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往日

「你在傻笑什麼？」

主母『盡』看到神人『極』沒反抗，反而極變得怪怪的。

「嚮往域外的世界，他們居然能把你這種未存在過的你延續下來，不管是真靈還是時空中已經過去的軌跡都能讓我感受到你是真的。」

盡沉默下來：「的確，這種力量非常神奇，我清楚地知道往昔的一切，且毫不懷疑自身的存在，明明之前的那種心空蕩蕩的感覺還在。

事先仙帝在召喚之時，我絕對是一片空白，是真正的限制那個怪物的禁制，而在仙帝召喚之後，我卻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一直存在，從空白到不再空白，沒有任何微妙的過渡，彷彿本就應該如此。

最後我也是在將近消亡之際，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又把我拉回來的，那一瞬間后，那種自我懷疑而滅亡的感覺突然沒有了，真靈瞬間充斥自身，是憑空出現的！

很詭異，卻又非常自然，事實上那個時候你就算找個能欺騙自己的理由，我感覺自己依舊會消失。」

極皺眉：「那......」

盡笑了笑：「告訴你一個殘酷的真相，我的存在與你無關，你當時就算按照仙帝說的去做了也無法把我挽留，因為我是不真實的，只有在仙帝完成仙魔蠱煉的真靈契約后，我才真正出現在世間！」

「哦！原來只是試驗素材，你個試驗品！」神人相當不爽：「感覺像是老朋友看我萬年單身就拉皮條，突然送了伴侶給我，有被人莫名嘲諷的感覺，有點傷自尊了！

更重要的是你與異魔不同，不是完美契合我的心意，一見面就開打，性格極其惡劣。

突然有點想把你回爐重塑了，要是像那種卡牌中塑造出來的一樣，對我百依百順，讓我能夠為所欲為才好！」

極說完就趕緊跑路。

「給我站住！還敢嫌棄我，找死！」

盡抬手，一指點出，真靈之力波動，極立刻就感受到自己神通演化的血脈被同源的力量掌控。

嘭！一聲悶響，作為力量之源的心臟，血脈之力匯聚最強的地方，直接反噬被爆破。

因為他是神魔的原因，身體異常強大，心臟的爆破也沒有把胸膛炸開。

平果派：「對了！我接下來做什麼你都別反抗！」

極把內傷的血咽回去，快速恢復自己的傷勢，突然想起平果派說過的這句話，他疑惑難道就是那個時候做的？

仙帝把他的力量轉換到了這個惡婆娘身上，奇怪的是自己現在檢查了一遍之後發現自己的力量並沒有損失多少。

難道是仙魔蠱煉真靈契約能夠相互影響的原因？極想著這個契約也沒讓他感受到任何約束，應該是雙向的，所以他沒理由不對這個女人做點什麼，以振自己的威嚴。

「這麼狠！你還真下得去手啊！別以為我還沒脾氣！」

一會兒之後......

極沉思：「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別傷著女兒......嗯，萬靈才好！」

鮮血淋漓，現場中到處都是戰鬥的痕迹，盡在一旁靜坐恢復。

「呵！求饒也晚了！」盡過去提起頭顱。

極苦著臉，後悔，非常後悔！

他身軀被打爆，現在只剩下腦袋，被盡的真靈血脈網路控制血液經脈，封住所有神魔之力，沒法復原身軀。

「你不覺得你的力量有些詭異嗎？

剛被創造出來就有隻比我差一點的力量，我不熟練的真靈契約你運用自如，還用它把我剋制得死死的，這不修仙。

仙帝哪來的境界製作出你這種超規格力量的存在，有這力量吊打外面的世界豈不跟開玩笑一樣。」

「這個，具體怎麼做到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和仙君共同的一點就是要警惕水辰，水辰吞噬的根源之力通過仙魔蠱煉轉換到了我的身上，要不是有黑瞳這些人的存在，我們都認為水辰是像根源中那怪物一類的東西！」

「水辰......仙帝......」

兩人感受這個世界的未來越來越充滿了未知！

似乎......

偽仙們聚集在他們家鄉周圍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們一定在尋找著什麼。

兩人想起，不管是根源之災，根源之災中那個貌似重傷的怪物，和後來到達的仙君與黑瞳他們，現今又出現的水辰，還有幾年前破開天諭星河陣的域外神魔。

這個世界究竟是有什麼在吸引著他們！

極回憶著：「根源之災與那個怪物幾乎是同時出現的，而仙君他們在若干年後緊隨，你說會不會這個怪物是不是被他們一路追殺過來的，仙君他們失去記憶的原因也在這傢伙身上。」

盡解開了限制的血脈之力，思索：「這個......這倒不是沒有可能！仙君的功法能夠創造出我這樣的，那麼可能像是我這種戰力對於曾經的他們，可能......能夠量產！

有沒有可能，我們像是一種基礎戰力的存在，專門就是為了對付根源中的這種怪物！

如果雙方對拼一場各有損失，或者兩敗俱傷......

仙君他們甚至可能是超越我們這種無去仙之上的，無法被人理解的存在，然後與根源之中大恐怖之物，不是像九幽之地的這一隻，而是有無數只，慘烈到雙方死傷殆盡。

仙君本體餘燼之中誕生現在的仙君，黑瞳他們也是！」

「你是想說，現在的仙君只是那種存在的殘念而已嗎？」

「對！我可能瞎想了，但你也沒法否認我這種狀態，真靈憑空誕生卻又合情合理，與世界完美融合，沒有一絲疏漏，在過於現在未來，我都是真實的存在，就算確認自己憑空而來，但世界的法則中依舊有我三世之痕！

在這個世界，我出現了，出現得理所當然，看不出任何與世界格格不入的痕迹。

這種特殊的感覺，與別的仙人用法力用神通虛空造物的感覺完全不同！

靈魂誕生需要一個信息積累的過程，然後認知自我后才是絕對真靈，萬物之靈終有一個孕育的過程，而我沒有！

我的存在感『與生俱來』，仙魔之蠱的真靈契約我都感覺只是讓你有個老婆而已，老朋友忽悠給你的一個機會，本身沒有太多約束，我變心你也攔不了！」

「......」極想了很久：「我覺得既然想不通就不用去想了，探索未知的奧秘也不急於這一時，但有件事我必須在意，你居然想變心！你因為我的情而來，你變哪去？」

「不知道！隨便！」盡像是小小地報復下，然後瞬間嚴肅：「萬靈告訴我它又不安分了，我們先回大地之脈！」

盡收起萬靈的肉身，先行一步。

「好吧！」盡隨後跟上。

離開前他看了一眼平果派他們走的方向，它是在仙帝與仙君到來后才躁動起來的。

但寧人困惑的是，平果派早就來過九幽之地了，仙君也附在身上，為什麼那時沒動靜。

不知道會不會與域外神魔的到來，以及水辰的活躍有關......

「嗯么么么......這些以後會慢慢知道的！」

最終和主母徹底消失不見，九幽之地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