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惡魔先生

第178章 惡魔先生

測試著從地上站起,但他卻滑了一跤幾乎跌倒。見狀,他的表情頓時又暗淡了幾分。

但肯尼斯卻沒有責難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適才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流入明白的,應該即是作為Saber的齊格弗里德的過去吧。

不得不說,Saber對於肯尼斯來說,可以稱得上是完善的從者。

自己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忍耐那些能力劣於自己,什麼都不曉得的蠢貨不斷提出的定見,然後還要做出明白,對於肯尼斯來說的確是鋪張時間、限定能力的舉動。

這絕非自負。由於他就連驕傲自負的能力都沒無論做成了什麼都是瓜熟蒂落,沒有搦戰性更沒有成就感。

人不會記住自己吃過量少單方面包,更不會由於自己吃了單方面包而驕傲。生產就被賜賚的東西未必會讓人美滿,他就如這句話的例子一樣。

從小生活在全部同齡人的機能掃數劣於他的天下里,肯尼斯對於自己的正確性沒有任何質疑。他就像是供奉知名為自己的神明的狂信徒一樣,對自己的能力持有絕對的信任。

Servant說究竟只是道具,和一樣器械沒什麼兩樣,只要能乖乖聽話就夠了。這位將他人的希望作為自己的希望去完成的英豪,即是最適用自己的、最好用的Servant。他不會提出質疑,不會違逆他的心思,只是會忠厚的將自己的號令掃數的實行下去。

絕無錯誤的計劃者和不打扣頭的實行者。這是完善完好的組合。

肯尼斯對於自己獲取聖杯戰鬥沒有任何疑難。這場聖杯戰鬥中,目前有資歷被他記住名字的惟有兩單方面,那即是召喚了迦爾納的遠坂時臣,和毫無底線的庸俗小人。

雖然Saber和迦爾納只能打成平局,但自己作為魔術師的機能遠遠高出於遠坂時臣。只要防範只曉得暗中動手的小人和他一樣庸俗的英靈,就能毫無疑難的獲取成功。

「Saber,你先靈體化歇息一下吧。」

肯尼斯突然道:「我們回魔術工房,你先歇息一天,今日夜晚張望一下就好。等後天,我們先把敢狙擊我的無恥小賊幹掉。」

「……是,Master。」

Saber認同的點了點頭。

無論如何,不可以遷就險惡……如果我的代價觀沒有失足的話。

沒有人可以攔截他。

是的,沒有人可以攔截鬚眉——

為了護衛故國,勇士們賭上甲士的森嚴與聲譽,對那單方面的軍隊做出迎擊。但,發現在他們眼前的敵軍那昂揚的士氣卻使他們萬分驚恐。

……既不是為了神明的旨意,也不是受到大義的召喚,只是為了滿足一位暴君的征服希望而已,可為什麼這些戰士又會有如此昂揚的士氣、有如此雄壯的鬥志呢?

「我所想要的不是你們的國度。我還要繼續向東方增高。」

但在波斯的臣服者眼前,那單方面卻如此說:「我的指標是天下的止境。」

當然,對於如此愚妄的話,沒有一單方面會相信。只當這是他遮蓋了自己實留心圖的捏詞而已。

但隨後,這個鬚眉卻真的將霸佔地的統治權掃數返還給了內陸的貴族,並且帶著自己的軍隊繼續東進,離開了這裡。

獃獃地目送他的背影遠去以後,敗軍之將們才終於理解。

那位霸王,口中沒有一句是謊言。

他只是純真的向東方增高而已——僅僅為了這個愚笨的原因,就放手榮華繁華,跟從鬚眉背井離鄉的將士們是多麼的凄切啊。

一開始,他們也為跟跟著他的戰士們感應悲憤,但很快,落空了全部的他們倏地想到。

在那座大山的背面是什麼呢?

在那天際的彼端又是什麼呢?

索求未知的、風趣的天下,豈非這不是全部的少年都曾經領有的夢想嗎?

