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9:是否破境,能否重圓?
風,颳得臉疼。
所以卡莎早早的就戴上了頭盔拉下面甲,令她詫異的是,就算是這麼一個超音速行駛的摩托,前面的女人依然是那麼從容,她的臉上可沒有擋風鏡,那凌冽的風直直得打到了她俏麗的臉上。
這臉皮難道不會破么?
就算咱是戰士,但還得講究一下皮膚保養啊。
「喂,你不戴頭盔?」卡莎對著面罩上的話筒說著。上面鏈接著對方的頻道,不然光靠喊話的話,在這種超音速的情況下,前面的人沒法聽到後面的聲音。
「……」
「你是改造人么?」
「……」
「你和那個姓張的什麼關係?」
「……」
「你說話,為什麼在這裡?」
「因為我要確保這個坐在我後面的人不會掉鏈子。」
「你……什麼鬼?」
「把這個帶上。」菲奧娜拿出了一個盒子,卡莎接過,但是現在不是打開的好時機。「這是什麼?」
「隱形眼鏡,想活命,待會一定要帶上。他不在你身邊,避免不了你被那東西追殺。」
「誰?那個姓張的?」
「我勸你放尊重一些。」
「……行,別瞪我了,開車得看前面。」卡莎訕訕的縮了一下脖子,被對方如芒刺一樣的眼神嚇到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在摩托車上疾馳,卡莎不是第一次坐過這種反重力的摩托,不過以往都是自己開的。
她曾痴心妄想過有那麼一個心上人開著炫酷的跑車或者摩托,載著自己遊歷世界玩轉人生。卻沒想到第一次被人載著飆車竟然是這種情景。
你別讓這個奇怪的女人來,換誰都可以商量,哪怕是那個姓張的也不是不可以。
算了,還是自己開讓對方坐後面吧。
「那個,嗯…張…什麼來著……你的張先生去幹嘛了?」
卡莎想了一想,一時間是在是沒想起來那個姓張的名字叫什麼,只是知道這個女人管他叫張先生。
菲奧娜從後視鏡上看了一下卡莎,歪了一下頭。「怎麼關心起來了?」
原來你還有幽默感。卡莎覺得自己的重新認識一下這人。一聽對方這麼說,她也沒了繼續問下去的慾望。
「算了。」
「張先生需要休息。剩下的由我和你來完成。」
「休…休息?」卡莎覺得自己的戰鬥服的聽覺功能出了問題。
「準確的說應該是只有你。」菲奧娜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自顧自的說著。說完就安靜了下來,任由卡莎再怎麼問,也猶如把嘴巴縫上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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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
露比正和師丈手拉手一起走,忽然之間自己的師父,莫甘娜姐姐,迦娜阿姨全都在身後出現了,只見在露比的驚呼下,三個人齊齊抓住她,最終把小小的露比撕成了三塊。
「啊呀呀呀呀!!」
露比直接嚇的魚打挺蹦了起來,腦袋是那個迷糊,讓她想起了小時候貪玩鑽進洗衣機里洗自己的感覺。
在那之後師父覺得這種辦法不錯,又可以洗澡也可以順帶洗衣服,但被迦娜勸過之後就暫且放下了這個想法。
改成了洗碗機。
本來吧,露比她爸媽一開始是拒絕的,還多次上門來訪。但後來一看,街坊鄰居都開始學著這麼給孩子洗澡,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露比她姐當時也是看呆了,想給自己也整一個,但無奈那個時候她已經長得有點大了,洗碗機塞不下。
「夢啊。嚇skr人了……」
露比是滿頭大汗嬌軀震了又震,雙腿都發軟,良久才反應過來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南柯一夢。
等回過神來的她忽然感覺自己的兩眼痒痒的,伸手去揉,卻發現手感不對。
之前師丈把自己的眼睛換了之後,揉眼睛的手感就是師丈眼球的感覺,現在怎麼又變回自己眼睛的感覺了?
露比拿出手機打開自拍,就看到原本屬於自己的銀色眼睛又回來了,當下高興的不行,趕緊給自己來了張自拍。
咧嘴一笑,咔嚓一下,發到朋友圈。
「我偉大的露比·螺絲又回來了!」
發送。
哎媽!打錯字了!怎麼把蘿絲寫成螺絲了?!別啊!
刪除刪除。
露比還沒等按下刪除,手機就在顯示出品牌logo后,黑了。
沒電了。
「啊啊啊啊!」露比是崩潰的,等明天怎麼辦?會看到多少人在評論低下笑話她?她露比螺(×)絲一世英名是不是要毀在一個小小的錯字上了?
露比想罵人,用母語的那種。
「yaaaa!Sonof……師,師丈?」
忽然感覺自己踩到什麼東西的露比一抬腳,就看到了張許仁的臉。
他睡得很安穩,就是被踩了一下後有點打呼嚕。
還好露比光著腳,這要是穿著那雙靴子……那底下可是有釘刺的,防滑。
只見張許仁應該是覺得臉上少了壓迫感,舒服了不少,翻了個身繼續美美睡著,渾身上下到處都寫滿了「安詳」。
露比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觀察四周呢。她放眼看去,只見這裡好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房屋,不大不小。估計是給打工者住的。
「不愧是師丈。」露比打算洗個澡。「到哪都能給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嗯…那我為什麼會睡著呢?
那個怪物哪去了?
師丈肚子里的孩子怎麼辦?
算了,我還是個孩子,不用操心這麼多。
露比總是會想起張許仁經常跟她說的這句話,於是乎她進了洗手間,沒一會就傳來了花花水聲。
仔細聽,還能聽到婉轉還略有跑調的歌聲。
「Willthecirclebe……什麼來著?
Byandby,by……or還是andby?
Isabetterh……呃……
Inthesky,inthesky~「
露比平時不太喜歡尋思事情,不過女孩子終歸心思細膩,在洗澡的時候總會安靜的陷入沉思。
比如說早上吃了什麼,晚上盡量要避免吃重了。
比如新月玫瑰這幾天來崩開了多少個豁口,回去得找師父花多少錢補上。
比如這首歌,當初師丈唱給她的時候,是多麼的好聽。露比直到現在想起來,就好像發生在剛剛,每一個音調,內一處鼻音都清晰的迴響在耳畔,好像那嘈雜的水聲都被隔絕了。
不過真的很有難度,尤其是自己唱的時候。
露比不覺得自己五音不全,恰恰相反,當初莫甘娜姐姐教她唱愛情買賣的時候就誇她唱的可好了。
繼續唱,現在唱好了,以後說不定還能跳,rap,打籃球。
「Inthejoyousdaysofchildhood
Ofttheytoldofwondrouslove~~「
門外,躺在床上的人自剛剛露比進入衛生間時就睜開了漆黑的雙眼,當青澀的歌聲傳出來時,他歪了歪頭,想了些什麼,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