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
最近見到了好多清新脫俗的人,先是丁大哥,再是魯小姐。
看見這麼直接魯芳菲,挽月突然就想到了一緊張就胡言亂語的丁寧,忍不住抿嘴微笑,心情也好了很多。
「魯小姐誤會了,那不過是外人以訛傳訛罷了,奴婢兄長在二爺身邊做事,能在二爺身邊當差,不過是主子的恩典罷了。」
挽月不急不緩的解釋道:「奴婢自己,也有喜歡的人。」
聽挽月這樣說,魯芳菲自然是高興的,看挽月的眼神多了些討好,門外的人臉色也柔和了很多。
魯芳菲拉著挽月,硬是要問她喜歡的人是誰,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好不熱鬧。
常恪這邊情況卻有點不妙。剛剛從外地回來的趙長清抓著常恪的領口,滿肚子的質問沒有說出口。
「長清你還是打我吧,打了我,就不難受了。」看著趙長清高高舉起遲遲未落的拳頭,常恪說道。
聽到這話,趙長清放下拳頭,鬆開手,輕輕捋平起皺的領口,開始微笑,笑的常恪心越沉越低。
「常謹行,你最好祈求佛祖保佑挽挽無事,否則,就在她出事的那一刻殺了我。」謹行是常恪的字。
說完,回前院收拾行李,說是要出門散心,隨即揚長而去。
院子外面守著的小少年將一切聽進耳中,記在心裡。看起來面色不變,眼中滿是殺氣,暗自下定決心,要是挽月姐姐真的出事,要是常恪敢對長清哥哥動手,他一定馬上走,走之前毒光定邊侯府,走之後殺盡天下常姓人。
常恪站在院中想心事,早在兩人見面之前,他就打發下人都出去了,現在正好無人打擾。
小少年長安站在門口,低頭掩藏情緒,想著心事,直到常恪出來他還沒走。
「低著頭想什麼呢?」長安一向喜歡長清兄妹倆,常恪便想和他說說話。
「在想長清哥,」長安抬起頭,濕漉漉的眼中儘是委屈,「他這次回來還沒舉高高就走了。」
常恪心底懷疑散去,看來他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到底是個孩子,還惦記著舉高高。
舉高高是長清每次回來的必玩兒項目,以前是挽月,後來挽月進府,就變成了新來的,年紀更小的長安。而長安更加給面子每次見了長清都主動討要。
倆個人各懷心事的聊了一會兒,常恪吩咐長安去找長遠長平。心情再不好,事情還是得做。
拎著行李除了侯府門的趙長清其實並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他有宅子,可現在不是找地方躲著的時候。有心去找挽月,帶她直接離開,可是兩個人當年簽的20年身契,現在還有近八年的時間,找個常恪找不到的地方很難,即使有,挽挽也會過的很辛苦。
站在時常經過的借口,趙長清迷茫了。他甚至想著,有沒有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突然出現,幫助挽挽化解危機。
畢竟,挽挽是常恪留在手裡的人質,這點大家心照不宣。現在。他已經不在乎人質的安危,自己也就沒有必要那麼拚命了,可以開始發脾氣,為以後離開做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