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夫妻之實
月夕把自己關在房裡誰也不想見,連曼依敲門也不開。耀玉未得到他適合的淚,按常往他應該給景勛紮上一針,就算不死也該讓他繼續昏迷,就當沒救過他,但他卻沒那麼做!
並非畏懼景勛的身份,而是想起月夕的淚他心裡很不舒服,所以也就放過了景勛!
天逸也陷入了沉默:她究竟想起了什麼傷心事?
找不到留下的理由,少恆他們辭別,曼依很客氣地相送。
午後,天色轉變,烏雲漸起,景勛不停地敲門:「娘子,開門啊!」
「心情不好,別來煩我!」
以前讓他睡地上時也說心情不好,可現在又誰得罪她了?
「娘子,快下雨了,讓我進去吧!」景勛的語氣已不再裝傻,然而月夕因為心煩並未留心。她仍不開門:「今天不許你睡我房裡!」連睡地上都不行!
景勛皺眉:他們新婚沒多久,怎麼能分房!
此時,曼依正好來了:「怎麼還沒開門!」
「說是心情不好,但也不知在氣什麼!」
呃!
曼依發現兒子說話很穩重,好像不一樣了,但因為擔心兒媳所以並未多想。她勸了幾句,月夕依舊不開門!
天下男人一般壞,她不想見到他,至少現在不想!
下雨了,曼依讓景勛去躲躲,景勛不肯。
他知道她對他並不是沒有感覺,那麼她一定捨不得他一直被淋,所以他在等她開門!
曼依撐了把傘過來,雨越下越大,傘並沒起多大作用,景勛下半身全濕了!
房內,月夕知道景勛並沒走!
傻瓜,他還不去躲雨,傻站在門口乾什麼?
「滴滴嗒嗒」雨聲有節奏地打在窗戶上,月夕的心被雨聲擾得更煩!
難道她不開門他就一直這麼站著?
最終,門開了,發現曼依在,月夕惶恐:「娘,您怎麼也還沒走?」早知她也在,早開門了!
進屋,景勛換了件衣服,曼依尋問:「彩蝶,你究竟怎麼了?」
「心情不好,睡一覺就行沒事了,娘別擔心!」
她這根本就是在敷衍,不過既不想說曼依也不逼迫,以後再找她談吧!
囑咐他們休息,曼依離開了!
看在景勛為她淋雨的份上,月夕讓他睡床上。可躺下沒一會兒他便開始發低燒!
此時已晚,下人都休息了,月夕不便打擾他們,於是親自去廚房,好在前些日子還有些用剩下的退燒藥,月夕笨手笨腳地生了火,熬好了葯給他喝下。
景勛依然很難受:「娘子,我…熱!」
「忍忍,過會兒燒退了就不熱了!」他的身子也太弱了,只是淋個雨就發燒!
過了好久,他說:「娘子,我冷!」
「乖,天亮就沒事了!」
景勛其實並不冷,感覺燒也退了許多,但他想逗她:「娘子,還是冷,你像上次一樣抱著我睡好不好!」
「啊!」
他眸發精光,惡狼撲羊:「那換我抱你好了!」
月夕一時沒反映過來被他撲倒,隨之而來的是他忍不住的衝動和她的驚叫:「喂!別亂親,床…要塌了!別亂摸,啊!」
月夕沒想到他方這麼大膽,所以在未反映即時的十多秒內被他又親又摸佔盡了便宜,直到她清醒用力將他推到一邊:「余景勛,你……」幹什麼?
「彩蝶!」景勛裝得很辛苦,今日又見她哭,所以決定不再裝,他要問清她到底為什麼哭。
景勛按著她的香肩,眼神清澈,語氣深沉:「我好了,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傻子了!」
「你……」月夕瞪大眼,他什麼意思?
景勛道明是那場大火讓他重生,以及想起了小時候被景然從樹上推下來后變傻的事。
月夕不敢相信,原來那不是意外,是一場為爭奪皇位的陰謀!可當時余景然才多大?小小年齡城府那麼深?好可怕!
景勛說完自己的事後問:「告訴我白天為什麼哭?」
「不說可以嗎?」她很高興他不再是傻子,但她真不想回憶往事!
景勛倒也沒繼續逼問,黑眸瞅著她,深情又透著幾許慾望,他的右手輕輕劃過她的臉。月夕一時也不知在害怕什麼急著想下床:「告訴娘吧,她知道你一定很高興!」
景勛一個用力將她攬入懷:「明天再說,今晚我們有更重要的事!」
「……」
他的吻先是落到她的額頭:「我這兩天可是在拚命地多吃多喝哦!我記得你說過養好了身子我們就可以生娃娃了!」
汗!他都不傻了,怎麼還提那荒唐事兒?
月夕扭開頭,景勛下一刻便掰正她的身子:「彩蝶,我早就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慶幸錯娶了你!」
「……」
「我知道你對我並不是全然沒感覺,今夜我想要你!你可答應?」
他……
月夕水眸瞪大!
她看出他眼裡的認真,但她並不想輕易交出自己,因為在她來看交了身就是交了心。她不否認對他有一點好感,尤其是大火中他代她受苦,但她受過傷害,如今……他會珍惜她嗎?
「景勛,你真愛我嗎?」
「傻的時候我喜歡粘著你,現在我的心為你而動!」
是真心話還是甜言蜜語?此刻月夕大腦被漿糊糊住了完全不知道,她也沒去想,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不說話是表示你同意?」景勛問!
月夕無語,只是看著他,漸漸的……
他吻上她的唇瓣,她沒有排斥,並開始回吻!
他褪去她的褥衣,她沒有阻止,並伸手幫他!
他將她放倒在床,她欣然接受,並閉目等待!
他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地帶,粗氣聲越來越重!
她奉獻出她所有應該給予他的一切,申吟聲越顯嬌媚!
「彩……彩蝶!」景勛狠狠地愛著她,嘴裡不停地喃喃她的名字!
月夕申吟著、喘息著:「不是彩蝶,勛,叫我……月夕!」
勛,你正愛著的人是我古月夕,不是呂彩蝶,你要記住啊!
「月……月夕!」景勛的心智完全被慾望所代替,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不……要!」是不還是要,月夕也說不清楚!
疼痛完全褪去,他們體驗到了情慾的巔峰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