也頗為浪費氣力。
這崖底就她一個奇葩,除了她,誰不用更為高效省力的其它術法。
之前站在離薌妙附近的人或嘲笑或諷刺、或刻薄或挖苦地看著她,一直就看不慣她的人還時而上前打個嘴仗。
只是她根本不理人,高冷非常,別人上去搭話分分鐘因為自討沒趣灰溜溜地離開。
在崖底有規定,不得打架鬥毆,違者處以大罰,嚴重的甚至可能會被逐出師門。所以即使有人看不慣離薌妙,也只能上前嘲諷兩句,壓根動不得明手。
既然動不得明,那還可以用暗嘛!
只是不知道為何,個別暗戳戳下毒、飛針、放暗器的人都沒成功害到過離薌妙以及其他十分維護離薌妙的離山宗弟子,反而,他們還會被自己所擅長的手段搞到。
那可真不是一個慘字能言說的!
大家都覺得他們是不小心亦或是反噬所致。
也只有他們才知道這事兒的詭異之處。
所以,修養歸來后,從此再也沒招惹過離薌妙。
也只有某些紙老虎還敢每日來挑釁她。
這也無所謂,離薌妙壓根不在乎。
這些人只不過是螻蟻,絲毫沒被她放在眼裡。
她想做的,能做的,其他人不知道,只會一味嘲諷。
也只有同門的兄弟姐妹會上前幫她,有些是幫她驅逐嗡嗡亂叫的蒼蠅,有些是勸慰她不必將那些人的話放在心上,有些則是隱晦地告訴她可以用些不讓自己那麼累的術法採石……
很多很多。
他們離山宗的弟子一向都是這麼的熱心助人,可也不是一腔熱血不懂變通,他們的熱心腸全然是為了宗內人,也就是所謂「護短」。
偏偏,她離薌妙就喜歡這樣的護短!
沒有任何人發現,用最基礎術法的離薌妙所砸出的痕迹,比任何人都要明顯。
這,便是她的目的了。
借最基礎之術法砸剛硬的石壁,以此加強自己對術法的熟練程度、攻擊的力道,錘鍊身體,淬鍊靈力。
離薌妙有一個秘密。
她是穿越的。
前世的她,是豪門世家之下的犧牲品,一生無論做得多麼好、無論有多優秀都只能是一個為兄弟鋪路的聯姻女,為了活下來,她忍了,即使聯姻方是個有怪癖、性子陰鷙的老頭,她也忍了!
可她的兄弟們,在得到幫助后對資產上出現危機的那個老頭落井下石,沒多久就吞併了老頭的企業,老頭從此以後便拿她當出氣筒對待,動輒打罵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