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警察勇敢清剿土匪

家丁三狗崽跟著記號，快到山洞錢的泥土路時。當後面的警察最後也踏進草叢中。「轟隆」一聲巨響，走在前面的幾個家丁和警察被炸得身首異處。眼前這一幕，把李葛安嚇壞了，他立即叫警察蹲下，停止前進。接著，山上響起了一陣陣槍聲，胡彪虎用亂石頭砌成的掩體，土匪趴在石頭上，朝著警察密集的開槍，走在前排的警察，不是被炸死，就是被土匪的機槍和步槍打死，鮮血染紅了嫩綠的青草。土匪看見警察停止了進攻，槍聲立即停下來。李葛安看見死了這麼多警察，頓時火冒三丈。嚇得他氣也不敢踹大聲了，汗水濕透了衣衫。朱慶見進攻受挫，心裡更加矛盾，一是給警察帶來這麼大的人員傷亡，二是不殺掉胡彪虎，他無法向蘇巨利交代。他趴著靠近李葛安，顫抖地說：「再衝鋒一次。」李葛安回頭罵道：「老子不要你指手劃腳，滾開。」李葛安接著笑著說：「這次為了成功幹掉胡彪虎，你命令家丁走前面，排除炸彈，警察就能衝上去。」朱慶自然明白李葛安話里的意思，但他為了幫助蘇巨利解決心頭之恨，不得不讓家丁沖在最前面。

朱慶喊道：「兄弟們，給我沖。」二十個家丁勇敢地站起來，山洞前面又響起了槍聲，但這次警察第一排蹲下精準射擊，後面一排衝鋒。跑了幾米，第二排的警察再前進，相互保護式的射擊。由於警察射擊太准，一個個土匪腦袋開花，腦水迸射。大約二十分鐘，警察完全衝上去，活捉了大部分土匪。胡彪虎見勢不對，看見警察衝鋒佔了上風，就丟下土匪，組織幾十個人帶著珠寶從后動，仗著陡峭的山勢，憑藉地形的熟悉，穿山越嶺，逃之夭夭了。

朱慶和李葛安來到洞口，害怕中埋伏，不敢輕易貿然踏進山洞半步。就命令警察機槍手朝著山洞裡面掃射，確定無人後，警察全部衝進去，發現地上有許多散落的珠寶。朱慶和李葛安猜測胡彪虎帶著珠寶逃跑了。但他們不知去向，也無法追擊。於是，命令警察打掃現場，下午四點就回縣城。朱慶點了下家丁傷亡人數，也帶著殘餘家丁回高灘鎮。

朱慶回到鎮上，就向蘇巨利稟報了圍剿土匪情況。但蘇巨利對這次圍剿結果並不滿意，因為胡彪虎還未死。他真正仇恨的是胡彪虎，而不是那偏辟的土匪窩存在與否？他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茶，說道：「繼續派密探，在石門坎周圍打聽，有消息了立即回來報告。」朱慶領會了蘇巨利的意思后，立馬安排了自己的親信馬軍，馬軍出生在一個武術家庭，他父親和爺爺是高灘鎮鄰鄉子中有名的表示鏢師，經常到重慶押鏢。馬軍生長在武術家庭，練就了一身好功夫，尤其擅長蛇形拳。馬軍身形瘦巧，加上熟練的蛇形拳，七八個人根本進不了他的身。朱慶這次派馬軍前去，已經得到暗許，只要有機會，可以直接幹掉胡彪虎。馬軍負以重任，於是簡單喬裝，朝著石門坎方向遠去了，來回穿梭在華鎣鄉的每個村落，打探著胡彪虎的下落。

蘇巨利忙了這一陣子，他也十分心疼自己的妻子張驕君。家裡發生這一切，心情更加沉重。他白天和晚上都惦記著在重慶治傷的蘇天龍，又擔心著女兒蘇么姑。蘇么姑被土匪搶去的消息不脛而走，閑言細語，不大不小的高灘鎮，大家討論的話題，都是圍繞蘇巨利的女兒蘇么姑被土匪強行搶去做壓寨夫人。蘇巨利是高灘鎮響噹噹的、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哪裡受得了這種缺面子的壓力，不過他著實擔心蘇么姑以後怎麼嫁出去。

蘇巨利到卧室和患病的張驕君。他們抱在一起，看著這個破碎的家庭，眼淚流個不停。最後，他們商量在外鎮找一個男人，把蘇么姑嫁到鄰鎮，既可躲避人家的閑言雜語，又離高灘鎮比較近的地方。

後來蘇巨利想起在壇同鎮他有一個朋友的侄兒，叫譚合紳，這人勤儉節約，有一定的經濟頭腦，封建殘餘思想比較濃厚，如果把女兒嫁給他，我們再資助他買田購地，譚合紳好好經營，蘇么姑跟著他，一輩子也快活。

蘇巨利把這個想法告訴給張驕君后，張驕君滿意地答應了。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蘇巨利於是叫朱慶，帶著禮品到壇同鎮找到突然的朋友，並很順利找到了譚合紳。朱慶來到譚合紳家裡，看見他們家門徒四壁。就直截了當地開口說：「譚合紳，你今年多大了？」

譚合紳對朱慶的突如其來的發問，感到迷惑不解，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遲疑了半天回答道：「三十五歲。」

「結婚沒有？」朱慶毫不隱諱地回答。

「沒有。」譚合紳慷慨地回答。

「今兒個，我給你說個婚事，你可不要拒絕，這倒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朱慶自傲地說。

譚合紳自卑地答道：「我家境這樣子，那個姑娘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