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征服王

滿懷喜悅，卻又帶著幾分質疑和考究，龍之介彎下腰尊重的發問：「惡魔先生，叨教我錯誤的完全畢竟出在哪裡呢？」

「你，很純真；但你的作品並不純真。」

Caster細微的十指交叉，垂著眼帘，以鬱悶的藍寶石一樣的眼珠注視著龍之介：「你的作品，假想力已經夠了……你所缺乏的是童心。」

「……童心？」

龍之介難以置信的，重疊著這個自己從未想過的詞語。

童心與自己……畢竟有什麼關聯呢？

「人生而在世，不會六根清凈。全部人都背負著痛苦，你若只是把這種痛苦出來，這作品只是完成了一半而已。」

以溫柔的聲音，Caster低聲向龍之介傾諄諄告誡：「你必要童心，龍之介。放手掉你的作品中血腥和臟污的因素，捨棄掉屍體這種再方便而但的質料，去測試更多的平台。龍之介，你必要反省。只是搜索，卻從不做整理——這種態渡過於狂妄了。」

「狂妄……嗎？」

龍之介喃喃著，深深的、遲鈍的點了點頭。

也可以是如此的。惡魔先生說的沒錯。

在自己固執於一種不變模式的作品的時候，就代表他將別的作品掃數刨除在外了。

這是不可以的。藝術是共通的，但他眼中只看到自己的作品。這不可以以不說是一種狂妄。

在這以前龍之介大約就覺察到了這一點，但卻並沒有完全的認清它。不如說，昨天夜晚夢中所見的血肉樂器組便證實了這一點——他所夢境的，惟有這個樂器組的布局組成而已。作為樂器，它畢竟能奏響如何華麗的哀樂呢？這點龍之介從未想過。

但，單單隻是建造出樂器自己，沒有基於其上的先進作品，它但一個精巧的、毫無意思的構造。

還好惡魔先生為自己了這一點。若非如此，還不曉得自己要鋪張多久時間……龍之介頓時感應幾分后怕，汗水一剎時將衣衫浸濕。

「辣么，我該如此做呢，惡魔先生？如何能力有童心？」

龍之介尊重的，再次發問。

終於，Caster露出了高興的微笑，將手中陸續捧著的精巧的童話書遞給了龍之介：「——辣么，來寫童話吧，龍之介。把你心中夢境的故事、你印象中的童話，掃數在上面寫出來……然後，我去讀給他人聽。」

