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傻子也會調戲娘子
呂府!
歐陽從下人那兒聽說昨日女兒當眾說的「污穢之言」,很震驚女兒太大膽了!
下人又來報:「老爺,剛剛街上傳來消息,他們看到了王妃被大魔頭晴天逸給……給輕薄了!」
「什麼?」歐陽面露紫色:「現在怎麼樣?」
「大魔頭突然走了,大少爺也陪王妃回王府了!」
「沒事就好!」彩蝶啊彩蝶!你是怎麼了?才嫁人就惹出這麼多事端,還惹上了那個殺人魔!
歐陽換了件衣服正欲去王府,突見天逸找上門!
歐陽膽顫,他知道以晴天逸的能耐想進皇宮都沒問題,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呂府,可他來這兒幹什麼?
這時,呂楊氏正好從里廳出來:「你什麼人?」
歐陽下意識地將妻子護到身後:「他是晴天逸!」
什麼?傳聞中的大魔頭?
呂楊氏咧手咧腳:「我們沒……惹到你,你別……殺我們啊!」
天逸語氣淡漠:「怎麼嫁給那傻王的人變成呂彩蝶?不是呂彩鳳嗎?」
「彩鳳生病,所以就讓彩蝶……替她上花轎!」呂楊氏喏喏地說。她不知為何這魔頭打聽這事,但她可不想惹火了他成為他的掌下亡魂!
天逸想到傳聞呂府的大小姐是庶出,生母死後並不受主母寵愛,看來呂楊氏嫌棄余景勛是傻子,這才讓呂彩蝶代嫁!
「呂彩鳳呢?讓她出來見我!」天逸說!
彩鳳被請出來了,她比彩蝶更美,身材嬌小,酥胸堅挺,嬌艷魅惑的臉龐上閃爍著一雙晶瑩的大眼睛。
美人兒向來是天逸的鐘愛,他也懶得去想她與呂彩蝶是不是一樣有趣,大手一揮將她撈來:「以後你也是我的人了!」
「啊!」彩鳳水眸瞪大。這個邪魅的男子長得好俊,他是誰?什麼來歷?若無出身,她才不懈於他。
彩鳳心高氣傲:她是要嫁皇親貴族享受一輩子的榮花富貴,所以才會跟娘聯合設計姐姐代嫁。哼!勛王爺長得是俊,但卻是個傻子,她才不要委屈自己跟他,現在又豈能跟一個無名小卒!
「你是誰?」彩鳳鼓起勇氣問!
「你不用知道!」天逸抓她出去,彩鳳掙扎。歐陽、呂楊氏追出來:「大俠,我們無怨無仇,求你放過小女吧!」
「少廢話!」
來到大街,「天宮堡」的人正在四處尋找:「堡主,終於找到你了,回去看看吧,夫人又鬧了!」
「那瘋女人又怎麼了?」娶了個公主純粹是玩新鮮,她倒好,時不時就擺起公主架子把堡內搞得烏煙瘴氣,哪天他「天宮堡」完全不再忌諱朝廷時定會第一時間劈了那女人!
來人說:「夫人見您又出堡,正生氣著拿下人出氣呢,也摔碎了很多東西,婢女怎麼勸都不聽!」
「回去看看!」天逸說。想到如果這時帶個女人回去那瘋女人肯定又鬧不休,所以天逸先放了彩鳳,改天將她與呂彩蝶一起抓回去!
他走了,彩鳳受驚撲到歐陽懷裡:「爹!」
「乖,沒事了!」
「他什麼人啊!好凶!」
「是晴天逸,我們沒惹到他,他發瘋跑來抓人!」
彩鳳眸光一亮:「天宮堡」的晴天逸?難怪這麼霸道,不過如果跟了他,那她不就是武功盟主的夫人了?可他有妻子的,難道要她做小?
不!
彩鳳堅決不同意!
王府!
曼依已聽說月夕被大魔頭盯上的事,此刻只是默默無語地看著她,四周氣氛詭異到了極點。景勛單純地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他卻皺眉想著屬於他的心思:那壞人吃了娘子的小嘴!
終於,月夕受了氣氛對曼依說:「娘,我真的不認識什麼晴天逸,也不知道他怎麼就當著那麼多的面對我……,我沒撒謊,娘不信可以問下人,他們都看到是那妖男人先輕薄我的!」
少恆作證:「夫人,是真的!」他不喜彩蝶嫁來王府,但現在關係到她名節,他應該解釋!
「這件事以後誰也不要再提,你們下去吧,以後盡量不要出府!」曼依相信月夕的為人,可那晴天逸的來頭人人得知,只希望他別來給王府添麻煩。
園內,少恆終於找到機會跟月夕說話:「彩蝶,你在怨哥哥沒能發現娘設計你嫁來王府嗎?」
「我說過不怨任何人!」
「可……你對我視而不見,態度比以前冷淡多了!」
「以前的事我都忘了,大哥慢走,小妹要去照顧王爺!」
她頭也不回地離開,少恆怔在原地!
彩蝶,為什麼你變得這麼陌生,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夜晚,新房。月夕翻來覆去睡不著,景勛也無睡意,他先是安穩地睡在一邊。沒一會兒,在月夕翻身臉對著他時,他叫她,聲音透著別樣的情意:「娘子!」
「怎麼還不睡?」月夕並沒聽出他聲音與往常的不同,她勸道:「不早了,快睡!」
「睡不著,我想……」他猛地湊上去吻住她的唇!
壞人都吃了娘子的嘴,他也要吃,嘻嘻!現在終於也吃到了!嗯!娘子的嘴軟軟的、熱熱的,似乎還有一點甜甜的味道,吃起來好舒服啊!
「嘭!」在景勛享受娘子甜蜜的小嘴時,月夕一腳將他踹下床,語氣不善:「色鬼,你幹什麼?」
景勛摸著疼痛的屁股,眼裡汪著淚:「娘……娘子!」
「你剛才在幹什麼!」
「壞人都吃了娘子的嘴,我也要吃!」
「你……」吃什麼嘴?這是調戲,想不到一個傻子也敢這樣!
月夕真想教訓他一番,可萬一打傷了明天又不好向娘交待,於是扔了床被褥給他:「睡地板,要是敢爬上床,我踹爛你的命根子!」
命根子是什麼?景勛疑惑,不過娘子好像很生氣:「娘子,我做錯……什麼了嗎?」
「滾,別跟我說話!」
嗚!
景勛委屈地裹著被褥睡地上,月夕還在氣頭上,翻身不理他。
夜深人靜,景勛裹在被子里睡得很甜,月夕睡不著,默默地看他!
他說吻是吃小嘴?呵呵,真不知他腦袋裡裝了什麼?
其實月夕知道是她想多了,一個傻子能好色到哪裡去?也許他只是單純地好奇想嘗嘗吻的滋味?
可是……
余景勛,你不懂得什麼是愛,否則你就會知道那不是吃小嘴,是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