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等戰

不出所料，這次韃靼的進攻沒有組織者，都是分散行動，還沒到跟前呢，就被陷馬坑，造成大量損失，這邊火炮，火銃以上基本都退了。張永的小隊趁機跟了上去，很快就來了戰報，在回去的路上幾路人馬就自己先打上了。場面十分混亂其中一支人數不多的被其他幾個首領直接干散了，就這樣，邊殺邊走。整個韃靼，已經分散。朱厚照看了戰報，召來了王守仁，和唐伯虎他現在已經是兵部左侍郎，現在商量怎麼打。這個分割擊破的好機會，絕不能放棄。朱厚照道，我引一萬精兵吃掉西韃靼兩個部落，沒問題。最大的部落還是在正北方向王大人，給你三萬騎兵，拿下有問題嗎，王守仁想了想，可以我領三萬騎兵吃掉正北方的韃靼，唐伯虎你領兩萬人馬，從呼和浩特出發，最少打到賽音山達。任務目標，最少全殲韃靼一個部落。好各自準備，王大人把京郊的我訓練的三萬騎兵帶上，我這就下旨，去了大同讓邊軍隨時接應，隨軍帶上御醫。我帶涼州衛，蒙古衛，和哈密衛從韃靼左邊往中間殺，唐伯虎你率保定府的兩萬精兵從呼和浩特殺入韃靼，也是吃掉賽音山達的韃靼一部后往中間殺，我們在烏蘭巴托會合。不用擔心迷路，你們前方都有內廠的探子指路。回去準備馬上出發。這時候楊廷和過來說道，陛下又要御駕親征，朱厚照道，對，你守好朝堂，我很快回來。楊廷和感覺出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想說什麼，但鑒於陛下的能力和身手，御駕親征是有道理的，畢竟，現在大明沒有出色的將領。哎，這也是一個國家的悲哀。隨即楊廷和下了一個命令，招武將。唐伯虎，回去準備衣物，然後帶著聖旨直奔保定府。王守仁一樣。朱厚照來到後宮跟三個女孩說，我又要出門了，這次可能時間會長一點，你們就記住不要和東宮西宮的人來往就是，專心做好我們的買賣。三女都知道，這個相公是個喜歡親力親為的人，所以都沒說話，朱厚照又對文錦說，我上次讓你做的那個小片片，就叫護寶，先少做一些，自己先試試，看感覺，然後隨著內褲贈送一些，不要多。要的就是稀罕，等我回來我們再大規模生產。到時候，我們應該有個休息期了，我會盡量趕在你們生孩子之前回來，萬一趕不及你們也別慌，張永會把這些都安排好的，來一人親一口我就走了。三個女孩上去一人親了一下說陛下早日歸來。朱厚照轉身出了中宮，張永點點頭說陛下放心，朱厚照還是說，老張我的心意就不跟你說了，我想你也一樣，我拿你當兄弟，後宮就靠你了。

朱厚照帶著二十個內廠高手，去了西北。幾天以後，朱厚照看見了第一個衛所士兵，等到他到了大草原的邊上，看著身後三衛的人馬，極其失望，看著這群目光遊離，裝束隨散的士兵，他很嚴厲的說道，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我可以很肯定的說，你們這群人就這種狀態，進草原就是送死，你們當兵就是為了送死嗎，如果是，那麼你們現在就自裁吧，起碼留個完整的屍身，進了草原可就不好說了。沒人敢退，因為知道他是誰。朱厚照沒有再說，提馬就走，緊隨其後的是二十個老人，上一次就跟著陛下出過任務，太知道這位陛下的能力了。所以他們根本沒把士兵當回事，他們現在是精英隊的，那些人真不配和他們一起戰鬥。朱厚照速度很快，為得就是看看這些衛兵的能力，若不行，就自隨其便吧，省的當拖累。過了阿爾泰山脈，朱厚照下令修整。一看還不錯，都沒掉隊，這會草原已經很冷了，大家圍著篝火，朱厚照道，一路上你們還不錯，沒有掉隊的，但在我眼裡這只是一個士兵的根本，沒什麼值得炫耀的，接下來，才是真正考驗你們的時候，我們局探子留的記號，應該最多兩天的路就會碰到一股強悍的韃靼人，跟我們人數比他們也就六七千人但戰鬥力，可就看你們的了。這是最後一次修整。把趁手的傢伙都準備好，我要吃掉他們，記住，他們也是人，跟我們沒區別，拼的就是鬥志，狹路相逢勇者勝。吃完留下固定哨和流動哨，大家睡一覺，明天我們還要加快速度。