「嗯！」

龍之介猶如一個孩童般露出了純真的微笑，用力的點了點頭。

第一個童話……那就先寫惡魔先生說過的故事吧。以此作為致敬——

提起吸飽了血的羽羊毫，在Caster期待的目光下，龍之介站在原地，倚著柱子疾速地將印象中的故事記下：

「一個歪曲的鬚眉，走了一條歪曲的路。

手拿歪曲的六便士，踏上歪曲的台階，

買一隻歪歪扭扭的貓兒，貓兒抓著歪歪扭扭的老鼠。

他們一起住著歪歪扭扭的小屋……」

但他卻沒有留意到，手中的童話書現在卻發出薄弱的光芒。從「惡魔先生」身上，有一股魔力徐徐流出，沒入虛空。

在這位Master完全不知情的環境下，他的Servant.Caster自行解放了寶具。

「故事始終不會完——」

看著豁然開朗的龍之介陸續的寫著什麼，惡魔先生鬱悶的輕笑著，他假造的身子逐漸散失。

第一個指標的話……就選定Rider吧。

隨同著Caster的低語，現在一座猶如空虛畫一樣的巨大歪曲人形逐漸從海中閃現出來。

那是海水所造的高達二十米的巨大魔像。只要注視它就會被扭斷脖頸的夢想造物。

——如此可駭的造物，但全部人都看不到它的存在。好像它所在的位置只是一團歪曲的空氣一樣。

而它，已從海中站起，以獨特的腳步、遲鈍的向著城內某處，徐徐走來！

間桐雁夜艱苦的睜開了眼睛。

他置身於一家民居中，除卻用於獲取情報的電視和儲滿食品的冰箱以外，只融合了床和醫用對象箱，沒有半點的生活氣息。方便來描述的話，即是枯燥卻特色鮮明的「補給點」。

和另外魔術師不同，雁夜只是速成的魔術師而已。他沒有信心和Servant一起在火線戰鬥，一旦遇到另外魔術師自己生怕還會拖Berserker的後腿。

但幸虧Berserker在沒有進來戰鬥的環境下出乎料想的乖巧，平居的話也不會任意暴走。比擬較別的Berserker來說，他對雁夜說的話也能更好的聽進去許多。

要曉得，遵守批示的Berserker可欠好找。抽到了這手好牌的雁夜，登時請求臟硯供應大量的補給點。如此一旦某處發生爭鬥，雁夜自己便就近進來民居之中泯沒，派出從臟硯那邊獲取的使魔「視蟲」，泯沒在平安的地方舉行。

利用秘密據點，駕馭Berserker舉行中心隔的打擊，不斷擾亂局勢的同時給遠坂時臣添勞煩，最後再跳出來讓Berserker解放寶具殺死最後的Master獲取成功——這即是雁夜想出來的戰術。

在雁夜看來，這應該是完善完好的戰術。

……但，駕馭Berserker所要蒙受的負擔，遠遠地勝過了雁夜的假想。

在看到Rider以後，聽話的Berserker莫名的發狂了……雁夜好不等閑才把他安撫下來，應用重擺姿勢退出了戰鬥。

只是那幾秒的戰鬥而已，雁夜就感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他乃至感受蟲子已經把自己啃成了空殼，整單方面脆弱的猶如蟬蛻一樣。

「不，如此不可以……」

雁夜他伸出乾枯慘白的手臂，逐步扶住床邊，兩步一晃的走向了廚房，從冰箱里取出了一大把增補能量的巧克力，然後掃數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大力的品味著巧克力，雁夜卻只能感應一股噁心反胃。但他憑著自己的毅力將它們強行咬碎然後仔周密細的吞入了肚中。

以後，他走到了池塘前，陸續接了三杯水，掃數喝下去，精力才略微好了點。

抬起頭來，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雁夜自己都幾乎嚇了一跳。

滿身高低血跡斑斑，大片的毛細血管爆裂，從裂開的皮膚處可以看到已經乾涸的暗紅色血液。乾癟的臉頰下隱約能看到有凸起的什麼東西遲鈍的爬過，白色的鞏膜已變成了可怖的暗紅色。

「我這是……」

他伸出乾枯慘白的手，顫抖的觸碰著鏡子，以近乎飲泣的聲音喃喃道：「什麼啊……」

現在雁夜的肉體早已毀滅了。但被雁夜所痛恨著的遍布滿身的刻印蟲，它的魔力卻反而延伸了雁夜的性命，使雁夜權且還可以蠕動。

……但，要救櫻的話，就必需克服全部的困難。

惟有增高。不可以倒下。毫不畏縮。

就算要燃盡最後一分血肉，雁夜也必需到達那渺遠的此岸。

「聖杯……必需獲取聖杯。」

雁夜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臉頰，以沙啞的聲音反覆念叨著，強迫自己衰弱至極的身子移動起來。

