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是歌手（9）

這一千塊錢要是對於一個普通學生來講，是無憂無慮的。可是她在的首都租房子要錢，找人拜師要錢。手裡的錢都不夠看的。

粱芷找了一天的房子，找了一個最便宜的地方住下了。

客棧的老闆娘風韻猶存，美得很。行走猶如一陣風，辦事情風風火火的。見粱芷只是個小姑娘，只當是來藝考的，也沒有難為她。給了她房間的鑰匙就走了。

粱芷獨自一個人收拾房間，一直收拾到了晚上。收拾完已經是精疲力竭，她下樓去吃東西。

正好聽到了老闆娘在數落一個老頭子。「你當你是誰啊，還好意思賴在家裡面不吃飯啊。家裡面的人白養你的是不是？」

老頭子不說話，只是端著茶杯喝上了一口茶。

老闆娘罵罵咧咧的。「像你這樣的人，還搞什麼藝術！早點死了算了！這些年要不是我養家，你兒子跟你家孫子早被人餓死了！」

粱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跑過去，說道：「老闆娘，你也別說他了。老人家肯定有老人家的難處！」

「小姑娘，你是不知道。這個老頭子年紀輕的時候就是個拉胡琴的，一天到晚出去拉胡琴，玩了還愛喝酒。賺的那點錢全部用來喝酒了！現在呢，什麼都沒有！要不是家裡祖宅有個客棧啊，早就被他給敗光了！」

老闆娘越說越火，指著老頭的鼻子罵道：「你明天就給我收拾東西滾出去！」

老頭子吼道：「我的房子，我憑什麼滾出去？」

「你還知道是你的房子啊？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兒子要吃要喝，你的孫子需要我來養！你在家裡面只知道拉拉二胡，唱唱歌。你倒是給我出去賺錢！」

粱芷眼前一亮，這老一代的拉二胡的，說不定是個藝術家。而且他還會唱歌。要是拜他為師，那麼她來帝都也不算白來了。

老頭子被嗆了兩句，想要打人。粱芷連忙攔住了。「老闆娘，這樣好了。我給你出個點子，保證讓你的生意便好怎麼樣？」

老闆娘從上到下看了遍粱芷，嗤笑道：「小姑娘，別說大話啊！你要是有錢也不會穿的破破爛爛的出來了！」

「怎麼說話的，還有沒有點教養了！」老頭子罵道。

老闆娘眼睛一瞪，說道：「我沒有教養？合著你老人家最有教養是不是？我這種沒素質的就不應該嫁給你家是不是？明天我就跟你兒子離婚，搬出去！」

「好，你立馬給我搬出去！」老頭子也動了真火，罵道：「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給我滾！」

「滾就滾！」老闆娘吼了一句后，眼淚就下來了。

「老娘幫著你們祖孫三代做牛做馬，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你們祖孫都對不起我！我要撫養費！」

「撫養費，一分錢都沒有！你多大人了還要撫養費，你給我滾！」

「夠了！」粱芷大叫一聲，頓時吵得兩個人都閉了嘴。

粱芷道：「不就是一家子的破事情么，有什麼好吵的！錢沒有了還能接著賺，人沒了上哪裡去找？老爺子你媳婦對你們一家已經夠好了。你看看你跟媳婦吵架吵了半天，你兒子過來勸架了嗎？你兒子就是個窩囊廢！」