……傢伙,只是一個坦白的跟跟著夢想的少年而已。

終於理解到這一點的鬚眉們,重新拿起了手中的武器。重新拾獲勇氣與計劃的內心猛烈的跳動著,跟跟著他們一路徑直向東方增高的王國而去。

就如此,王的軍隊跟著在增高路途上的成功而不斷地增進著。

曾經被戰勝的英豪、敗軍之將、以及落空了王位的國王,身邊的人們都帶著一樣的微笑,眼睛里閃爍著一樣的光芒並肩走到了一起。

「向著東方增高——」

鬚眉們一路高聲地招呼著。

「——向加倍渺遠的東方,增高!!」

夢境,戛但止。

被巨漢翻身的聲音所驚醒,韋伯的心臟激動的怦怦直跳。

蕩漾的熱血在血管中涌動,那振奮民氣的口號好像還迴響在耳邊。

穿過城市、鄉下、森林、平原,高聲的說笑著,艱苦的生計者,風趣的生在世——

如此難忘的冒險,好像韋伯也真的如此通過過一樣。那是一段光是追念起來就讓韋伯的鼻頭髮酸卻能面帶微笑,如此令人懷念的通過。

跟從著心中的衝動,韋伯提出要上街走走。料想之中的,Rider二話沒說就和議了。

當然,對於韋伯來說,與故都倫敦比擬,這個東方的小城並沒有什麼讓他分外感樂趣的地方。

他只是想去找一本書而已。

「即是該如此啊!睡醒以後不出來舉止舉止如何行。」

Rider猶如做著體操一樣舉止著自己的身子,露出酣暢的微笑:「昨天夜晚那場戰鬥真是酣暢!沒想到這場聖杯戰鬥中能遇到如此壯大的英豪!」

「噓!實體化的話就不要胡說話啊Rider!」

韋伯嚇了一跳,趕快阻止不動聲色的吐露出兇險信息的Rider。

「你怕什麼,」Rider卻只是皺著眉頭,露出了無所謂的自傲微笑:「如此豈不是就能把那些英靈都引出來了嗎!然後就一口氣辦理掉他們!」

「別、別說出來啊Rider!」

韋伯發慌的跟在挺胸仰面的Rider背面,反覆重申:「再說現在是白晝!白晝!離夜晚有一成天呢!」

「唔,白晝不可以戰鬥嗎……那就一塊飲酒去吧!你也跟我一起!」

在路人驚異的目光的注視下,有著嚇人身高的巨漢扯著大嗓門嚷嚷著:「出城找條河,獵頭野豬!大塊吃肉大口飲酒,從日出陸續歡飲到日落,然後抹抹嘴拔劍便戰——我問你!你豈非不稀飯這種生活嗎?」

「所、於是說如何都好你小點聲啊啊啊啊啊!」

韋伯發出了微不可以聞的悲鳴。

看著好像整單方面都躲在自己身邊,極力躲著路人憐憫目光的韋伯,巨漢皺了皺眉頭,但閉上了嘴。

「於是說啊,你小子出來幹什麼的?不是來找那些英豪戰鬥的嗎?」

壓著聲音,Rider一臉稀奇的問。韋伯其時就炸了毛:「當然不是!我是要去書店查東西!」

「情報計劃嗎。如此,這的確是相配緊張的事情。」

大約是誤解了什麼,Rider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但在兩人到達站前貿易街的書店以後,Rider登時忘懷了以前說的話,對左近的市肆表現出極大的樂趣。

「辣么,我先進去辦點事。」

韋伯嚴肅的下達號令:「你喜悅做什麼都行,只是絕對不許走出這個貿易街。就算是白晝也絕對不可以馬虎,萬一我遭到攻擊的話,你要能即刻凌駕來才行……聽我說話啊!」

「嗯!嗯!」

……Rider八成沒有在聽。韋伯看到他那閃爍著光芒的大眼睛已經完全盯在街邊的酒館、玩偶店、遊戲店和小吃鋪上面了。

抱著以防萬一的心思,韋伯增補道:「……不許征服,不許侵略。」

「哎!?」

Rider心驚膽戰。

「哎什麼哎呀!真是……」

害怕擔擱得太久會惹起他人的醒目,韋伯把錢包塞到征服王那厚厚的手掌中,再三告誡:「不許偷東西,更不許吃霸王餐!有想要的東西的話就費錢去買!要不要我用令咒再好好告訴你一遍啊?」

「哈哈哈哈!不必這麼緊張。馬其頓的禮儀之道無論在任何國度都是通用的。」

不曉得是不是真的理解了韋伯的意思,Rider扔下這句如何聽都感受相配兇險的回復以後,便興奮地消失在購物者那擁擠喧華的人群之中了。

望著逐漸消失的Rider的背影,韋伯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大約……應該沒問題吧。

雖然適才自己交給Rider的錢包里的錢如果都被他花掉的話,辣么為這次冬木聖杯戰鬥計劃的掃數資金的一半擺布便都會消失了,但與其讓Rider所以什麼無法辦理的勞煩,花掉這些錢而可以倖免勞煩的話反倒是很廉價了。

只要可以獲取聖杯,就算沒有回去的路費應該也沒有問題吧。

反正對於韋伯來說,就算真找到了想要的書,也沒有買回歸的計劃,索性在書店裡看完就充足了。由於他想看的這本書如果被Rider曉得的話,必然會被盤問原因的……那就太過羞辱了。

雖然韋伯並沒有期待真的可以找到,但與預期相反,他很等閑便發現了自己的指標,韋伯登時開始疾速地涉獵起書中的內容來。

手裡一旦拿到書,韋伯便即刻忘懷了時間。

不知究竟經由了多長時間,韋伯陸續都沉浸於忘我的閱讀狀態之中。

倏地,韋伯感受到一陣不同於常人的、沉重異常的腳步聲傳來。

「你在玩什麼呢?」

低沉沙啞的,讓人遐想到低鳴的獒犬一樣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光是聽著那聲音,就讓韋伯猛地一驚。

——這不是昨天夜晚殘忍的黑色英靈嗎?