雖然Berserker受到攻擊，但由於雁夜武斷讓他撤退，Berserker並沒有受到很重的兇險，最遲到今日下晝就能完全治癒。

「遠坂……時臣……」

品味著自己對某人的痛恨，雁夜以遲鈍的動作披上外衣，戴上兜帽，然後伸手擰開了門把手，露出了猙獰而自滿的微笑。

遠坂時臣那傢伙肯定猜不到吧……自己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攻擊他。

什麼見鬼的魔術師的禮貌，那種有病的東西他才不會管。

說未必就能遇到自己出來散步的時臣也說未必呢。

猶如一具行屍一樣，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復仇者蹣跚著身子遲鈍的離開了房間。

——————

洪亮的羽觴碰撞聲響起，帶著泡沫的金色酒液四溢濺出。

在兩人左近，大約有夏流膝蓋高的八個酒桶摞在一起，堆疊在一旁，而夏流和Rider就坐在地上，一人手中握著一個巨大的羽觴，乃至比韋伯的腦殼還大。

Rider一口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沖著夏流爽利的大喝道：「爽！唔……是該這麼叫的吧？」

「老闆跟你說的你還真信。」

夏流輕笑著，從容不迫的將金色的酒液掃數吞入腹中，然後索性單手提起酒桶就往杯子里倒，卻沒有灑出一滴酒液。

聽到夏流這麼說，Rider不禁瞪大了眼睛：「你可不可以這麼說啊！那老闆的人最好的，還說什麼『不敷冰的啤酒那不算啤酒』，超熱心的給我們加了很多冰塊呢！」

「那你感受如何呢，Rider？」

夏流不禁輕笑問。

Rider撓了撓頭，露出孩子般調皮的微笑：「這個酒雖然滋味很詭譎，但喝起來很怡悅的！就像老闆說的一樣，必必要大口吞，大口咽，喉嚨里得要咕咕作響，咽進肚中后大喝一聲！這酒喝的即是氣焰，甚和我心！」

突然又在說什麼酒啊……

韋伯坐在Rider身邊，苦惱的嘆了口氣。

這傢伙究竟要幹什麼啊。回歸的路上突然嚷嚷著「宴請英豪，沒有酒可不可以」邊衝進了市場……

要不是韋伯看著，Rider就把最貴的那種葡萄酒索性抱了兩桶出來了。但韋伯已經沒有錢了，好說歹說最後用比較廉價的啤酒遷就地對於了過去，沒讓他索性把那兩桶好酒給征服（物理）出來。