兩天後朱厚照帶著一群疲憊不堪的士兵到達探子留下的痕迹附近，那個探子從草叢裡走了出來，跪拜道，陛下，韃靼的人馬離我們不超過百里，正往這邊來呢，但是好像人數不對，隊長帶著兩個人去近距離查看去了。嗯，朱厚照道辛苦你們了，然後轉身對士兵們說，看看什麼是軍人，三五個人就敢一直尾隨韃靼的大軍，為我們打頭陣。全部就地修整準備戰鬥。這會，有三個人過來了，為首的梁豹，朱厚照認識，笑著說，張永很不錯啊，都是上次我們一起打過仗的。梁豹卻跪下說，陛下，情況有變，我們面對的不是六七千人，屬下大概估算最少有三萬人，所以陛下您趕緊撤，我們斷後保證陛下的安全。這麼多，看樣子是韃靼的大部落啊，梁豹回答說是，屬下大概會幾句韃靼語，好像是刺扎爾汗的部落，這個部落戰鬥力很強，陛下，最好馬上走，屬下定保陛下周全。還請陛下速速離去。朱厚照火了，放屁，老子什麼時候當過逃兵，你們一萬多人呢，幫我當肉牆，混蛋。說完下了馬。說說具體情況，原先我們跟的那個小部落，被刺扎爾汗收並了，梁豹說道，這一片有棲息地所以他們就往這來了。棲息地離我們多遠，大概五十里左右，那先去棲息地去看看，不要再勸我離開，我不會走，還要帶你們打贏這場仗。走。梁豹騎匹馬在前面帶路，那些衛兵呀開始認真了，畢竟一輩子能和陛下一起作戰的機會絕對是少之又少，哪怕戰死了，那也是榮譽，那家裡也會敲鑼打鼓縣令也會親自拜訪，稱一聲英雄。

這邊，王守仁正在打掃戰場，清點人數，不對，怎麼才四五千人，大部隊呢。王守仁大喊探子呢，斥候放出二十里往西北方向這時候一個叫許彪的飛身過來，跪下道，大人，不好，我們要對付的刺扎爾汗的部落，前天吞併了陛下的要對上的那個小部落，沒回來順勢去了西北。王守仁心大跳了一下，陛下手下是一群雜兵，真正的力量在他這，隨即下令，不要打掃戰場了，全軍有許彪帶路，直殺西北，一路遇上小股部隊，不要理會，快速往西北，乾糧都在馬上吃，王守仁從懷裡拿出根看樣子起碼是好幾百年的遼參，把根須扯了些下來，放進嘴裡，心想，現在自己絕對不能亂，身體更是，還好這連著調養了幾個月，身體體能好了很多，這也是拜陛下所賜。可是這是好幾百里路，要顧惜馬力，要不是過去就是送死，怎麼才能吸引刺扎爾汗呢，這時屬下報收到信鷹。快拿過來。王守仁都有些失態，把情報拿過來一看，謝天謝地，是朱厚照來的，命令他，不要過於著急，五天趕到就行，還畫了大概位置。王守仁把許彪叫來問，看得懂這是哪嗎，許彪看了看道，知道，那裡有一個海子，應該是個棲息地，以我們現在的速度要五天能到。王守仁問，那要是刺扎爾汗的人馬幾天能到，最多三天。兩天的差距，陛下是算準自己的所在位置嗎，真有這種軍事天才，王守仁不信。但也只能讓陛下擋兩天，自己必須保證戰力，否則，很有可能被反過來吃掉。那樣，他千里馳援就變得千里送菜了。這時候，一個總兵拍馬來到王守仁邊上道，王大人，你還不加快速度，你是什麼意思，這個總兵叫聶龐，是三個總兵之一，朱厚照建立這支部隊的時候按一個萬人隊為一個總兵，這三萬騎兵是朱厚照的底氣，叫『長壽軍』因為朱厚照還有個名字叫朱壽。朱厚照經常跟他們一起練習，三萬人里沒有不服的，各種項目的比試都是朱厚照的第一。所以這些人是跟朱厚照最有感情的。這也是朱厚照把銀子花到哪去了的原因。可以說這是一支朱厚照的私兵。王守仁那出情報，給聶龐看，聶龐咬咬牙。回隊伍里了。而這會朱厚照已經到達了棲息地，沒什麼危險，朱厚照叫士兵們在離棲息地一里左右的地方把草清乾淨，然後圍著這個園成三層，一層三千左右剩下近兩千全換成騎兵，跟著朱厚照隨時踏營，一定注意的就是，一定要等火起來之後再瞄準目標放箭，好了準備就緒，就等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