就差一點,韋伯就要動用令咒召喚Rider了。

但下一刻,Rider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哦哦哦,你的眼神好啊!這麼小的傢伙藏在書架之間完全讓人看不見嘛。」

……等等,這是什麼環境?

韋伯一臉懵逼。

那跨越兩米的個頭,著實是太好識別了。

只要一回過甚去,就能看到他的身影。體態巨大到了這種水平,在這個國度想要隨手買到適用他穿的衣服完全不會——但他偏巧還拒絕韋伯靈體化的請求。氣的他幾乎就要動用令咒了。

如果穿戴鎧甲的樣子發現在別的人眼前,登時就會惹起紛擾吧。

最後沒設施,韋伯只好借到了古蘭爺爺過去由於買大了而沒法穿的襯衣。在古蘭爺爺身上顯得

由於買大了而欠好穿的襯衣,在Rider身上卻好像是修身的款式一樣。就算如此,襯衣最上面的兩個扣子也著實是扣不上。韋伯無奈之下只好就這麼帶他出門了。

……另外不說,總比穿戴那身詭譎的鎧甲好吧。反正只要有了第一件衣服,以後的衣服就能讓Rider自己去買了……如果他能打聽「採購」這個歷程的話。

但發現在韋伯眼前的身影,手中卻並沒有韋伯讓他買的衣服。

不……這隻能說是小問題。真正讓韋伯慌亂起來的,是和Rider一起發現的、韋伯熟識而又目生的某人。

他穿戴黑色的皮夾克和緊身的皮褲,脖子上掛著獸牙的項鏈,康健而不走形的肌肉看上去和四周的品德格不入。

黑暗的混亂短髮隨意的披散著,臉上塗著野性的紅色符文,猶如影戲明星一樣注視而獨特的氣質迷惑了四周很多人的目光。但當他們想上來搭訕的時候,卻被那猶如浸滿鮮血一樣猩紅色的目光索性瞪了回去。

——再過來就殺了你。

雖然沒有言明,但如此的意思完全的寫在了他的臉上。

……這不是昨天夜晚黑暗的英靈嗎?等等,為什麼感受他比我還熟識這個時代?

他的尾巴呢?像是蠍子又像是龍一樣的尾巴呢?

不,為什麼Rider和他一起發現才是最緊張的吧……

一時間,韋伯被自己心中同時湧出的大量疑難打入了混亂狀態。

「等、等等!」

韋伯忍不住叫喊道:「為什麼你們會一起發現啊?不是說好再見到就要打起來的嗎?現在這種環境又是如何回事啊!」

「噢噢噢噢!沒想到小子你看起來矮小,但這麼好戰啊!」

聽到這句話,Rider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咣的一下拍了一下韋伯的肩膀:「好!如果這是你的希望的話,辣么大概即刻開火——」

「我沒這麼說過!你別自顧自的就下界說啊!」

韋伯上半身猛地晃了一下,差點跌倒在地。他一把抓著Rider的襯衣下擺,高聲叫喊道:「現在白晝!白晝啊啊啊啊!」

「維爾維特說得對。白晝要停戰,這是禮貌。」

出乎韋伯感覺的,兇殘的傢伙卻讚許的點了點頭。

聽到這句話,Rider有些不爽的點了點頭。但和在韋伯眼前不同,他露出了謹慎的表情,嚴肅的將傢伙的定見採取。

但夏流背面的那句話卻讓韋伯不禁抖了一下:「於是Rider你如果敢在白晝動手,我就把維爾維特殺掉。」

……於是說關我什麼事啊!

韋伯幾乎要悲鳴作聲了。

這個傢伙是腦子有問題吧!這個思維迴路完全不正常啊!

並且他的尾巴呢?那東西居然是鎧甲嗎?