……並且Rider鋪張錢買的那都是什麼啊！一想到這個韋伯就來氣。

一旁的客堂中還擺著Rider剛剛從大袋子中取出來的主機，有那什麼《提督大戰略IV》的遊戲光碟和手柄。

這的確比韋伯能想到的最蠢的東西還要蠢十倍！一想到節餘未幾的經費卻被花在了這種地方上，韋伯就開始為接下來的幾天而頭痛。

見鬼的這才第一天啊……錢快花完了一半是什麼環境……

苦惱著看著兩個喝著正歡的英豪，韋伯再次嘆了口氣。

「嘆什麼氣啊，這麼高興的日子。來，飲酒！」

「……哎？喂！等……嗚咕嚕咕嚕咕嚕……咳……咕嚕咕嚕咕嚕……」

韋伯一愣，隨後他的肩膀突然被一隻巨手按住，然後不由分說的巨量的酒灌了下來，幾乎把韋伯嗆死。

終於，那巨量的一杯酒流下了肚，韋伯邊咳嗽著，邊疲乏的捶打著糊弄的Rider：「你……你這……咳咳咳……混賬傢伙……」

……好、好險。差一點就被Rider殺掉了。

看著現在的韋伯，Rider掃興的皺起了眉頭：「喂，小子你如此可上不宴席啊。」

「於是說誰要上席呀！我完全就沒這麼說……」

「嗯，可以。如果是這小子的話，就讓他上席吧。」

在Rider的對面，夏流也是讚許的點了點頭，打斷了韋伯的話：「貳心中有猛虎。縱使被那些愚魯之輩的教誨所粉飾，我也能看出貳心中有一顆霸者之心。」

於是說為什麼沒人留心我的定見呢……

韋伯有種一拳錘在空氣上的失蹤感，自暴自棄的一屁股坐在了Rider身邊。

但接下來，Rider的一句話幾乎讓他索性從酒桌旁蹦了起來：「對了小哥，我們飲酒也不可以干喝。你也大概說說看你的真名吧。」

Rider話音剛落，空氣頓時就壓抑了起來。

「我跟你說過的吧，征服王。」

夏流低聲念著，將手中端著的羽觴徐徐放在桌上：「你就……這麼想死嗎？」

沙啞的聲音隨同著沉凝的殺意溢出，不加掩蔽的混亂魔力讓四周的空氣幾乎都燃燒起來。

在你快死的時候，我就會告訴你我的真名——昨天夜晚夏流的話語突然發現在了韋伯腦海里。

「算了吧，Rider，飲酒吧……」

韋伯用快要哭出來的語氣弱弱的念著，拽了拽Rider的袖子。

但，這次Rider卻意外的沒有理會韋伯。

他只是沉著臉，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看著夏流一樣默然的喝乾了杯中的酒。一時間，桌上惟有韋伯自己一單方面說話的聲音。

韋伯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弱，最後被這死寂的空氣所懾服，低低的悲鳴著將背面半句話又吞了回去。

Rider猛地一下單手提起酒桶，將兩人的羽觴滿上，然後咚的一下丟在了地上，雪花般的大量泡沫從飛濺而出。

巨漢挺胸昂頭，嚴肅的皺起眉頭，看著夏流沉聲問：「你究竟在怕什麼呢，Berserker……如果你真的是Berserker的話。」

「我當然是Berserker。這一點毫無疑難。」

夏流咧開嘴角，再度舉起羽觴，看著Rider毫不客套的說：「我就告訴你吧。我不告訴你我的名字和Master無關，只是我純真不想告訴你而已。」

「為什麼呢？你是看不起我伊斯坎達爾嗎？」

Rider臉上的表情逐漸淡去，露出了空前絕後的森嚴表情。

惟有看著這一刻的Rider，韋伯能力將他和歷史上亞歷山大大帝的身影接洽在一起。

但如果他能選定的話，他寧肯看不到這一幕……

由於這意味著，這兩位英靈生怕快要打起來了——而他看著這一幕，卻毫無設施。

但夏流現在卻搖了搖頭，索性利落的否認了Rider的問話：「不，我沒有這個意思。Rider你是我見到過最豪邁的英豪，也是最豪邁的王，若是我現在的大腦正常運轉的話，我大約早就和你扳話成為好友了吧。」

「……但，現在的我卻更想殺掉你了。」

——夏流最後一句話，重新將略微緩和起來的空氣再度拉入了劍拔弩張的緊張田地。

「我清晰了。」

即使夏流向他倡議了所行無忌的搬弄，Rider臉上卻重新露出了微笑。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夏流，自滿的問：「你這傢伙，應該也是一位王者吧？」

「恰是如此。」

夏流歡然的點了點頭：「你能理解再好但了。」

「辣么，不告訴我你的名字又是為什麼呢？豈非此中有什麼深層次的原因嗎？」

「很方便……我不容許有聽到我的名字而不拜伏之人。」

夏流昂著頭將酒一飲而盡，猩紅色的雙眼直視著Rider，一字一句的回復道：「若是你不服那就拿你的拳頭打過來——我會很高興能告訴你我的名字的。」

……的確是明打明的搬弄。韋伯對這個的確像是開玩笑一樣的回復不曉得該如何回復。

「如此啊……」

一旁的Rider好像清晰了他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真是驕傲的王啊。」

然後，他毫不遲疑，抬手一拳就重重轟在了夏流的臉上！

就算是夏流，被這毫無先兆的一拳轟在臉上也是蒙了一下。他手中的羽觴也是震了一下，此中的酒液猛烈的晃悠著，灑出來了快要一半。

「你以為我是誰，Berserker？」

在韋伯一輛懵逼的表情中，剛剛對Berserker做出攻打的征服王卻從從容容的坐在原地，咕咚咚又喝了一杯酒，碰碰的砸著自己的胸口高聲笑道：「我但伊斯坎達爾！如此就想讓我認慫，你在開什麼玩笑！」

