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發現
「咳咳,我擦,這麼多的灰。」
當張天辰從窗外翻進一樓的某一間教室時,隨著他的進入帶動的氣流,安靜的躺在地板上的灰塵霎時間就被揚了起來,他的周圍就像是起霧了一樣,什麼都看不清楚。
「口罩和護目鏡帶好,小心吸入粉塵太多肺再出了問題。」澪柒在系統空間內提醒他,她能夠通過系統得到張天辰視覺反饋過來的實時信息,張天辰能看到的,她也能清楚地看到。
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瓶蓋倒在右手的手心裡給自己洗了一把臉,又含了一口水用來漱口,只不過有點丟形象,水從鼻孔里噴出來了,這也是為了健康著想,誰讓他吸入的粉塵太多了。
帶好口罩和護目鏡之後,他便開始了探索這棟廢棄教學樓的行動。
「這棟教學樓估計沒比我爸小多少歲吧。」張天辰猜測道,處處都是破敗的痕迹,很難想象北寧市裡居然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現代的大都市還有這樣的建築,真該處理一下了。
整個一樓都隨意的搜索了一遍,這裡除了小食品的包裝袋多了一點以外,就是一些煙頭和礦泉水瓶了,應該都是到這裡來的人隨手丟的吧。
來到樓梯間,這裡的情形還是比較好的,除了牆上多一點稀奇古怪的塗鴉以外,其他的都沒什麼。
「童一念不是說這裡野貓比較多嗎,怎麼一直都看不到啊。」他還想挑一隻狸花貓看看能不能抱回家養著去。
「一般來說,貓這種生物的夜間活動比較多,白天很少出來活動,可能野貓也是如此吧。」澪柒跟他聊著。
「害,回去又要洗頭了,可我今早剛洗過啊,好煩人。」就因為剛才進來的那一下,不止洗頭,估計連衣服都要洗了。
二樓,剛上來的時候就能發現一個教室,門口掛著的牌子還能依稀辨認出用紅色貼紙寫出的「二年六班」的字樣。
「話說這所學校好像只有五個年級啊,我上小學的時候都是六個年級的。」由此可見,這個教學樓是有多老了。
繼續在這裡探索,走廊里的牆上還貼著當年學生寫的字,都是寫字好看的學生才可以把自己寫的字貼在走廊上展示的,張天辰小學也搞過這個。
在探查某一間教室的時候,張天辰發現了一個看起來丟在這不是很久的紙,因為這張紙的顏色很明顯,所以他就注意到了。
「這是銀行的存款單,五十萬,嚯,誰丟在這的,五十萬也不算少了啊。」再看這張單據的日期,是今年一月份的,這就很蹊蹺了。
把存款單恢復它原來的樣子重新擺在地上,他拿出手機從多個角度拍下照片保存證據,萬一這個東西扯上關聯了,到時候可能有用。
將存款單放回系統空間,他繼續開始了搜查工作。
接下來,三樓,四樓,都搜了一遍,還剩下兩層,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在五年四班的教室,張天辰發現了一些很異常的事情。
剛進到教室,他就發現教室最後面靠窗的牆上有著一道血跡,血跡是向右上方噴濺出來的形式,而噴檢出血跡的根源處好像是被人刻意打磨掉了一樣,無從判斷是從哪噴濺出來的。
「誰不是很奇怪,果然有發現啊,你能不能判斷出來這是什麼時候的血跡啊。」現場唯一能夠幫助張天辰的唯有澪柒了。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只能得到你已經擁有的知識,你不懂的我也不懂。」澪柒攤攤手道。
聽到這個結果,張天辰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要是懂這方面的知識,就不會問你了。」
再次用手機拍下來現場的照片,順帶錄了一段長達五分鐘的視頻,這個絕對值得調查,看來他要找一下場外支援了。
「你能不能能聞到這個屋子裡有股怪味啊,我感覺這個味道讓我有點反胃。」這個味道張天辰好像不久之前在哪裡問道過,很熟悉的噁心,就是不記得在哪裡聞到過了。
「我也是,趕緊下一間吧。」
在澪柒的催促下,張天辰來到了下一間教室,沒想到剛一進來就又是一個高能。
「佐匹克隆,這不是安眠藥嗎,怎麼還有這個?」
事情越來越離奇了,為什麼一個課桌裡面會放著一盒安眠藥,而且還是前幾個月被生產出來的。
依舊是老規矩,拍照取證,收進系統空間,到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去找童一念介紹給他的外援了。
來到附近的派出所,這就是當時負責這個案子的那個派出所,童一念給他介紹的人名叫韋興為,是個老警員了。
「韋先生,您好,童一念告訴我來的。」來到派出所他就找到了韋興為的辦公室,現在的他在閑暇之餘還是對那件案子耿耿於懷,一致認為事情有蹊蹺。
「您好您好,聽童局長說你也對那個案子感興趣?」韋興為難得遇到一個知音啊,由於這段時間北寧市的案子不斷,所以他也許久沒有去那裡調查過了。
「沒錯,這方便說話嗎?」他回過頭看了看打開著的門。
韋興為過去把門關上了,隨後便示意張天辰接著往下說。
「我剛才偷偷的去那裡調查了一下,你上次去那調查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張天辰要跟他核實一下時間的問題。
韋興為思考了一下,便說道:「去年十二月,致幻案剛結束我就去查了一下結果還是一無所獲,實話說我現在都有點放棄繼續往下查了,我一度的懷疑是不是我自己搞錯了,現在關注的也少了。」
「您真不應該放棄啊,看看這個吧。」張天辰把他拍下來的照片以及視頻給韋興為看。
當他剛看到視頻里的東西便開始興奮了,終於有了新的發現,他能不激動嗎?
「你確定這是在現場發現的?可別騙我。」韋興為最心心念念的就是這個案子,從接到的那一刻起,這個案子就是他這段時間內的唯一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