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果然
「呵呵,果然還是個傻子,跟我一樣傻呢!」女人突然收起了臉上的哭喪表情,嘲笑了起來。
安然沒理會,「要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回去了。」她也實在是不想跟這個女人多加交流。
「你就不好奇我的身份?」女人看著她的背影,忽然問道。
「跟我有什麼關係?」安然回過頭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女人站在原地咬牙,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的事情竟然是這麼的難辦,正想著接下來還要準備什麼時,卻接到了一個簡訊。
「到後巷來!」簡短的幾個字,女人看著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安然回到了酒店,發現宴會還有很久,這樣自己的宴會,更多地是一種交際的方式,不少的人端著一杯香檳,與其他人交談著,至於那些美味的食物,根本沒有任何人親睞。
「回來了。」紀峻見到安然有些失神地走了進來,忙過去問道。
安然想了想,點點頭,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有些事情,不是她想要了解到,就能夠得到消息的。
「怎麼了?」紀峻見她如此表情,便說道。
安然搖搖頭,她可以從其他的地方了解到,便說著:「我就覺得有點打瞌睡,好像再睡上一覺啊。」
紀峻見她真的沒有什麼精神的樣子,立刻帶著她進入了房間,讓她躺在上面休息了起來。
陪著她坐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安然在被子里握緊了拳頭,告訴自己,還是要放得開,別因為那點點事情就拘謹自己,那樣不過是讓自己難受而已。
想來想去,她心裡也有了一點打算。
現在想要了解事情,也就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讓紀峻自己說,一個當然是自己調查了。
紀峻會不會說,安然沒有任何的肯定,想來想去,也就是只有通過其他人的詢問才行。
安然在床上翻來覆去著,想了好久,還是決定去找紀清朗,至少他應該了解到一些東西。
這樣一確定,她也鬆懈了下來,竟然是真的睡著了。
等到紀峻走上來,見到的就是一張沉睡著的臉。
微微勾起了唇角,紀峻將她抱了起來,小心地將她帶到了車上,又看到紀清朗也跟了上來,便吩咐著他開車。
「怎麼是我開啊。」紀清朗還打算搭個便車呢,結果倒好,自己成了司機。
紀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紀清朗立刻會意,想著,既然在這裡耽擱了這麼久,還不如早早地便把這件事給做好了,便駕著車離開。
紀峻讓安然靠在自己的懷裡,也沒有說什麼,倒是紀清朗,看著紀峻的眼神有些奇怪。
他也是有些懷疑,怎麼他一點解釋都沒有?剛剛的事情他也是看到了,只是他並不好出面去說。
想來想去,這好像不關他的事,他只需要拍好自己的戲就成了,便不在多言。
車子快速地疾馳著,很快便來到了紀峻的公寓。
紀清朗本打算進去的,卻被紀峻攔了下來。
「幹什麼?還不許我進去啊?」紀清朗有些不滿,剛剛才做了苦工,現在就被無情地拋棄了!
「你開車回去。」說完,便將安然抱著離開了。
只留下紀清朗在那裡悔得要死,早知道就不當司機了!
紀峻將她放在了床上,正打算幫她脫掉外套,就看到黯然那睜著眼睛看著他。
「醒了?」
安然沒有說話,仍然是直愣愣地看著他。
「怎麼了?」紀峻詢問道。
安然搖搖頭,依然有些木然。
紀峻拍拍她的手,「好了,既然不困了,就起來吧。」
安然搖搖頭,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但在就是不想動,看著紀峻,她動動唇,卻不著調要說些什麼,有些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你想說什麼?」紀峻看著她的樣子,想來也不可能什麼都猜不到,便說道。
安然點點頭,卻又搖搖頭,剛剛睡醒讓她實在是有些迷茫了,雖然腦子裡面一直在回想著什麼,但是就是覺得自己腦中有一種想法,卻找不到更合適的方法去說。
她覺得自己是從心裡相信紀峻的,所以想要找到一個非常好的辦法,能夠讓他覺得自己只是在單純地詢問這件事情,而不是在懷疑。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紀峻繼續說道,似乎是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安然想了想,終於開了口,「我之前看到了那個女人,看到了她跪在地上。」只這麼一句,她確定對方已經了解的她的想法了,所以也沒有再更多地說些什麼。
「她是我之前的一個秘書。」很簡單的關係,紀峻這樣回答道。
安然撇撇嘴,有些失望地說道:「哦。」
紀峻微微勾起唇角,安然的表情勾起了他心中的一點點情緒,接著說道:「你不是之前救過我嗎?就是她害得我出了車禍。」出了車禍之前的記憶,他都還存在著,所以很明白那個女人到底做了什麼。
「什麼?她就是害你那個人?」安然很是氣憤,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麼的無恥,才會在害得紀峻差點沒有命之後,還能夠恬不知恥地上門來乞求?