「……你這傢伙，好鋪張啊。半杯酒就這麼沒了啊。」

夏流半天賦緩過神來，輕聲說著，混著嘴裡的鮮血將半杯酒掃數吞入了腹中。

然後，他毫不客套的舉起左手，沖著Rider的右臉打出了一樣重的一拳！

這一拳嚇得一旁的韋伯驀地一哆嗦，手中捧著的羽觴幾乎摔在了地上。

他乃至沒有被兩人直視——僅僅只是坐在兩位暴君的左近，他就完全連動都動不了，乃至連呼吸都不敢作聲，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你以為我是誰，伊斯坎達爾？」

夏流邊用和Rider相似的句式嘲諷著他，邊幫他倒上了滿滿一杯的酒。

Rider逐步轉過甚來，擦了擦嘴邊的血，不動聲色的舉起了自己的羽觴，和夏流舉杯一飲而盡，用酒漱了漱口，和夏流適才一樣，默然的將鮮血掃數吞入腹中。

邊飲酒邊用力毆打對方……古代的英豪飲酒都是如此的嗎？

韋伯顫抖著，把身子起勁向著背面縮了縮。

Rider看著夏流，露出了發自至心的微笑：「你是一位先進的王，Berserker。雖然我還不曉得你的真名，也不清楚你統治的是哪個帝國，但我敢確信……你的子民們會很美滿吧。」

聽聞這句看似毫無事理的話，韋伯腦海中卻突然發現了在昨天夜裡的夢境。

在這個傢伙的指引之下，曾經被戰勝的英豪、敗軍之將、以及落空了王位的國王，身邊的人們都帶著一樣的微笑，眼睛里閃爍著一樣的光芒並肩走到了一起。

身邊的人們高喊著一樣的口號，向著一樣的指標，並肩邁步前行。

那真是……何等美滿的子民。

「恰是如此，Rider。」

夏流露出傲然的微笑，毫不客套的說：「我守護我的國土，指引我的臣民，統治我的國度——所以，我的名字便要在民中成為真諦。他們若不膜拜真諦的話，又該膜拜誰呢？除我以外，又有誰值得我的臣民為之膜拜？」

「說得好！」

好像被夏流的話所震懾，Rider一拍大腿，高聲喝道：「說得好啊！Berserker！如果你出身在我時代，你必然會成為比大流士還要可駭的敵手！」

現在的Rider眼中閃灼著近乎絢爛的喜悅光芒。

只隨自己的意志而動作。並非是依靠純真暴力所舉行的可駭統治，而是以自己的希望引領臣民，以自己的度量折服臣民……這即是王。

現在，守護者與征服者持重的看著對方，再次抬起羽觴對碰。

只是飲酒，卻像是雙劍對碰——如此凜冽的鬥志勃但發。

「辣么，該我發問了，Rider。」

夏流笑了笑，低聲問：「你所建的帝國分裂內鬥，跟隨你的臣民互相攻打，你所敬愛的老師也棄你而去……你，懺悔嗎？」

「——我毫不懺悔。」

沒有思量少焉，Rider挺著胸膛直視著夏流，索性利落的答道：「如果我的定奪招致了如此的後果，我會悼念也會墮淚，但我毫不懺悔。」

「如果有人跟你說，你做錯了呢？」夏流清靜的發問。

「你是說現在其時？」

Rider尋思了一會然後答道：「如果是其時的話，我大約會和聲細語的問他吧。能對其時的我說出如此的話的人，必然是當代可貴的智者和勇士。我正好必要如此的人才。」

「那現在呢？」夏流詰問。

聞言，Rider哈哈大笑：「現在？我必然會一巴掌抽在他臉上，跟他大吼『別說身邊的人們都曉得的空話鋪張時間』吧。」

聽著如此開朗的回復，夏流露出了柔順的微笑，肯定道：「說得好，征服王。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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