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回擊
剛才的談話,讓冷顏玉徹底打消了念頭。她確信了曾可可不會對自己的情感構成任何危險。
而且有她做自己的朋友,父親一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曾家別墅內。
一抹嬌小的身體窩坐在沙發內,雙手緊握著座機的一端,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講道:「爸爸,那個女人真的好壞,她當著全家人的面,說我是媽媽和別的男人偷來的野種,而且還說,你是被媽媽氣走的。是不是真的呀?」
為了安全起見,舒惜墨特意交待過蘭蘭,記住自己的手機號碼,以備不時之需。
舒惜墨一手拿著電話在聽,另一隻胳膊熟練的穿進袖口內。
看了一眼站立在自己身邊的許魏安,許魏安心有領會,只得乖乖走出房門。
「蘭蘭要相信媽媽,媽媽是不會向蘭蘭撒謊的,爸爸永遠也不會和媽媽生氣。」對於曾鑰婷慣有的狠毒之心他並不陌生,如果不是因為曾可可,他對她絕不會心慈手軟。
之前對她所做過的一切,只會加深她對曾可可的怨恨。
在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命人二十四小時對曾可可母女進行暗中保護。
「蘭蘭沒有不相信媽媽,我就是想要告訴爸爸,媽媽離不開爸爸,蘭蘭也是。」
他怎麼會捨得丟下蘭蘭和曾可可不管呢?
自己和曾可可鬧成現在這樣,自己有很大一部分責任。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一直以來,有一個幕後黑手在背地裡搞鬼。
從項目爆炸傷亡事件,到吳啟雄被害,再到曾可可糟遇綁架。
一天揪不出他是誰,自己恐怕永遠得不到安生。
其實,自己離開S市,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爺爺舒宏昌的外出車輛出現剎車失靈,爺爺倖免,逃過一劫。
老爺子因為此事,龍顏大怒,要求自己即刻反回。
考慮到曾可可的生命之危,舒惜墨決定暫時不帶她回來。
只是,她過的似乎並不怎麼好。
「爸爸,你什麼時候接我和媽媽回家?」
「爸爸有很多事情需要解決,可能要耽誤很長時間,不過,爸爸答應蘭蘭,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就過去接你,好不好?」
「好。」
「這段時間,你要替爸爸保護好媽媽,好不好?」
「好的。有我在,爸爸放心。蘭蘭一定會照顧好媽媽。」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爸爸,媽媽回來了,我們改日在聊。」
「我們通電話的事情,不可以讓你的媽媽知道。」舒惜墨不想讓曾可可知道,他在無時不刻的關心著她。
曾可可走進房門的時候,蘭蘭在假裝看漫畫。
看到媽媽回來,開心的跑過去要抱抱。
「蘭蘭又胖了,媽媽都快抱不動你了。」
「蘭蘭才不胖呢,是媽媽力氣變小了。」蘭蘭嘟囔著小嘴,表示不服氣道。
「媽媽力氣變小了,是因為蘭蘭變胖了呀。」
「媽媽也要向蘭蘭一樣,把身體養的胖胖的才行哦。」
「媽媽才不要做一個小胖妞呢。」曾可可繼續打趣到。
只要一見到女兒蘭蘭,所以煩惱都會消失的不見影蹤。
到了傍晚,將女兒蘭蘭哄著入睡之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恍惚之間,看到一個人影沖她微笑。
定睛一看,對面哪有什麼人在?!
一定是她太累了才會出現幻覺,曾可可在心裡自我安慰道。
刷洗完畢后,鑽進自己的被窩裡,強迫自己入眠。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曾可可無計可施,放棄了掙扎。
她失眠了!!!
回想起爺爺說過的一段話:「爺爺希望你事事都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去走,不會因為一些因素的影響,做出令自己不開心的決定。」
很顯然,她現在不開心。
而且,是為了舒惜墨。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份感情。
即使他陷害吳啟雄入獄在先,也沒有必要去殺人滅口。
他真想置他於死地,完全可以不用這麼麻煩。
而且僅憑物證,也說明不了什麼。
事情的真相,恐怕另有隱情。
他答應過自己,幫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不管吳啟雄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拿到曾氏傳播的決定權才是最重要的。
她怎麼可以這麼傻,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離開,那才真的讓他如償所願。
可是,自己之前那麼無情的對待他,他還會繼續他們之前達成的協議嗎?
哎喲,要怎麼辦才好嘛?!為什麼事情會變得越來越複雜。
曾可可只要一想到這些,就會莫名的頭痛。
第二天一早,接到丁正洋的電話,曾可可必須趕過去。
「你又想要做什麼?我現在很忙。」
「怎麼?害怕了?」
「姐姐說笑了,以你現在的作為和境況,又怎麼會對我構成危險呢?」與其等著被人系落,倒不如先發制人。
「我有今天,還不都是因為你!曾可可,你可真有能耐,現在曾氏有了蘇亦博的支助,就想著過河拆橋。」她究竟有什麼好?所有的男人都要圍著她打轉。
「你說什麼?」
「看你的樣子,還不知道吧,爸爸已經把曾氏百分之七的股份轉讓給了蘇亦博。」父親曾楠不會想到,自己的助理史利凱對曾鑰婷一見鍾情,她只要稍稍使魅,就把什麼都說了。
「那又怎麼樣?」
「曾可可,蘇亦博為什麼會在消失八年之後重回故土?爸爸為什麼會主動去找上他,這其中的貓膩,不用我說了吧?」她曾可可在笨,也不會不明白父親曾楠此舉的用意吧。
「姐姐有這麼多閑功夫,來關心妹妹我的事情,倒不如想想,怎樣重振其鼓,有所作為。」
她曾可可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取笑於她!
氣急敗壞的曾鑰婷想要甩手打向曾可可。
不料,手停在了半空中。
「姐姐如果想要更加悲慘,那就盡情的作好了。」
說完手臂一揮,曾鑰婷成功跌落在地上。
她已經徹底對她失去了希望。
既然她誠心與自己為惡,那麼她不會在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