她突然想到紀峻的冷淡,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紀峻實在是太明智了。要是她,肯定也不會同意的,誰會沒事兒找事,讓一個女人再次回到自己身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再次奪走生命呢。
「還有什麼?」紀峻接著說道。
安然此刻已經完全將之前的介懷丟掉了,氣憤地說道:「她還找我了呢,說什麼讓我把你還給她!」
「你答應了?」紀峻反問道。
安然用力地搖搖頭,「當然不能夠啊,我怎麼能夠那麼傻?」一個葉霜落還不夠,難道她還要傻乎乎地再次當好人?別說她還不認識,就算是認識也不會再次上當受騙了吧。
「那就好。」紀峻很滿意。
安然沒有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讓你在外面隨便地跟女人有點什麼特別的關係,現在好了,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說來她還是有點介意的,畢竟紀峻現在也算是大部分屬於自己了,自己的東西被覬覦,誰都會非常地不爽吧。
「那個女人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只是,到底是誰把她帶到這裡來的?」紀峻說著自己的困惑。
安然猛然醒悟,也是,能夠讓紀峻稍稍系在心上的女人,怎麼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看對方那個樣子,卸掉妝之後,根本就不成模樣,還怎麼可能是紀峻認識的人呢?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故事,當然了,紀峻肯定也不會讓傷害了他的人逍遙法外。
這些一聯繫起來,疑惑頓生,到底是誰把他們訂婚宴的消息傳了出去,又是誰,把這個女人帶了出來,還不惜高價地打扮著,實在是讓人懷疑。
「你猜是什麼人?」安然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將問題拋給了紀峻。
紀峻搖搖頭,「這件事你不用多想,我會卻再調查調查的。」肯定會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這是他的想法。
安然點點頭,也不在這上面做過多的糾纏,接著說道:「那你知道了結果之後,一定要告訴我一聲。」她實在是想不到,對方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女人拉出來,明明就是沒用的事情,還這麼花銷,就不怕一事無成嗎?
紀峻點點頭,走進了洗浴間,洗了個澡才出來。
安然也爬了起來,走進了浴室。今天的訂婚宴雖然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光是那些認識就讓她有些受不住了。
這麼想她也覺得有些困了,即使之前已經睡了好一會兒了,好像也沒有什麼作用一樣,現在還是急需要睡眠來讓她變得精力充沛。
洗完澡,走了出來,便看到的是紀峻躺在床上,拿著一本書慢慢地看了起來。
安然爬了上去,看著紀峻,實在是有些糾結,「你怎麼不睡你那裡?」其實吧,她是真的覺得紀峻的房子要好很多,所以才會這麼用心地記住。
紀峻卻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放下書,沒有接她的話,只說道:「好好地休息。」
安然也不再說什麼,開始進入了夢鄉。
等到她醒來時,發現那些新聞已經漫天蓋地都是關於她和紀峻訂婚的消息,因為是專門請了人的訂婚宴,所以引來了很多人的圍觀。
「唉,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安然看看那些個報道,寫什麼的都有,什麼嫁入豪門啊,什麼飛上枝頭之類的,她嘆嘆氣,也只能夠佩服對方的想象力,這都能夠想出來,也實在是不容易了。
婁秋語卻在這時候打來了電話,「然然,你起來沒有?」
安然有些疑惑,答道:「怎麼了?」
「你都不知道,學校的牆壁上全寫著詛咒你的話,你快點來吧,雖然學校的人已經清理了,但是還是很轟動。」婁秋語有些焦急地說道。
安然一聽,難道是那個女人,這下子怎麼也不淡定了,立刻收拾了一番,便前往了學校。
「到底怎麼回事?」安然快速地找打了婁秋語,問道。
婁秋語將自己手中的紙遞給了她!