話說,這單方面長的有點眼熟啊……總感受從哪裡見過一樣。

韋伯以獵奇的目光打量著黑色的傢伙,然後被狠狠瞪了一眼。

那人乃至沒有直視他,但光是用那好像閃灼著血光的雙眼審視他,韋伯就不禁顫抖起來。

韋伯忍不住低下了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你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眼睛挖下來。」

毫無耐煩的,沙啞而極冷的聲音在夏流口中吐出。

……這單方面沒有在開玩笑的。適才那一剎時他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

與當前的英靈處於如此湊近的間隔,那股極力壓抑著的混沌的殺意幾乎將韋伯沖昏。

「喂,Berserker,別恫嚇我家小子啊。他那小個頭可經不起你嚇。」

Rider嚷嚷著,將夏流擠開:「我是叫你飲酒去的,可不是叫你打鬥去的。比及夜晚,你想如何打我陪你即是。」

「隨你吧,Rider。」

夏流聳了聳肩,將目光移開。

但在那以後,韋伯卻反而冷靜了下來。

是了……當前這個傢伙雖然換上了一身便服,也沒有和Rider倡議戰鬥,乃至表示要順從魔術師們之間的禮貌,但他仍然是仇敵。

辣么,比及夜幕到臨,他和Rider之間就要倡議死鬥了吧。

沒有需要服軟——成功者惟有一個。兩邊之間惟有一個能活下來!」

昨天夜晚的夢境再次表現在了他當前。

穿過城市、鄉下、森林、平原,高聲的說笑著,艱苦的生計著,風趣的生在世——

那難以忘懷的日子,再次豐裕在韋伯腦海。勇氣跟著緊張的泵動的心臟,再次豐裕在韋伯體內。

「那樣的日子……就算是我……」

猶如自我催眠一樣,韋伯喃喃的念著,咬著牙在心中發狠,重新抬起頭來,瞪視著夏流。

現在的他,幾乎已經自暴自棄了。

無論如何都好。他乃至已經做好了在這裡開火的計劃了

料想以外的,黑暗的傢伙卻反而笑了一下:「這還差未幾。以魔術師的尺度來說,這眼神總算還說得過去。」

「當然!這但本王的Master!」

露出暢意的微笑,巨漢咣咣的拍著韋伯的肩膀,韋伯只感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震動。

輕輕一笑,夏流不再管他,只是沖著Rider點了點頭:「走吧,Rider。我們找地方飲酒去。」

「那就去本王那兒吧,那兩位白叟最好客的。」

Rider咧開了嘴巴,又拍了一下韋伯,垂頭高聲招呼:「你小子也喝兩杯!能和Berserker這種大英豪一起飲酒的時機可未幾啊!」

「等、等等!Rider!你還沒經由我和議哪!」

「如何樣,Berserker你買酒了嗎?我也不曉得這個時代的瓊漿都藏在哪裡,你如果曉得的話我就跟你一起去把它搶過來幾桶!」

韋伯薄弱的違抗聲被淹沒在Rider的聲音中,完全沒有被他留意到。

但以後,韋伯突然一愣。

……這個傢伙,剛剛叫我什麼來著?

「我好似……夢見識獄了,惡魔先生。」

龍之介倚在牆上喃喃低語。

他整單方面猶如脫力一樣,表情迷濛的注視著前方的虛無,露出歡悅的滿足微笑。

他夢境中的「」,在夢中完全的、完善的完成了。

血肉所造的樂器的組合。以人類的屍骨所造的複式樂器的怪物。單獨存在並舉行吹奏的喪樂團。

其真正可貴之處在於純真。這一組作品中,沒有一根木頭或是金屬柱的介入,掃數都由人體組成,足足一百人不摻水。

「那的確太棒了!不是嗎,惡魔先生!」

龍之介露出孩子般的暢意微笑,看著猶如名流一樣文雅的站在自己身後的惡魔,身不由己的胡亂舞動著雙手,試圖描畫出自己夢中的形狀。

「若不是,若不是被那惡龍粉碎的話,它必然會吹奏出最美好的哀樂吧!光是想想,就會感受它超等COOOOOOOL的!您不如此以為嗎?」

「——夠了,龍之介。」

但隨後,龍之介激動的擺盪著的手卻被文雅而溫柔的惡魔輕輕按住:「已經,可以了。」

猶如湖泊一樣鬱悶的蔚藍色的瞳孔中,儘是憫惻之色。

看著這一幕,龍之介懷識到自己將要接管一場巨大的啟迪,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像是渴望常識的孩童一樣恭謹而喜悅的望著Caster:「惡魔先生,您對這作品有何評價?」

「太差勁了。龍之介,你藝術性的目光敏銳而又致命,但你卻用它來建造最差勁的,博人眼球的血腥……」

完全出乎龍之介的感覺,鬱悶的惡魔以沉痛的口氣,將他在夢中塑造的作品批判的一錢不值:「這和你所厭惡的那種影戲中演出的、失實而假造的迂腐的殞命,又有何不同呢?」

——難以假想的,來自友軍的沉痛一擊。

「惡魔先生」的話,猶如一道雷霆,砰然劈在了龍之介的腦殼裡。

他想要辯駁,殊不知如何辯駁,只能悲慟的認同了下來。

但在失蹤以後湧起的,卻是一股薄弱的喜悅。

這位殞命與頹廢的大師,終於在這個無聊的天下中遇到了一個可以令他從心底裡面敬重的巨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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