「騙子,所謂的天分都是抄襲而來!滾出學校!」
「用身體上位,所謂的天才女設計家!」
……
還有的則是更惡毒的話。
安然有些愣愣地看著那些話,難以相信,對方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行為,實在是讓她失望不已。
「然然,你打算怎麼做啊?現在同學們都在議論紛紛。」最恐怖的還不是這些憑空出現的紙條,最恐怖的是那些貼紙的人已經還附錄了一些所謂的證據,頗有一種板上釘釘,證據如山的感覺。
若非不明白的人,肯定會相信是真的,那些東西大都是移花接木,半真半假,反倒是讓人更加地信服起來。
安然搖搖頭,決定還是冷處理,即使那些人指指點點又如何,她只要過自己的生活,一切都是無所謂的了。
「你不會真的想要什麼都不管吧?」婁秋語看著她。
安然用力地點頭,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要不要我找我哥哥幫忙?」婁秋語看她的想法,就知道她肯定是不願意告訴紀峻的了,便這樣說道。
安然再次搖搖頭,「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一位地解釋,反倒是會讓人懷疑我,倒不如冷處理,時間久了,反倒是會讓這件事就這樣地平息下去。」
婁秋語聽著她說,還是覺得這樣子實在是太過冒險了,畢竟對方都已經挑釁上門了,就這樣子也太氣人了吧。
「這件事我決定幫你做主了。」婁秋語肯定不能夠讓安然受到委屈啊,也不顧安然的想法便給自己哥哥打了個電話。
「哥,我想讓你幫忙做一件事情,唉對,就是安然的事情。」婁秋語頓了頓,繼續說道:「學校裡面好多地方都貼了很多侮辱她的話,我們總不能夠坐視不理吧。」安然好歹也是她的朋友。
婁博蕭在那頭聽完,認真地問道:「她怎麼說?」
「她能怎麼說,就是不想理會,不過我可不打算忍下去。這些人明顯是因為嫉妒然然啊,才會說出這麼過分的事情。
「紀峻知道嗎?」婁博蕭繼續問道。
婁秋語當然回道:「當然不知道了,要是知道了,還會像現在這個樣子嗎?哥,你就說實話吧,到底是幫還是不幫,不幫的話我自己想辦法。」她還就不相信了,能夠找不出真兇來。
安然見她一臉地義憤填膺,拉了拉她,「你就別為難你哥哥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這是她覺得比較好的處理方式。
「然然,你就是對一些事情太不在意了,總有一天你會因為這點東西而收到是傷害的。」婁秋語依然有著自己的堅持。
安然聽她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婁秋語繼續沖著電話里說道:「怎樣啊,哥,有沒有辦法?」
「有辦法,我會調查清楚的,你們安心上課,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們結果的。」婁博蕭答道。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哥。那我們可就等著了。」婁秋語滿意地點點頭,沖著安然說道:「然然,我就說吧,我哥肯定幫忙。」
安然倒是無所謂,走進了教室,新的一學期,她總要做有新的知識的填充才行。
婁博蕭的速度很快,當婁秋語下課時就接到了電話。
「哥,你真的找到是誰做的了?」婁秋語有些激動地沖著電話吼著,絲毫不管其他人到底是怎麼看她的。
安然看看周圍,拉了拉她,示意她注意點。
「好,好,我就去。」說完,婁秋語掛掉了電話,拽著安然就往外走。
「怎麼了?」安然一臉迷茫地看著她。
「去了你就知道了。」婁秋語一臉地神秘。
安然帶著滿腹疑惑,還是跟了上去,就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什麼事情。
結果走過去一看,竟然是好幾個人站著,紛紛垂頭喪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